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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有的烦恼样貌。
嫪毐将图谱反过来看过去猛然发现这图谱的宽窄刚好和那大禹剑手柄的宽窄相同,嫪毐脑中一闪,将图谱和那大禹剑的剑柄放在一起,果然不差分毫,嫪毐心道:“难道这图谱竟然是缠在这禹剑手柄上的?”
心中想着嫪毐不自觉的就将二十八星宿图谱往大禹剑上缠,一圈、两圈……当缠到第二十八圈时刚好将大禹剑的剑柄缠完,当嫪毐将二十八星宿图谱完全缠到大禹剑上的时候,那图谱竟然不用任何捆绑的力量就像是有自黏胶一般的紧紧地贴合在了大禹剑上,嫪毐心中大喜,知道自己撞对了,抓住用二十八星宿图谱缠的大禹剑剑柄,嫪毐一叫力将沉重的大禹剑举了起来,有了这缠着绢布的手柄果然舒服了许多,一点都不感到硌手。嫪毐满意的挥了挥大禹剑,不过他以的体力用这把大禹剑明显有些勉强,嫪毐也只是挥舞了几下就将大禹剑放了下来。
既然这大禹剑已经找到了,嫪毐就决定不用再怕什么生机脉了,这大禹剑就肯定是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功法的相辅之物,既然如此嫪毐一刻不停就闭上眼睛开始从新练起二十八星宿图上的胎儿的动作。
嫪毐这一闭眼就是一整天的时间,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嫪毐才睁开眼睛。嫪毐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放在膝盖上的大禹剑。他刚才已经突破了那胎儿一关,此时脑海中再也没有那胎儿的样貌了,最重要的是今次没有每次过关之后的炙热感,和自然是嫪毐膝上的大禹剑的功劳。
嫪毐感到自己神清气爽,整个身上充满了爆发力,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着,嫪毐哈哈大笑两声猛地一发力想要站起来,谁知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嫪毐上半身整个从床上摔了下跌了个狗啃屎。
被二百多斤的大禹剑压了腿一整天腿不麻才是怪事。要不是嫪毐被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功法和大禹剑改造了身体恐怕他的腿就这么被废了……
嫪毐骂骂咧咧的从床下爬了起来,揉了半天的腿总算让血液又活动了起来。抓起身边的大禹剑来到了屋外,来到井边打了一桶带着冰碴的水上来对着木桶猛灌了一气,嫪毐开始了他最艰苦的锻炼——不停的挥动大禹剑。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一个月内能够达到挥动一气大禹剑一千次,半年之内挥动大禹剑一万次。树上的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着傻呆呆的挥剑的嫪毐撕了一块不知道从什么动物身上扯下来的肉一口咽了下去。仇看了看远处阴沉沉的天空,以他的经验来说一会就要下暴雪了。
嫪毐在暴雪中只完成了五十余次挥剑……
暴雪来得快去得也快,半个时辰就将整个咸阳城大街小巷堆得满满当当的,咸阳城的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了。
第二天一早,嫪毐的仇家就找上门来了。
吕云娘笑眯眯的坐在大几后面双手捧着滚烫的茶碗捂着冰凉通红的小手,吹了吹碗中的热茶,小小的饮了一口继续笑咪咪的等着嫪毐。
赵姬今天有公事在处理并没有陪这笑面猫喝茶,而是让小昭在一旁伺候着,这已经给了足够的面子,要知道小昭和赵姬关系并不一般,除了秦王或者是以前的吕不韦来了她是不用伺候别人的。
小昭看着吕云娘笑咪咪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这假男人要用什么花招对付嫪毐。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赌约
嫪毐没事人似的哼着小曲在门外跺了跺脚施施然从门外踏了进来。
嫪毐早上一听那天那个扬言要叫他好看的女官又来了,立马就穿好衣服巴巴的跑了过来,为啥?嫪毐昨天练完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胎儿功法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到极致,虽然后来挥剑消耗了一部分但是睡到半夜就精神的不得了,一直都睡不着,正在他为自己多出来的精力烦恼的时候仇家来了的消息不由得使他兴奋起来。抱着来好好气气这女扮男装的理科女生的想法嫪毐摸着光头戴上帽子一路杀奔会客的大堂。
嫪毐看了看吕云娘身后伺候的小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嫪毐随然不是细致人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长扬宫中的事情,小昭是基本上不会去伺候那个人的,怎么会在这里伺候这个女官?嫪毐转念一想恍然大悟,他以为是赵姬因为昨天他和小昭的事情迁怒小昭才让她来伺候这个不入流的女官,嫪毐心中暗暗想着一会一定要去好好的收拾一下赵姬这个醋坛子。
吕云娘看到嫪毐这臭猪进了门,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依旧在那里饮茶。
嫪毐见这男人婆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抱着茶碗笑眯眯的喝茶,精力充沛的他脑袋里的坏水就开始往外冒。
嫪毐径直走到吕云娘的大几前和她面对面坐下道:“大清早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吕云娘显然不习惯面前这么近的距离坐着一个男人,即便是个阉了之后的假男人也让她感到不舒服。眉毛微微一皱吕云娘身子往后缩了缩道:“自然是有事找你。”
嫪毐扬了扬眉道:“什么事你说说看。”
吕云娘离嫪毐紧了总觉得这嫪毐有什么变化,可是除了嫪毐眉心正中多了一条血印以外她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那里不同了。
嫪毐被大禹剑砍中眉心后被伐毛洗髓浑身上下的肌肤皮肉乃至骨髓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整个人透出一股精神劲。
吕云娘喝了口茶道:“嫪给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来自然是为了白家铜矿的事情。”
嫪毐就知道她为这个来,一口回绝道:“不成,我都说了绝对不和没有诚意的人做生意。”
吕云娘心中暗怒:“什么你不做生意,这是我大秦的生意。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让这个人全权负责此事。”吕云娘心中虽怒面上却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吧,嫪给事既然和我在意见上有分歧不如我们打个赌做个比如何?”
嫪毐一听这男人婆有新意竟然要打赌立时来了精神问道:“怎么赌又怎么比?”
吕云娘说道:“简单的紧,嫪给事是我大秦殿前比武第一可敢跟小女子比比力气?”
嫪毐眉头一皱,看了看吕云娘的小细胳膊,白白嫩嫩的怎么看都不想能有多少力气的模样,他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不是傻的,这吕云娘既然要和自己比力气那必然是有所凭持。嫪毐犹疑的问道:“和谁比?和你么?”
吕云娘笑咪咪的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和我比,嫪给事怕了?”
嫪毐眉毛一挑道:“比就比,既然是打赌那赌注呢?”
吕云娘脸上的小雀斑精致起来笑咪咪的说道:“自然是主官一职,当然我不可能越过大秦法度直接成为主官,但是我们可以赌一赌主官的职权,也就是说你若输了在矿石一事上就得听命于我。”
嫪毐嘿嘿一笑道:“我若赢了呢?”
吕云娘道:“你若赢了我就听命于你。”
嫪毐不满的叫道:“你本来就应该听命于我,这个赌约不妥,这样我若赢了你就给我当众捶腿敲背,好生伺候本给事。”虐待理科女生是嫪毐前世最喜欢做的事情,尤其是让这些高傲的女子们当众出丑更是比拿鞭子抽她们还叫她们难受。
吕云娘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一言为定。”
旁边的小昭看着眼前这打赌两人,原本她还担心嫪毐被吕云娘收拾了,但是她一想起昨天嫪毐对她的恶性就感到牙根痒痒,恨不得让吕云娘好好收拾一下嫪毐,此时唯恐吕云娘不是嫪毐的对手。
嫪毐哈哈大笑道:“怎么比你说吧,是抬鼎还是搬石?”
吕云娘笑咪咪的说道:“咱们到外面比试,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嫪给事到了便知。”
嫪毐奇道:“不在这里比?”
吕云娘道:“怎么嫪给事怕了?现在反悔小女子也说不出什么。还来得及。”
嫪毐虽知这吕云娘在激将他但是强烈的好奇心使他脱口道:“好!去便去,还怕你个小女子不成。”
在吕云娘的马车引领下嫪毐来到了咸阳城偏僻处的一间二层酒楼前,说是酒楼却又不大像,牌匾上写着不待客,叫这名字的恐怕古今中外也算是少的。而这酒楼也确实像是他的招牌那样,大门紧闭,门上还上了门板,将整个酒楼封得严严实实,也不像是别的酒家那般挂着灯笼酒旗,怎么看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地方,反倒像是亏本停业的模样。嫪毐眉头一皱看了看吕云娘,吕云娘道:“嫪给事进去便知。”
嫪毐四下看了看见这酒楼外面停满了华贵的马车,耳中也听到酒楼中传来的一阵莺莺燕燕的调侃声,心中纳闷道:“这难道是间妓寨?”犹疑的跟着吕云娘走进了这间不待客酒楼。
此时魏国公馆中,楚夫人一脸忧色的坐在大几后,几上的茶碗蒸腾着袅袅热气,在空中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身影。
“主人,秦国方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过那天和嫪毐一起来的那个女官的身份已经查清了,您肯定想不出她是何人,她是吕不韦的女儿吕云娘。”说话的是楚湘。
楚夫人平静的面容上明显的一动道:“哦?吕不韦的女儿?”
楚湘点头道:“正是。”
楚夫人沉思一会道:“早知道她是吕不韦的女儿咱们那天就应该和她接触一下,可惜,错过了这个机会。”
楚湘道:“要不要我去和她接触一下?”
楚夫人断然道:“不可,咱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子监视着,要不是我主动住进这魏公馆恐怕咱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湘点头道:“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咱们既要和秦国示好又不能对一些不知根底的人说,而秦国又不可能派重要的大臣来见咱们,这还真是难办。”
楚夫人叹口气道:“事关白家全族我实在是不得不谨慎。秦国对这批矿石志在必得,要是明天再没有秦国能够信任的官员到来咱们就只能冒险去和吕不韦接触了。”
楚湘默然,好一会道:“那嫪毐可信么?”
楚夫人道:“记住,咱们要做的事情在大秦除了吕不韦、秦王和鹿公爷、蒙骜等少数大臣以外没有任何人是可信的。”
楚湘点头道:“楚湘明白了。”
……
……
嫪毐随吕云娘进入了酒楼,酒楼一楼大厅里空旷旷的,除了桌几外没有一个人,不过二楼上却传来一阵不大的喧哗声。
吕云娘引着嫪毐步上二楼,嫪毐一上到二楼整个二楼就是一静。
嫪毐放眼看去,就见二楼上排满了大几,几后坐着各式样的年轻男女,这群男女衣着华贵,从妆容上一看就知道是官宦子弟。嫪毐眼尖一眼就从众人中看到了鹿灵儿,鹿灵儿正和几个女伴坐在一张大几后饮茶。鹿灵儿看到嫪毐望过来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扭过头去,显然还在为嫪毐伤了她的心上人尹鹫而生气。
嫪毐心中哼了一声:“白眼球这么大,敢瞪你男人,早晚叫你做我的媳妇。”
嫪毐以前也是官宦子弟自然明白得很,他从鹿灵儿的身份上大致明白这些人应该就是咸阳城中的一些官宦的子女,而这个聚会明显是针对他而举行的。嫪毐想到此处不由得拿眼睛去看一旁笑咪咪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官,心中琢磨着这个女官会是谁家的子弟,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招来这么一帮人给她助威。不过就是让他想一年也未必会猜到他眼中这个不起眼的女官就是吕不韦的女儿。
吕云娘呵呵一笑也不给嫪毐介绍这在坐的众人直接道:“嫪给事,咱们就可以开始比试了。”
嫪毐见众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猛地发觉自己有可能落入了眼前这笑眯眯的女官的圈套中,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反悔的时候了,嫪毐呵呵一笑道:“说吧,怎么比试?”
吕云娘道:“我这比力气地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文比一种是武比,任嫪给事挑选一种免得嫪给事说咱们自己定的规则占便宜。”
嫪毐点点头道:“说来听听。”
吕云娘呵呵一笑,一脸的小雀斑颗颗精致道:“文比么……”吕云娘拉着长音一指众人前面空着的一张长几上放着的两张薄薄的绢布道:“看谁能够将这绢布抛得最远。当然抛得远的赢。”
嫪毐肚子里都快笑翻了,脸上假装皱眉深思许久道:“这绢布怎么可能抛得远,武比如何呢?”
吕云娘看着嫪毐的神色有些发僵心中暗暗嘲笑他,指着另一个大几上放着的被草绳紧紧缠起来的两捆碗口粗的筷子说道:“武比就是看谁能将这捆筷子掰断。”
嫪毐感到自己的胃一阵抽动,嫪毐的肚子笑得快要裂开了,脸上却不得不保持着惊讶和沉思和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看过三国演义,更加知道刘关张这三个猛男之间的故事,这太简单了,这吕云娘以为我真是个没脑子的蠢猪呢。嫪毐脸上愁眉不展的围着两张大几转了一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又看了看笑得像是个狐狸精似的吕云娘,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问道:“你和我比么?”
吕云娘点头道:“这是自然,刚才已经说好了的。”
嫪毐点了点头道:“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