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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到里面的主机里,慢慢坐下。
忽然,我到一个问题,道:“你能获得这些人的效忠,看来这架时空机器,帮了你很大忙吧?”
池早又是一阵大笑:“你现在才到这个问题?看来我还看错了一点,你的迂腐,真是出乎我的象。”
我怒道:“你说什么?”
池早道:“好了,好了,我认错。戏要开演了。大楼啊!”
一个洪亮的声音应道:“池先生,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刚刚到。”
眼前一闪,屏幕打开,现出一大片野外的景色来。
弯弯的月光下,中间是一条宽阔的官道,两旁是稀稀疏疏的两排大树,再过去是一些灌木丛和草地。
接着,自右向左,一队骑兵疾驰而过。
我啊一声。
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我也看出这队骑兵队列齐,行动敏捷,十余骑步调一致,每匹马之间的间隔都差不多,连出蹄时间都几乎一样,踏在地上,响声煞是清楚明白。
池早微笑:“这个方面,你长进倒很快。”
我无心他,只是盯紧屏幕,仔细观察。
过了一儿,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音却是从左方传过来。
那队骑士,又返了回来。
池早道:“很细心啊!”
我目送那队骑士远去,忍不住问道:“这屏幕里显示的,是什么地方?”
池早直笑:“身为大将,应该上知天,下晓地,这个地方,难道飞帅居然没有一点印象么?”
我恨恨看着他,明知道我不记路,却来笑我。
不过他这么说,难道这地方我真去过?
是有些眼熟。
正自着,马蹄声渐渐大起,远远的,似乎过来大队人马。
“人不少啊!”池早自言自语道。
“嗯,有三百多骑呢。”那洪亮声音答道。
池早笑一笑:“谢谢你,大楼。”
那大楼道:“不客气。”
大楼?
这名字好奇怪。
不过这时我已知道,那“大楼”肯定就是这架时空机的电脑了。
“大楼,里面那是什么地方?”
大楼没有回答。
池早道:“大楼,你告诉他吧。”
大楼道:“嗯,那是孙家铺,再往前,就是三岔口了。”
啊?
虽然我是个半路痴,但这俩地名我可一点都不陌生。
古驿镇到阳陵陂的直线距离也就三十里出头,孙家铺就处于古驿镇和阳陵陂的中间,到两地的路程大致相当,略微偏北一点,偏不出三里地。三岔口则在孙家铺之南五里处。
本月上旬,赵玉和宋定率军攻击曹营,就在孙家铺到三岔口这段土地上野外与徐晃军、张郃军大战过一场。那次作战我虽然没有上阵,却也在后面仔细观察了双方的第一次交锋,所以对这段路程有一种很模糊的熟悉感觉。
池早很满意我的反应,笑道:“再看看吧。”
随着一阵得得蹄响,一彪军马出现在屏幕上。
最前面是百余名长枪手,排成四列,骑士们都是鞍挂巨矛,背悬长剑,人人身材魁梧,壮悍绝伦。
这一队过去之后,后面便是中军。
距前队里许,一队锦袍软甲的骑兵驰了过来,大约也有百人左右,个个左臂横穿护马盾,右手执握斩马刀。
忽然,一个沉稳苍劲的声音从队伍中央传了出来:“烈,飞帅是否已到?”
这句话一出,我顿时脸如土色。
赫然是曹操的声音。
他左手之前一名青年将官应道:“还没有,主公。”
正是曹休。
正在这时,画面一转,移到这股队伍的最前面。
一个人影忽然一闪,就出现在宽宽的官道上。
那队长枪骑兵为首一将勒马挥手,止住后军,喝道:“来者何人?”
屏幕中的声音非常清晰,毫无失真之处。
原来是宋亮。
又遇到一个熟人。
那人飘飘走前,郎声道:“奉我主飞帅之令,前来迎候曹丞相。”
我脑中轰的一声,双拳忽然握紧。
原来是他!
我立刻站了起来。
后腰忽然轻轻一痛,接着一股酸软的感觉自脊椎沿着神经末梢向身体四周扩散开去。
池早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脸从我肩后露出来:“我这一年的手艺如何?哈哈,可以称得一针制敌,认穴奇准吧?阿飞啊,你从来不曾到过,你被我点中穴位吧?”
我身体不能动弹,胸中怒火却是四处游走,七窍生烟。
“你借我之名欺骗曹操,你到底干什么?”
池早一摆手,屏幕关闭。
他道:“也没做什么。我说过,要让你看一出戏。”
我道:“什么戏?”
池早道:“好戏!呵呵,可惜啊,你这么沉不住气,看来只能等气顺之后,看看结局,也就罢了。”
我道:“曹操奸狡,决不在你之下,他怎么相信你?又怎么相信王越?”
池早道:“有你的亲笔书信,还有你的镇军大将军的红印,他怎么能不信?”
“你……”我骤然起,昨天他忽然来到我的营帐之中,原来,原来是为了偷我的印章。
“我只盖了一份空白的就放回去了,绝对没有多拿。”池早信誓旦旦,“当然,你知道的,摹仿你的笔迹,是我的特长,那个没办法啊!”
“你……你是以什么借口把曹操骗过来的?”
池早道:“这更简单了,我跟他说,伏皇后在我手上,而且金镶玉玺也在,他若要,连人带物,我就可以给他。他当然感兴趣了,那自然就得见面谈了。”
我道:“他对这个有兴趣?”
池早道:“所以说你笨了,你还不信。他最近这些天,可是一直对外宣称,献帝夫妻都在他手上呢。现在时间短,大家还听他这么糊弄,半信半疑的,时间长了,难保大家都更加怀疑。他也着急着呢,虽然比起献帝,伏寿嘛也不是,可能找回她,加上宝玺,他就更可以多糊弄一些日子了。”
我道:“那他怎么同意这么三更半夜来见你?”
池早笑了:“本来我是说约他下午来着,可是他不是怕消息走漏嘛,所以他自己改回夜里。你也看到了,他带来的,都是心腹的虎豹骑将领,哈哈,哈哈。”
我道:“你借我之名杀了他,挑起他的部属和我决一死战。你则趁机南下,一举扫灭他的余部。你可真够毒的。”
池早不屑道:“我说你不配得天下,就是这个原因,你心肠不够狠,手段不够辣,如果没有我,你肯定斗不过曹操。”看看时间,“站着看戏,多不好玩。咱们还是坐下慢慢看吧。大楼啊,你把公孙先生请过来。”
大楼应声是。不一儿,公孙谨从外面进来。
“公孙道兄,飞兄他内功深厚,我用你教我的招,只能制他一时。你能不能试试,既不让飞兄有力气发挥,又不妨碍他行走坐卧。”
公孙谨道:“哦,这个容易。”上前来,在我两肩窝、两膝后各轻点一指,然后再轻轻一拍我后心,“飞帅,见谅。”
我哼了一声,身体松弛下来,道一声:“公孙先生,客气了。”慢慢坐下。
池早笑道:“道兄一起来看戏吧?”
公孙谨道:“主公你和飞帅慢看,那边现在只有小红一人,我有些不大放心,还是过去观战为好。”
池早道:“哦,淳于国师和李掌门、赵枪王已经过去了么?”
公孙谨道:“因为对方军中,尚有许禇、典满等高手护卫,他们三位惟恐曹操因此漏网,已前去助阵。”
池早点头:“如此有劳道兄。”
公孙谨看我一眼,道:“飞帅,我主上应天命,下界为帝,飞帅切莫逆天行事,无谓牺牲。”
我勉强一笑:“多谢公孙先生醒。”
公孙谨微施一礼,退了出去。
※※※
嗯,准备签约,有些压力,把这本书完写完。
※※※
二十六、最后一幕(下)
池早关上舱门,得意洋洋:“你看,连公孙家的老大都这么顺顺从从,以我为主,你还敢逆天从事?”
我道:“你不全靠这时空机器罩着,哼。”
池早摇头:“你真是冥顽不灵,至死不悟的笨族。要说时空机器,我有,你也有啊!为什么我能善加利用,造就我就是新朝至尊的氛围,你却被机器出卖,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算了,不说了,来,这儿有新鲜的咖啡,大楼刚准备的,要不要来点?不要?那好吧,我们还是继续看我们的戏吧。”
屏幕张开,砍杀声陡然巨震。
大戏几近尾声,最后的杀戮已经开始。
※※※
“当当当当……”,那曹将挥舞双鞭,一连抵挡住对手的十余记快刀,终于露出破绽。
暗月下银光一闪,一刀斜劈。
“啊!”一声剧烈惨呼,鲜血四溅,应声而倒。
“阿休!”
池早看我一眼:“没错,是曹休。”
那使刀的好手从曹休胸腔里拔出刀来,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张嘴哦哦两下,吐气渐急,似欲呕吐。他急忙伸出长刀,在曹休的尸体上反复摩擦几下,将那血污大半拭掉,才慢慢收回刀来,复又气定神闲,游目四顾。
池早道:“此人名叫龙九洲,刀法高超,性有洁癖。我送给你的阿风,是他哥哥。”
我心:“这么快就收拾了曹休,这家伙的刀法,不在龙风雨之下。”到他二人名字,冷笑道:“风雨九洲!你果然猖狂!”
池早哈哈而笑:“不愧是跟我一道来的兄弟,明白我的心思。阿飞啊,你说,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龙行九洲,腥风血雨,狂那么一下下,有什么不可以么?”
“啪”一个响指:“大楼,换个镜头。”
“您希望看哪个场面呢?”
“嗯,让我们的贵宾挑选吧。”
“是。”
画面缓慢却持续不断地变化转换,接连出现了好几拨恶斗的场面。
池早不停地介绍:“那正和许禇斗刀的,是公孙谨的师弟,和公孙箭齐名的公孙刀。后面站着看的是公孙刀的师父,他们公孙家六大护族长老之首。哦,不是吧,李掌门怎么挑上了宋亮,啧啧,不错,宋亮还有三个手下,可是五花拳下,人多顶什么用啊!啊,赵枪王也上去了……”
我忽然叫道:“停下,看这个。”
画面立即凝住,慢慢地释放开速度。
两人相距六尺左右,曹将横刀,对方负手。
双方正互相凝视,寻找破绽。
池早“噢”一声:“原来是典满啊,淳于国师倒很牛,不像李成那么无赖啊,选了对方最强的一位。”斜我一眼:“似乎你跟典满感情很深的……”
我长长吸了口气,就这么一下,胸、肋、腹部,几处同时微微一痛,如同被冰箱里冻着的尖锥狠狠捅扎一下,身体顿时难以动弹,同时体内寒意大升,难受之极。
公孙谨的制穴功夫,果然别具特色。
身体受苦,心中更是暗暗难受:“这么打,小满也完了!”
池早道:“哎哟,让你别乱动气的。看看你的嘴唇,全都青白青白的。”
我艰难道:“池早……怎么说,小满和你也是故交……”
池早道:“是啊,我们来的第二天下午,就是他带着我来找你的,其实宋亮认识的还更早一些,一大早就来给我们请安了。”
“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可以。”
我诧异地看他,完全没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
“他们我全都可以饶过,条件是你现在就回家。”池早道,“你要快点决定哦,跟我的这些人,手底下都是非常狠的。”
“好吧。”
说出这两个字,我似乎也没动什么脑子。
我自己,也感觉很意外。
池早脸上,更是不能置信的表情。
“这么潇洒?靠,早晓得不说那些废话了,倒显得我局量不够。”立刻吩咐:“大楼,发绿色焰火弹,让他们放开一条路,立刻撤退,对方将领,不许再杀死一人,已经捉住的,也马上全部释放。”
大楼立刻照办了。
一道长达丈余的焰火冲天飞起,远远横在星月晦暗的夜色下,光芒夺目,奇丽之极。
屏幕上,淳于宾似乎愣了一下,略一犹豫,接着狠狠骂一句:“贼小子,算你走运,下次再要尔狗命。”大袖一挥,洒然而去。
看看屏幕中有点发呆的典满,我心中叹了口气,道:“小满,你以后自己小心吧。”
淳于宾的五个徒弟,三死二叛,死者全都是因他而去,这老贼却肯定认定他们只是福薄自找,决不觉得跟自己有半点干系。
然而毕竟死者已已,这世上却还有两个叛徒没有清。
以淳于宾的为人,心中对张凤和淳于铸固然恨极,但对促成他们叛变的人,却一定更加恨入骨髓。
淳于铸是为了我,张凤则是因为典满。
单看下午淳于宾见着我的样子,就可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