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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宫清子却是放心了下来:“清……清子只要你不伤害他的性命就好。”
云铮微微点头,漠然道:“我不需要他的性命,自然不会伤害他的性命。”
秋宫清子无言以对,只能巴巴地看着云铮踏进弟弟的寝宫。
“天皇陛下好胆识,宫内大军奔突,你还能这般安稳地呆在宫里,说真的,比我们大魏某些不成器的东西强太多了。”云铮面带微笑,悠然揭开帷幔,往里面走去。
堀河天皇跪坐在天皇的御座上,看着云铮进来,问道:“日本敬慕天朝,敬慕少帅,少帅何故还要如此?”
云铮笑了笑,悠然自得地在他的寝宫左转转,右转转,嘴里随随便便地回答道:“天皇陛下,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堀河天皇点点头:“朕实不知少帅这样做究竟有什么好处。”他顿了顿,问道:“难道少帅对朕百年之后会将皇位传给……传给皇姐之子有怀疑?……少帅,以北疆的军力,难道还担心这一点吗?”
“对于这一点,也算是顾虑之一吧。”云铮毫不讳言,道:“我北疆虽然有天下精锐,可远征日本毕竟不是说干就能干的,而且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一步,想必我那可怜的孩儿也定然不再人世了吧?作为孩子的父亲,抱歉,我不能做到如此漠视他的生命。”
堀河天皇想辩解,但云铮却摆摆手:“而且促使我这样做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这一点。”
堀河天皇皱起眉头:“朕却想不出还有哪一点,值得少帅如此。”
云铮道:“日本历来喜欢曹魏,我便讲一个曹魏的故事给你听。”
堀河天皇眉头深皱,但却并无异色,点点头:“请少帅赐教。”
云铮笑了笑,道:“操屯兵日久,欲要进兵,又被马超拒守;欲收兵回,又恐被蜀兵耻笑,心中犹豫不决。适庖官进鸡汤。操见碗中有鸡肋,因而有感于怀。正沉吟间,夏侯惇入帐,禀请夜间口号。操随口曰:‘鸡肋!鸡肋!’惇传令众官,都称‘鸡肋’。
行军主簿杨修,见传‘鸡肋’二字,便教随行军士,各收拾行装,准备归程。有人报知夏侯惇。惇大惊,遂请杨修至帐中问曰:‘公何收拾行装?’修曰:‘以今夜号令,便知魏王不日将退兵归也:鸡肋者,食之无肉,弃之有味。今进不能胜,退恐人笑,在此无益,不如早归:来日魏王必班师矣。故先收拾行装,免得临行慌乱。’夏侯惇曰:‘公真知魏王肺腑也!’遂亦收拾行装。于是寨中诸将,无不准备归计。
当夜曹操心乱,不能稳睡,遂手提钢斧,绕寨私行。只见夏侯惇寨内军士,各准备行装。操大惊,急回帐召惇问其故。蔼曰:‘主簿杨德祖先知大王欲归之意。’操唤杨修问之,修以鸡肋之意对。操大怒曰:‘汝怎敢造言乱我军心!’喝刀斧手推出斩之,将首级号令于辕门外。
原来杨修为人恃才放旷,数犯曹操之忌:操尝造花园一所;造成,操往观之,不置褒贬,只取笔于门上书一‘活’字而去。人皆不晓其意。修曰:‘门内添活字,乃阔字也。丞相嫌园门阔耳。’于是再筑墙围,改造停当,又请操观之。操大喜,问曰:‘谁知吾意?’左右曰:‘杨修也。’操虽称美,心甚忌之。
又一日,塞北送酥一盒至。操自写‘一合酥’三字于盒上,置之案头。修入见之,竟取匙与众分食讫。操问其故,修答曰:‘盒上明书一人一口酥,岂敢违丞相之命乎?’操虽喜笑,而心恶之。
操恐人暗中谋害己身,常分付左右:‘吾梦中好杀人;凡吾睡着,汝等切勿近前。’一日,昼寝帐中,落被于地,一近侍慌取覆盖。操跃起拔剑斩之,复上床睡;半晌而起,佯惊问:‘何人杀吾近侍?’众以实对。操痛哭,命厚葬之。人皆以为操果梦中杀人;惟修知其意,临葬时指而叹曰:‘丞相非在梦中,君乃在梦中耳!’操闻而愈恶之。
操第三子曹植,爱修之才,常邀修谈论,终夜不息。操与众商议,欲立植为世子,曹丕知之,密请朝歌长吴质入内府商议;因恐有人知觉,乃用大簏藏吴质于中,只说是绢匹在内,载入府中。修知其事,径来告操。操令人于丕府门伺察之。丕慌告吴质,质曰:‘无忧也:明日用大簏装绢再入以惑之。’丕如其言,以大簏载绢入。使者搜看簏中,果绢也,回报曹操。操因疑修谮害曹丕,愈恶之。
操欲试曹丕、曹植之才干。一日,令各出邺城门;却密使人分付门吏,令勿放出。曹丕先至,门吏阻之,丕只得退回。植闻之,问于修。修曰:‘君奉王命而出,如有阻当者,竟斩之可也。’植然其言。及至门,门吏阻住。植叱曰:‘吾奉王命,谁敢阻当!’立斩之。于是曹操以植为能。后有人告操曰:‘此乃杨修之所教也。’操大怒,因此亦不喜植。
修又尝为曹植作答教十余条,但操有问,植即依条答之。操每以军国之事问植,植对答如流。操心中甚疑。后曹丕暗买植左右,偷答教来告操。操见了大怒曰:‘匹夫安敢欺我耶!’此时已有杀修之心;今乃借惑乱军心之罪杀之。”
云铮说完,堀河天皇却是一声不吭。云铮便笑起来:“天皇可知杨修是如何死的?”
堀河天皇深吸一口气,盯着云铮的眼睛,道:“操乃修主,君可为朕主乎?”
云铮哈哈大笑,忽然欺身过去,反盯着堀河天皇的眼睛:“操乃修主,盖因军之所属乃操耳。今日本精兵即将尽丧,而强军在我,我虽非天皇,胜似天皇!”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52章 日本到手,北上高丽!
昨天晚上长沙大风,我们小区的网线柱子被刮倒了一根,网络中断了一下,所以20号的一章“第50章,日本兵变”被推迟到了21号凌晨2点06分,大家不要说俺断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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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非天皇,胜似天皇!”
云铮毫不介意如此对堀河天皇如此说话。人说话是需要有底气的,而底气来自于实力……在任何时代都是如此。
“杨修死了,因为曹操留他无用。”云铮看着堀河天皇,轻笑起来。
堀河天皇深吸一口气,居然还能微笑起来:“所以,现在朕也没用了,是吗少帅?”
云铮摇了摇头:“你姐姐万分恳求,求我不要伤你,更不要杀你。我不忍心让下一任天皇的母亲这么伤心,所以,就答应她了。”
堀河天皇虽然少年老成,智计颇深,但毕竟年轻了一点,听了这话,仍然忍不住眼前一亮,反问道:“是吗?少帅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难道就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就放弃了?”
云铮哈哈一笑:“堀河,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把权力看得至关重要,不一定别人也是如此。譬如我,我若不是云家嫡子,我才懒得花这么多心思做这些七七八八的事呢。我每天读书写字,品诗论画,红袖添香,泛舟碧湖……多惬意啊!我现在所做的这些,不过是责任而已。”
堀河天皇脸色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朕这么做,难道不也是为了责任吗?朕乃天皇,做这些事理所应当。”
云铮摆摆手:“得了得了,堀河,你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吧?你是天皇不错,可既然你父皇还不打算交权于你,你就不应该去争。因为你的权力原本就是来源于你父皇,你想想看,没有你父皇在,你怎么能做天皇的?然而你仍然去跟他争夺权力,说到底,也只是你自己的权力欲太重,跟责任没关系。要说责任,你大可以等你父皇今后归政给你在去履行你的责任,没有人能怪你。——你只是为了权力,不必找什么借口。”
堀河天皇咬了咬牙:“如果云山帅如我父皇一般,把大帅的位置让给你,但实际上却不给你权限,什么事情都仍然是他来掌握,你能忍住吗?”
云铮哈哈大笑:“你真是听不懂我的话吗?如果像你说的这样,我正是巴不得呢,有什么好忍的?”
堀河天皇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闭上眼睛道:“少帅现在自然是悠闲得很,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面临朕之窘境,你才知道不动不行。”
云铮摆摆手,他有些厌倦这个话题了,道:“好了好了,天皇陛下,我们还是讨论正事吧。”云铮笑了笑,淡淡地道:“我想此刻金阁寺应该已经被贡献了,法皇陛下若还健在,就应当正在被押解到此处来的途中。而东郊和西郊的源平两家大军也应该和我的鹰扬卫交手,胜负当可在今日分出……陛下你说,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件事的善后处理了?”
堀河天皇默不作声,云铮倒也不催促,自顾自地欣赏起天皇御所的一些装饰物来,仿佛那些东西都是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过了一会儿,堀河天皇问道:“敢问少帅,你待如何?”
云铮打了一个响指:“这才是嘛,商量商量,万事好商量……我的意思,法皇自然是必须彻底退位的,然后呢,不论囚禁、发配、流放,甚至是斩杀……我都无所谓。这一点天皇陛下你可以自行处理。我的要求只有两个:一,你写下诏书,书面确定日后你姐姐的儿子为下任天皇;二,封你姐姐做摄政关白内亲王,在你十八岁之前,都由她来摄政。——这两个条件,应该不算苛刻吧,天皇?”
堀河听前面第一条的时候,根本面无表情,但听到第二条后面说要他十八岁之前都归姐姐秋宫清子内亲王来摄政,顿时拒绝:“朕无须皇姐摄政。”
“是吗?”云铮眉头一挑:“可我觉得很有必要,若非秋宫清子摄政,则本少帅大军绝不离开日本半步,并且将废掉天皇一脉,重新挑选一个我喜欢的……神的血脉来立为日本天皇。天皇陛下应当知道我云承风向来说到做到。”
天皇愣了一愣,忽然大怒:“只有天皇家族的血脉才是天照大御神的嫡系血脉!其他人都只是凡人,没有人能取代天皇家族,也没有人能让日本民众接受一个非神裔的天皇!”
云铮大笑起来,摇了摇头,道:“我鹰扬卫大军扫平日本易如反掌,届时无论我怎么解释都行。我还能创造‘祥瑞’,让你们日本的民众以为天皇家族已经被天照大御神放弃,然后我再创造一个新的‘神的血脉’出来,你说到那个时候,还有哪个民众不能接受呢?”
堀河眼中尽是愤怒的火焰,身上微微颤抖起来,忽然抓住身边的一个砚台朝萧宸猛地砸来!云铮看都没看,就反身避让过去。然后一个转身踢,将那砚台一脚踢了回去,正好落在堀河天皇的身前,但那砚台里的墨汁却染了堀河天皇一满脸。
堀河天皇一抹脸上的墨汁,还想站起来,云铮已经冷冷地道:“省省吧,我若要出手,杀一百个你,也要十个呼吸的时间。”
堀河天皇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剧烈喘息起来。正在这时,秦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末将秦冲,禀告少帅!我部目标日本法皇已经拿到,请少帅发落!”
云铮嘴角出现一丝笑容,看了看脸色苍白起来的堀河天皇,道:“天皇陛下最好早点想清楚,否则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堀河天皇紧紧地抿着嘴,直到云铮快要走出门外的时候才低声道:“朕……愿意封皇姐为摄政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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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战果传来,源氏大军几近全歼,余者约千余众四散逃窜。平氏更惨,完全是一网打尽,三千多人被俘。鹰扬卫轻松获胜,一举震慑整个日本。
次日,法皇颁布诏书,宣布彻底退位,并将“隐于皇宫潜心修行”,实际上就是被软禁起来了。而天皇陛下则颁布诏书表示自己年纪尚小,不能独立主政,故此特封皇姐秋宫清子内亲王为日本摄政关白,总揽一切朝政。
所谓摄政关白,在日本是有先例的。第一次是在飞鸟?奈良时代,圣德太子帮助叔母推古天皇摄政的事情推古即位之时,国内局势混乱不堪,固有的部民制(奴隶制)弊病丛生,地方豪强不断兼并土地人口,以实力对抗中央,势族大姓争权夺利,其骄横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在日本的西面,重归一统的中国影响力正在不断扩大,受先进的中国文化催化而产生变革也是必然趋势。推古女皇的高明之处,不在于她本人的才能卓著,或雷厉风行,而在于她用好了圣德太子这个人物。她即位之后第二年,便册立侄子厩户为太子,是为圣德太子,并将朝政大权交给圣德太子处理。这一次是皇室帮助摄政的例子。
第二次是在平安时代,藤原良房做为人臣(皇族以外的人)初次担任摄政、良房外甥(后收为养子)藤原基经后来也做了第1任的关白。自次以后摄政关白的职位都由基经的子孙藤原北家嫡流来世袭。
摄政与关白本来就是两个职位,不过如果一人同时担任这两个位子就被人称为摄政关白,一般简称为“摄关”。
至于后来的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