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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你和我比么?”
吕云娘点头道:“这是自然,刚才已经说好了的。”
嫪毐点了点头道:“这样我到有可能能赢,对了要是输了怎么办来着?”
吕云娘脱口道:“你若输了就一切听命于我,我要是输了……”吕云娘暗骂嫪毐无耻:“我若是输了就当众给你捶腿敲背。”
围观众公子哥和众小姐们不由得一阵窃窃私语。
嫪毐愁眉苦脸的问道:“现在还能反悔么?”
吕云娘眉毛一挑道:“可以啊,不过你依然要听本姑娘的。”
嫪毐装出一脸的无奈道:“既然如此请姑娘先来。”
吕云娘哪里会先动手,要是她先动手的话就穿帮了,是以吕云娘道:“还是嫪给事先来吧,题目是我出的要是我再先来的话难免被人说是不公平。”
旁边的一众公子哥千金大小姐们也跟着点头附和。鹿灵儿更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轻蔑的看着嫪毐。
嫪毐叹了口气道:“我就不信了,这绢布我抛不远你肯定也抛不远。”说着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嫪毐来到那两片绢布前面,拎起一张放在眼前看了看,要说这时代的制绢技术还不怎么高明至少这片绢布就达不到薄如蝉翼的境界,但是也已经算得上是轻于鸿毛了,这东西要是真的使蛮力去抛恐怕不光抛不远,说不定还会被自己袖子卷起来的风带着往身后飘。真要是那样嫪毐就出大丑了。吕云娘算盘打得精她认定嫪毐是个粗鄙武夫定然会使出全身劲力去抛这绢布到时嫪毐自然就会出丑,第二天满咸阳城都会在在坐的一众官宦子女的渲染下知道嫪毐就是个蠢笨的武夫而已。可惜她眼前这个嫪毐虽然不精但是知道的却比这咸阳城乃至整个战国的所有人都要多很多,当然针对于这个战国的时代来说他不知道的也很多。
在座的众公子哥们其实对与嫪毐还是心向往之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嫪毐在赵国当着赵王的面,给赵国人心目中的神女于缨来了个宽衣解带,这实在是大涨大秦威风的一件事,所有大秦人都感到倍儿有面子,这帮官宦子弟也不能免俗,本来众公子对嫪毐还是有些同情之意的,但是一听到嫪毐和吕云娘打的赌就都无条件的偏向了吕云娘,让大秦第一才女给你这阉人当众捶腿敲背,那我们这群公子哥们的面子往哪里放?赵国神女你祸害了也就祸害了,大家听着也是一个乐呵事儿,要是你也把我大秦才女给当众羞辱了,这这这,这好事也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干了。
嫪毐感受到四种射来的一股股不友好的目光,心中嘿嘿冷笑从一个公子哥身前的大几上抓起一个陶杯将绢布在杯子上缠得紧了一甩手那杯子发出呜的一声哨响从二楼的窗户就飞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二楼都静了下来,吕云娘哪里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拿到铜矿的话事权不说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她怎么也想不通嫪毐这莽夫怎么会知道这样变通将绢布抛出的。
嫪毐嘿嘿笑着走到另一张大几前,将大几上被捆成一捆的筷子上的草绳拆开,哗啦一声筷子撒了一桌子,嫪毐得意的环视中人后开始一根一根的掰筷子,咔咔脆响的声音落在吕云娘耳中就像是一把小捶在敲打她的心房一般,砸碎了再砸,直到砸成粉末。
嫪毐咔的一声掰断了最后一根筷子,众人就这样傻呆呆的看着嫪毐表演,嫪毐虚荣心达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还不够,他还没有虐完眼前这个一脸小雀斑的女官,嫪毐有抓起长几上的另一困筷子,就在种人以为他要故技重施将筷子散开一一折断的时候,嫪毐两帮子猛地一叫力咔吧的一声脆响在嫪毐手中蹦出,那碗口粗的一把筷子应声而断,经被嫪毐毫无花俏的一起折断了。
在座众人不由得更静,嫪毐这一折之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简直不是人类所能做出来的举动。嫪毐哈哈一笑扶了扶头上有些歪的帽子直接坐在大几上,将一只脚搭在大几边上看了看吕云娘,眼中充满了藐视和得意。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吕云娘,吕云娘一张小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现在涨得通红,脸上的小雀斑一颗一颗的看得嫪毐都觉得这女官有些可爱了。
嫪毐还不满足出言挤兑道:“怎么?不认输你也可以试一试,再看看输赢。”说完极度恶心的嘿嘿怪笑了两声。
就在吕云娘咬了咬嘴唇往嫪毐身前迈步的时候,众公子哥中站出一人道:“嫪给事可愿和在下打一赌?”
嫪毐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这出来打岔的男子,岁数不大二十啷当岁的小屁孩一个,长得清秀文弱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用奶泡大的。嫪毐最看不上这种半路出来坏人好事的见义勇为青少年,找机会自然要叫他懂得什么叫做社会黑暗,闲事莫管的道理,但是现在不是时机,他还没折腾够眼前那个一脸傲气的小小女官呢。
嫪毐拍了拍耳朵道:“打赌么?可以,等这位小姑娘给我捶完腿敲完背再说。”
那青年呵呵一笑道:“咱们就以这敲腿捶背为由赌其如何?”
嫪毐一听这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也要享受一下这女官敲腿之福竟然是同道中人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成。”说着对着吕云娘道:“还不快快捶腿敲背?怎么?你想食言不成?”
故人最重信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吕云娘即便是一个女子也十分爱惜自己的信誉,咬着嘴唇就要弯腰给嫪毐捶腿。
那青年男子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阉人果然就是阉人,算不得男人,竟然没有胆量应赌。”
周围的一众公子哥们这时也返过劲来了,这要是让嫪毐这阉人当着他们的面羞辱了吕才女这不是拿屎盆子往脑袋上扣么,以后出去都没脸见人,齐声嘘道:“嫪给事当真无胆。”更有甚者大声叫道:“嫪给事定是在去势的时候把胆也给去了。”
嫪毐久经战阵哪里会被这几句挤兑打动一脸蔑视的环视鼓噪的众公子,嘿嘿嘿的得意一笑看向吕云娘道:“莫理会这帮蠢蛋咱们开始吧。”嫪毐的话说的大声,蠢蛋两字更是咬着嘴唇的发了出来一只钻进了一众公子少爷的耳朵里,一个个立时被怒火烧得眼睛都红了。
吕云娘咬着牙弯腰跪坐在嫪毐身前,一双小手轻轻举起,一下一下的敲在了嫪毐的腿上,整个二楼一时间静得只有一众公子哥的喘气声和吕云娘的小手敲打在嫪毐的大腿上的噗噗声。这羞辱的一瞬间吕云娘会记一辈子。
嫪毐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开口道:“用点力气,要是没吃饭的话就吃过了再来敲。”说着得意洋洋的环视着众公子尤其是那个刚才出言挑战的年轻公子,嫪毐得意的对他挑了挑眉毛,这一得意嫪毐就顺嘴吹起了口哨,乱七八糟的曲子中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得意劲气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咬牙的,这简直就是当着他们的面强奸他们的老婆。
嫪毐不怕,他前世也是衙内太明白这帮公子哥了,就是有些狐朋狗友罢了,最多再多些下人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就是一只纸老虎,嫪毐前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现在太后是他的靠山,再加上王阁和黑冰台的身份,还有他自己本身就有一身功夫,真可谓是不论这帮少爷公子们玩什么花招黑的白的嫪毐全都不惧。想到这里嫪毐眼神一飘看向一旁的鹿灵儿。
鹿灵儿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嫪毐,不过眼中可没什么传递出好意思,就是一种恨嫪毐入骨的意味。
嫪毐感到鹿灵儿的目光刺眼,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委屈的在给自己捶腿的小女官,嫪毐心中暗笑:“这女官虽然长得一般但是看习惯了倒还是有那一点韵味儿。”
嫪毐收了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搭在了长几上拍了拍道:“这只也捶一下,要轻一点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吕云娘给嫪毐锤了腿后有给嫪毐敲了背,完成的时候吕云娘眼圈通红,小嘴咬得都蹦血丝了,要是没有人的话肯定要放声大哭起来。
嫪毐满意啊,舒坦啊,心中这个美啊。跟吃了人参过的猪八戒似的。站起身来环顾了众人后嘿嘿一笑对着吕云娘道:“下次再打赌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叫我,呵呵,哈哈哈!”说完在众人的注目下极度得意极度臭屁摇头尾巴晃的就要离开。
刚才打岔的那个青年腾地又站了起来对这嫪毐叫道:“怎么,阉人刚才不是说好了要赌一番么?怎么这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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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酒仙白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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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青年这般的不依不饶,丝毫不介意那青年嘴中的阉人两字,呵呵一笑道:“你这小白脸要赌什么?”
那青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原本白晶晶的面皮瞬间变得青紫,显然心中恼怒异常,狠声道:“赌酒!”
一众公子哥们都明白要是让嫪毐就这么施施然走了,自己这一班人以后都不用在咸阳混了,脑袋夹到裤裆里都怕被人认出来,是以齐声高喝道:“阉人敢不敢赌!”这帮公子哥们对这个年青公子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别看他年纪轻轻面皮半嫩,但属实是喝酒的大行家,这年轻人连名字里都有一个酒子——白酒,看人这名字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二般的能喝,
这白酒自幼就是在酒坛子中泡大的,他父亲仅是一个半大小官但是他的姥爷却十分的不得了乃是当朝太仆乃是九卿之一,掌管皇帝的舆马和马政。这白酒的父亲是个十足的酒鬼,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半大小官,白酒的父亲自小就将白酒泡在酒中洗澡,每次喝酒都要先喂白酒一爵,就连白酒生下来喝的第一口也不是妈妈的乳汁而是他老爹生生灌到他嘴中的酒水,他老爹美其名曰早教。之为这个事情白酒的母亲险些没一气上吊。这白酒五岁的时候就可以生饮半坛酒,十二岁的时候喝遍咸阳无人能敌,酒霸王的诨号一只沿用至今,所有喝酒的人好酒的人见到他都得执晚辈之礼,真算得上是酒中之仙了。是以他一出口就要和嫪毐赌酒。
嫪毐傲慢的环顾恬燥的众人,嘿嘿一笑道:“你赌什么?那小女子已经给我捶完腿了,你要是也想要享这捶腿之福找我可算是找错人了。”
白酒眯了眯眼道:“咱们就赌谁若输了谁就跪着从这里爬出去。”
嫪毐眉毛一挑道:“好!我就和你比一比,你若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围观众人见嫪毐答应了比酒,一个个心中窃喜不已,这白酒自幼就暗恋吕云娘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挺身而出,此刻更是憋着一股劲要拼死嫪毐,好为心上人挣回颜面,也顺便给吕云娘心中留个好印象。
本身就是在酒楼中,酒还不有的是,稍待下人们就搬上来了十几坛酒,个个肚腹溜圆齐刷刷的站了一长排。
嫪毐看了看酒估摸了一下一坛足有五斤而且只多不少,心中有些没底,但是看了看那个年轻小白脸的单薄身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喝的样子,起码他的肚子容积就不够装不了几两酒,要说喝酒还得是王翦那酒桶肚子能装,嫪毐微微放心,转念一想怕这小白脸耍诈用白水冒充白酒,嫪毐叫道:“等等,我要挨坛子都先尝一尝才行。”
那白酒嘿嘿一笑轻蔑的说道:“随你品尝,不过要是一会你输了可别以多喝了几口酒当做借口不认输。”
嫪毐切了一声,来到酒坛边上挨个晃了晃确定这十几坛酒都是满的没有夹层,又挨个尝了一口,确实都是酒没错,嫪毐砸吧砸吧嘴估摸出这酒跟后世的啤酒度数差不多,心中又放了三分,后世的他啤酒是能喝一整箱的,那还是有气撑的喝不动了,嫪毐呵呵一笑道:“好!怎么比法?”
白酒一说到酒立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虎躯一震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王者之气(恶心的一边吐去)整个人无形中都高大了几分。
“咱们一人一头,我喝一坛你喝一坛谁最先醉倒或者是认输就算谁输,如何?”
嫪毐眉头一皱道:“那上茅房怎么算?”
一众围观的众人不由得哈哈大笑,白酒呵呵笑道:“上茅房自然就算输。”
嫪毐看了看白酒的肚子再看看自己的,心中点了点头怎么看自己都比那个小白脸能盛。
“好!就如此,谁先来?”
白酒道:“自然是一起来。”
嫪毐白酒两人各执酒坛一边,白酒最先喝酒,小小的胳膊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酒坛子抓了起来,脖子一仰,对着酒坛喝了起来,就见白酒喉结滚动连一点喝酒的声音都没有,这哪里是喝酒简直就是往肚子里倒酒。
嫪毐看着白酒的酒坛越举越高,鬓角上不由得渗出了点点汗水。
没花几分钟时间一大坛子五斤多酒就灌进了白酒肚子里,一滴未洒。白酒脸不红气不喘的擦了擦嘴角将酒坛子轻轻放到地上看向嫪毐。嫪毐盯着白酒肚子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