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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一样感到不可思议,成功来的太过突然了些。将大禹剑抛出去杀敌是他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方余的箭矢已将他的冲势完全破解,嫪毐已经锐气尽失,可以说抛剑杀人是嫪毐最后的搏命一击,不成功便成仁。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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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战场上寂静无言,甚至连风声都停止了,魏军的军士们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对于他们来说无比耻辱的一幕,方余脑海中一片木然,甚至连手上抓着的铜胎长弓的一脚都坠到了地上,浑身浴血的嫪毐还悬在三米高的空中,此时听到灰袍男子的喝声豪情顿起,高声叫道:“杀人者大秦嫪毐是也!”
随着嫪毐的叫声整个战场沸腾了,主帅战死按律主帅的随身侍卫全部要陪葬,魏军将士开始混乱起来,嫪毐咬住穿过手掌的铜箭,用力的将手一挥鲜血迸溅中嫪毐将自己的手生生的穿箭而过拔了出来,此时魏军已经围了上来,嫪毐往怀中一探,摸出那把鱼腹中得来的短剑,直奔公孙偃的尸身就冲了过去,他得把大禹剑抢回来,不然他的小命早晚也得交代在二十八星宿图上的功法上,沸血而亡的滋味他是想都不敢想。
虽然魏军好像是新生的韭菜一般,一茬接着一茬的朝嫪毐袭来,但是魏军气势已尽,嫪毐犹如猛虎入羊群一般,一片血花中锥子一般直冲向公孙偃。
方余此时已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手中一紧铜胎长弓举在胸前,探手去摸铜箭却摸了个空,在这要命时刻竟然没箭了。
方余的铜箭远非普通箭矢可比,分量异常沉重,要不然也不会让他施展出这般的沉猛力道,不过这样沉重的箭矢带的多了负重太多会影响自身的灵活性,是以方余的一壶箭只有八到十支,毕竟以他的箭法要想要谁的性命最多三支箭足够了,嫪毐要不是胸口的鱼腹断剑恰好给他挡了一箭此时也应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今天他刚刚用箭射杀了几名站在北营营墙上指挥作战的大秦将领,是以壶中的箭矢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发觉手中已经没有箭矢后方余心底一凉抬头看去,嫪毐已经杀到跟前,方余身后不远就是公孙偃的尸身,眼见着嫪毐断剑挥来方余连忙举起铜胎长弓去格,他那里知道嫪毐这柄断剑削铁如泥,砍在他的铜胎长弓上呲嘞嘞的一声牙酸脆响,嫪毐的断剑已经在方余的左脸上由脑门至下颌留下了一道深深血岭,方余的左眼当场被削为两半,这是嫪毐手中的是把断剑所至,要是嫪毐手中此时是大禹剑的话,方余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一脚将满面鲜血的方余踹开老远,嫪毐眼前就是自己的大禹剑和公孙偃的尸身,和公孙偃身边还站着的灰袍男子,灰袍男子此时方才从嫪毐这个名字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见嫪毐杀神一般冲来,他那里敢阻其锋芒,军中不可携带女性,是以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的稚女并不在他身边,他根本也想不到在这十几万魏军之中自己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就算稚女在他身边,他也不会让稚女去尝试杀嫪毐,此时的嫪毐一身暗红鲜血和地狱中的修罗杀神一般,真称得上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抗衡的。
灰袍男子连忙往侧面退开,可惜嫪毐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跟这人有多么离奇的交汇,此时的他懒得理会这些不相干的人,一手抓住大禹剑剑柄,大禹剑冰冷的寒意瞬间流遍嫪毐全身,嫪毐沸腾的鲜血骤然一凉,大脑瞬间从灼热中清醒过来,嫪毐大禹剑一挥公孙偃的人头飞了起来,他需要这颗人头来帮被困在北营中的蒙虎。
人头到手嫪毐毫不停留高声喝道:“主将以死!”提着公孙偃的人头就往外杀去,原地留一下一脸深思的灰袍男子和公孙偃的无头尸身。大群的魏军早已胆寒,竟然不再阻挡纷纷朝两边让去。
老头子这边虽然出其不意杀了三名鸾剑死士,但是也同样身受重伤早已支撑不住了,听到嫪毐的吼声精神一振,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手中的两条银鞭舞得跟两个光球一般,鸾剑死士听到嫪毐的叫声不由得心中激荡往后一退,嫪毐刚好提着人头杀了过来,老头子人精一般借着这个机会猛地窜出圈外和嫪毐汇合到一处杀向外围。
外围的那三百大秦军士此时已经死了一半,剩下的多数挂彩,每个人都抱着必死之心用着拼死之力,本没想着真的就能将魏军主帅斩杀于万军之中,此时远远地听到嫪毐一声大吼,一众军士心底下
一震,跟打了兴奋剂一般嗷嗷怪叫起来,相反的魏军军士手下都不由得一缓,连忙朝将旗处望去,主帅战死的消息不用人去说,将旗处的混乱足以说明一切,一时间魏军慌乱起来。
嫪毐和老头子狂风一般的飙了过来,冲进一百余军士中,老头子高呼道:“快撤!”
一百多军士此时已经看清了嫪毐手中提着的血淋淋的人头,众人一声唿哨,嗷嗷叫着往回杀,边杀边喊:“主将已死!快快逃命!”
一众魏军早就已经乱了手脚,这百多人本就没有杀进魏军之中,一直都被阻在魏军边缘是以突围反倒十分的容易,百十人一阵风似的就消失在魏军外围的黑暗中。从嫪毐一众人被魏兵发现到嫪毐砍掉公孙偃的脑袋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魏军大乱,这慌乱不多时就蔓延到了全军,甚至连最前面攻营的士兵都受到了影响,好不容易杀进北营的军士却不知道后方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奋力搏杀希望为后面的将士破开道路,却不知道身后的一众将士已经乱做一团根本不可能再沿着他们用鲜血铺出来的道路前进了,杀进北营的魏军军士此时只是一队孤旅了,没有了源源不断涌进来的魏军支持这一小股人马不多时就被守营的军士们绞杀,本已经被破开的北营门洞再次被鲜血浸得通红的青石条堵住。
蒙武将手中的断剑丢在一旁,擦了擦被鲜血糊住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远处的魏军此时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纷乱不堪,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觉得自己再守不住这座北营了,谁知道短短的几分钟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蒙武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在思考着,王翦,他正做着艰难的决断,判断着眼前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一个陷阱,没错,他就在离魏军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中,他身后密密麻麻的是两万军士,北营他不可能不救,北营丢了的话他的中营被魏军夺回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是以他抽出了两万精兵随自己悄悄地潜出中营星夜来到这里,他原本是想带着人马杀进北营增援只要在坚持一天的时间援军就会到达,自己的手中就有了能够和魏军抗衡的本钱,虽然中营被抽走了两万人但是魏军的南营想要在一天之内攻破中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他抽走这两万人算得上是一步险棋了,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这样作。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嫪毐又回来了
(第三更啊!哈哈哈又一天过去了!明天见!)
王翦,他正在判断着眼前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一个陷阱,他身后密密麻麻的是两万军士,北营他不可能不救,北营丢了的话他的中营被魏军夺回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他原本是想带着人马杀进北营增援只要在坚持一天的时间援军就会到达,自己的手中就有了能够和魏军抗衡的本钱。
而眼前的魏军纷乱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带着人马刚刚到达此处,刚好和嫪毐一众人错过。
王翦眼睛眯了眯,此时的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手中的斩马大剑一挥喝道:“杀!”
两万秦军咆哮起来,王翦一马当先冲出了树林……
两万秦军并不多,但是对付起这群早就已经慌乱不堪斗志全消的魏军士卒却是致命的一把利剑,将魏军撕裂成一片一片的碎片,慌乱中的魏军四处逃窜,战场上是单方面的屠杀。
……
……
嫪毐和一众军士在兜了好大一圈确定没有魏军叼在后面才转回了老婆子等人所在的那个山洞。
老头子一回到山洞口就不行了,骨碌一下就晕倒在地,老婆子看着老头子身上的一道道惊心血岭险些晕过去,幸好有高碗在,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后确定老头子没事,身上的伤看起来虽然可怖,但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好好歇养就会痊愈,嫪毐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气,喘着喘着嫪毐哈哈笑了起来,将手中紧紧攥着的公孙偃的人头高高的举了起来。
那一百多军士虽然一个个惨兮兮的但是精气神和死了爹一样的魏军完全不同,每一个人眼中都是一团烈火,要不是怕暴露目标一众人早就兴奋的喊叫起来了。
其中一人叫道:“嫪都尉咱们得把这魏军首领的人头送回北营,挂在营门口上才威风。”
一众军士边喘着气边连连应是,没力气说话的连连点头。
嫪毐将举起的手放下皱眉想了想道:“这个可就难了,你们也看到了魏军将整个北营围得水泄不通,咱们根本就不可能穿过重重魏军回到北营。除非……”
一众军士眼睁睁的看着嫪毐继续说下去,嫪毐挠挠裹着一层干硬血皮的脸道:“可惜了,刚才就应该趁着魏军大乱杀进去,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回到北营里,现在么,除非是我一个人带着这颗人头说不定还有机会能潜回北营。”
一众军士瞬间鸦雀无声,确实如此,百多人的目标太大了,一个人说不定就真的能够混进去。
嫪毐搓着脸上的血皮,将糊在脸上的鲜血一层层的搓下来,嫪毐此时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那个狐假虎威贪生怕死的齐东强已经完全从自己的体内消失了,他此时有种很不好说的感觉,他不知道是原本的嫪毐驱走了齐东强,还是齐东强变化成了现在的嫪毐,晃了晃脑袋,嫪毐一双眼睛坚定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道:“老子去魏军中再走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听老婆子的。明白!”
嫪毐此时在这百十人的军士中的威望已经达到了接近秦王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齐声应嗨。
嫪毐将公孙偃的人头用破衣服包起来绑在胸前,将那把救命的断剑依旧收入怀中,拎起大禹剑就消失在山洞外的树林中,一众军士灼热的目光一直跟着嫪毐的身影,直至嫪毐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为止。
……
……
一直到太阳升起王翦才携着两万士卒退进了北营,他是不得不退,因为魏军已经开始缓缓的聚合起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魏军再乱也是十几万的军队,王翦的两万年余人得了一时便宜却也不可能就这样将其完全打败,缓缓聚合起来的魏军又会成为一只猛虎。
这一战魏军损失惨重,伤亡不计最重要的就是主将被人割去头颅,这乃是奇耻大辱,十几万人马只余九万余人。
王翦携着众军士退进了北营和蒙武汇聚到一处,“魏军怎么了?”
两人几乎是一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不是你们做的?”
两人同时问完后都陷入了沉思中。
蒙武王翦两人进了蒙武的营帐。
王翦确实累了席地而坐道:“我在魏军中听到似乎是魏军主将公孙偃死了是以才有大乱。
蒙武纳闷道:“我还以为是你们搅乱了魏军。突然暴毙公孙偃难道是病死的?”
王翦微微摇头道:“我最开始见到魏军大乱还以为是魏军的计策诱我入鞘,谁知道……按理说公孙偃不会就这样死了?没有道理啊!”
王翦还在说着就听到身侧噗通一声紧接着一阵鼾声响起,蒙武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此时王翦到来他心中一松竟然已经站着睡了过去。
王翦叹了口气平躺下来,他知道现在要趁着魏军还在平息大乱的机会好好休息,准备迎接魏军完全整顿后的疯狂报复。
王翦刚刚平躺下来外面就是一阵大乱,一旁的蒙武神经反射般的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手中一紧就将抱在怀中的一把新捡来了长剑摆在了胸口。
王翦连忙说道:“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蒙武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举剑就朝王翦劈来,王翦身子一闪一手擒住蒙武的手腕卸了他手中的长剑,对着蒙武后脑就是一掌,蒙武应掌软了下来。
王翦虽然也奋战了一夜,不过和一连七八天没有怎么睡觉一直都守在营门前和魏军搏杀的蒙武比起来不论是体能还是精神状态都胜了不是一两筹,是以才能一举制住蒙武,要是在平时,蒙武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王翦刚刚放倒蒙武营帐外就闯进来一名军士禀道:“魏军营中大乱。”
王翦一皱眉,拎起自己的斩马巨剑就冲出了营帐,几步上到残破的的营楼上放眼看去,魏军之中果然乱做一团。
其中一人正在魏军中左右冲杀,正是嫪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