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揪自己的头发,就在嫪毐想着是不是应该跟王九说声道歉,将一切都推托到自己神志不清上时,王九一把抓住了嫪毐的胳膊。
嫪毐一惊,连忙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嫪毐说道一半就觉得王九有些不对劲,王九的脸上潮红一片,一双眼睛眯得像是细丝一般,里面倾泻出来的全是水汽。
王九一翻身将嫪毐压在自己身下道:“不够!再来!”
“啊?”
……
……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嫪毐终于满足了王九,王九满意的趴在嫪毐的胸脯上睡了过去。
嫪毐感到很沮丧,他有种被人强奸的感觉,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有这种感觉,在这一刻嫪毐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
睡梦中的王九依旧死死的搂着嫪毐,以至于嫪毐现在想跑都跑不了,就这样躺着满脑子都是颓丧的主意。
眼看着太阳逐渐将他的光芒洒进了屋子,王九醒了过来,王九抻了个懒腰,看了看一夜未睡的嫪毐,两个眼睛微微一眯,嫪毐心中一哆嗦,冷汗都下来了,自命天赋不凡的他头一次在自己最得意的领域感到了恐惧,幸好这时于缨翻了个身,大概是因为翻身触痛了伤口的关系啊的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王九这才收回了看向嫪毐的不善目光,慌乱的整理了下衣服头发,好在她是穿着衣服和嫪毐胡天胡地的,是以稍加整理也看不出太多的破绽。
于缨有些干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小九,给我点水。”
王九站起身狠狠地跺了嫪毐的手一脚险些把嫪毐的手指头踩断,嫪毐蜷着身子捂着手指头险些没哭出声来。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章 于缨高烧
(第二更!下午还有一更!)
王九没事人般的从壶中倒了些水给于缨,王九觉得于缨有些不对,于缨的脸上发红、嘴唇干裂,王九不由自主的探手去摸于缨的脑门,一摸之下王九大急,于缨的脑门烫手至极,显然是发了高烧。
“怎么了?”王九关切的问道。
于缨没有力气说话,无力的摇了摇手,是意王九没事,喝了两口水后疲惫的又躺倒,不一会陷入了昏迷中。
王九大急,嫪毐揉着手指也凑了过来,他已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套在了身上,探手摸了摸于缨的脑门不由得也是一惊,看了看昨天被自己撞碎的门板,再看于缨躺的位置刚好靠向大门,定然是昨天睡在那里受了风寒。
嫪毐慌忙站起身来道:“你照顾她,我去找徐福来。”
王九暗暗自责连连点头。嫪毐抓起大禹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跑,经过这次的沸血嫪毐决定以后就是**也要带着大禹剑。
没用多久徐福就被嫪毐拎小鸡一般的拎了过来。
徐福依旧是二话未说先给于缨诊脉,徐福的结论证明了嫪毐的猜测,于缨确是着了风寒,好在徐福说不严重,于缨身体虽然虚弱了些但是她底子好,这点风寒她顶的过去,煮了一副汤药就匆匆回去炼制丹药了。
王九将汤药喂了于缨喝下懊恼的狠狠给了在旁边看着王九喂药的嫪毐一下,嫪毐呲牙咧嘴的叫道:“你打我干什么。”
王九闷哼一声:“修门!”
嫪毐也不是白给的,他向来自认为是不受气的主,哼了一声道:“不修!”
……
不一会嫪毐就垂头丧气的跑出去找木板修门了。王九大概就是嫪毐的天生克星。
一直张罗到了晚上才将屋子恢复了原样,嫪毐刚想开溜一把就被王九拉住,嫪毐胆战心惊的问道:“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有好多的国家大事要做……”
王九打断嫪毐的话道:“来!”
“啊?”
“再来!”
“啊——?”
雨打花落……只是这次落的是嫪毐这朵。嫪毐充分体会了做鸭的痛苦,从这往后嫪毐不再说鸭子的坏话,他认为鸭子是一种绝对值得尊重的职业。
……
……第二天一早精神萎靡的嫪毐双腿打晃的出了屋子,对他来说昨天晚上的遭遇实在是不堪回首,羞于提及,他但愿这只是一场噩梦,但是,可惜,这是一场现实噩梦。
……
……
时间过得很快,或者说时光荏苒,岁月如歌!一晃两个月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
其间小昭来过,她奉赵姬之名要驱走于缨王九,最后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将她们撵走,大概是见于缨确是伤势严重又着了伤寒实在是不便于移动的关系吧。
嫪毐这两个月成天泡在长扬宫外的客栈里,打死都不回长扬宫,好在王九要照顾于缨,无法分身,要不然一定找嫪毐给他苦头吃。
这两个月的时间嫪毐依旧托病不好好上朝,直到嬴政发了一次脾气后,嫪毐感到项上人头受到了严重威胁后才乖乖的继续按时准点的参加朝会,不回长扬宫对嫪毐来说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有时间可以参加一众朝臣的休闲活动,以往嫪毐是从来不会参加这些风花雪月的聚会的,但是现在一下了朝就无所事事无处可去的嫪毐巴不得哪里有什么聚会,好去趁趁热闹,他是见过大世面的,毕竟前世的太子党经历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要是谈论些比较有深度的问题时嫪毐往往有独到的见解,不知不觉间嫪毐在群臣中的地位见长,隐隐的已经有些人以他为首,当然嫪毐也时常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毕竟是侯爷,光是身份爵位就已经是布衣之首了,加上嬴政时时制造一些支持嫪毐的氛围,很自然的就将反对吕不韦的一些官员送到了嫪毐手中。
这一日嫪毐散了聚会,正在街上闲晃吹风解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正是灰袍男子的仆人——稚女。
嫪毐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但是那股诱人入套的危险气息分明的从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天下间和稚女长得想象的不知凡几,但有这种气质的女子天下只有一个,嫪毐奇道:“你怎么会来咸阳?你家主人呢?”
稚女眼角微微一抽道:“我家主人已经身故了。”
嫪毐啊的一声奇道:“上次见你家主人的时候身体好得很啊?怎么会?”
稚女道:“生死有命半点不由人。”
嫪毐回想起就在不久前还曾经和灰袍男子同乘一船,不由得唏嘘不已。
稚女看了看嫪毐道:“嫪先生,此次稚女前来是有事相求。若是先生能够相助小女子有重酬相谢。”
嫪毐好善乐施,一向最愿意帮助美女连声说道:“不用重酬,要我帮什么尽管开口?”心中却道:“不要重酬只要将你自己送给我就好了。”
稚女看了看四周道:“请嫪先生跟我来。”说罢转身先走了。
嫪毐眉头微皱,看稚女小心的样子似乎所托之事并不简单,嫪毐微一犹豫就追着稚女的身影走去。
稚女带路来到一间不大的宅院门口,推门进入其间。
嫪毐随后也进了去。
稚女直直的进了大堂。嫪毐随之,这大堂看来已经有日子没有住人了,堂上的大几上落着薄薄的一层细灰。
稚女浑不在意地上的坐垫是否有土,坐下道:“嫪先生请。”
见嫪毐坐在了的对面,稚女先是对着嫪毐躬身一躬道:“还请先生多多帮忙。”
嫪毐不自然的道:“快快起来,以后叫我嫪毐就好,先生先生的听着十分的刺耳。”
稚女抬头道:“我是想请先生替我转交一样东西。”
嫪毐松口气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不是危害秦国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刚才嫪毐还在合计稚女究竟有什么事情,他知道稚女的主子灰袍男子一向都主张六国灭秦论,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想法,因为这不符合历史的走向,注定是一个不会成功的想法。稚女该不会是求我做些违抗秦国的事情吧?况且自己和稚女走在一起要是落在有心人眼中恐怕就会弄得满城风雨,最后自己没准还得带上一顶通敌卖国的罪名,这样一想嫪毐甚至有些后悔跟稚女来到这里。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稚女的托付
(第三更!有一天过去了……)
稚女道:“主人曾经说过嫪毐是有天命眷顾的人,凡人不能与之抗衡。”后半句明显是稚女胡说的。
嫪毐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这样评价自己,想了想丝毫没感觉到天命眷顾自己哪里了,上辈子倒霉的被砍死街头,好不容易穿越到了战国连皇帝都不是竟然还是一个太监,摇头道:“我肯定没有天命眷顾。”
稚女微微一笑道:“这却是说不好,恐怕只有老天才知道他自己究竟眷顾谁。”
稚女接着道:“听说秦王最近要去雍城?”
嫪毐点头道:“正是。”秦王要去雍城算不得秘密,咸阳老百姓大都知道。
稚女道:“到时嫪先生去不去?”
嫪毐想了想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现在君上是哪里都不让我去,连出咸阳都不能,到时一切都得听君上安排。”
稚女点头道:“若是嫪先生也和秦王一同前往雍城的话能否带样东西给我在雍城的朋友?”
嫪毐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什么东西?”
稚女对嫪毐施了一躬道:“等先生快要离开咸阳的时候稚女会派人给先生送去。”
嫪毐点头:“也好,不过太大的东西你可得提前通知我啊?上次的那个得用船装载的宝贝我这次是绝对不会帮你送的。”
稚女自然知道嫪毐说的是上次周鼎的事情,点头道:“这个嫪先生请放心,东西绝对不大。等先生将东西送到对方手后稚女会有重谢。”
嫪毐出了这间大宅就感到后悔了,上次她就被这个稚女和她的主人耍过一回了,带着周朝的大鼎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咸阳,结果不但没有讨到好反而落了埋怨,嫪毐回身看了看宅院暗叹自己这见色头昏的毛病得好好改一改才成。
出了大宅在街上走了没几步一个欣喜的声音就从嫪毐的身后传来。
“主人?”
嫪毐心中一喜急忙回头,果然是高碗和子女。
一年未见高碗明显的壮硕了,一张脸晒得黝黑,不认识的还以为是个农家汉子,子女就更不用说了,好看的一塌糊涂,依旧是白生生瓷嫩嫩的,根本就没有奔波的灰土色,和高碗站在一处当真是白的越白黑的越黑,美的越美丑的越丑,两人相映成趣。
嫪毐高兴地一拍高碗的肩膀道:“好小子,你还记得回来!”他现在正是举目无亲的时候,长扬宫回不去,真朋友没几个,高碗算是他少有的唯一一个朋友了,高碗呵呵的傻傻一笑道:“每日都想回来。”
嫪毐奇道:“别人是越闯荡越精明怎么你刚好相反?看起来不但没精反倒多了几分傻气?”
高碗挠了挠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旁边的子女哼了声道:“怎么?你是怪我将高碗带傻了?”
嫪毐奇道:“一年未见你这丫头越来越刁滑了!我明白了!”
嫪毐一把搂过高碗拽得离子女远了些道:“你小子别是被那小丫头给迷晕了?”
高碗道:“主人,你别这么说,这段时间都是她在我身边帮我我才能专心的行医救人。”
嫪毐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道:“看来跟聪明人呆久了也会变傻,事情子女都帮你处理了,反倒将你的脑子闲呆了。”
子女见嫪毐鬼鬼祟祟的拉着高碗说个没完,凑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嫪毐道:“你在说我坏话?”
嫪毐呵呵笑道:“怎么会……”
子女拉着高碗道:“好了,你说见主人现在也见过了,下一个该去见谁了?你师父是吧?”边说边拉着高碗离开,还回头横了嫪毐一眼,嫪毐眼睁睁的看着高碗被子女这样硬拉强拽满脸尴尬的消失在小巷中,不由得摇头一叹,“红颜祸水啊!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傻掉了。有机会得好好的给他开开窍才成!”
嫪毐看着远处热闹的人群不觉感到孤单至极,这种孤单就像是她天下间只剩下了自己一般,嫪毐快走几步步入了热闹的人群中,不过那孤单的感觉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强烈起来,在他身子周围布下了一层厚厚的甲壳将他牢牢的包围起来,憋闷的他透不过气来。
人越多越寂寞。嫪毐突然十分思念雍城的赵姬和他的骨肉嫪定,一想到嫪定这个名字嫪毐不由得苦笑摇头,心中却升起一股明悟,也许是时侯应该定一下了,老这样下去不知道那天身份被揭穿了想跑都跑不了,最后就得像历史上的那个嫪毐一样车裂而死。只是究竟怎样才能定下来呢?天下之大究竟去哪里才是最好的出路呢?
嫪毐一边走一边想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想到了一个人——徐福,或许只有他能够帮助自己达成这个愿望,离开这个纷扰的地方,离开这个即将天下一统的中原。
……
……
就在这时六国中纷纷有人以各种各样的身份潜入秦国,有商人、有农户、有匠人总之身份各异,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咸阳到雍城的必经之路西岭。
这些人虽然不少但是拆分到了六国之中从秦国各个边境,又以两个月为单位时间慢慢潜入,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