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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的说道:“你还知道要吃饭呢。”
夏以琛笑了一声,然后就出去给他把饭拿进来,说道:“知道你累,靠在床上吃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安均浅又觉得别扭,拖着疲倦的而身体硬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爬起来,套上衣服裤子,说道:“你以为坐月子么?”
两个人简单的吃着午饭,夏以琛忽然开口说道:“刚才我问你想不想回安家?”
安均浅没想到他又提出来,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似乎有点落寞的样子。夏以琛就说道:“你也知道我拿到了好多关于安家的资料,所以也不想隐瞒你,关于你的身份,其实我是知道的。”
安均浅更是愣了,刚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时间就觉得没了味道,咽下去也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最后瞪着人,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你的饭,所以诚心的……”他说完了将筷子放下,然后想了想,看起来大咧咧的说,“我不是安家亲生的,两个私生子也不是。不知道你听说没听说过二十几年前的绑架案,据说还挺有名的。安家五岁的少爷被绑架了,虽然过程警方说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最后被救回来了……”
安均浅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吞咽的很艰难,继续说:“我是那个被带回的‘安家少爷’,但是真正的安均浅早就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而且这二十多年,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还很自豪……”
夏以琛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凑过去说道:“我没想要你难过,你就是安均浅,什么时候都是。”
安均浅把他的手挥开了,轻轻嗽了一下嗓子,说道:“其实我没难过……知道的时候非常震惊,就像傻了一样。但是回想起来以前的种种事情,套上这个前提,才发觉自然不过。”
夏以琛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安家之前一段时间是由安泽管理的,为了能在圈子里站稳,地产方面与夏家和另外几家地产商都签了合作。不过最近出了岔子,安家的资金运转不过来,而且安泽还挪用了合作的钱。安家的底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没有人伸手帮忙,很快就要宣告破产。”
安均浅皱着眉看他,他并不知道夏以琛的打算,说道:“我现在没有钱也没有势。虽然安家养了我二十多年,可是现在真的一点忙也帮不上。”
“如果你想回安家,”夏以琛说:“我可以帮安家运转资金,但是安泽他是不能留的。”
“怎么说?”安均浅不太明白,奇怪的看他,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和自己有关。
夏以琛说:“上次因为孩子的事情,没有和你商量,我也知道做的有点过了,但是老爷子不可能轻易赞同我们。”
安均浅听他旧事重提,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我现在就是个小演员。就算是女演员,也没有哪个豪门喜欢娶进门,总要找门当户对的,夏老又把身份地位看的特别重。”
“如果你不想要孟佳秀那个孩子……”夏以琛说:“我原本想着,咱们有个孩子了,老爷子就不能再拿继承人说事情,就可以带你去国外结婚。不过后来安泽那边不安分开始有小动作,我就调查了一下安家的资料,突然想到可以让安国将你认到安家名下,就说是私生子。这样你的身份也足够堵住老爷子的说辞了,孩子的问题也可以不愁,慢慢的来。”
安均浅沉默了,夏以琛想趁着安家低谷期抛出橄榄枝,但是条件就是让安正“认回”自己,到时候安泽肯定不能再作为继承人,安家就会落到一个“外人”手里。或者这和破产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好听有面子,一个让人看笑话而已。
夏以琛又说:“我之前不知道你就是安均浅,所以……现在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再回安家去,我不想你不开心。”
“我觉得很奇怪,”安均浅说:“兜兜转转的,感觉就要回到原点一样。说实在的,在安家二十多年,记忆里不开心的事情有很多,最后还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亲生的。但是二十年的抚养,我还是感激他们的。可再面对他们,就觉得非常奇怪,心里很别扭。上辈子我就是他们的一个心结,这辈子又是这样……”
夏以琛说:“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如果不想的话,咱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安均浅沉默了半天,一直没有说话。夏以琛笑了笑,说:“如果你回安家去,以后肯定要继承安家的企业,那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老爷子一直拿你的身份说事情,觉得你够不上门坎。不过那时候肯定没得再说,我们可以去国外弄试管婴儿,这样也算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安均浅撇了撇嘴,说道:“你这是变向劝降么?不过倒时候夏老爷子也会不同意吧,就算试管婴儿也是要有代孕的,又该嫌弃代孕人家怎么样怎么样了。”
夏以琛笑了,说道:“事先当然不能告诉老爷子,等着孩子有了再带回来,还怕老爷子把他孙子扔出去么?”
安均浅无语了,知道夏以琛是在诱拐自己。说起来他上辈子三十年过去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几乎没有体会过家庭的感觉,重生之后又摊上个后妈,除了要钱还没事就闹。
当时知道自己不是安家亲生的孩子时候,安均浅有一瞬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想要去找父母。可又觉得太可笑了,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身体都已经火化了,又该拿什么去找亲生“父母”?
所以夏以琛说孩子的时候,安均浅是有点憧憬的,也是有些动心的。
“那孟佳秀怎么办?”安均浅皱眉问道。
“我会处理好的。”夏以琛听他这么问,当然是默许了。
安均浅说:“怎么听你的口气,越来越像罗老板了。”
夏以琛被他逗笑了,说道:“你放心,夏家都是正经商人,违法的事情可是不会做的。而且这件事情,也不需要我出头,老爷子会替咱们办好的。”
安均浅也猜到几分,就没再说话。
下午的时候夏以琛还有工作,安均浅就在休息间里补眠。等到晚上一起去餐厅吃过了饭才回家去。
第二天夏以琛就带着安均浅去参加一个晚宴。中午开始就有造型师和化妆师过来给安均浅弄造型。一直折腾了三个小时,才算可以了。
安均浅身体修长,但是个子不太高,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西服,天生的衣服架子当然很耐看。但是因为年纪不大,所以造型师设计的感觉也是年轻活力的。
安均浅照了镜子,觉得有点别扭,扥了扥领带,说道:“你都知道我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让人把我弄得这么嫩,你也不觉得奇怪?”
夏以琛似乎很满意,过来亲了亲他的头发,说道:“我倒是觉得很配你。”说着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穿的这么整齐,真想现在就撕开看看。”
安均浅觉得脖子和耳朵都很痒,赶紧躲开摸了一下,说道:“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夏以琛笑起来,挑眉说道:“你不觉得这是情趣?”
安均浅只想翻白眼,说道:“我希望这些情趣可以用在你身上,这样我会很乐意。”
“上次不是说过了,我们可以一人一次,我不介意。”夏以琛很自然的说。
提起上次的事情安均浅就气不打一处来,夏以琛倒是说的好听,但是上了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硬是前戏就做了半天,让他连着射了两次,然后才进入主题。自己又不可能一夜七次,哪里还有力气推倒夏以琛。
安均浅瞧着夏以琛那张风轻云淡的脸,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道:“现在不要太高兴,你都是三十多的人了,我才不到二十,过不了几年,以后肯定让你躺在下面舒舒服服的。”
夏以琛听了只是笑,弄得安均浅毛骨悚然的。最后安均浅的嘴巴痛快了,但是在出发之前被人按在化妆间的镜子前面来了一次。而且还是撕开礼服的那种……
晚上七点的时候,两个人才坐车到了宴会地点。看起来像是私人宴会,所以没有记者。
安均浅一路上坐在车里来回挪屁股,觉得长时间坐着就会有些难受,气得他一句话都没和夏以琛说。
到地方的时候夏以琛特意给安均浅开了车门,殷勤的拉着他的手出来,说道:“别生气了,一会儿雷宗有也来,你可以去和他叙叙旧。”
他们进去就有人迎上来,安均浅觉得面前的男人非常眼熟,仔细一看才想起来,是过柏那个干爹,听夏以琛说是姓赵,官场上的人。
夏以琛也不把安均浅藏着掖着,什么关系一眼就能看出来。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奇怪惊讶的人。赵家的太子爷瞧见他们就走过来,笑着说道:“我听罗老板说今天夏老板也会赏脸来,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夏以琛说:“你的请帖都送来了,就算没有时间也要过来捧个场啊。而且最近,我这里有些事情还要拜托你,到时候可不要推脱。”
过柏是跟着过来的,看到安均浅一愣,然后打了个招呼,说道:“没想到你会来。”
夏以琛要和赵家太子爷谈事情,安均浅就先走开了。正巧的,罗正辉和雷宗有也到了。安均浅很久没见着雷宗有,自然和他去一边说说话。
雷宗有见着他就说,“你最近可红了,是不是特别忙?”
“倒也没有,”安均浅说,“通告都是邹姐筛选一遍才告诉我,最近都接些轻松的,还没开始拍戏。”
雷宗有说:“我最近可忙坏了,天天赶戏,罗正辉他还说必须每天晚上回家,所以就更忙。”
安均浅听他抱怨,但是没有不满的口气,反而带着些高兴。
雷宗有说:“最近安家的事情你听说了么?这次罗正辉过来,估计就是和夏老板谈事情的,听说是要让赵家的太子爷帮个手。安泽挪用了一个多亿的钱去赌船狂赌,输的也差不多了,这次他倒是栽了。”
安均浅听说了这件事情,上次夏以琛还跟他说过赵家太子爷是官场上走动的人,似乎背景不小,估计是让他关照着安泽的事情。
雷宗有说起安家的事情,安均浅才想起来,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是安均浅的事情告诉他。毕竟是朋友一场,对方也一直在帮自己,怎么说都应该诚心相待。
安均浅说:“我们去休息室说话吧。”
雷宗有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就跟着他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没有人,安均浅还顺手把门锁上了。沉默了小半分钟,然后把自己是安均浅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莫名其妙的变成安浅,然后和夏以琛的欠条,就这么一直在娱乐圈混了下来。
雷宗有似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说:“你是想往编剧发展么?”
安均浅差点笑喷了,第一次发现雷宗有也有天然呆的一面,说道:“我不是说剧本呢,这是真实的,你可能不相信,不过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反正不想骗你,我们不是朋友么?”
雷宗有盯着他看了半天,虽然非常的匪夷所思,但也觉得安均浅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最后说道:“你和夏老板说过了么?他知道么?”
安均浅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后来不小心说漏了嘴,倒是被他先发现了。”
“夏老板他……”
安均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道:“你看我们现在好好的,我觉得他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那就好。”雷宗有松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的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感觉好像做梦一样……真是不敢相信。”
他说完了表情一变,又非常严肃的说:“那……安家现在……”雷宗有一直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等待着安家的事情,他看不惯一边安泽溜须拍马一边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作法,所以也对安家没有同情心。可现在突然知道安均浅是安家的人,心情可就不同了。
“其实……”安均浅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也不是安家的继承人。”
雷宗有被他弄糊涂了,说道:“不明白,我已经彻底傻了。”
安均浅说:“说白了,我和安均浅没有血缘关系。”他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和雷宗有说了,再说起来反而没有之前的沉重感,似乎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