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腥侨毫挪宦!
夏侯渊虬须一张,刚要说话。阿飞已道:“伯父言之有。小侄确有失态之处。不过,请问伯父,传闻丞相欲封我为镇东将军,可有此事?”
夏侯惇一愣:“风传得很快啊!”
夏侯渊哼哼两声:“阿飞你放心,便算封你做镇东将军,我和你伯父也是心悦诚服,并无二话。我们俩都没话说,其他人,说什么也没有用。”
阿飞道:“话虽如此,但阿飞有一事,请伯父和父亲帮忙。”
夏侯惇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阿飞道:“若相爷果有此法,阿飞请伯父和父亲为我进言,此时此刻之中,阿飞绝不能安居此等高位!”
夏侯惇讶道:“你要谢绝丞相的封赏?”
夏侯渊道:“阿飞,你首先是成其功,然后才居其位食其爵,为什么要怕这怕那的?好不憋屈。”
阿飞眼睛盯着夏侯惇,听他如何说。
夏侯惇沉思了一儿,点了点头:“等儿我回去,便把你的意思,转告主公。”一拉夏侯渊,“走吧。”
走出老远,隐隐听夏侯惇道:“你这女婿,真是要得。比你强太多了。”
夏侯渊大声道:“那是自然,日后这大将军之位,必是我家阿飞的。”
哈哈大笑而去。
转回馆驿,阿飞又收拾了半天,一下自己待儿去见荀彧等人的心情,正要出发去冀州牧府,馆驿的招待官慌慌张张冲进来,道:“飞帅,外面有两名武官,非要进来见你。”
阿飞心:“什么武官,又非奉命而来,却要见我?莫非是徐晃自觉受辱不服,找人来打群架?”看看他,道:“孙大人,找我,你慌什么啊?”
那姓孙的官道:“飞帅,这二人说话十分无礼,下官只能挡他们片刻。”显然,孙大人也和他一般,以为有人要来找岔。
阿飞心:“你是来通知我逃难避祸的不成?”对他的好意表示心领,道:“我出去看看。”
那官道:“飞帅啊,小心,也许他们暗中藏着许多人。”
阿飞呵呵笑道:“难道邺城就没有王法了。孙大人,你就留在这里,等我走远再出来。”
孙大人咧咧嘴,心:“难道这里有王法不成?”几年前他就在这馆驿当差,人熟地熟,那时袁家父子当政,大将、豪强时常在馆驿闹事,却几乎每次都无人过问。因为对袁家的事都知道的不离十,他也不是太在意,知道如何善后处。上月袁氏被逐后,曹操以他熟悉本地情况,依旧留用了他。他对曹家内部的情况,却是摸门不着,只是很害怕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那他一个小小降官,可担当不起。
甲胄都已经穿戴齐,阿飞挂好自己的百辟刀。这口刀在上次旅行中本来已经在伊川送给了徐庶,没到这次重返许都,又到了自己手上。接着又在行囊发现道士送的那本《大道经》和那口精致的小木刀,了一,还是都收入怀里。其他还剩一些散碎铜钱等物,便都还放在囊袋中,请那孙大人代为保管。
走出馆驿大门,阿飞一愣:“阿叙?”
对面站着两名低级武官,急忙过来见礼,正是黄叙和龙风雨。
黄叙满头大汗,骂道:“他,这馆驿的门官真他妈不是东西,看老子衣服破,就是不让我进去。”
阿飞急道:“嗯,你们跟我过来些。”
邺城虽是刚刚占领的降城,但因现在是冀州牧、丞相曹操的办公之所,级别却只略逊于许都半筹而已,像黄叙这样没甚品秩的低级官,无事是绝对不允入城的。
“阿叙,你全好了么?发生了什么事?”
黄叙道:“多谢飞帅关怀,阿叙已经完全恢复。飞帅,出大事了。这是鲁司马的急函,请飞帅过目。”呈上一封函。
阿飞急忙打开,快速阅读一遍,脸色大变:“你们可探听清楚,咱们的弟兄,可有折损?玉儿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黄叙道:“高干的进攻十分突然,我军官兵猝然无备,死伤无数,还有一部分被打散了,据现在的密报,阵亡的高级将领,除领军将军曹休和休之营司马夏侯昌已被确认之外,其他都还只是谣传。不过听说幸得玉小将军和家父引军断后,才拖住了敌人的突骑主力。不然,曹仁将军这次,恐怕要全军覆没。”
阿飞胸口起伏,强自镇定道:“你们俩速速回去,派出所有侦骑,给我仔细探听清楚。”
黄叙道:“韩大哥已经亲往壶关方向探索而去,飞帅您别太急,我这就回去。另外,鲁司马说,听闻近期邺城不宁,命阿风兄弟随我一起赶来,保护飞帅安全。”
阿飞点点头,了一:“阿叙你回去告诉鲁、徐二位司马,顿军马,准备出击。”
黄叙脸上闪过兴奋之色,应声是,转身而去。
阿飞回头看到悄悄跟过来的孙大人:“啊,我要去见丞相,这是我部属阿风,暂时请孙大人代为照顾一下。”
孙大人忙道:“小人应效劳。”松了口气,这俩凶神恶煞一般,还好,不是来找事的。忙令人去把阿飞的座骑牵将过来。七月见着阿飞,兴奋地直打响鼻。
阿飞拍拍七月的脑袋,又叮嘱龙风雨几句,让他暂时留在馆驿之中,等候自己的消息。然后骑上战马,直奔冀州牧府。
一路正走间,忽见岔道上过来两骑战马,远远对方就喊着:“飞帅,飞帅。”
阿飞脚轻轻一顿,七月立刻站定。
十三、封爵我为首(4)
定睛一瞧,过来的却是张合和高览二将。
双方略加寒暄两句,高览忍不住道:“飞帅听说了么?并州我军大败,曹仁将军的三万大军溃散,将士伤亡惨重。”
阿飞一惊:“啊,将军如何知晓?”
高览道:“这次随曹仁将军去征讨高干的,还有隽义的昔日部将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吕旷被牵招的突骑困住,掉下马来,被乱军踩死,吕翔孤身逃回邺城,刚刚找到我们俩,要我们帮忙为他求情呢。”
中途张合似乎阻拦高览,看一看阿飞,又停住了。
“原来如此。”阿飞的心更凉一层,“我军这次的损失,看来真是近年罕见啊!”
高览道:“飞帅,你看吕翔这事,你能帮忙么?”
啊,什么?阿飞愣了一下。
张合忙道:“高将军,此乃你我之事,不要为难飞帅了。”
高览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是吗?可是单凭你我二人,恐怕很难保得下吕翔的命啊!”
张合叹了口气:“那是他的命!谁让他不像他哥哥一样战死疆场,反而一个人逃回来?”
高览道:“可是……隽义,那种情况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么?猝不及防之下被敌人偷袭,上下一派混乱,兄不知弟,父不顾儿,吕翔能从牵招的突骑阵里逃出来,已经非常难得了。”向阿飞道:“飞帅,吕翔这个人,我很清楚,没脑子,但却是一勇将,而且熟悉并州地形,若能留他一命,对我军的下步报复行动,定有极大帮助。”
阿飞皱皱眉:“嗯,不知他去见二位将军,可有人看见?”
高览摇摇头:“我只跟隽义同室居住。吕翔是本城人,半个时辰之前来见我时,没有一个人看见。连隽义都不在。”
阿飞一,一个时辰之前,夏侯霸不正跟徐晃单练着嘛!张合当时也在现场,自然不在自己屋里。
“他现在什么地方?”
张合见阿飞意动,急道:“飞帅果然肯帮此忙么?”
阿飞点点头:“高将军说得对,能从牵招的突骑手下逃生的,亦是勇士。”
张合审视阿飞一眼,道:“馆驿之中并不安全,现在我们把他藏在一个安全地方,如果丞相能赦其脱逃之罪,我自唤他出来拜见飞帅。”
阿飞道:“张将军莫非不信任阿飞?”
张合摇头:“不,正因为我知飞帅确有相救之意,才不能告知飞帅。以免万一求情不果,飞帅无辜被牵涉进来。”
阿飞哦一声,张合的法,还是更周到。
三人并马而行,谈起并州战局,高览道:“牵招这家伙,我们都以为他早跟着袁尚跑去故安(今河北省易县东南)了,不到竟然在高干那里。”牵招是现在袁军中仅存的名将,为袁绍的冀州从事,兼督乌桓营,袁绍死前,特意将他的铁骑留给袁尚,乃是镇军之宝。
张合道:“是很奇怪。不过,曹仁将军也未免太大意了些,其实曹休将军的休之营,加上赵玉将军和黄忠校尉的本部人马,我军仅虎豹骑兵,就有五千多人,怎么也不至于输给牵招的突骑营啊!”
阿飞暗:“这俩恐怕还不知道曹休阵亡的消息。”
本来阿飞是自己直接将得到的情报报告给曹操的,然后主动请命去并州接应曹仁。但此刻与张、高二将一番话之后,法又变了:“现在曹仁兵败的消息,恐怕已有不少人知道,我又何必自己冤枉出头,告诉曹操这种大不幸的噩耗呢?”
曹氏和夏侯氏的后一辈之中,虽然曹真、夏侯霸等人已开始崭露头角,但曹操最喜欢器重的,仍然是曹休,称其为“我曹家的千里驹”。这次他让曹休率虎豹营近三成的铁骑跟随曹仁去攻打并州,就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现在曹纯病重,曹操希望曹休在战争中逐步磨练领导能力,以后可以单独统率虎豹骑;二来曹仁长于行务,领军作战,甚有分寸,曹休跟着他,不至于失手。
这倒不是曹操不信任阿飞或其他虎豹骑的高级将领。曹操今年招阿飞回来之后,立刻就命他兼任了虎豹骑的督帅,拨给他四千铁骑组建飞之营,就是表示对他的绝对信任。不过曹操逐渐感觉到,阿飞以后,很可能要担当更重要的职务,所以需要前选择好虎豹骑的接班人。虎豹骑毕竟是曹操亲军,最精锐的部队,曹操不可能让宋亮、典满、赵玉甚至黄忠这些外姓将领做第一首领,而曹真和夏侯霸,目前又都还显得较为稚嫩。
现在曹休阵亡,这对曹操,肯定是很沉重的打击。
冀州牧府门前,人头躜动,噪音嗡嗡。
从各地赶回来的有功将士喜气洋洋,按秩序排成三队,准备进入府内。看这阵势,没有三百人,也有二百五。
阿飞和张合、高览赶到时,队伍顿时骚乱起来,便有那故老勋旧,徒子徒孙,认长官的认长官,拜师父的拜师父。张合、高览故旧极多,几人遂分散开去,各自应酬。
阿飞在人群中,竟然见到了睽别甚久的公孙箭。他站在队伍的右手队伍的前几位,看来此次功劳不小。
公孙箭正和一个武官闲聊,没注意北边阿飞他们过来。反而是他身前的北海太守孙观,低声跟他说了一句,他才抬起头来向这边看。
他面露惊喜之色,和同僚说了两句,立刻挤了过来。
阿飞忙下了马,和公孙箭亲热交谈。
公孙箭是去年被曹操下令调走的,他去了北海,协助北海太守孙观,监视南皮的袁谭。年来与袁谭军数战,每战先行,必有斩获。以军功积为神射中郎将,威震青、徐二州。此次随琅琊相臧霸、孙观等上官一起,前来邺城受勋。
刚聊了几句,门口冲过来一人,却是夏侯霸。这时他盔明甲亮,不复早晨醉熏熏的小流氓模样。
“飞帅,丞相在后堂,招飞帅急去相见。”
阿飞点点头,对公孙箭道:“眼下国家多难,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公孙兄好自为之。”
公孙箭紧紧握住阿飞的手,道:“末将谨记飞帅教诲。若有机,末将还是在飞帅帐下听令。”
阿飞捏了捏公孙箭的手,然后放开他,随夏侯霸匆匆从侧门进入冀州牧府。
来到后堂,却是寂静无声,只有熟悉的踱步声,表现曹操确实在里面。
阿飞心:“连贯沉稳,急而不乱。曹操果然了得,刚吃这么大的一个败仗,就跟没事人一样。”
夏侯霸走到门口,喊一声:“龙骧将军阿飞到。”
脚步声立顿,只听曹操道:“飞卿,快来。”
夏侯霸自己不敢进去,以目示意阿飞,让他自己独自晋见。
阿飞点点头,衣甲,迈步进入堂内。
偌大的一个大厅,只有曹操一人正在看着案上的地图。
曹操抬头看见阿飞,微笑着一指身侧的胡床:“飞卿,坐。”
阿飞迈上几步,在曹操左下手坐下。
曹操道:“早晨的事,我已听元让讲了。适才我又问过霸儿,所有情况,我全都了解。飞卿,我若真封你为镇东大将军,你当真要辞谢么?”
阿飞道:“丞相,阿飞听说,名副其实,则当仁不让。但阿飞从军日短,军功甚少,实无任何担此重衔的的勋劳和能力。”
曹操一笑:“军功甚少么?我看看。”顺手从手边几上拿起一匹白绢,念道:“一、五年,三月,白马斩颜良,诛丑;五月,汝南平叛;七月,官渡力战,献计袭取乌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