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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
第二天夏以琛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也不再追问他,也没暗示什么。这样安均浅又松了口气,感觉自己之前出了幻觉一样。
“我给你找人安排了手术,”夏以琛在早餐期间说道:“明天就要住院,下周做手术。”
“嗯。”安均浅点了点头,早做完了手术也好,这几天他的手背都扎得都是筛子眼儿,每天都要打点滴,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据说做完了手术恢复很快,之后就能正常工作了。这几个人他连门都少出,更别提通告了。虽然电视上网络上,他的名字也火爆了一时,可长期没有曝光率,也是会慢慢被人淡忘的。在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昙花一现。
“今天你收拾一下,看看要带什么去。如果一时想不起来,要用的时候再让人回来拿也可以。”夏以琛说,“我的工作都推后了,这几天陪着你,等你出院再说。”
安均浅本来想说没必要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他就怕夏以琛会突然想起来昨天没结果的问题,要是现在追问,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可以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医院就在市区中心,也不远。”
安均浅点了头,下午抽时间给安蕊打了个电话。
安蕊一听声音里都透着担心,说道:“爸爸又去外地出差了,我明天过去看你。是不是要陪床?那我要带着什么过去?”
“不用来陪我了,你明天不是还上课么?”安均浅笑了,她一个小姑娘,平时什么活儿也不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来陪床。
“那怎么行,我听说住院都要陪床的,要不然晚上容易出危险。”安蕊很严肃,“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一会儿收拾好了给你再打电话。”
安均浅有点哭笑不得,结果安蕊就把电话给挂了。
安均浅去医院,夏以琛也跟着。到了地方直接住进单间的病房里,然后就被护士连上了各种仪器,心跳血压体温什么都有。间隔一小时就会有护士进来做一次记录。
安蕊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过来了,拎了好几个大塑料袋子,装着水盆、毛巾、饭盒什么都有,进来的时候有点壮观。
安均浅说:“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你也回去吧,好好去上课,现在还赶得上。”
安蕊将东西放下,一点也不放心,“不行,妈妈她感冒了不能来,怕传染给你,我照顾你,哪有做手术家人不在的。”
夏以琛正好进来,看到安均浅有些无奈的样子就笑了,“这里我有照顾,肯定不会让你哥出事的。你也没照顾过人,到时候手忙脚乱就不好了。”
安蕊见了夏以琛,就不像和安均浅那么拧了,被他劝了一会儿也有点松动。最后说道:“那我一会儿上学之前和下学后就过来看你,哥你有事就打我的手机。我一直开着机,上课也会开着的。”
夏以琛让人开车送安蕊去学校,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微笑,就像本来多和善一样。安均浅看了眼角直抽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蕊前脚走,雷宗有和罗正辉就进来了。不过医院里管的比较严,探病时间不能太差,所以两个人也没待多长时间。
病房非常的大,而且东西很全。所以安蕊带来的大包小包其实根本没有用,要用什么就算没有护士也会很快就给送过来的。
屋里就一张病床,另外就是对面有一张挺大的沙发。陪床的人可以睡在里面的小间里,不过如果想陪在病人边上,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沙发晚上可以打开,比单人床窄了三分之一,看起来有点难受。
夏以琛赔了安均浅一整天,几乎没离开过他的视线,电话没接也没带笔记本来办公。白天下午打了两瓶子的点滴,其他时候就没什么事情,只有一小时一次的检查。
住院是很无聊的事情,安均浅昏昏沉沉的,没事干也不想看电视,就一直在床上睡觉。白天睡得多了,结果晚上自然不困。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夏以琛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虽然平时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开始,不过在医院里,十点钟就是很晚的时间,“一会儿护士该来查房了。”
安均浅虽然不困,但是也不想听护士叨唠,干脆就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穿着他的病号服钻进被窝里。
病房再好也不可能比夏以琛的别墅好,床也是单人的,显得挺窄小。他钻进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就听到夏以琛挪动沙发的声音,不禁翻了个身,探头瞧了一眼。
“你去里面睡吧,那个沙发打开也没有多大。”
“我在这边陪着你。”夏以琛将沙发打开了,然后拽到病床的旁边,刚好够一个人躺。
安均浅瞧着夏以琛躺在沙发上,觉得莫名的非常喜感。怕是夏老板第一次躺在这么窄小的地方睡觉。干脆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方,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睡床,说道:“你那么睡一夜,不落枕才奇怪。”
夏以琛似乎算准了他会邀请自己一样,也没有客气,直接将被子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安均浅的床。他侧着身躺上来,两个人抱在一起,紧紧贴着,地方还是够的,只要不翻身,也不会掉下去。
安均浅觉得夏以琛接受邀请也太自然了,就没有一点犹豫,好像就等着自己提议,有种上了当中了圈套的感觉。
夏以琛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呼吸一进一出的扫在他耳朵边,让安均浅有点不舒服,觉得凉凉的。再加上白天睡多了,现在也睡不着,就觉得感官更敏感。
“睡不着?”屋里沉默了好半天,夏以琛突然睁开眼睛问他。
安均浅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身后的人似乎知道他没睡,就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他皱了皱眉,那人的手得寸进尺,掀开上衣就贴上了他的皮肤。病服本来就非常宽大,夏以琛的手自然一点阻碍都没有,在他腰上来回的摸索。
安均浅被他弄得身上痒起来,打了个颤,腰上也起了些细细的颗粒。再这么弄下去,他不起反应都难,干脆用胳膊肘顶了身后的人一拐,说道:“别动,我在睡觉。”
“嘘,”夏以琛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低声说:“别太大声,等会护士查房该听到了。”
“唔……”安均浅缩了缩脖子,耳朵痒的要命,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往下滑了一点就搭在他的臀上,手指试探的往他的臀缝里挤压。他这下可不能忍了,猛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夏以琛,懊恼的瞪着他。
只不过这面对着,反而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方便。夏以琛改为两只手都搭在他的臀上若捏着,中指还在缝隙里来回抽动。
安均浅深吸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憋回去了。他们两个面对面的,他想摆脱夏以琛的双手,自然要往前挺腰,结果两个人的下体就碰在了一起,对方明显的已经硬了,有了反应。
“帮我一下。”夏以琛没一点不好意思,反而靠近他用下身在他身上磨蹭着,还抓住他的手引导着放过去。
安均浅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夏以琛下体的温度和形状,他心里骂着夏老板怎么一点都不客气,不过还是伸到他裤子里,握住那个炙热的分身,快速的套动起来。旁边躺着个有反应的人,这不给他弄出来自己也别想踏实。
夏以琛呼吸越来越粗重,下巴抵在安均浅的发顶上,屋里实在太安静,呼吸的声音非常清晰。
安均浅觉得自己下身也不争气的有了反应,主要是夏以琛那边总是不泄,而且帮他弄着也不老实,两只手来回在自己身上又揉又捏的,害的安均浅下体也慢慢的硬了。
夏以琛自然感觉的到,一只手伸过去将两个人的下身一起握住。明显的感觉到身前的人颤抖了一下,低低的呻吟在安静的屋子里还是很清晰的。
他一只手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挤进臀缝中的那个穴口,手指一点点的试着送进去。里面的温度似乎很高,炙热的,又非常柔软紧致,干涩的感觉想让人用力直接捅到底。
安均浅哼了一声,非常不舒服,双腿夹紧了,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是医院,别弄了。”
“我知道。”夏以琛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好,自然不会要求进去。但嘴里虽然答应,不过手指还是没有抽出来,被炙热的小穴含住了两指节来长,也就不往里去了,但是也不老实,旋转的扣挖着,一曲一直的。
安均浅怕外面值班的护士听到动静,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来,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着快点给夏以琛弄出来就算完了。
结果还是夏以琛把他先弄泄了,安均浅觉得脊背上过电似得,腰颤了几下,紧紧靠在夏以琛身上,泄了之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夏以琛将他搂在怀里,下体放在他大腿根中间有抽插了几次才射出来。
安均浅觉得大腿上小腹上都粘腻腻的,不仅有自己的还有身后男人的液体。夏以琛纾解之后还放在他双腿中间,虽然软下来了,却还是非常烫,让他不敢并拢双腿,就怕又刺激到他。
好在夏以琛也知道节制,并没有继续的意思。拿了纸巾帮他擦干净,两个人这才安静的睡了。
安均浅是周一做手术,最近调理的很好,手术之前的身体状况不错。虽然医生说目前这种手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也不排除非常小的概率。上手术台之前还是要家属签字的。
安均浅被推进去先做全麻,医生就拿了东西出去让他的家属签字。因为是夏以琛安排的时间,安浅的父亲一直在外地出差,算着时间能够回来,可是谁想到火车晚点了,这个时候才下火车。当天安蕊和曹玲淑来了,可是曹玲淑不太想签字。说是没有风险,可万一没从手术台上下来,那她签了字不就是她的责任么?
“你看我也不是他亲妈妈,我签这个字不合适吧?一会儿他爸就来了,要不等会儿再签。”曹玲淑显得很为难,拿着纸翻来覆去的瞧。
安蕊说:“妈你快签了吧,爸爸刚下了火车,还要半小时才到呢,不能耽误时间。要不然我签吧?”
“你签个什么?你还没成年呢。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曹玲淑瞪了她一眼。
夏以琛也没说话,走过去将纸笔都拿了过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医生。那医生看了一眼签名,估计是听主治医生说过夏老板的事情,所以也没说什么不行之类的话就拿着走了。
曹玲淑这时候也不说夏以琛签字不合适了,拉着安蕊坐在一边等着。中途的时候就问安蕊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没有一会儿手术室的灯就亮了,显示手术中。安均浅自然不知道是谁给他签的字,被带进来,医生递了麻醉药的呼吸器,他就觉得吸进来的空气带着点甜甜的味道,紧接着眼皮就越来越沉,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剩下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
一觉睡了很长时间,但他只觉得像是眨了眨眼睛,中间的过程一点也感受不到。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中间安浅的爸爸终于赶过来了,刚下火车还拉着行李箱子,非常匆忙的样子。听说是夏以琛签的字,脸色一下就不好了,看起来很不高兴。
曹玲淑瞧他拉长了脸也不乐意了,大声叨唠着:“你的儿子你让我签字,万一死了我怎么陪你?万一死了你还不让我赔命?”
夏以琛在旁边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和王鹏睿说了句话,很快就有护士过来把几个人都请到外面的等候区去了。
手术过了一个小时,旁边的手术室也亮起灯来了。不过只亮了半小时,就有医生从里面出来,跟家属说情况非常不好,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然后匆匆的走了,待了几个医生又进去。围在外面的几个家属看着手术室门关上,有的似乎就要崩溃了,趴在椅子上就哭。
好在安均浅的情况没有什么危险,手术很顺利。已经是成年人,随着成长心脏室间隔也自己修补了很多,只是有很小的一些筛子装的眼儿,修补好了手术就结束了。
安均浅醒来的时候是大半夜,他觉得全身没有劲儿,嗓子眼里有种顶着的感觉,想要干呕,可是用不上力气,只能喉结上下滚动的吞咽,只是嘴唇都要干裂了,连点口水也没有。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以免随意乱动的时候撕裂了伤口。脸上罩着呼吸机,也没法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