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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处女吧?”
萧月痕嗓音登时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
“研究报告说明,长时间没有男人,缺乏爱情滋润的女人心理一般比较灰暗,容易产生负面情绪,喜怒无常,学术名称叫老处女情结,二十岁的容貌,四十岁的心态,很让人头疼……”
“看我不把你那张臭嘴给撕了!别跑!”
萧皇后换好了衣服,看着萧月痕追着甄命苦满房间跑,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久违的轻松笑容。
“换好了。”
甄命苦停下脚步,萧月痕一时停不下脚步,撞在他背后,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甄命苦乘机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故意戏弄说:“你就这么想要跟男人有身体接触吗?果然很饥渴啊,算了,我牺牲一下色相,满足一下你想要男人的迫切渴望吧……”
萧月痕一拳打在他小腹上,挣脱出来,甩了甩头发,“姑奶奶我还看不上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
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不再理会他,转身那套侍卫服,走到床幔后,悉悉索索换上。
看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两姐妹穿着不太合身的侍卫服,头发高高挽起,玉颈雪白,皮肤粉嫩,岁月并没有在她们脸上留下一丝痕迹,任何男人看见她们,都会不知不觉忘记她们的年龄,将她们当成是年华正茂的美少女。
他转身走到窗户边,“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
两女跟在甄命苦的身后,从窗户跳出去,久违的月光照在萧皇后的身上,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近两年未感受过的新鲜空气,脸上浮现出释然的表情,仿佛在这一瞬间,放下了心中的执迷和仇恨,心灵变得自由,豁然开朗。
当她看见被剥得精光的裴蕴被甄命苦吊在宫中一颗树上的时候,虽觉胡闹,却也很是解气,噗嗤一笑,走到甄命苦身边,盈盈一拜,“甄将军的大恩大德,萧月影今生无以为报,请受月影一拜。”
661 助逃出笼中
从今天开始,她自由了,她不再是枷锁重重的皇后,也不会再为了替杨广报仇而牺牲自己的色相,委曲求全,一直以来,她活在自己为自己筑造的笼子里,但是两年的囚禁生活,难得的自由,让她顿然彻悟,从今天开始,她要做萧月影,一个普通的女子。
萧月痕偷偷转过头去,擦了擦眼角。
甄命苦扶起她来,将一把小型精巧的弓弩塞进她手里,“以后谁敢在欺负你,就用这把弩射他个遍体窟窿,这弓弩可以连发二十发,就算是一头熊,也得乖乖躺下。”
萧皇后闻言欢喜道:“谢谢。”
萧月痕闻言也摊出一只手来,“我也要。”
“男人看见你就躲,你要来干什么?”
“姐姐,把弓弩借我,我射死他!”
甄命苦一把掩住她的嘴:“嘘,小点声,你不是想要惊动皇宫里的那些巡逻吧,你死了倒没什么,别连累了娘娘和我。”
萧月痕张口就咬,幸好甄命苦缩手缩得快,不然已被她咬个正着。
……
三人一路潜行到了宫城墙角下,甄命苦掏出攀爬的钩索,套上弓弩,瞄准了宫墙外面的大树,嗖地一声,勾上了树干,拉扯了一下,确定能承受住,这才转过身,低声对身后的萧皇后说:“一会你照着我的样子,爬上来。”
萧月痕喝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我们丢在这里,我先上去。”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让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月痕老实不客气,拉着绳子攀沿而上,站在四米多高的宫墙上,朝下面的萧皇后招了招手:“姐姐,我拉你上来。”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打什么算盘,也不揭破,朝萧皇后做了个女士优先的动作。
萧皇后掩嘴而笑,微微还了一礼,走到墙脚下,拉住绳子,学着萧月痕的样子往上攀爬,只可惜她力气实在不济,爬了半天,依旧在原地踏步。
萧月痕在墙头上看得直跺脚,恨不能将自己的力气借给她使,只好对甄命苦喝道:“喂,你愣着干什么,帮帮她啊,我刚刚看见巡逻队进了慈宁宫,估计已经发现我们逃了,现在正在四处搜寻,快要往这边来了。”
萧皇后此时已是气喘吁吁,香汗细细,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过头:“甄将军,你能帮帮我吗?”
甄命苦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了句,“来,骑在我身上。”
说着,蹲下身去,萧皇后脸色一红,犹豫了片刻,双腿张开,骑跨上他的肩头。
甄命苦站起身来,“站在我肩上,快点,没时间了。”
萧皇后原本有些不好意思,却也知道这时不是犹豫的时候,扶着他的双手,缓缓站了起来,放开他的手,往上伸展,试图抓住萧月痕的手,可惜还是差了点距离。
“踩在我头上!”
“这……”
“别犹豫了,一会被发现了,我们都跑不了!”
萧皇后不敢再犹豫,低声说了句“冒犯了”,脱下自己的一只绣花鞋,赤脚踩在甄命苦头顶,终于够着了萧月痕的手,萧月痕在墙头上使劲,甄命苦伸手托住萧皇后的双臀,往上托举,终于将她送上了墙头。
远处巡逻队的脚步越来越近。
甄命苦随手抓起绳索,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墙头,来不及收起绳索,朝两女低声喝道:“快趴下!”
他顾不得两女的惊讶,伸手将两女按在墙头。
三人刚趴下身子,巡逻队边从不远处的拐角出现,朝这边走来。
“裴大人说了,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潜入者是暗卫大将军,带走了皇后娘娘,两个人一定就躲在宫里的某个地方,就算把宫里翻个底朝天也不能让他们给跑了,你,你,你,你,各带一小队前往四面宫门传达将军命令,紧守宫门,不得让任何人出入。”
巡逻侍卫长下着命令,带着巡逻队经过宫墙脚下。
看着巡逻队走远,甄命苦松了一口气,正要收回绳索,那名巡逻队长却去而复返,跑到宫墙脚下,四周围张望了一下,竟解下裤头,在墙角下撒起尿来。
墙头上的两女见状急忙别开头去,甄命苦心中暗叹,单单从这侍卫长就能看出,宇文化及确实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连这些皇宫侍卫都是些毫无纪律可言的乌合之众。
他现在担心的是,绳索就在这侍卫长的面前,也不知他会不会发觉。
他悄悄地举起了手中的麻醉暗器。
幸好,那巡逻队长小解完,拉上裤子,转身就走。
甄命苦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走出几步远的侍卫长突然抬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来人,刺客从这里跑了!”
甄命苦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侍卫长竟还有些心机,从刚才就已经发觉了墙角的绳索,料到刺客还在墙头上,故意不露声色,假装没看见,等离开了甄命苦的暗器射程范围,才大声警报。
大批的巡逻卫队朝这边赶来。
甄命苦见行踪暴露,也不再隐藏,站起身,飞快收起绳索,萧月痕也知形势紧急,不等甄命苦催促,抓起绳子,纵身一跳,从墙头荡了下去……
轮到萧皇后时,她抓着绳索一脸犹豫,看样子是不敢跳的,甄命苦回头一看手持弓箭的巡逻队已经越来越近,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得罪了”,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一只手抓住绳索,纵身一跳——
就在两人快要着地时,钩索上端发出巴兹一声,树干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发生了断裂,两人从半空中摔落。
甄命苦在空中一个转身,将肩上的萧皇后翻了个身,落地时,刚好将自己的身体当成肉垫,避免了她被压伤。
虽没有受伤,落地的姿势却不甚雅观,萧皇后脸埋在了他的胯间,翘臀却坐在他的脸上。
甄命苦只感觉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眼前一黑,脸上传来软绵绵的触感,没等他仔细分辨,萧月痕一把拉起萧皇后,朝他喝道:“还不快起来,都这时候了,还想占便宜!”
662 鄃县出了个好官
甄命苦已经慢慢习惯此女的无理霸道,连还嘴的兴趣都欠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站起身,看了萧皇后一眼,见她低头一言不发,不敢看他,显然刚刚的意外让她有些窘迫。
他却没当回事,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四周望了望,指了指其中一个方向,“这边,跟我来!”
……
离魏县东北一百多里外的鄃县城中,一片兴旺。
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丝毫没有受到城外战火的影响,照常经营,各种生活必需品的店铺在开着,伙计精神饱满,招呼着来往的客人,路上行商路人络绎不绝。
一群刚刚换岗的城防士兵骑马经过,身上的盔甲兵刃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却都一脸的自豪,士气高涨,也不惊扰路人商铺。
几人到了一家茶水点心楼前,下了马,说说笑笑着进了店中。
茶水店的伙计远远看见他们进店来,精神一震,纷纷起身相迎,将他们迎进店中,奉上茶水。
“兵爷,辛苦了,又几天没睡了吧?”
一名士兵笑着说:“可不是,这几天北边来的溃兵越来越多,竟聚集起来,准备夺城,杨大人已经下令全城戒严,一场攻防而战在所难免,这不刚换岗,城外就有贼寇试探进攻,被杨大人率军给打回去了。”
店小二似乎并不担心城防的问题,笑着说:“有杨大人在,城外那些溃败贼寇岂能入城来,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一路的溃兵?”
“还不是清河的张金称,号称五万大军,却被老将军杨义臣用五千精兵给打得屁滚尿流的,不堪一击,你们放心,杨大人说了,城防之事不用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操心,只要照常开铺,不哄抬物价,就是对守城莫大的帮助。”
“明白的,杨大人爱民如子,鄃县百姓感激都来不及,哪能给杨大人添乱,有用的上我们的地方,只要杨大人一声令下,就算让我们持刀上战场,我们也是义无反顾。”
“把我们喂饱了,用不着你流血。”
“哈哈,是的是的,我这就给各位兵爷上茶点。”
几个城防兵跟店里的小二有说有笑,茶水点心端了上来,城防兵飞快地吃完,在店掌柜的推辞下,坚持付了帐,临出门还看了茶楼其中一个角落里两名带着黑斗笠的女子和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头,从他们进店时起,这三人就一直在旁边默默喝茶,一眼不发,两个头戴斗笠的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玲珑有致的身材看来,明显是两个妙龄女子。
倒是那老头,看样子有六七十岁,须发洁白,看样子像是一个带着两个女儿逃难的老头。
一名城防兵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留意他们,最终判断他们不像探子,这才消除了警惕,回头吩咐了店小二一句:“对了,最近城中会有很多难民和陌生人涌入,杨大人为了避免连累无辜,并没有下令封锁城门,只怕这几天会有奸细混入城中来,你们要小心防范,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立刻向衙门通报。”
“这是一定的,兵爷慢走。”
…………………………
城巡兵离开后,茶楼角落的那老头出声招呼店小二,店小二走到他身边,问:“几位客官还需要点什么?”
老头随口点了几样小菜,店小二离开时,老头从腰间取出两钱碎银子递到他面前,开口问:“小二,问你个事。”
小二接过银子一脸喜色,急忙说:“客官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刚才听你说起杨大人,不知道是哪一个杨大人?”
小二瞄了坐在老头对面那两个一言不发的黑衣黑斗笠的女子,笑道:“客官您一定是从外地刚到鄃县的吧?”
老头点了点头。
“这就难怪了,这整个鄃县的老百姓哪能不知道杨善会杨大人,他可是咱们鄃县的一等一爱民如子的好官,想当年他刚上任的时候,就抄了前任县令一干人等搜刮的民脂民膏,给挨饿受冻的老百姓送吃送穿,还免了鄃县百姓三年的税赋,连徭役也都减轻一半,老百姓活这一辈子呀,就盼着这么个青天大老爷,总算是盼来这杨大人,无不感恩戴德,只要杨大人一声令下,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这几年下来,鄃县附近州郡的人都闻风而来,在鄃县安家立业,到如今,鄃县才有了这般规模……”
老头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又问:“张金称的流寇已经流窜到了鄃县,我看城里的百姓一个个都不慌不忙的,莫非这城中驻扎有大军不成?”
店小二脸有自豪之色,笑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正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杨大人一向重情重义,仁义忠贞,一直忠于旧隋,自从炀帝被弑,杨大人便拥兵自立,守着这鄃县,筑城积粮,任用贤良,多次击退图谋不轨的贼寇,威名远扬,周边大小贼寇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