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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冷仙子和她的妹妹丑仆已经打定主意要跟自己的老爹灰袍男子对扛到底,你不是想要各国均衡么?好吧!我们就让各国一统,总之就是和她爹对着干,她们要让为了什么所谓的大业抛弃她们的男人受挫,这是她们最好的的报复手段,这个想法全是女人的小性子,但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几十年后那个人人闻名清一色的女子成员的航路斋就是从这里发芽的。
嫪毐道:“不是我不想帮忙,但是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做不成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方法什么的,要是有的话我早就拿去给秦王换封爵了,对不。”
丑仆道:“我不管这许多,你只要把计划草拟出来就好,不行的话就再拟一份,直到我家主人满意为止。”
嫪毐无语了,这帮女人的想法他实在是猜不透,心中不由得想起一首遗忘已久的歌——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嫪毐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允,谁让他的小尾巴被人攥到手中了呢。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嫪毐的国家策略
(更新了!)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嫪毐心中哼唱这这首歌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应允,谁让他的小尾巴被人攥到手中了呢。
这下嫪毐惨了,每天都坐在案几之后叼中一支笔在那苦思,他的古字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虽然行文上都是白话文但是并不妨碍冷仙子和丑仆阅读,就连稚女没事也过来拿起两页看看,嫪毐不自觉发明的标点符号对她们领悟嫪毐的白话文意义很大。
一连两天的时间嫪毐这里没有风情没有艳情只有伤情,嫪毐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这个时代的事情都写了出来,什么文字,小篆,长城,以至于一些超前的东西也都一一写了出来,最开始对嫪毐十分不屑的稚女此时表情已经变了,看待嫪毐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一整天都在看嫪毐写出的东西,虽然十句中有四五句都是废话有一两句都看不懂,但是剩下的都是十分具有意义的精华,稚女将这些统统的莫背下来,然后到没人的地方再抄出来,冷仙子和丑仆也不管她,她愿意看就看好了,最好是连她也反对天下均衡,支持一统,这是对她们父亲最好的打击。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嫪毐足足写下了十几米长的绢布,嫪毐眼见着自己无论怎么写冷仙子和丑仆都在那里摇头,心中恶念涌起,真想杀人灭口,但是看着冷仙子清丽的面容他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思想斗争做了做也就忘了这个念头,他是不知道,冷仙子和丑仆懂什么?其实什么都不懂,嫪毐写这些她们也就看个一知半解,只是装腔作势的让嫪毐多打工罢了,能榨多少油水就榨多少油水才是她们的想法,下了船她们自然会去找能看的明白的人再去判断嫪毐所写的东西的价值。
眼看着咸阳城越来越近了,嫪毐有些犹豫了,这周鼎就这般送进城中恐怕不好,再说也没有这个劳力能送进城中,思索再三嫪毐决定还是自己先回咸阳稳妥些。
把想法一说,嫪毐就下了船直奔咸阳。
……
……
嫪毐一走船上就只剩下了稚女和冷仙子及丑仆,稚女清走了船夫水手将舱门锁死后跪在了两人身前:“请两位小主人不要怪责主人。”
冷仙子和丑仆没想到稚女会这样,丑仆冷哼一声道:“不怪责?我来问你,生下就将我们抛弃不闻不问,有这样的父亲么?”
稚女依旧跪着说道:“小主人三岁时得了寒症,刚好有一名走山郎中路过救了您的姓名,六岁时失足落下山崖昏迷过去,被好心人发现带回家中,十三岁大雪被困在外,同样被刚巧路过的山夫搭救这样的事情有很多。”
丑仆目光一凝道:“你是说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稚女道:“自小主人出生一来,主人就时刻都派人守在身旁,就是上次在赵国之事,要不是嫪毐横穿出来也自然会有人出来搭救小主人,可惜从那时起,小主人随着嫪毐一路颠簸使我们失去了小主人的踪迹,直到前一段时间才发现小主人,这是这十几年间绝无仅有的一次特例。”
丑仆哼了一声道:“即便他一直派人守在我们身边那又如何?我们要的是父亲不是路人。”
稚女神色一黯道:“主人也时时为此事揪心,每夜都睡不安寝,要不是他树敌太多怕连累你们他早就去找你们了,请小主人谅解主人一片苦心。”
丑仆嘿嘿冷笑道:“他是一片苦心,确是很苦,我只知道我们上下来就无父无母,做什么大事?做大事就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了?那全天下人都做大事岂不是全天下都是孤儿?”
稚女长长叹了口气知道丑仆已经走进极端,此时道理是听不进去了,多说也是无意,缓缓站起道:“主人苦心相信两位小主人不久之后就会明了。此时还请两位小主人离开此船。”
说着打开舱门,冷仙子和丑仆双手互握了一下,带上嫪毐所写的长绢上了甲板离开了这艘周鼎船。。
嫪毐悄悄地回到了咸阳城中,此时满城都在传着前线风陵渡大水之事,纷纷诅咒魏人生孩子没屁眼儿。嫪毐稍稍打听了一下知道王翦和蒙武总共损失了万把人,知道他们定是早就得到消息了,要不然肯定是全军覆没,心中微放,就直奔丞相府,之所以不直接去见秦王嬴政,不是他不想见,实在是他的身份还不够格想见就见。
还好吕不韦正在府中,听闻嫪毐前来,立时就叫人招了进来。
嫪毐也不客套直接就将周鼎的事情说给了吕不韦,吕不韦皱眉沉思了一下道:“嫪毐你上当了!”
嫪毐大惊:“难道周鼎是假的?”
吕不韦道:“这鼎不但不假且绝对是真的”
嫪毐纳闷道:“即是真的我上的哪门子得当?”
吕不韦在屋中跺了几个来回道:“周鼎乃是天子之物,目下只有三只存于世间,其一就在魏国,剩下两个都在我大秦,若是再加上这一个就拥有三鼎了,但是这鼎有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传扬出去恐怕我大秦就会立时增兵攻打魏国,将另一只大鼎也夺回来。”
嫪毐一脑门子官司听得一头雾水:“那咱们就藏着呗,不叫别人知道。”
吕不韦摇头道:“恐怕现在已经晚了,想必此时六国已经都知道了我大秦又得了周鼎。”
吕不韦见嫪毐一头雾水道:“那送你周鼎之人定然待你前脚离开后脚他们就去到六国散布谣言。”
嫪毐恍然自己果然中了那灰袍男子的计了。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得了周鼎就必须要出兵大打魏国?人在咱们手里出不出兵不是咱们说的算么?”
吕不韦道:“一旦百姓官员知道咱们得了又周鼎,按此时国家渐强,兵力渐丰的形式来看必然会有很多人呼吁夺取魏国周鼎,这要有人带头,那么好都得老秦众人就会纷纷支持,尤其是军方众人,到时就不是我一个区区丞相所能左右得了的了。其中形势复杂,一言半语我也说不清楚。”
嫪毐也听得摸不着头脑直接问道:“那怎么怎么办?把周鼎退回去?”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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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也听得摸不着头脑直接问道:“那怎么怎么办?把周鼎退回去?”
吕不韦道:“周鼎即来那有退回去的道理。”
“那我把船凿沉……”
吕不韦连连摇手道:“不必如此,既然周鼎已经来了,就要将其请进咸阳,还要声势浩大的请进来。”说完吕不韦引着嫪毐去见嬴政。
嬴政这几天心头不顺,好不容易自己的几名得力干将才在前线闯出点风头,谁知道一场大水就将一切成果付之东流,尽管北营中营还可以再建,但依旧这使他郁闷不已。
此时听到吕不韦求见急忙来到门口迎接。嬴政一看竟然还有嫪毐一同前来,立时感到是不寻常。
“君上,嫪都尉带来了一股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嫪毐差点没乐出声来,没想到这吕不韦还会玩这一套,估计把嬴政急死了。
果然嬴政急了道:“仲父您快快说来。”
吕不韦道:“嫪都尉请回了一尊周鼎。”
嬴政没听清再问道:“什么?”
“嫪都尉请回了一尊周鼎。”
嬴政一张小脸不由得乐了起来双手搓了搓道:“确是好消息,那坏消息?”
吕不韦道:“坏消息也是嫪都尉请回了一尊周鼎。”
嬴政一怔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仲父是说咱们不得不对魏开战了?”
吕不韦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一旦周鼎之事百官皆知,百姓皆知,到时群情汹涌再有军方推波助澜恐怕,恐怕是非打不可了。”
帝王宰相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
……
……
秦人又得了一尊周鼎的消息迅速的七国之中蔓延开来,其它六国迅速的做出了各自的反映,而秦国也在紧张的准备着,一时间风起云涌,一场大战似乎就要降临了。
嫪毐回到了长扬宫,前线暂时没他什么事情了,得了周鼎这个宝贝不但没捞到赏赐还提心吊胆的怕被迁怒,而嫪毐带着去运周鼎的人马赶到货船时,船上已经空无一人了,想来稚女一众也不会就在那里等着秦人等着嫪毐去找麻烦。
嫪毐在长扬宫呆了小半天就待不住了,坐上马车直奔雍城,他还是十分想念赵姬和小昭的**的。
来到雍城时已经天黑了,嫪毐来了的消息使赵姬高兴地不得了,狠狠地掐了小昭一下,赵姬这醋吃起来都是无缘无故的。
嫪毐一进寝堂就看到了赵姬已经有些鼓鼓的大肚子,当然有一半是赵姬特意鼓起来给他看的,嫪毐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赵姬有孩子的事情了,此时才想起来自己就要做父亲了,心中荡漾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绪,总之嫪毐觉得似乎世界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就好像是自己的身子被一根粗绳子捆起来了一般,再也不可能自由自在了。
三个人打情骂俏了一晚上,出奇的嫪毐没有想两人索取什么,只是静静的和他们说这话,夸张的讲着自己的英雄事迹,两个女子静静的听着,嫪毐完全没有那种需求感了,嫪毐觉得自己老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不举了?
……
……
王翦在骂娘,骂魏人的娘,蒙武也在骂,同样骂魏人的娘。
两人现在从新已经回到北营和中营的位置,正在紧张的忙碌着从新修建营盘,原本的大营已经随着洪水一去不复返了,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石料,没有坚固的营墙想要保住大营简直就是笑话,魏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营盘建好,两方势力不停的在这两处地方角逐着,今天魏人将秦人赶跑了修两天营盘,明天秦人又将魏人赶跑了再修两天,就这样往返循环着,两方人马打得没意搭思的,却又不得不这样打下去。
从兵力上看魏人占据优势,但是因为之前的几次战役再加上魏军自己淹了自己大量的百姓造成了士气及其低迷,士兵整体战斗力不高,这才使秦人得了可乘之机和魏军战个旗鼓相当。
王翦已经知道了周鼎的事,大大的夸奖嫪毐,因为他知道马上就要有大仗要打了,完全不同于风陵渡这般的小打小闹,这使他浑身上下都是干劲。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那场大战的爆发。
……
……
于缨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咸阳不远处,一路上幸好有仇在带路要不然她还真就不会这么快就来到这里。
不过剩下的才是最难的,她不知道妙也夫人的方筑怎么走,仇自然更不知道,最关键的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这种所在不是你找个老大爷老大娘套两句近乎能问出来的,要想去方筑除非有人带引,否则在山中都会迷路。就在于缨不知所措的时候,仇猛地一啼,身子一潜就朝远处扎了下去。
于缨心头一惊,这段时间的相处于缨很熟悉仇的动作了,这是仇发现目标时才有的动作,难不成郑也追来了?
于缨潜踪密迹的寻着追去,不多时就听到了仇欢快的叫声,和一个她死都认得的声音——嫪毐。
于缨趴在树丛后面朝声音处望去,果不其然,那个无耻之徒嫪毐正骑在一匹黄马上,而仇就围着他转来转去,一人一鸟亲切至极。于缨蛇吻一紧正想着是不是要出其不意给嫪毐后背来一剑时,仇飞了过来,一下就将于缨暴露了出来。
嫪毐一剑于缨不由得在马上后退好几步,高声叫仇快快离开,那知仇不但不听话还围着于缨飞来飞去,把嫪毐担心的半死。
于缨眉毛一挑从树丛中走了出来,手中蛇吻出鞘,杀气勃发而出。
仇也发现了不对劲,飞到了半空中看着下面来两人徘徊不休。
嫪毐见仇飞走了心中大定嘿嘿笑着说道:“没想到是神女驾临,有失远迎。”
于缨原本已经对嫪毐的怨气消了不少,要是从今往后再不见面的话估计十几年的时间也就不再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