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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样的碱性土质不适宜植物生长,但温泉周围的丛林却生长的异常茂密,而且植物俨然跟其他地方有所不同,竟像是千百万年来在这独特的环境中进化而来的奇特植物。
“难怪干爹说这里是医者的天堂,这就是伏牛山盛产药材的原因吧?”
张氏眼中充满了惊奇,倒是宇文晴,比张氏明显要淡定许多,张氏二话不说,从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箱子里取出替换的衣物,拉着宇文晴跑进了一个小树林里。
刚进树林不久,她似想起了什么,又从里面跑出来,对甄命苦狠狠威胁道:“不准跟过来。”
甄命苦哑然失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张氏拉着宇文晴跑进了一片小树林中,找到一眼温度适宜的水潭,瞧了瞧四周没人,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泡进泉眼中,嘴里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轻吟。
她笑着朝宇文晴招了招手:“晴妹妹,你快下来呀,很舒服的,你别怕,有我相公帮我们放风,不会有人偷看的。”
宇文晴站在岸上,摇了摇头。
张氏只好光着身子走上岸来,逼着她脱了衣服,拉着她下了水。
宇文晴很快就适应了两人赤。裸相对的状态,放松下来,洗漱着连日来的疲惫。
她不时地偷瞄一下张氏胸前远胜于她的丰满雪乳,眼中有惊叹之色。
张氏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情,从岸边取了一块香皂,“晴妹妹,我帮你擦背吧,这是我相公特制的香皂,洗完后很清爽的。”
宇文晴刚开始还不习惯张氏的亲昵,渐渐地被她毫无心机的举动给感染,放开了防备,转过身去,享受着她按摩般的擦拭。
“谢谢。”
“呵呵,不用谢,一会你也要帮我擦哦。”张氏笑着说。
宇文沉默了半晌,轻声说:“昨天晚上我其实已经醒了。”
“啊!”张氏闻言愣住了,在她背后擦拭的手停了下来,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你都听见了?”
宇文晴点了点头。
张氏继续为她擦拭着脖子和手臂,轻声道:“我相公是口硬心软,不是故意要跟你过不去的,我知道你心里有解不开的结,他这人有时候就是很招人讨厌的,你不要怪他。”
“我上次让人用青蛙吓你,你不恨我吗?”
张氏笑了起来:“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那些青蛙都被我相公褒粥吃了,我也吃了一些,真的很鲜嫩,我相公说,这世界上除了天上飞的飞机,地上跑的坦克,其他全都能吃,多多益善。”
“什么是飞机坦克?”
“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时就感觉很好笑。”
宇文晴对这完全被相公占据了整个生命和灵魂的女人有些无语,“你不是跟赵燕要好吗?为什么要帮我,你就不怕我害你吗?”
提到赵燕,张氏登时有些沉默,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气说:“其实我刚进百花楼的时候,那些鸨妈都欺负我新来,你好几次暗中帮过我,这些我都知道,反而是赵姐姐经常欺负我,我知道赵姐姐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才会这么恨她,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插手,我也不讨厌你们任何一个人……”
宇文晴沉默了下来。
张氏已经为她擦好背,笑道:“换你给我擦了。”
……
甄命苦静静地守在小树林外,等了半个时辰,听着从小树林中传来两女的悄声细语,他竖着耳朵听,却听不清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接着传来两女相互戏水的嬉闹,甄命苦这才放下心来,强压下偷看两个美人戏水的冲动,正准备找一处泉眼,好好放松一下,突然,从里面传来宇文晴的一声惊慌叫喊。
“甄命苦快来,月桂仙子掉水里了!”
342 学游泳
甄命苦登时吓了一跳,飞快冲进了树林,发现张氏正慢慢地滑向潭水的中心处,在水中惊慌扑腾,显然是不知潭水的深度,以为这自然的泉眼跟伊川客栈经过人工修建的温泉一样,结果一不小心就滑了下去。
虽然只是刚刚没过她头顶的深度,但对她这个旱鸭子来说,却是一眼能致命的死亡之潭。
他连衣服也没脱就跳进了潭水中,飞快游到她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潭水刚刚到他的下巴处,张氏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吓得花容失色,呛了不少的水,不停地咳嗽着。
甄命苦幸灾乐祸地笑道:“现在知道相公的重要性了吧?”
张氏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惊呼一声,急忙朝宇文晴沐浴的地方望去,宇文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岸,穿好了衣服,悄悄离开了小树林,水潭中只剩下她和甄命苦两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浑身寸缕不着,挂在甄命苦身上,甄命苦此时一脸怪笑,两个大手掌重重地托着她的裸臀。
她脸红了起来,轻轻揪住他耳朵,嗔道:“坏蛋,快带我上岸,我洗好了。”
“相公还没洗呢,陪相公洗一会,帮相公擦背。”
“不要,晴妹妹看见怎么办?”
“她不会这么不识趣吧,我们两夫妻洗鸳鸯浴,她偷看什么?她要是愿意,我倒不介意她一起来。”
“大色。狼,你倒想得美。”
看着她羞难自抑的妩媚模样,甄命苦心中一荡,心生一念,问:“娘子,想学游泳吗?相公教你。”
“不想。”张氏断然拒绝。
甄命苦脸一沉:“不想也得学,下次万一溺水,我又不在身边,到时候怎么办,而且我刚刚想到了百花楼花仙子最后一项体能测试,决定就用游泳这一个项目,既能锻炼花仙子的身体素质和线条,还能锻炼肺活量,对你唱歌有莫大的好处,又不至于把一个个花仙子练得跟肌肉男似的,最重要的是,你得天独厚,有相公教授,保证能稳拿第一名。”
“不要。”张氏的回答简短有力,揪着他耳朵的手稍微用上了力,“我要上岸。”
对她的不配合,甄命苦毫不在意,嘿然笑道:“上岸?上了相公这艘贼船你还想上岸?今天没学会游泳你就别想上岸了,我可以下令再多逗留几天,直到你学会为止……等相公把衣服脱了先,不然放不开手脚,你可抓稳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他说着,放开了她的翘臀,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张氏吓的尖叫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敢松开丝毫,不一会,两人便已是赤诚相见的状态。
水的润滑,让她的肌肤越发柔嫩滑腻,甄命苦脸上露出无比的享受的神情,搂着她有意无意地肌肤摩擦,张氏俏脸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颤声道:“坏蛋,不准再脱了!”
“不脱怎么教你游?”
甄命苦终于脱得一丝不挂,张氏感觉到了他身子某处的动静和他故意松开她,让她主动搂紧的意图,红着脸,狠狠地盯着他,“你就不怕有人来看见吗?”
甄命苦毫不在乎地说道:“放心,外面都是本将军的人,本将军的命令谁敢违抗,敢偷看我跟我娘子洗澡者,军法侍候!”
张氏羞他道:“甄大将军好威风啊!”
甄命苦脸有得意:“那当然,你以为我这大将军是白当的?”
“我是在夸你吗?”
“不是吗?”
张氏咯咯笑着:“你的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了癞蛤蟆。”
甄命苦毫无愧色,坦然接受赞美,“我就是吃了白天鹅肉的癞蛤蟆,至于你这个高贵优雅的白天鹅,怎么能不会游泳呢,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学会,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这游泳讲究的是气息,不能害怕,手脚要协调,首先得学会潜水,因为潜水是最能让你消除恐惧的办法,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如果你想看湖底美丽的风光和自由游弋的鱼儿,改天相公做一个潜望镜,你一定会迷上这种运动,现在,听我口令,深吸一口气……”
张氏见他并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终于慌了,讨饶道:“相公,你带我上岸,我怕……”
甄命苦不为所动,理直气壮地说:“越是害怕,就越要克服,现在吸气,预备……下潜!”
“咕噜噜……咳咳咳……”再次浮出水面时,张氏已经被呛了好几口水,她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奈何甄命苦铁了心要让她学会游泳,任由她拍打哭闹,丝毫不为所动,嘴里说着指令:“吸气……预备……下潜!”
“臭无赖,你欺负我,我讨厌你,我不要……咕噜噜……”
如此来回几次之后,张氏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再次把训练暗卫军的劲头用到她身上了,这个男人可是有过恶劣前科的,当初娶她的时候为了训练她体能,不惜用皮鞭敦促,她不敢再心存侥幸,照着他的指令,认真执行起来……
……
几分钟之后,张氏终于学会了潜水,在水底与水面之间来回换气下潜,如今这种水深度已经不能让她害怕。
“接下来是蛙泳,最是省力。”
此时的张氏已经体会到了其中的好玩之处,略显兴奋地问:“什么是蛙泳?”
“看着,我示范一次。”
甄命苦放开了她,一个下潜,双手往外一划,双脚一蹬,人登时游出了两米之外,姿势优美,动作标准。
张氏拍手笑道:“果然是癞蛤蟆,好像啊。”
甄命苦游了一个来回,张氏正要偷偷上岸,被他扛了回来,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说什么来着,学不会别想上岸了。”
张氏娇笑连连,已没有了初学时的抗拒,虽依旧有些害羞,却很快便习惯了两人在水中肌肤相亲和他有意无意的轻薄逗弄,她一直都是适应能力很强的女人。
一个时辰之后,小树林外的宇文晴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冲小树林中喊:“你们洗好了没有,我要回去了。”
张氏清脆悦耳的欢笑在小树林中响起,伴随着划水嬉戏的声音。
343 楚帝朱粲
宇文晴犹豫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偷偷返回树林中,躲在一颗大树后,朝水潭里望去,只见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回了湿漉漉的衣服,正坐在岸上,欣赏这水潭里快乐得像美人鱼一样来回游弋的张氏,眼中带着自豪。
宇文晴不由地看呆了。
张氏欢畅游弋着,身体灵活得像一个美人鱼,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地耀目,她不时地潜入浮出波光粼粼的水面,哪还有刚才溺水时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不时地变换着泳姿,有着舞蹈功底的她对于游泳动作协调有着天生的优势,一旦熟悉了水性,所有的泳式对她来说都变得轻而易举,仰泳,自由式,蛙式,蝶式,潜泳,无所不会,她丰满的胸脯和白皙翘挺的美臀不时地浮出水面,光洁如玉,赏心悦目,连身为女子的宇文晴也都忍不住看得呆住了。
张氏终于发现了她,笑着朝她招手:“晴妹妹,你快下来,我教你游泳……”
宇文晴这才从惊呆中回过神来,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癞蛤蟆,你看,都是你把晴妹妹吓走了!”
甄命苦一脸无奈道:“你游了一个时辰了,该上岸了吧?”
“不要,我还要再游一会!”
……
招抚卫队到达南阳城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沿途不见一户人家,南阳城方圆几十公里内一片焦土,寸草不生,村落都被夷为了平地,破败荒凉。
经过一些荒村野镇时,还不时地看见路旁的树上悬挂着骷髅,随风摆荡,一群乌鸦站在上面,发出令人烦闷的聒噪,啄食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自从进入南阳城的范围后,张氏呕吐了不下四次,每一次都呕尽了腹中酸水。
倒是宇文晴,一副淡然麻木的模样,似乎对早已见惯了此种景象,木然地坐在她身边,闭目养神。
南阳城的城墙高达五六米,厚三米,城楼上的哨兵发现了招抚卫队的踪迹,警哨顿起,弓箭手纷纷现身城楼上,张弓对准了护卫队。
暗卫军早准备好了防御盾牌,陈列在马车面前。
“来者何人!”
甄命苦策马而出,大声喊道:“南阳郡主奉皇泰主之命,特来招抚楚王朱粲,劳烦各位通报。”
话音一落,城中一片骚动,不一会,弓箭手撤去,城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人,骑着战马,徐徐走到护卫队十米远之处。
“本官陆从典,乃楚王右仆射,在此恭候南阳郡主多时,请卫队暂且在城外候着,郡主与将军随本官一同进城,楚王有旨,卫队在城外等候,待楚王确定郡主此行的诚意,再行招待入城,郡主随行亲卫不得超过十人。”
听到这人的声音,坐在马车里的张氏明显感觉到宇文晴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轻握住她变得有些冰凉的手,问:“晴妹妹,你怎么了?”
宇文晴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
甄命苦带着十名护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