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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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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兄,这些事情虽然看起来非常矛盾奇怪,但其实很简单,只有一个答案。你跟我这么些日子了,一起出生入死,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并不十分热心什么国家大事,汉室正义。至于征伐攻战,割据为雄,更是随心所欲。无论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有趣好玩就行!我把这所有种种事情,都当作是在玩一个游戏,一个好玩的游戏而已。”
    徐庶一愣:“一个好玩的游戏?”
    “是的。我这人虽然本身可能有一定的才能,因此被一些朋友过于推重。可是,能不能取得天下,坐上那什么皇帝的宝座,我都不是太在乎。我只是使自己的生活不至于太空虚,希望多交天下的英雄做朋友,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快快乐乐的,一起打拼,一起努力,去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奇迹!让天下人都知道,我,阿飞,是个有意思的人,是个很充实的人。这,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中,我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徐庶呆住了!
    我也呆住了!
    徐庶是被我很多的现代词汇弄糊涂了,需要仔细思索其中的意思。
    他低下头。
    我却是忽然到:“难道我真是一个内心世界非常空虚寂寞的人,所以才要到三国里来找些真心的朋友,找些有趣的事情,寻求一种充实的感觉吗?”
    不可能,我可是守拙一族出类拔萃的天才,我的一生都多姿多彩,充实饱满。
    我来到三国的古地,只不过是要找我需要的资料;我参与三国的争霸,只不过是旅游中的有趣插曲。
    这里的生活,对我来说,都不过是一种短暂的经历而已。不可能在我的生活中占据什么重要地位。
    是这样吗?
    我低下头,反问着自己。
    以前可能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另一个我回答道。
    在三国的这些日子里,我已经投入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我起了公孙箭、淳于铸、赵玉、杜似兰、典满、赵楷、淳于宾,起了曹操、许禇、曹纯、关羽、张辽、丑、刘备……我那已怀孕的老婆,阿樱!
    还有安陵一战死去的那些战友们。
    友情、亲情、爱情,战友、部下、强敌。
    我已经有了太多的记忆,太多的牵挂。
    在得到这些的同时,我同时失去了一样东西。
    自由的心情。
    不是吗?
    经过了安陵一战以后,我的法已经变了,完全变了。即使我不愿去多。
    我已经再也无法把它当作一次旅游,一个游戏了。
    在安陵的那一天里,我最好的朋友,追随我的部属,都倒了下去。就在我的眼前,一个个倒了下去。而我,也亲手杀了那么多黄巾的将士。此后那几天清醒时的时候,我一起那天来,起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和面目,就忍不住呕吐。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一下就杀死那么多人。我几乎无法相信,那个冷静的杀人者,他就是我!我一直在,我的朋友们死了,我异常心痛,绞心一般的痛!可是我杀死的那些黄巾将领和士兵,他们,也应该有很多的亲朋好友,也应该有很多朋友亲眼目睹了他们的死亡,这些人,难道就不痛苦?乱世之中,疾病、战争、饥饿,哪一样不能轻易置人于死地?谁能避免死亡,谁能了无痛苦?死去的人,只需要痛苦一下就可以全部了结,但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的朋友,更多活着的人,他们难道要把这种痛苦背负一生,直到死去?
    为什么要有死亡,为什么要有痛苦?
    这种乱世,有什么好玩?
    我要去改变它,我得去改变它,我不要这种令所有人都最后沉沦、都陷入黑暗的游戏。
    我对徐庶说的,都是实情,可是还有另外一半,我没有对他说:“经过了安陵之战,我改变了法,亲眼目睹了这些情景,我已经无法再继续玩这个游戏了。这是一个残忍的世界,这是一个不好玩的世界。所以,我要尽早统一这个混乱的世界,不再有战争,不再有杀戮,让所有的老百姓、所有的战士、所有的亲人都能过上安定富足,和平快乐的日子,就像在襄阳我们看到的那样,那是一项多么大的功德啊!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用尽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手段。”
    我很对他说出这些心里话,如果我说了,一定可以完全说服他。他不用半分犹豫,就欣然倾心,决定永远追随我。
    可是我不能说,一年的旅游期限马上就要到了,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三国的世界里沉溺多久。
    我不能欺骗我的朋友。
    即使他是一个那么遥远的古人。
    我低下头。
    我已经感受到许多痛苦,有了许多不愿有,但却再也无法摆脱掉的记忆。
    继续玩这个不是游戏的游戏,我一定还有更多的记忆,更多的痛苦。
    也更难于摆脱。
    我还需要继续在这里继续下去吗?
    前面的路,我该怎么走呢?
    沉默,沉默。
    很久,很久。
    徐庶忽然抬头,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是那么的惬意舒展,那么的轻松洒脱!
    我吃了一惊,徐庶也狂笑?!
    真舒服!种种烦忧,种种郁闷,似乎都已伴随这声狂笑宣泄而出,消逝无影,从此再无滞顿,再无疑虑。
    他猛然握住我的双手,道:“飞兄之心,如云中仙鸟,高洁莫测。徐某虽然不能完全领,但亦为之神往。不管如何,我和飞兄都是结束这肮脏的乱世,还天下以清明,有此一个共同的心愿,足矣!就让我陪伴飞兄,一起来玩这个好玩的游戏吧!”
    我紧紧握住他坚定有力的双手,心里好羡慕。
    不管他最后是怎么说服自己的,但他终于通了,通了自己要走的道路。
    我多么和他一样,也能完全放松下来,也能这么大笑一次。
    哪怕只是一次!
    可是我不能。
    我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
    老远的,听到冯喜嗡声嗡气的叫骂声和黄叙怪腔怪调的嘻笑声。
    桓袖在喊着:“飞大哥,徐大哥,我们该走了!”
    是啊,该走了!
    我和徐庶同时转过头,向她看去。
    那个方向,也是通往长沙的方向。
    那个方向,是我中的方向吗?
    (第二卷终)

楔子 三子解梦
    东汉建安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夜。
    吴郡。
    孙权大叫一声,忽然挺身坐了起来。
    身旁的夫人谢氏被他这一声吓醒,急忙翻身起来,双手扶住他:“仲谋,怎么了?”
    孙权擦擦额头的冷汗,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仍然睡在官邸寝室的那具黄铜大床上。
    他咽了口唾沫,摸摸自己的髯须,捋去上面细小的水滴,看夫人一眼,低声道:“你且退到侧室去睡吧,我有军务料。”
    谢氏不敢多问,收拾一下,匆匆起身退入后室。
    宫外一阵脚步声,闻声进来的是一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武将,乃是讨逆司马周泰,他身后跟着四名卫士。
    “主公,何事招唤?”
    周泰字幼平,是孙权最亲近的心腹将领。孙权一见是他,心更定了三分,摆了摆手,道:“没事,幼平,我适才偶做一梦,心中惊骇,故而失声。”
    周泰见孙权神色怏怏,似乎十分不悦,必此梦非吉。了,试探道:“吕征虏善解梦,不如请他来为主公一详?”
    孙权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近卯时(清晨5点)”
    “哦。”孙权笑了,“那么已是今年最后一日了。好罢,幼平,你去将子衡请来,另外,再令人请张公、东部也来。”
    周泰一怔:“请二位张大人么?”心:“这么早,不知道两位张老先生是否起床呢!”
    孙权忽然打个哈欠,复又躺倒榻上,四肢大张,不多时鼾声已起。
    江东有两位张姓元老,一位是张昭张子布,另一位是张纮张子纲,张公、东部是孙权尊敬二老的称呼。张昭年近半白,是前吴主孙策手下列第一位的重臣。在孙策遇刺而死,上下一片混乱之际,张昭首先向孙权行主臣大礼,敦请他克继大位,稳定局势,在拥立新吴主中立下大功。孙权非常感激他,此后便一直叫张昭为张公。张纮则在去年被孙策派往许都献捷求封,被爱才的曹操留在朝中,任职侍御史。直到今年五月,孙策遭刺,孙权成为新的吴主之后,曹操欺其年幼,任命张纮为稽东部都尉,令他返回东吴,觅机辅助孙权内附朝庭。张纮年纪比张昭还大数岁,性格沉着稳重,善于讽谏。孙权为人性格开放滑稽,一向讨厌礼法,但对张纮也不敢轻乎,敬称东部,与张昭类同。
    周泰不敢多问,立刻吩咐下去,去请三位大人。自己也退出寝室,关闭宫门,守在门外。
    一刻之后,外面脚步声起,一个三旬左右的青年武将匆匆而入。周泰一看,鹖尾大冠,绛红官服,腰系革带,饰以金玉,左腰上佩着一个虎头绶囊,正是征虏中郎将吕范。急忙施礼,低声道:“吕将军来得好快。”
    吕范还未答话,宫内孙权已道:“是子衡么?进来吧。”
    外面二人互看一眼,都很诧异。周泰拉开宫门,吕范走入室内,应道:“正是为臣。”
    孙权躺在榻上,姿势未变,只把脸侧过来,示意吕范坐下,道:“昨夜梦恶,惊扰一宿,困乏不堪,且让我再睡一儿,再请子衡为我解梦。”转过头又睡了。
    吕范心下苦笑一声,这位新主子,性子可真够怪诞了。
    自讨虏将军孙坚开始,孙家军已历三代。吕范年纪虽少,却是最早追随孙策江东起兵的心腹大将,和周瑜、二张、朱治齐名,并为前吴主孙策五大谋主,地位在程普、黄盖、韩当等老辈宿将之上,深受信任。孙家江东兵中最膘悍善战的三千飞月军,就是他一手为孙策训练出来的。
    今年四月,他率一军在外征讨,刚攻下鄱阳县,就听说了孙策死讯,他立刻率军赶回奔丧,帮助张昭、周瑜处军政事务,平议朝野物非。孙权非常喜欢他,继位后便不再放他外任,把他留在吴郡,为自己组建亲军——解烦营。
    吕范扫一眼卧睡的孙权,忽然道:“这位新主,可也不是平凡之辈。决不单单只为一梦。主公此时召见,必然有重大事件。不是西南,就是西北。”孙权自五月成为江东新主以来,安抚旧勋,拔贤良,顿军治,奖劝农耕,各项举措都是符节合拍,有条不紊,自张昭、周瑜以下武重臣,无不心服。
    定了这一节,心中便不再躁急,低下头,忽然起昔日主公孙策:“若是伯符此时召见自己,纵然三日未睡,也定摆上棋盘,一边对弈,一边慢慢询问解烦营训练情况怎样,将校士气如何,弓弩可已够用,冬衣是否齐备等等一连串的问题。肯定不像仲谋这样把臣属招了来,晾在一旁,自己继续呼呼大睡。”
    吕范忽然笑了,孙策怎把自己招进寝室来问对军政事务呢?
    和伯符比起来,仲谋实在还像是个任性的小孩子啊!
    然而……
    他奇怪地发现,把孙策和孙权比较半天,自己却不知道更喜欢谁一些。
    正胡思乱间,门外响起周泰的声音:“张昭、张纮二位大人到。”
    他声音特别宏亮恭敬,远非适才见到吕范时那种低声亲热的情景。
    吕范一惊,猛然抬头,正在是否醒孙权一声,却见孙权忽然挺身而起,片刻之间,冠服已齐,端坐于大榻之上,面容肃,庄重道:“有请张公、东部。”
    吕范急忙也冠服,摸摸头上的鹖尾,拢拢腰间的绶囊。
    孙权看看他,眨两下眼,给出一个滑稽表情。
    吕范咧咧嘴,苦笑一下,心:“怎么这俩老头子也来了?”
    孙权看他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不住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笑了两声,急忙忍住,向门外看去。
    室门大开,环珮琅响,周泰引着两位大人进来。
    孙权急欠身站起,道:“张公、东部。”
    那二位先生急忙施礼:“主公,急唤我等,不知有何重要军情?”
    周泰给孙权披上一件纩袍,然后伺立在他身后。
    孙权让从人给二位老先生看座,道:“昨夜我偶然做一恶梦,心中恐慌,不能安睡,特请张公、东部,还有子衡,一起来为我参详解惑。”
    侍者献上茶汤蜜水,各式点心。
    二张互相看看,又瞟了吕范一眼。张昭冷冷哼了一声,厌恶地微微皱起眉头。张纮则取过一杯蜜水,低头慢慢品啜。
    吕范目不斜视,故作不知。
    室内的气氛有点尴尬。
    孙权心中全明白,这三个人有代沟。吕范是个美男子,人又年轻风流,平素服饰居处,不免就有些豪华奢靡,素来严的二张,自然讨厌这种人,不免要侧目而视了。
    孙权比吕范更年轻,观念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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