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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闻言停下手来,一头雾水:“什么是脑电波?什么是能量的干涉?”
甄命苦睁开眼睛,低喝道:“呆头鹅,别停下!想从为夫这里套取情报,就给我卖力点套,别一心多用!”
张氏白了他一眼:“人家手酸了,要休息一下。”
甄命苦见她完全不配合,恨得直咬牙,看着她有所图谋的娇媚神情,似有所悟,笑道:“你是不是想学了控制我?让我跟你一起去报仇啊?”
张氏暗笑了一声,要控制你这个大色狼还不简单,嘴里却说:“相公真聪明。”
她可不会傻得告诉他是凌霜用歪门邪道控制了他,让他变了成了言听计从的奴隶,这个男人已经把凌霜当成一个信仰,如空气一样不可或缺的存在,恐怕就算被他看见凌霜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个笨男人也不会怀疑凌霜一丝一毫的,关于这一点,身为他娘子的她最了解。
想要把他从凌霜身边夺回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甄命苦哪知道她心里盘算着这么多的小九九,听到她的夸奖,得意说:“如果你能侍候地为夫满意,为夫就帮你查找一下催眠的原理,等你学会了,为夫愿意心甘情愿配合你,做你的试验品,怎么样,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氏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咦,某人不是凌霜的相公吗?”
甄命苦脸无愧色:“也是你的。”
596 罩杯定江山
甄命苦脸无愧色:“也是你的。”
“我才不要和那个女人共事一夫,贪心不足的花心汉,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不够,还想要多少个?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来吗?你想英年早逝吗?”
提起长孙贝儿,甄命苦一脸茫然。
张氏见他这神情,哪还不明白这个花心汉早把他在洛阳等他回去娶她的长孙贝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恨声道:“贝儿妹妹若是知道你把她也忘得一干二净,非把你咔嚓一下——”
她的手轻轻地在他某处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甄命苦登时浑身僵直,呼吸不畅。
张氏正待问什么是脑电波之类的,甄命苦却已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将她搂紧,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丰软。
火热侵入了她的双腿间,烫得她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低吼着,用命令的语气道:“呆头鹅,让我上了你的床,你还想逃到哪去,给我用腿夹紧!”
对他霸道无理的要求,她一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乖乖听话地夹紧了双腿,颤声道:“坏蛋,我还没问完啊……”
“你问你的,我做我的。”
他动作起来,从她身后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脖子。
张氏哪里还问得出什么来,只能像大海中的小船,在巨浪滔天中来回摇曳,无依无助地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
因为甄命苦的骚扰战术,张氏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从他口中得知了催眠术的一些原理和唤醒的手段。
她当然知道他只是为了和她贪享鱼水欢愉,才故意将明明很简单的答案故意说得深奥复杂,牵扯出很多也不知是不是他混编乱造还是真有其事的新名词来,让她刚弄明白一个问题,又陷入了另一个困惑当中。
他的手机她早就已经能非常熟练地使用,也能使用其中的百科功能搜索一些技术资料。
只不过,有一点她是永远也无法像甄命苦一样的,那就是超越了这个时代千年的视野。
她的视野范围内没有的,就算给她一个大英百科全书,她也只是入宝山却空手而回的人,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些东西,只有甄命苦给她提到的,那些充满创意和想象力的名词,按照他提供的这些线索去查找。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他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的样子很得意,最让她苦恼气愤的是,他似乎故意要让她有一种用身体换取他情报的感觉。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她越是羞耻,他越兴奋,他说他是她这个月桂仙子的第一个“嫖客”,而且是用科学知识当嫖资。
他说这句话时,她身体情不自禁地泛起绮丽的红润,颤抖不已,让他啧啧称奇,并为之疯狂着迷,得寸进尺,屡屡犯禁。
被自己的相公“嫖”这种羞耻感,她打死也说不出口,她当然知道是他报复她这些天来一直将他拒之窗外,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带坏,彻底堕落,沦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微熟少妇,被这个龌龊的男人予取予求。
她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否则她也太有损她月桂仙子的威名。
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这几天好不容易从他口中套出来的关于脑电波,催眠术之类的材料,她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坏蛋,你就欺负我吧,等你醒过来,非要你好看不可!”
……
“手机里有个超声波测量仪,稍微改进一下,再编写一个叫模拟信号数字转换的程式,就可以模拟出脑电波的形式了。”
甄命苦说的这些话,她百分之九十都听不懂,她也不需要懂,“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句话是她从他的手机里一本哲学书里看见的,用在这个地方正合适。
她只需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就可以了。
事实上,这个男人早就被她征服了,哪怕是他已经忘记了她,她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向她投降,九头牛都拉不住。
每天晚上,她都会趴在他的背后,将他当成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厚肉垫,轻抚他手臂上结实隆起的肌肉,感受那凹凸不平的起伏感,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在手机上飞快地操作,编写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古怪符号,据他说,这是一种叫C++语言的东西,眼中闪动着好奇。
她只是从他口中得知这世界上女人有ABCDEFG之分,照他的说法,七个女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首美妙的音乐,这个男人的眼中,任何一个女人都只是一种音符,姓名不重要,CUP才是王道。
他说她是最完美的F。
而她觉得C只要就好,符合她的中庸之道,结果被他一顿严厉训斥,说什么做人要懂得感恩上天的恩赐,别人不惜倾家荡产要往里塞东西想要成为F还盼不来,她却生在福中不知福。
她顶嘴问:“是你的福还是我的福呀?”
……
甄命苦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将一个模拟脑电波的程式编译成功,将手机的电击器当成两个输入端,将模拟信号转换成数字信号,并按照张氏的要求,将信号波呈现在屏幕上,跟音频录制下来的声波,还有手机的智能语音识别程序进行比对,得出判断。
连手机操作系统这种复杂系统他都能独立剪裁,这种小程序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弄清她的功能需求,只花一个时辰就能弄好,可他却故意花了将近四五个晚上,这些小伎俩他当然不会让张氏察觉出来,她只需要感觉到他为了她殚精竭虑,废寝忘食就行了。
这样的话,他才能每天抱着她入睡,这种幸福感是凌霜从来不曾给过的,难得有让她相求的地方,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种与她有肌肤之亲的机会。
她现在为了照顾肚子里的宝宝,可谓是惜身如玉,若不是被他半强迫半威胁地霸王硬上弓,她连跟他身体接触都排斥。
597 这就叫高科技
为此他不止一次地暗示过她,荥阳城里到处都是花街柳巷,他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真饿慌了他,可是会饥不择食的。
她对他这种暗示威胁视而不见,只消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就能清楚地表达出她的警告,那意思很清楚,他若是真做出这种事来,她会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欺负她。
她比剪刀手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诱人,让他觉得任何女人都不及她一根脚趾头。
所以他一直都循规蹈矩,安分得很。
弄好了程序之后,他教给了她一些基本的操作方法。
“这个按键按下去,就开始录制声音,将这两个电极从这端拉出来,贴在人的大脑两端,接通之后,再按下这个按钮,就能录制人的脑电波,两段录下来之后,再按一下这个按钮,就能进行声波和脑电波的比对……”
甄命苦为她解释着,全然没有发觉张氏美眸中闪动的雀跃。
她说她要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管用,试验的对象当然是他。
她按照他说的方法,将两个电极贴在他的两边太阳穴上,接着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相公,我真的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屏幕上便出现一个绚丽多彩的曲线来,接着曲线就开始变化着各种形状,代表着他的思绪,屏幕的下方飘过一行字,代表了这些情绪的可能性:得意,狂喜,感动,内心哭泣,深爱,千言万语汇成三个字,“想弄鹅鹅”。
“噗嗤——”
她笑出声来,嗔道:“到底有没有用的呀,你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骗我?”
“岂有此理!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吗?按这里!”
按照他的指示,她按下了另外一个“比对”的按钮,出现了上下两端声波和脑电波的截取图,再按了一下右下角的一个分析按钮。
很快,程序便将两者之间的特性进行了细致的分析和定性,并弹出一个定义方框。
“在这里输入你所定义的这种声音和人的反应情绪,比如刚才的比对分析,就可以定义为想弄鹅鹅,以后再遇上有相似之处的情绪反应,程序就会帮你分别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积累多了,这个程序就有了自我更新的功能,你这个构想有点像是测谎仪,但又不尽相同……来,我再给你示范一下。”
甄命苦说着,将两个电极取下来,贴在她的太阳穴上。
接着,在她不解和期待的目光中,冷不丁吻住了她的红唇,手飞快地从她衣襟钻了进去,握住了她的丰软……
房间里登时响起张氏被袭击后的惊呼……
……
“看你这杂乱无序的思绪,这就叫慌乱,茫然,手足无措,头脑空白,代表遭受了不明来历的袭击和侵犯,看看这一连串的高峰值,看来娘子你的体质还真是敏感啊,相公只是稍使手段,轻轻撩拨一下,就招架不住了。”
甄命苦指着屏幕上的脑电波分析图,看着依旧脸红如霞的张氏,脸有得意之色。
她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手机,狠狠道:“呸,你才招架不住!”
甄命苦将她搂进怀里,仰头看着她羞不可抑,却又异常激动的俏脸,好奇问:“你拿这程序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就像测试为夫到底爱不爱你这么简单吧?而且这也跟催眠没有什么关系吧。”
张氏神秘兮兮地一笑,搂着他的脖子,软语求道:“相公,我想求你再帮我一件事。”
甄命苦一脸警惕:“除了跟你一起去报仇,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
张氏可怜楚楚地说:“我已经知道错了,凭我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能替独孤伯伯报仇的,是我太过心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听你的话,一切都等宝宝生下来以后再说。”
甄命苦被她出乎意料的回答给迷惑了,跟她以前相处的日子虽然已经模糊,但潜意识里却深知这个女人的执拗古板,岂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也不知道她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有多少是真心,不过她肯在口头上服软妥协,就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了,他可不敢再在这事上过分逼迫她,逼急了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个女人看似温柔可人,贤惠淑德,但真惹到了她,绝对有做母老虎的潜质,笑道:“你若真能这么想就好了,说吧,有什么事要让为夫帮忙的。”
张氏媚然一笑,问:“凌霜是不是每天都会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呀?”
甄命苦点了点头,这算是凌霜给他最美好的福利之一,作为妻子,如果连这点甜头都不给他,这个妻子当得未免也太不称职了。
张氏说:“我想让你把你听她的弹曲时的脑电波图给录制下来。”
甄命苦眉头一皱,“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呀,我就想看看她的曲子里到底有什么,让你神魂颠倒,我想要向她学习,学习服侍相公的本领。”
她的话虽然动听,甄命苦却不敢全信,疑惑地盯着她一脸真诚的可爱模样,实在不愿意怀疑她有什么不良的动机,想了想说:“就这事是吗?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是什么?”
“以后我敲你窗户的时候,不准再用什么被窝盖暖了不想起床之类的蹩脚理由不开窗。”
张氏脸上一红:“你这个大混蛋,你一定要把这种事说成是一种皮肉交易吗?人家不开窗是因为什么呀?我才不要每天和你做那种事,以后宝宝生出来跟你一样好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