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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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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妃,说不定今日会出现比你更超群的女子哦。”

水东流地话让整个校场僵硬的气氛有所缓解,他微笑着看向身后,我顺着他的目光找到了传说中的羽妃,立时眼前一亮。漂亮,真漂亮,这羽妃是一个绝顶的冷艳美人,她不芶言笑,只是静静地站在皇后的身侧,即使是水东流,她也目不斜视,不做任何回应,就像一座冰雕。

立时,水东流出现了冷场。恩?怎么羽妃不理水东流吗?他可是她地丈夫啊。看着羽妃。让我想起了醉醨。他们还真有点神似。

但就在我以为水东流会放弃他的微笑时,羽妃的脸上却慢慢爬上了一层浅红。然后微微咬了咬下唇垂下了脸。有趣,真有趣!这个羽妃究竟是不解风情还是反应迟钝?

我现在对水东流的几位夫人。可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水东流缓缓转身再次对着台阶下的秀女们微笑着:“好了,都起来吧,跪久了若是脚麻影响了各位美人的发挥,就是朕的不是了。”

立时,校场上的美人们都绽放出艳丽无双的笑容,如同百花瞬即开放,看得我也是心花怒放哪。

“这……怎么开始?”水东流问着那个校场的负责人,也就是我一开始看见地男子,他恭恭敬敬地弯着腰:“请陛下和皇后落座,比赛马上开始。”

水东流微笑着,然后执起柳疏琴地手坐在了先前那廊檐下的红木椅上。

校场地东面,是一面巨大地鼓,鼓面的牛皮上,绘制了凤凰盘亘,鼓下,是一个身穿短衣长裤,虎头腰带在腰间地魁梧女子,她将长辫帅气地咬入嘴中,双手执起鼓棒就“咚!咚!咚!”地擂了起来,鼓声由慢到快,那隆隆的鼓声震落了我头顶的树叶,我挑了挑眉,将落到头上的树叶拿走,瞟了一眼,上面还有一条毛毛虫朝我微笑,寒了一下,赶紧扔掉。

忽然,鼓声在最快的那一

收住,立时,整个校场变得鸦雀无声。

姚蓝诗站了起来,走上了当中的擂台,紧接着,坐在她对面的那女子也缓缓走上了擂台,她在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良好的仪态,维持着淑女的形象,即使身穿劲装,却依然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地婀娜多姿。

姚蓝诗对着她一抱拳,那女子却转身对着水东流和皇后微微欠身,柔若无骨的身段,仪态万千。

翻了个白眼,心里有点恼火,姚蓝诗这么认真地面对她,而她却在向水东流卖弄风骚,如果是我,早就下台走人,跟这种不尊重自己的女人比武,只会脏了我的拳头。

看向姚蓝诗,果然她的脸上带出了不满,双拳微微攥紧,就摆好了架势,这时,那女人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姚蓝诗的面前摆出了一个架势,仔细一看,我差点从树上栽下来,那女子还兰花指微翘。

姚蓝诗也看傻眼了,那女子摆出的更像是舞姿,而就在姚蓝诗怔楞的时候,那女子忽然腰间一转,就是临空一指,暗道不妙,这女人是气宗,会临空点穴。只这一招,我就知道姚蓝诗绝对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只见姚蓝诗连续几个后翻到达了一个安全的范围,她单膝跪地,咬紧了下唇,凝重的脸上带出了一丝苍白,那女人得意地笑着,但依然神态优雅地站在擂台的中心,仿佛有意在让着姚蓝诗。

忽然,姚蓝诗以跪在地上膝盖作为轴心转向了水东流的方向,当即双膝跪地就是重重地一磕,“怦!”一声,带出我一丝心疼,整个校场都因为这个突变而震惊,处处都是秀女们的低语,而姚蓝诗响亮的声音立时回荡在整个校场之上:“陛下!臣女姚蓝诗告御状,请陛下为姚家洗刷清白!”

这响当当的话让整个校场立刻变得沉寂,就像所有人的声音都在那一刻被突然收走,就连风也变得凝滞。

“告御状?”最先做出反应的却是皇后柳疏琴,她扬起了温和的笑容,“姚家的事本宫也略有耳闻,只是这御状不是随便告的,姚秀女可知道规矩?”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台上的姚蓝诗,此时那先前趾高气扬的女子也惊讶地看着姚蓝诗,眼中带出了几分冷笑和讥讽,估计是以为姚蓝诗想用这个来吸引水东流的注意。

姚蓝诗咬了咬下唇,抬脸的时候已是一脸的大义凛然:“臣女知道,臣女愿意受罚!”说罢,就双手前伸,匍匐在了地上,毫无惧色的眼睛看向了皇后柳疏琴。

柳疏琴扬起了手,看向水东流,水东流回以微笑,皇后便挥下了手,立刻,秀女们发出了惊呼:“竟然是真的!”

就连站在台上的那个女人也呆如木鸡,宛如不相信姚蓝诗竟然是真的告御状,真的愿意接受那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承受地了的五十大棍。直到一个上身赤裸黝黑的汉子将她赶下台,她才回过神连连摆头。

烈日当空的校场上,传来柳疏琴沉沉的声音:

“行刑——”

第三卷

第十章 棍刑

“啪!啪!啪!啪!”整个校场上,都是棍子杖打在姚蓝诗身上沉闷的声音,每一杖都让人心惊胆颤。

这是姚蓝诗自己的选择,她,就必须承受。不过,这杖刑之人打的位置,怎么都是要害?

杖刑的人其实有着相当熟练的技巧,怎么打,看似轻但却要命;怎么打,看似重但却轻柔,这里,有着很大的讲究。

外行人自然看不出,但大凡懂得穴位的人都清楚,就算堂上这些待选的秀女看不出,那精通穴位的羽妃,肯定知道,难道水东流就看不懂吗?

我抬眼看向水东流,水东流单手支在脸边,神情很淡,淡如清水,他应该已经有所动容。不然他不会这个表情。

【蓝情夜吧】的日子,虽然我依旧未能完全读懂这个男人,但他脸上的变化,我多少能猜出一点。

头上,是热辣辣的太阳,下面,是五十杖刑,看着那杖刑的汉子,已是汗流浃背,黑黝黝的后背都冒出了油,他如此不怜香惜玉,莫非被人收买?

姚蓝诗趴在地上,从杖刑的开始,她就没有啃过一声,骨气硬地让人佩服。从我这个角度,无法看清她的状况,但她腰际隐隐渗出的血迹,说明她的情况相当严重。

忽地,那行刑的大汉高举棍棒,此番举地比以往都高,莫非要一棍打死姚蓝诗!好让她无法告御状!

心头一惊,身体就已经离开了树枝。我当即跃出墙头,飞身落在守在墙边的侍卫地枪尖上。一个翻身,顺手就夺过了侍卫手中的枪,就朝姚蓝诗地后腰挡去。

“啪!”一声,棍杖与我的枪相撞,棍子当即震飞,但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虎口发麻,这家伙果然要一棍打死姚蓝诗!

“啊――”周围尖叫声起。“是那个病秧子!”

“是她!”

“小瓜子!”

“大胆!”一人大喝出声,是水东流身旁的那位主考官,立刻,侍卫就将我围在中间。

我突然的出现让众人都大吃一惊,侍卫围在我的身边将明晃晃的枪尖对准了我地身体。

“咳……咳……”我轻咳两声,扶着枪站立在姚蓝诗身体的旁边。她吃力地侧过了脸,我立时心头一颤,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早已了无光彩,就是那平日娇艳的红唇,此刻也没有了血色,而那唇角的鲜血,正是她忍痛咬破了红唇。

汗水遍布她的额头,顺着她地脸侧滴落,她脸下的擂台上的红色地毯一片濡湿。如此红日当中。而地上却未干,可见她流了多少汗!这若不是打死。也迟早晒死!

握住枪杆的手紧了紧。我收起所有起伏的心情,淡声道:“那一棍莫不是要打死我家小姐?”我撇眸看向身边的大汉。他趾高气扬:“这是杖刑,就该如此!”

“是吗!”杀气从我眼底射出,身周的温度陡降,扬起死神般的冷笑,立时让那大汉一个寒战,“不如你趴着让我一模一样打一棍!”

“咝!”那大汉倒抽一口冷气,我转眸之时,眼中已是风平浪静,抬眼看向水东流,他扬起了温和的笑容,现在正是最好说话的时候,我抱拳一礼:“咳咳……陛下,小瓜子请求剩下地杖责让小女子来执行,小瓜子绝不会偏袒小姐!”

水东流微笑地看着我,那温和地眼神无限温柔,他侧脸看向柳疏琴:“皇后怎么看?”

柳疏琴微微欠身,也是那淡淡的笑容:“陛下说了算。”

水东流抿唇点头,然后挥了挥手,围在我身边地侍卫便已经散开。一个侍卫取来一根新地棍棒交在我的手中,我举起了棍棒:“咳咳……小姐,还有三十棍,你可要忍好了,否则老爷地案子就没人翻了!”

汗水滑入姚蓝诗那无神的眼睛,倏地,不屈的光彩从她的眼底绽放,她拢过身边的长发咬入唇中,眼中就带出了嘲讽的笑。

忽地,我无意中发现水东流神色微变,淡漠的眼中滑过一丝波澜,他微睁双眼,似乎陷入某种回忆。瞥某间,却正好与皇后的眼神相触,她的眼中带出一丝

我扬起淡淡的微笑:“多谢皇后成全。”

她收起眼中的锋芒便又是温和的微笑。这两口子,就像是微笑大使。

我抡起了棍子,一下子打在姚蓝诗的臀肉上,棍尖点地,立刻减缓大部分力量,看似重,其实伤地很轻,而且姚蓝诗的臀部上还垫着上好的龙蚕丝软垫,不过即使这样,打上三十棍,也定是皮开肉绽了。

“抨!抨!怦!怦!”一声声闷响在广场上继续着,日晒当空,我已是汗流浃背。

就在剩十棍的时候,忽然下面的秀女们都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帮我数数。

“十!”

“九!”

“八!”

心里生出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找到了同伴,或是遇到了旧友,有一点点激动,又有一点点欣慰,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因为一直以来,我的伙伴只有音离、班婕舒和赵凝,结果班婕舒背叛了我,赵凝远离了我……

“三!”

“二!”

“一!”我立时运足了内力,一棍下去,打在地上,立刻棍子“啪!”一声断折,断裂的部分飞溅出去,惊起一片欢叫:“啊――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噢――姚蓝诗!好样的!”

“姚蓝诗!加油!”

我扶着剩余的棍子,对着水东流颔首:“咳咳……陛下,皇后,小女子已经行刑完毕。”秀女们因为我说话而再次变得宁静,她们有的十指相扣,有的互相握住彼此的手,她们担忧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姚蓝诗,和她身上鲜红的血迹。

无风的校场上热气腾腾,犹如呆在一个蒸笼里,空气被驱散一般,静谧地让人窒息。

“厉害!”寂静中传来水东流略带叹服的声音,“你这个丫头也真够狠,莫不就是那怪力丫鬟?竟然打断了朕的棍子,是不是该赔朕一根?”水东流谐趣的话又让紧张的气氛变得缓和,我淡淡道:“只怪小女子力大了点……”

“好了,小瓜子姑娘,你还是先带你家小姐下去休息,稍后朕会派人来收状子。”

“皇上派谁?”我扬起脸看向水东流,他温柔地看着我:“怎么?小瓜子姑娘不放心?还是有合适的人选?”

在水东流温柔的注视下,心底滑过一丝心虚,为什么会心虚?垂下脸躲过水东流的视线:“是小女子多虑了……”我有点莽撞了,差点就暴露了我与黑漆漆之间的小秘密。

“确实啊,事关重大,赶紧带着你家小姐下去治伤吧……”耳边是水东流关切的话语,我垂下脸看着依旧努力睁着眼睛的姚蓝诗,她还在坚持,这是一个何等坚强的女子。!

我蹲下身体,柔声道:“好了,都结束了。”这一刻,姚蓝诗才闭上了眼睛,脑袋往一边倒下,彻底陷入了昏迷。

“皇后,我们回宫吧。”在我扶起姚蓝诗的时候,我听见水东流这么说着,目光扫向他和柳疏琴,他们似乎并不像传闻那般关系恶劣,或许就像黑漆漆所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简单。

第三卷

第十一章 偷药

待我们回到芳华院的时候,整个选秀宫沸腾了,芳华院的门口一下子涌入了许多待选秀女。

“小瓜子,你太厉害了,真神气!”

“咳咳……”好烦。

“是啊是啊,你原来躲哪儿的?我们都没看见你。”

“咳咳……”罗嗦。

“功夫真棒!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咳咳……”聒噪。

“你怎么那么冷静,我们当时看见陛下和皇后就紧张地要死,你还是闯进来的,不怕死吗?”

“咳咳……我说……”

“你不是个病秧子吗,果然关键时刻你们家小姐还是要靠你。”

“咳咳……我要给小姐上药了……”我立刻将她们赶了出去,真是八卦。

然后,就是御医,茶嬷嬷在御医的指导下给姚蓝诗敷药,姚蓝诗依旧昏迷未醒,并且开始出现了高烧。

再然后,就是取状子的人。

我靠在门边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心情却莫名地有点沉重,这次的感情来得比北冥快,难道因为她是女子的缘故?我看着趴在床上的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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