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能这么说,总之是有些阴差阳错,再说,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正所谓天将降美人与**丝也,必先劳其精骨,壮其体肤,以美色考验其毅力,为了能修来与娘子同床共枕的姻缘,我前世在人海中寻觅娘子你千年,多少万次的擦肩而过,才换来娘子你一次回眸,历经多少浩劫……
到今生,才算功德圆满,终于娶到你做我的美娇妻,再苦再难我也甘之如饴,若是让我再重新选择一千次,就算刀枪箭羽,荆棘如林,我也毫不犹豫地要选择与娘子你相遇,因为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考验我有没有获得娘子垂青的资格,幸好,我经受住了考验……”
张氏愣愣地看着他,喃喃道:“坏蛋,你有必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吗?你暗卫大将军的威严和霸道到哪里去了?”
“早被娘子的温暖和柔软给融化了。”
张氏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嫣然一笑:“我决定了,要帮柳姐姐争夺牡丹仙子之位,把那个坏凌霜打败,为你报仇。”
甄命苦愕然:“你就是这么理解我意思的?”
张氏娇媚的脸蛋带着洞悉一切的聪慧,轻哼了一声:“刚才某人要是能老实交代跟她之间的事,不耍小聪明,油嘴滑舌,故意瞒着我一些跟她的事,也许我还会考虑不去招惹她,你越是表现得无所谓,我就越觉得你们有问题,所以一定要把她打败,让你对她彻底失去兴趣,别的女人你都可以喜欢,唯有她不行。”
甄命苦哪敢辩驳,无奈道:“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谁让你帮她说话,才不跟你说理。”
甄命苦只好闭嘴。
“不说话是不是代表默认了?”
甄命苦闻言往床榻上一躺,一脸悲愤道:“横竖是个冤,娘子你给个痛快吧,要杀要剐你一句话的事,反正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只怕倾黄河都洗不清你身上的嫌疑吧?你要是心里没鬼,刚才为什么不勇敢地站在我这边?”
“谁说我不勇敢地站在娘子这边,我坚决拥护娘子大人的英明决策,无立场无条件地盲从,维护娘子大人高压独裁专制统治,虽九死尤不悔,坚持到底!”
张氏掩嘴笑道:“说得好委屈啊,你有这么乖吗?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要看你以后的行动。”
甄命苦试探着问:“我就在一旁为娘子你摇旗呐喊助威可以吗?”
“不可以。”张氏一口否决。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要这辈子是要做娘子你的奴役了,不如先讨点好处再说。”
甄命苦一个骨碌坐起身,张臂朝她抱来……
张氏早有防范,身手敏捷地躲开,笑着跑出门去,倚门回首,望着他笑道:“坏蛋,我这十几天要集中精力跟柳姐姐练舞了,不能分心,要休息好,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乘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我房间来,听见没有?”
甄命苦哪能答应她这剥夺他丈夫权利的要求,充耳不闻,摊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
二月二,龙抬头。
从各地选送进京的秀女陆续住进了百花楼中,百花楼专门空出了十几个宅院为这些秀女们提供住处。
比起炀帝之时,秀女的数量明显少了很多,一些反王称王称帝,也就不再往京城朝贡秀女了。
尽管如此,秀女的数量也不容忽视。
皇泰主下旨,特派太常寺卿前往百花楼,宣读选后纳妃的圣旨,并让工部的匠作少监阎立德阎立本兄弟进驻百花楼,绘制秀女图像,以供皇泰主挑选,秀女们无不欢欣鼓舞,摩拳擦掌,暗中跟人打听这两个画师的喜好。
汉元帝时,元帝命毛延寿为王昭君画像,结果王昭君因不肯贿赂画师而被毛延寿画像时在眼角点了一粒丧夫痣而错失了被元帝宠幸的机会,被元帝远嫁到匈奴之事流传甚广,秀女们都知道画师的重要性,关系到她们能不能飞上枝头成凤凰。
297 相思病重
经过几个月的绘画训练,阎立德两兄弟的油画创作功力已经如火纯青。
再加上甄命苦放在画行的几幅张氏油画作品卖出了每幅上万两的高价,两兄弟的大名在洛阳广为人知。
如今皇泰主一张圣旨,这两兄弟登时成了洛阳名人,自由出入百花楼,赏遍天下美人,令洛阳男人都为之艳羡不已。
只是,阎立本最近却没有一点创作灵感。
画惯了张氏这样的美人,对其他的庸脂俗粉,根本找不到感觉,甄命苦自从找他画了十幅张氏的油画之后,依照约定,没有再找他画过一幅,他也不好意思提出来想要多画几张,毕竟她是甄命苦的女人。
其实,如果可能,他倒是愿意一辈子就画张氏一个人。
尽管他只是见过张氏一面,还是甄命苦引见的,但他对她的了解却似乎已经有多年的交情。
张氏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甄命苦都通过照片的形式向他展示过。
其实他也知道,也只有甄命苦能捕捉到她最真实的一面,因为只有在甄命苦面前,她才会流露出这种自然而然的妩媚和性感,那动人的美态,也只有甄命苦能捕捉得如此精准。
阎立本并不知道,这些栩栩如生的照片,都是甄命苦通过手机的高清视频录制下来,反复播放截屏挑拣出来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甄命苦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身上还带着二十一世纪高科技产品的人有这个本事。
他一直试图在百花楼的那些秀女中寻找一个像张氏一样能让他涌起无限创作灵感的美人,却发现这送来的上百个绝色秀女中,每一个都娇艳如花,却始终找不到画张氏时的那种感觉。
成天看着这些秀女一个个搔首弄姿,故作矜持,都仿佛变成了东施效颦般,令他烦厌。
几日来未曾画过一张满意的画作,画中之人,有形而无灵。
强迫自己画了几天之后,终于在极度苦恼和厌烦中病倒了,四十度的高烧,胡言乱语。
阎立德知他的心病,其实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自从见了张氏的画像之后,也是经常食不香睡不稳,脑子里全都是张氏的一颦一笑,幸好他早已妻室,妾也纳了两个,不至于像阎立本这么沉迷不能自拔。
他见阎立本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只好到了月桂楼中找甄命苦,将阎立本因创作而病倒的事跟甄命苦说了。
甄命苦听后先是一阵惊讶,接着哈哈大笑,阎立德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毕竟他弟弟迷恋上的人是他的妻子,哪知却像是听见了一件有趣的事,一点也不在意。
不过随后一想也就明白了,喜欢月桂仙子的男人那么多,甄命苦若是每次都要生气,岂不是早已被气死。
想到这他也就释然了。
心药还需心药医,当他听到甄命苦说明天会找个时间带张氏去探望阎立本时,登时放下心来,连连道谢,甄命苦留他吃了午饭,跟他跟进了一下龙门镇那些正在兴建的商铺和住房的建设进度,讨论了一下往后的建设规划,下午时分才乘了船,离开了月桂楼。
……
送走阎立德,甄命苦叫了一艘船,前往玫瑰楼。
刚进楼,便发现楼里的那些琴婢和舞婢们一个个神情古怪,窃窃私语,身上穿着舞衣,站在大厅里,既不练舞,也不奏乐,整栋楼静悄悄的,气氛压抑。
甄命苦正感到奇怪,隐约听见楼上传来柳叶儿的哭声,紧接着,怒气冲冲的禹诡从楼上走下来,径直朝门口的甄命苦走来,不等甄命苦闪到一边,对方的肩膀已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将他撞了一个趔趄。
“老东西,找死吗!”
禹诡显然没有料到他这一撞竟没把眼前这个老头给撞倒,本来正在火头上,甄命苦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停下脚步,就要动手。
甄命苦急忙嚷道一边,赔笑说:“老夫的错,禹护院请。”
禹诡本想找个人出气,没想到这个老头根本就是滑不留手的老狐狸,根本不来招惹他,一时师出无名,冷哼一声,盯着他问:“你来这里做什么?玫瑰楼岂是你能随便进来的!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拆了你这副老骨头。”
甄命苦也不动气,脸上堆笑:“老夫只是前来接月桂仙子,不会打扰太久。”
禹诡毫不客气,冷哼一声:“外面等着。”
“好的好的。”
甄命苦正要转身出门,从楼梯口传来柳叶儿的声音:“甄护院回来,你是我玫瑰楼的贵客,谁敢让你在楼外等,你只管进来就是,我看谁敢拦你。”
甄命苦回头一看,见眼眶红肿,似乎刚刚哭过一场的柳叶儿,在张氏的陪同下,正并肩从楼上下来,张氏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有趣,刚才所发生的事显然已落入两人眼里。
“他敢!”
不等甄命苦回话,禹诡冷哼一声,“我让他在外面等,他就得在外面等,哪个男人敢不经过我同意进玫瑰楼来,小心我打断他的狗腿!”
柳叶儿气得俏脸通红,娇喝一声:“玫瑰楼岂是你说了算!我想见什么男人就见什么男人,你管得着吗!甄护院,你进来,我看他敢把你怎么样。”
“不想再用脚走路的话你就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禹诡争锋相对,手抚上了腰间的佩剑。
甄命苦脸上露出左右为难之色,脸愁得如同苦瓜:“那老夫到底是出去还是进去的好?老夫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哎,我就知道今天出门鸟屎落头顶准没好事,真是不能不信邪啊。”
“噗嗤——”
张氏忍不住笑出声来,急忙掩住嘴,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好一会才回过头在柳叶儿的耳边说了几句,转身朝甄命苦走来,白了他一眼:“甄护院,我们回去吧。”
甄命苦如释重负,大松了一口气:“多谢仙子搭救。”
说完,急忙跟在她身后,逃也似的出了玫瑰楼,留下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柳叶儿站在原地,跺了跺脚,转身上了楼。
禹诡也没想到这个甄护院竟是这么个软骨头,跟元护院说的那个身手过人的甄护院判若两人,看着甄命苦跟着张氏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转身走到旁边那些噤若寒蝉的丫鬟身边,沉声道:“以后那个姓李的男人再来找你们小姐,立刻通知我,否则我唯你们是问,听见没有!”
“是,禹护院。”众婢脸带惊慌,齐声应着。
禹诡抬头看了柳叶儿消失的楼梯口,眼中带着不知是妒火是怒火,许久,他才转过身,出了玫瑰楼。
298 女神论
“没胆的男人,找人家做什么?”
刚回到月桂楼,张氏便转过身,刚才一路憋得好辛苦,现在终于没人,忍不住咯咯娇笑,两根白葱般的手指在俏脸上羞了羞,模样儿可爱得一塌糊涂。
甄命苦毫无愧色,笑着说:“你闯大祸了,你还有闲心来取笑我?”
张氏笑着问:“我闯什么大祸了?”
甄命苦不答,眼睛上下打量起此时的张氏来,狐裘小袄,百褶长裙,蜂腰紧束,曲线曼妙婀娜,特别是胸前雄伟所在,挺拔高耸,鼓囊囊,颤巍巍,走起路来更是波涛荡漾,动人心魄,撩得人心痒难耐。
脸颊因热烈的舞蹈之后而显得红润异常,象牙白里透着一丝胭脂红,不是胭脂胜似胭脂,香汗淋漓,汗珠从她的鬓发滴落,如梨花带雨般娇艳。
成亲这么多年,他至今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这千娇百媚的美人竟然是他的娘子,她就像是梦中那朵月色下悠然绽放的月桂花,香而不腻,恬淡悠远,永远都看不够,欣赏不够。
张氏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忍不住嗔道:“你快说啊!”
甄命苦这才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你的美色已经闯出大祸了吗?”
张氏脸一红,轻啐一声:“不理你,我要洗澡了,一会还要帮柳姐姐的曲儿配词呢。”
甄命苦一把拦住她的去路,将她逼到墙角,笑着说:“为夫说的是都真的。”
张氏被他紧紧地压在墙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呼吸渐渐地急促,仰起头盯着他,羞嗔道:“坏蛋,你都不嫌脏的吗?人家浑身都是汗啊,快点让开。”
“娘子的汗是香的,怎么会脏呢?让我闻闻,恩,真香,像玉兰花,莫非娘子你前世真的是一朵玉兰花?”
甄命苦在她脖子弯处深吸一口气,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一把捂住他凑过来的鼻子,嫌弃道:“你不嫌我,我还嫌你呢,快说到底有什么事,人家这么忙,哪有空跟你玩猜谜语。”
甄命苦不再逗她,笑道:“记得那个帮你画画的阎立本吗?”
张氏抬起头望着他,眼中带着不解,阎立本她倒是见过一面,一个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