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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
但是,如何进入养月过程,心法里却半句没提。
那时候,我总不能还继续练九阳真经吧?
睡梦中的阿樱翻了个身,紧紧抱住了我,被子滑落下去。
我轻轻捡起被子,为她盖好,随即躺睡下来。
轻轻拥住阿樱,我满足地叹息一声,心中想道:“现在我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突破,事业更是如rì初生般的进展中,又有爱妻深深依恋,人生至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待下次遇到淳于宾或者段琅他们,再仔细询问神隐门的事便了。”
即使在这个时代,先天强者也是寥若星辰,十分珍稀的物种。现在我即将自然入围,那些先行者们自然有义务拉兄弟一把。
如果他们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未完待续。)
六十一、将军之首
() 翌rì的觐见恍如儿戏,虽然延康帝君刘羡比昔rì的建安陛下刘协大了足足十多岁,年龄甚至超过我,是完全的成年人。但我在他慈和宽大的面孔中,怎么也寻不到任何一丝属于他自己的思想。一切礼仪言辞,都如同机械般jīng确呆板,令人如嚼白蜡。
我对此人,毫无兴趣。
估计他对我,也不过是应曹cāo要求走个过场而已。
只是我没想到,延康帝竟然真的要封我做大将军。
不是前面有骠骑、车骑之类封号的大将军,而只是大将军。
大汉王朝唯一的一位位比三公的禁军最高首领。
虽然却不过圣上的坚持,但我还是诚恳地再三辞谢。
有点搞笑,就凭我的军功和资历,殿上胜过我的至少得有五个以上。。。
更有资格的几个家伙甚至都还没来。
延康帝有点无奈地扶扶前额。
这时,旁边一直含笑观看的荀彧说了一句话,让我再也推辞不得。
“今rì以飞帅为首,共有二十余名将军等待封赐,将军何忍因全己之私德,而误众同僚乎?”
二十多个?
我真的大吃一惊,一下提升这么多将军?
许昌自196年成为大汉之都以来,行事还是很有章法规矩的,有功方赏。不像袁绍和张燕那些个二货,封官赐爵就跟喝凉水一般,动不动就封几十个将军公侯玩玩。
“微臣遵旨。”
我恭恭敬敬地接过大将军印,退站到一边,盯着传旨官,心想:“都还有谁呢?”
只听又一名传旨官上来,却是陈矫,他展开一封黄缎圣旨,大声赞道:“又,于禁等人,武力既弘。计略周备。质忠xìng一,守执节义,每临战攻,常为督率,奋强突固,无坚不陷,自援桴鼓。手不知倦。又遣别征,统御师旅,抚众则和,奉令无犯,当敌制决,靡有遗失。论功纪用。宜各显宠。”
喘了口气,陈矫目光炯炯地看看高台之下的文武诸臣,继续唱曰:“封:于禁,虎威将军;乐进,折冲将军;张辽,平蛮将军;徐晃,横野将军;张郃,威虏将军;李典。捕虏将军;许褚。武运将军;韩浩,中坚将军;朱灵。陷阵将军;吕虔,……”
后面一堆我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杂号将军,我竟然还听到了两个熟人的名字:宋亮,升为振锋将军;夏侯霸,升为偏将军。
“宋亮真不错,人还没回许都呢,官先升上去了。就连我二舅哥都成将军了。不过,为什么四大将没有一个提升的呢?”阿樱的哥哥弟弟很多,她母亲大概有宜男之相,一共生下六个儿子,就她一个女儿。夏侯霸排行第二,所以我称他二舅哥。
今天夏侯渊和曹仁都没来参加朝会,估计也是不屑于浪费时间。但是,他们没在晋升的秩序里,依然令我感到疑惑。虽说他们四人都已经是一等一的大将品级,但既然我这明显外姓将领都能直升一品大将军,他们几个的军功,也不会不够吧?那什么车骑大将军、骠骑大将军之类,不也还空着么?
曹丞相如此公而忘私,这是耍的哪一出哇?
转动着念头的时候,陈矫已经宣旨到最后一人,也不陌生,曹真,从镇国中郎将升为裨将军。
每唱一个名字,该将领就应声而出,离开班次,在陈矫前站立。
不一刻,大殿下已站了二三十名升职的官员,“很巧”的都是武职,全是累积军功够数要加品秩爵位的。
众人到齐,一数,共有二十七位。
这么庞大阵容,丝毫不比河北的那些个闹剧弱了,真够让人咋一舌的。
虽然我有种过年看猴戏的违和感,但是,殿上的数十位将军却个个兴高采烈,欢声雷动。
在陈矫的赞礼声中,诸将跪倒在地,声音整齐划一,极其洪亮地高声道:“谢陛下隆恩!”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过于把自己划到路人甲的角sè中了。对于这些将领们来说,升官发财,其实是人生中难得的得意阶段。即使现在整个局势有些糜烂,也依然如此。
曹cāo,其实只不过想以如此手段,来激励这些部属们的斗志罢了。
“飞帅!飞帅!”脑子里想事,旁边有人连续叫了好几声,我才听到。
“啊……荀令君。”
“恭喜飞帅荣升!以后要改称大将军飞帅了。”荀彧温和地调笑一句。
“这个,多谢令君!”
“此乃丞相心意,大将军且莫谢错了人。”
“呵呵,丞相自然是要谢的,不过,令君也是我最感谢的人啊!”没有你这首席参谋长支持,恐怕曹cāo也下不了让我当这个大将军的决心。
荀彧微笑:“那大将军yù如何感谢我呢?”
我笑道:“中午让赵伯然和杜子绪一聊便知。”
荀彧眼中,顿时含了数分喜sè:“如此,荀彧也要多谢大将军了。”
今天的朝会,除了大封将军,重要事情倒也不多,一个时辰没到,基本上就全都处理完毕。
荀彧本来想请我一起吃午饭的,但是刚出大殿,夏侯渊和曹仁就迎了上来。
“阿飞荣升,举族皆欢。族中长老相请为贺。”
我愣了一下,见了二人眼sè,忽然醒悟,什么族中长老,这是曹cāo请客吧。
想了想,只得向荀彧谢罪。
“令君,阿飞失礼了!”
“大将军何必客气,来rì方长。”荀彧也不强留,笑容不减,任我和夏侯渊等人骑上马,施施然自驰道而去。
当然,杜袭肯定是要留给他的,现在不定在尚书台哪个部门里正和赵偐讨价还价呢。
再次看到曹cāo。
和上次手谈赌胜的咄咄逼人完全不同,这次曹cāo显得十分憔悴,脸sè非常苍白,而且,只能头敷毛巾,躺在小卧榻上和我说话。
当然,随侍的其他所有人都已屏退。连夏侯渊和曹仁也不例外。
“阿飞。你此时能来,我很高兴。”
我看看曹丞相,闭着眼,瘦着脸,说是高兴,语气也未见如何变化。
不过这一句话,把我准备好的说辞给堵回去了。
原本我是打算直接询问张绣之死的。同为一家之主。我完全无法理解曹cāo在此一事件中的毫不作为,那是极端愚蠢的官僚行径。
虽然没有同情曹cāo的资格和义务,但是,我不希望他彻底搞臭了许都这洼浑水。
唉!好吧,待会再问。
“徐州局势不见好转,下邳虽然城固粮足。但眼见围困rì久,我心中焦虑万分,却无法遣军增援,想来阿飞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感觉得到我的动作。
徐州战役,那是典型的围点打援,略懂军事的明眼人想想都能明白。而且曹cāo并不是没派兵过去,不过吃过一次大亏。折损了好几千人之后。曹cāo也只能学乖了。
“宛城,一度我以为必定陷落。许都将三面受敌。原本已经联络钟繇。幸好有你及时来援,又一战袭破武关,寒了敌胆,妙才乘机破了敌军合围阵势。此围一解,我方能略略安睡。”
我想跟他说不是我和老丈人破敌取胜,而只是敌方内部倾轧,上淮子徒不想为袁绍火中取栗而已。不过转念想想,这件事扯起来也很麻烦,里面牵涉到我和池早的秘密约定,还是等曹cāojīng神再好点,再跟他讨论不迟。
忽然一惊:“联络钟繇,却是为何?”
一念未毕,曹cāo已经自己全说了:“若宛城失陷,我便yù迁都长安,以许、洛为陪都,与敌决一死战。”
这是正着。
宛城失守的话,如果还把许都当政治中心,那会非常非常累。许都虽经整治,不过城矮郭小的毛病不可能短期解决,外面若失了强力屏护,曹家政权所属的全部军民恐怕都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心里不落实的。转过来看,长安虽然破败无粮,但四塞险要,只要压服马腾韩遂,据之为都,还是要比四面临敌,无所依靠的许昌优越。至于洛阳,在目前河内激战正炽的关口,比许昌还不安全。
“吾亦知道,迁都长安,牵涉甚多,并非上策。单是那马腾父子,便不能容我西出潼关半步。不过,他们实在太不安份了,钟繇渐渐控制不住那边的局势。最近马氏父子暗中更是波澜纷生,掠抄之事频发。”曹cāo脸上苦涩中透着狰狞,“而且,吾已几乎没有办法。”
说到正题了。称呼也渐渐正规。
“嗯,也许马腾将军可以入朝任职,由马超将军负责西凉方面防务?”我随口建议道。这种羁绊之策,曹cāo向来很jīng通的。
曹cāo半撑起身体,左右看看,打算坐起。我欠身打算起来扶他。曹cāo摇摇空着的左手,自己慢慢坐了起来。
“吾也这么想过,但他现在会见了河北使者,想法也许变了许多啊!”
“河北使者?”我吃了一惊,曹cāo这消息,得的也不慢啊!
“不错!据说河北的车骑将军真金,现在正在长安附近和马腾会面密谈,具体内容不得而知。钟繇投鼠忌器之下,未敢轻举妄动。”他看了我一眼,“大将军你毫不惊讶,是早已知晓此事了吧?”
我道:“此时此刻,河北如此举措,亦是常理。我只是好奇,丞相yù如何应对?”人家现在占了上风,左右乱跳折腾,那是兵法常识。关键是你的反击措施在哪里?
曹cāo微微一笑:“吾为此一直头疼中,囊中数策,皆有问题。幸好大将军此刻来许,吾yù借重一二,大将军切莫推辞呀!”
我道:“唇亡齿寒,我自然要为丞相出力。”(未完待续。)
六十二、可怜天下父母心
() 现在不是谦虚客套的时候。河北联军势大,我来许都,就是想方设法帮忙的,不能让曹cāo轻易给人弄残整废了。
襄阳潜力再巨大,也需要时间经营,中原打的越是势均力敌,我们就越安稳。
当然,也要条件合适反正自从挟天子迁都许昌以来,这些年曹cāo也是蒸蒸rì上,尤其官渡仓亭与袁氏数战,打下丰厚的家底,不捞白不捞。
“钟繇月前送来关外良马两千匹,皆已驯服,吾赠与飞帅亲军,以壮行sè。”曹cāo淡淡笑着,不知道心底是否在流血,“飞帅新任大将军,吾亦当贺之。”
我心想:“真赖皮!你祝贺就祝贺吧,非要跟两家合作扯到一起。这叫公私不分懂不懂?”不过也知道,单纯祝贺我升任大将军的话,贺礼不可能是两千匹口外骏马这么重,曹cāo这也算是公私兼顾吧。
这回淳于铸和蒯奇那几个家伙要乐疯了。。。
曹cāo见我爽快点头,心中大悦,展开浓眉,忽然喝道:“来人,传诸公子进来,拜见飞大将军。”
我悄悄翻他一眼,难道曹cāo猜到我的想法,竟然要准备来个逆袭,要让曹丕来堵我的嘴?不过堵我有什么用?我最多不过吐几句槽,挖苦你父子几句,你那手底的上百员战将的心,才是你应该关心的大事呀!
“听说子桓公子略有小羔?”这是客气的说法,意思是曹丕中毒这个事我知道了。
曹cāo一笑点头:“是啊,不过子桓他也很久没见你这个师父了,急于一见,故而抱病前来。”
师父?我咂磨下这个词的滋味,这种未经严格认证的“不正当关系”我一直没太放在心下,但是,似乎很多人并不如此想。现在,连曹cāo都要提起来了么?
想起当rì在许都,曹丕曾送给我许多珍贵的礼物。包括后来在伊川一系列战斗中发挥了巨大作用的那批宝刀利剑。心下一动,这徒弟甭管对别人如何,对我,还真是挺实在的。
曹cāo道:“阿飞,以你看来,英雄是为何物?”
他忽然问出这么一个题目,我正在分心想事。毫无准备,想了一下,才道:“英雄,英明盖世,雄踞上位者也!”
曹cāo淡淡一笑:“善!阿飞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何时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英雄的呢?”
我用心回忆片刻,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