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捏揉把玩,嘴里一边说:“我跟杨侗有协议,还要留在这瓦岗军一段时间。”
张氏有些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手机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总之你不能留在这了,我不放心。”
张氏想了想,突然微微一笑,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道:“相公,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好吗?我弄丢的手机,我想自己拿回来。”
“不行!”甄命苦想也不想就拒绝,她都已经干出用自己身体作为诱饵的这种事了,还差点出了事,他怎么能还能将她留在这狼窝里。
张氏噗嗤一笑,讨好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人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弱女子了,只要不是刚才那样的粗鲁汉,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如今又有了相公给我的电击手套,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好不好?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会觉得自己没用的。”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奇异能量,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前倾,两团雪白的丰软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她这挑逗撒娇大法一向是她对付他的杀手锏。
甄命苦心跳加速,哪还生得出一丝拒绝的念头,叹了一口气:“三天,三天之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会让人送你回洛阳。”
张氏开心地亲了他一口,“相公最好了……坏蛋,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么快就累了?人家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呢!”
甄命苦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两人在营帐中缠绵了几个时辰,直到中午时分,甄命苦才带着张氏出了军营,在仓城四处逛游,他知道她一向喜欢到陌生的地方走走看看,给她买了几张厚厚的棉被,又给她准备了许多吃的干粮,傍晚时分,送她回到妓营门口。
临别时,他千叮嘱万嘱咐,要她千万小心,让她练习了几次电击拳套的用法,又把自己的暗器郑重地戴在她手腕上,把自己的随身匕首也给了她,将她从牙齿武装到脚,还给了她一件专门为她制作的钛合金软甲,确保她能刀枪不入,一个人同时对付十个壮汉后,这才转身离去。
张氏哪会不知他只是想保护他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和伤害,心想着要是这个坏蛋的话,就算成为他的私有财产其实也不会太委屈,看着他消失在远处的壮硕身影,抚了抚被他几巴掌打得依旧有些红肿疼痛的臀部,他似乎打她屁股打上瘾了,红着脸,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让她想起来就脸红的画面甩出脑海,转身入了军营中。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练习了一番甄命苦教她的拳套使用方法,提升力量和速度,太极推手是种不二选的防身之术,可进攻性不强,不过五禽六兽拳却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第三天,她穿上甄命苦给她的钛合金软猬甲,带上麻醉暗器和点击拳套,从头武装到脚,出了营帐,朝单云英所在的军营走去,今天她要一报屡次被她奚落的仇。
刚出营帐,就看见妓营中的那些女人们纷纷从各自的营帐中跑出来,朝军营校场的方向跑去,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瞧。
她拦住一个女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匆匆说了一句:“面团被执法队的人抓住了!”
张氏闻言一愣,接着心中大骇,看着那些如潮涌向校场的女人们,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跟着这些人一起朝校场上跑去……
530 卿本英雌
军营的校场上,几百个执法队的士兵,抬着两个被剥得精光,奄奄一息的男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校场旗杆边,将两个人丢在泥泞的校场上。
这两个人的脸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女的身子雪团似地白,正是几天前已经逃出去的面团,她身边的,无疑就是她的情人驴粪蛋了。
两人始终还是没能逃过执法队的搜查。
几个执法队的长官看见妓营的人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开始宣读两人的罪状,并下了绞刑示众三天的判决。
张氏赶到校场时,正好看见两个侩子手将绳索套在面团儿和驴粪蛋的脖子上,将两人吊了起来,升上旗杆。
张氏看得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愣愣地看着旗杆上的两人蹬腿挣扎了一阵,没一会便停止了挣扎,手脚垂了下去,再没有动静。
周围围观的大部分都是妓营的女人,看着执法队行刑,全都无动于衷,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有些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神色。
“给我住手!”
张氏用尽全身的气力大喝一声,不顾一切地朝那旗杆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些执法队的人认出了她就是这些日子来军营中广为谈论的月桂仙子,见她单枪匹马冲过来,似乎要阻挠执法队执法,眼中无不闪过戏谑和嘲弄的神情。
就算是将军,犯了临阵脱逃的军法,执法队也能将他执行军法,决不轻饶,更何况只是营妓中的一名女子。
执法队中走出一名独眼大汉来,嘴角带着冷笑,盯着冲过来张氏,冷冷下令道:“谁敢阻碍执法,军法处置!”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张氏射瞎了一只眼的邴元真。
他如今是瓦岗军的执法将军,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的他在瓦岗军中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恶名。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几天前被甄命苦一拳打晕过去的疯熊。
“邴将军,那天柴孝和抢走的就是她。”
邴元真微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个多月不见,艳色丝毫不减当初,反而越来越明艳动人的张氏一眼,在他的意料中,这个女人应该已经被军营的男人摧残得花残叶败了才对,可如今看来,她非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茁壮成长,在妓营中艳名远扬了。
他心中浮起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哪怕只拥有她一天,哪怕杀了她,也绝不像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怀疑所取代,他和柴孝和虽没有什么交情,却也见过几次面,不过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一拳打倒他手下的得力干将疯熊,而且这柴孝和在仓城中的名声一向正派,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到妓营中寻欢享乐。
更重要的,依他对张氏的了解,她应该不可能像疯熊描述的那样顺从,毫不反抗地从了柴孝和,以柴孝和的年纪和体力,未必能降得住张氏这匹烈马,弄不好还得风流丧命。
不过,就算柴孝和年老体衰,这张氏铁定是让他给弄了,这点毫无疑问,她那对水泱泱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也一定是被那五十几岁的柴孝和那双鸡爪子似的手给狠狠地掐捏过,甚至还可能被他狠狠地咬啮过,想到这一点,他心里便一阵莫名的邪火,从探子打听的情报来看,这个张氏在柴孝和的营帐里呆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两人最后还一同从营帐里出来,柴孝和带着她逛了仓城,她脸上看不见一点不情愿的意思。
虽说女人都爱依附有权势的人,但这张氏显然不在此列,唯有一种可能性,这个柴孝和一定有古怪。
当他断定这一点,心中已有定计,朝身边的执法队员挥了挥手,下令道:“抓活的!”
……
在张氏的麻醉暗器和电击拳套的双重夹击下,一群执法队员纷纷应声而倒。
周围围观的妓营女人们无不目瞪口呆。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们的想象,一个娇弱的女人,竟然能将几十个大男人一一打趴在地上,而且她却能丝毫无损,除了有些因体力不支显得有些气喘之外,简直英勇无匹。
疯熊盯着她手上的拳套,眼中闪过一丝惧色,甄命苦那一拳所带给他的恐惧,对他这个生平从未遭受过挫败的巨汉来说,不是一时半刻能缓解过来的。
他虽没念过书,头脑也笨,但还是能看出来张氏之所以能凭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击倒那么多身经百战的执法队员,完全是借助了她手上那古怪拳套和暗器。
邴元真也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动作,嘴角渐渐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
张氏手中的暗器在射倒了几十个执法队员之后,再无法发射,他朝疯熊使了个眼色,疯熊会意,从执法队中走出,大步朝气喘吁吁的张氏攻去。
张氏这时已经靠近了旗杆,正要拔出匕首砍断绳索放面团和驴粪蛋下来,疯熊的拳头已经到了她后背,以他的力量,张氏就算穿着钛合金甲,恐怕也要被打断肋骨,身受重伤。
张氏急忙躲到一边,手中虽有锋利无匹的钨合金匕首,却不敢用来伤人,靠着一直以来锻炼的柔软灵活身子,躲过了疯熊的攻击,戴着拳套的手飞快地在疯熊的手臂和身上回击几拳,疯熊的动作登时变得缓慢迟钝,浑身如灌了铅似的,连脚也无法抬起,浑身的肌肉颤抖抽搐,脸上的神情是那种扭曲和恐惧……
他再一次尝到了甄命苦给他那一群的恐惧,只是张氏的拳劲显然比不上甄命苦,电流和电压都只能让他反应变迟缓,手脚不受控制,被击打处如针刺一般疼痛之外,并不能将他立刻电晕过去。
不过这却更增加了他的恐惧,长痛不如短痛,他此时承受的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痛苦。
直到张氏跳起来狠狠地在他后脑勺击了一拳之后,他才如愿以偿地昏倒在地。
而张氏也已经累得浑身乏力,瞬间爆发出那么多的能量,对她的体能是个巨大消耗。
531 残酷现实
邴元真朝她走了过来,张氏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她抬头看着旗杆上那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面团和驴粪蛋,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愤怒,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信念从心中涌起。
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猛地回过头,紧紧地盯着朝她走来的邴元真。
邴元真被她这眼神给盯得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个古怪的感觉,他不认为自己会怕一个娇弱的女人,最多不过是看到这个一向温驯的女人反抗时的惊讶。
他只是顿了一顿,继续朝他走去。
经过这一连串激烈的打斗,张氏的体能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高耸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极具诱惑,却带着一丝致命的危险气息。
看过她一人独挑几十个执法队员的实力,谁也不敢再当她是一个可以任由欺辱的小羔羊,取而代之的惊为天人的骇异,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上千人,其中有军营的士兵和军官,有执法队的战士,还有妓营的那些女人们。
邴元真抽出腰间的佩刀,看样子是因为看见了张氏以灵巧见长的拳脚功夫和她手上那古怪的拳套后,也没有把握赤手空拳占得便宜。
其他围观的人无不涌起一股邴元真卑鄙的感受,开始同情起张氏来,执法队在军中一向名声恶劣,杀人无数,但军营中的士兵往往都敢怒不敢言,明知执法队有时滥杀无辜,却也不敢反抗。
张氏的出现,激起了很多人心中同仇敌忾的情绪,开始暗中为张氏捏了把汗。
“送到妓营还不老实安分,看样子非得让我教训教训你才行,一会受了伤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邴元真说完,不等张氏有所准备,挥刀朝她身上砍落……
……
邴元真毕竟是瓦岗军中实力数一数二的大将,虽说一只眼睛被张氏射瞎,战力有所损伤,可对付一个已经筋疲力尽,功夫尚未到家的张氏,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氏吃亏在拳套无法格挡兵刃,邴元真也似乎因为被她射瞎了一只眼睛怀恨在心,下手并没有留力,一旦被砍中,非被卸下一条胳膊来不可。
她一步步后退,步履开始显得有些吃力,努力闪躲着对方的大刀,现象环生,她手中紧握的匕首在对方的一米多长的厚背刀下,显得毫无用武之地。
交手不到几分钟,邴元真就乘她体力不支,动作出现了些微的破绽之时,将她逼到了校场旗台的一个角落。张氏退无可退,突然脚下虚浮,一脚踏空,身体斜斜地往地面摔倒。
邴元真大喜,刀转眼到了她的手臂,眼看她就要血溅校场,周围的人都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们都没看见张氏握着匕首的手对准了对方的胯下,美眸中闪过的那一丝从未有过的狠色……
呛——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一柄长剑迅雷不及掩的速度击打在邴元真的大刀上,尽管邴元真是含恨出手,厚背刀的力道十足,却还是被这一柄细剑给击得偏离了轨道。
刀口堪堪滑过了张氏的手臂侧,划破了她的衣服,砍在了用花岗岩堆砌成的旗台上,划出一道半尺深的刀痕,石屑飞溅……
没等邴元真反应过来,细剑的剑尖一转,朝他的手腕处刺来,角度刁钻狠辣,邴元真本要乘机断张氏一根手臂,如今却半道杀出一个人来,若不及时收刀,就算能伤了张氏,他手腕非被人给挑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