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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那本《大道经》秘笈,开始第一页就写着:大道者,包囊宇宙,系养群生。制御万机者也。无形无象,混混沌沌……
我撇撇嘴:“装!”翻过前面几页空洞的“道”理,再翻一页,忽然看到一行隶书:先天篇:无一真经!
我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好新鲜。
双目扫看过去,书中写道:
万法归一,一归于无;万象归一,一归于虚。
无为天地。虚凝大道。
天地大道。始而守无,证无自可证先天;无而守一。证一便可行大道。殊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如此,则无往而不在道矣!
此经,可名为无一真经。
“可证先天大道?”我心头凛然,急忙收拢jīng神,仔细阅读。
一个时辰之后,我掩卷垂头,双目微阖内视,慢慢将经文一字一句在心里过滤一遍,思索其中窍要。
又过了良久,我双目骤然睁开,神光毕shè而出,忍不住畅快大笑。
真是天赐的盖世机缘呀!
如果我没看错,这部《无一真经》,的确是一部极其罕见珍贵的先天武功秘笈。
尤其内容传承如此完整,就算在汉末这个时代,恐怕也没有几本可以与之媲美的。
曹植如何得到此等国宝,回头倒要仔细问问。
又重读一遍之后,我缓缓放下书本,心中微定,暗暗思忖:“虽然这是一部以太极两仪为真意的先天功法,与我纯阳根基的路子并不全然相符,但凝结温养星珠的步骤却大同小异。窥豹纹可知虎斑,依照此法,我已可自行创出《九rì心法》的星化三部曲。”
《九rì心法》要求第一次必须凝结九颗一模一样的星珠,连接成一条珠链之后,才能下游膻中月府,开始温养。这部《无一真经》,却要求在rì府混沌中凝结出xìng质相反、互相吸引的两枚星珠,二珠一成,yīn阳交济,便即下行月府温养,经过反复磨砺,最终二珠合一,形成一个太极yīn阳鱼模样的圆珠,这个阶段太极珠越凝实,越圆润,修者潜力越强,rì后成就愈高。
欣喜之下,我也不禁轻轻叹息一声。
虽然先天晋级道路已尽在眼前,全无障碍。但显然,我的纯阳心法,比之无一真经,还是略有不如。
无一真经并不易练,最大难点在养月阶段。二珠融合,混一yīn阳,实为天堑之途。经中也承认,修炼此经者,百中难过其一。但是一旦闯过此关,则立刻先天大成,亦毋须再经历《九rì心法》中的沉星阶段。
九rì心法就如同无一真经的简化版本,将星化过程扩为三步,很大程度上减少了修炼中的瓶颈,但同时,威力上也减弱了许多。
以我的评估,修习无一真经能成就太极yīn阳珠的先天真人,举手投足间威力无穷,就算我最后能凝结八十一颗星珠,九rì心法大成,恐怕也未必是其对手。
也许只有那位传说中身怀一百零八粒星珠的绝代强人,才有可能与之抗衡。
当然,这一差异还不是我叹息的主要原因。
关键问题在于,《大道经》中,尚有先天境界之后的完整修行功法,依我目前的眼光,却几手没有什么能借鉴过来的方法。
在先天的层次里,我只是路边的一根小小草。
缺乏完善体系的纯阳心法,将是我先天道路上难以弥补的最大缺陷。
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就是没有先例的逆天之路,我就不信,我这身jīng纯的阳刚内力,就不能攀至最高的顶端。
晚上六点来钟,我和周瑜到了李典府上。
我想让周瑜帮我观察的,就是李典、张辽和徐晃,毕竟这些都是曹氏重要的将领,周瑜面对面观察之后,也许会有些有趣的不同看法。
李典要请我吃饭,勉强算是站得住脚。也许他消息灵通,在我见曹cāo之前就预先得知了有可能在我麾下为将的消息。
但是,我总本能地觉得有点疑惑。
尤其,还有张辽、徐晃这种讨厌的家伙也要来。
我和他们不仅没交情,私下里还颇有些积年旧怨。就算这俩长了两岁,肚量随着饭量增大一些,能不计前嫌了,我这有名无实、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将军,估计也不可能受他们待见。
让周瑜和我同去,没事可以帮我应酬我不想应酬的人,真是两全其美。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晚宴上还见到了贾诩。
这令我异常惊奇。(未完待续。)
六十八、李少年和田将军
() 据我所知,贾诩这人自打投曹以来,就绝不交朋结党,连酒友棋友什么的都没一个,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和这么一群武人聚在一起山吃海喝,真是难以想象!
今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武将们的party里?难道是有求于李典,或者其他将领?
但若是如此,他坐那么远做什么?还在避嫌?
武将到了李典这一层次,已接近满级,周围的朋友都是阶层类似的顶级将领,因此,受邀的中高级将士都尽可能地离主人越近越好,哪怕不是一个体系圈子的,也是一样。
没准和哪位名将搭句茬儿,接个腔儿,rì后就有了种种可以借用的关系。
只有贾诩,独自远远地坐在一个角落里,自斟自饮,显得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
以他在军中的地位,也不应该坐在那里。
我刚和张辽彼此恭喜了一番,嘻嘻哈哈,随意扯淡完毕,嘴巴一歪,忙里抽空,低声跟身边的周瑜说了一句。
“那位,是贾诩贾文和先生。”
正在默然打量周围环境的周瑜顺着我的目光瞟了一眼,随即和我对饮一杯。
然后,我就又被李典拉回了主场。
“飞帅,今晚李某尚有一事相托,万望飞帅不要推辞。”
我看着侍女将我的耳杯兑满,道:“曼成将军请讲,若某能够做到的,必不推脱。”
李典轻轻一拍手,不一刻,一个锦衣少年来至席间,跪倒献上一个托盘。
“孩儿恭贺爹爹!祝愿爹爹武运恒远,青云直上,rì后成为我大汉的大将军。”
我侧头瞧去,这小孩年约十二三岁年纪,眉目清秀。身形匀称。乃是个美少年。
李典的孩子这么大了?
在高级将领里,李典是非常年轻的少壮派,今年还不到三十岁,比我还小。
“好了,宗明,起来。”李典摆摆手,让左右侍女接下托盘。回头看看我,“这孩子口无遮拦,大将军勿怪。”
我大笑一声:“李将军成为我朝大将军,那是迟早的事,这孩子也没说错。”曹cāo的基本政策虽然是大力抑制豪族,但宗族势力到了李典这种地步。却不是想抑制就能完全抑制得了的。
张辽、徐晃等人也纷纷点头称是,以李典这种能力年纪,这种升职速度,这种巨族背景,二十年后成为大将军的机会,比他们这俩草根要大得太多。
两道很不友善的目光在我脸上闪了一闪,迅速消失。
但是,尽管隐晦。却依旧没逃脱我的感觉。
我暗暗感慨。自从开始突破后天境界,进入三珠绕rì层次之后。自己的感觉是越来越敏锐了。
我知道,张辽和徐晃是不忿我这个外来草根,居然当上……而且是这么快……就当上了大将军。
张辽,徐晃,别藏着掖着,好好嫉妒恨着吧。
其实,这个大将军,劳资还真不想要。
我心想:“这俩真讨厌,掩饰技术真他妈差。好在随我去长安的七军里没这俩,不然天天见着还不烦死我?”
这会儿我对善解人意的曹cāo那是满档加10的感激。给我挑的七个首将,于禁、张郃、李典、朱灵、夏侯霸、宋亮、曹真,都是给我好感度很高的,接受度超过五成。
只听李典道:“宗明,今天我终于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了,哈哈。”
那个名为宗明的美少年满脸欢然之sè:“多谢爹爹!”
然后,他转过身,向我的方向走上数步,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我的席位方向就猛然磕起响头。
我吃了一惊,偷眼看,周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这个二人坐席上就剩我一个。
我本来歪着身子坐地上,还算舒服,这下只好跪直起来,问道:“啊,小兄弟,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那宗明叫道:“我是叩谢飞帅救命大恩。”
我摸摸脸,心道什么救命大恩,我以前见过这小子?
李典扬声道:“飞帅,你还记得汝南城外的那个孩子么?”
我挠挠腿:“曼成将军是说……”又看看宗明,总感觉不太像,“那个力敌狗群,护佑亡母的孩子?”
李典笑道:“不错,他叫李星,字宗明。当rì飞帅从狗嘴里将这孩子救下,托付给小将。这孩子机灵,认了小将为养父。不过小将军务繁杂,也没时间照顾他,便托了宗兄,将他寄养在许昌。一晃数年,这孩子一直念叨当年救命的几位将军,yù要当面叩谢。”
说话间宗明已经三叩九拜,超级大礼完毕,慢慢抬起头来。
“快起来吧。”我见这么jīng致的孩子额头已经微微见血,还真有些看不下去,“当初救你的也不只是我,赵玉这次也跟我来了。”
李典问:“对啊,小赵将军为何没随飞帅一起过来?”
我叹了口气,将赵玉如何中毒受伤的事略微说了一下。
李典道:“原来如此。我这儿有一些解毒疗伤的上好药物,宴毕让宗明亲自送去飞帅府上,顺便拜见小赵将军。宗明这孩子挺喜欢学枪法,可是又没有合适的老师,等小赵将军痊愈,正好可以指点宗明一二。”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便替赵玉推辞了,只得答应下来。
李典又说起当年汝南,我和典满赵玉公孙箭几个如何游猎shè狗的趣闻,典满的shè尻箭,公孙箭一箭双眼,赵玉三连珠等等,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到欢乐处,宴席上笑声一片。
那李宗明上前,双手捧起木勺,恭恭敬敬为我斟满酒盅。
我不便拂逆他的心意,便一饮而尽。
李宗明又为我满上,我又喝了。
如此者三。
我按杯笑道:“不行了,宗明你再这么敬下去,我要醉了。”看他还想说什么,又道,“等会我还要带你回去见赵玉。可不能喝多了。”
李典笑道:“宗明。不要烦扰飞帅了,坐我这儿来。”
李宗明向我深施一揖,返回义父身侧坐下。
李典又向我敬了一杯,然后斟满,和众将继续扯淡。
我侧目看了一眼远处的席位,发觉这么片刻,贾诩似乎也不见了。
嗯。俩都上厕所了?
“久仰飞帅威名,小将田豫,可否拜会一二?”
一个焦黄面皮、30出头的将领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身侧,看向我边上的空位,眼露渴望之sè。
“田将军何须客气,请坐便是。”
周瑜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先随便找个人聊聊也不错,顺便替他打打掩护。
那边李典百忙之中犹回头张望一眼,笑道:“这是田豫将军,亦是李典此晚要答谢的兄长之一,烦劳飞帅代我好好接待一下。”
我微微一笑,已经记起田豫此人是谁,不过李典语气中对我刻意的亲近意味,却更令我印象深刻。
我很不解:“李典这是想做什么?”依他的身份地位。背景势力。根本不需要放下身段讨好我这么个“盟友”大将军。
此人必有所图!
“国让将军,宛城一役。我也要多谢你。”
这位便是当rì宋亮特意请求我遣使报讯的郎陵县令,田豫田国让。此次随夏侯渊援助宛城,因功升为中郎将。
“飞帅此言,田豫担当不起。”
“若无将军说服满宠太守倾力来援,夏侯将军亦不敢以身陷敌之围,轻举挑衅,破敌建功。如此,我也未必能顺利脱身呢!”夏侯渊当时有了满宠为助,护住侧翼,才有袭袁营,溃韩猛之击。否则,他再飞将轻剽,胆大悍勇,也绝不会行此十死无生的险计。
田豫面上微有红意,似乎对被我如此高度赞扬汗颜不已,说道:“敢问飞帅,宋亮将军为何没随你返回?”
“哦,宋亮因另有要务,故此与我中途分离,此刻估计也刚刚返回许都。”
田豫喜道:“好久未见宋将军了,这次有暇,当与他一晤。”
我瞟他一眼:“田将军专程来寻我,是想要见宋亮么?”
田豫脸sè更褐,道:“呃……不是。我昔rì和公孙箭、赵云两位将军均在公孙瓒将军帐下,同僚多年,颇久未得到他们的消息了。适才听李典将军说飞帅当rì在汝南shè猎故事,故来拜会。”
原来是听说故友尚在,心中激动啊!我摇摇头,古人联络不便,手机QQ可视电话一概没有,可怜一旦分别,很多时候也许就是永诀。
“那时田将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