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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闻言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妮子竟然把自己的乳名都告诉了对方,想当年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她的乳名。
张氏急忙推辞说:“不行不行,已经受了你不少恩情,哪还能再收你的礼物。”
“张公子”笑说:“没事,不值什么钱,你收下先用着,等你以后有了再还我也行。”
张氏犹豫了片刻,低声说:“张公子,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戴我相公送我的东西。”
窗外的甄命苦闻言欢喜得差点没从窗户外摔下去,压抑着将这妮子抱入怀里狠狠亲上一口的冲动,看着门口那被拒的男人,心中感到一阵痛快。
“张公子”明显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笑道:“你相公不是不要你了吗?你这样为了他伤心痛苦,他知道吗?我知道你是被他赶出来的,就凭他任由你们母女两人流落在外,这个男人就不值得你这样为他。”
甄命苦暗骂:“有种你在我面前说一句,我一脚踹得你妈都认不出来!”
张氏闻言神色一黯,“就算他不要我了,他也是我最爱的相公……张公子,没什么事的话你早点歇着吧,明天我给你煎药,等你伤好了,我就要带通吃离开这里,去找我的仇家了……”
“裴虔通现在是宇文化及的左右臂,虽然是丧家之犬,可就凭你自己一个人,别说报仇了,靠近他都困难,我说过,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的仇,我帮你报,宇文化及和裴虔通这两厮,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张某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却也有不少武艺高强的朋友,只要你同意,我现在就召集他们,过两天就离开这清河城前往魏县找裴虔通算账。”
张氏脸露为难之色,说实话,她嘴上说要找裴虔通报仇,其实她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这些天来这个张公子对她的态度她多少有些感觉,但这却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她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何况这个张公子对她和通吃有恩。
“张公子……我肚子里怀有我相公的孩子,我想把她生下来,而且我心里只有我相公,所以……”
“我知道,但我不介意,你相公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吗?我愿意等你,等你忘记他的那一天。”
窗外的甄命苦闻言恨不得冲进房去,狠狠抽这个没有廉耻,撬人墙角的下流胚子一顿,让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男人都配得上的,她的相公还没死呢,等什么等,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这个相公死了,他家的鹅鹅也不可能喜欢上他,也不自个照照镜子自个什么德性。
正暗骂着,张氏说了一句话,让他差点没流下泪来。
“只要相公快乐,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如果我离开能让他不再为难,我愿意成全他,就算他不认我了,我心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张公子,夜深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起来我陪你去医馆换药。”
不等那张公子回话,张氏关上了房门,转身进了自己房间里,钻进被窝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甄命苦站在窗外,她每一声低泣,都让他仿佛有利器在他心头划一下,但他却必须忍耐,为了让她明白不管两人之间闹什么矛盾,离家出走这种行径是绝对不容许的,否则被她养成这种习惯,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她若因此受了什么伤害,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除此之外,任何事都可以依着她。
他默默守在窗外,听着房间里的张氏哭着哭着,睡着了,他才轻轻地推开窗户,心中暗暗感到无奈,这个女人的防范意识实在太薄弱了,想来也怪他,自从他给她的月桂楼设置了各种各样的安防系统,防止夜贼和采花盗,她一直对自己疏于防范。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床边,见她已经倚在床头睡去,连鞋子都没有脱。
他被她打败了,不管她如何耍小性子,在他眼中,都是那么地牵动他的思绪,连哭着睡去的样子,都有让他无法抵挡的魔力,假如她这辈子真的就这样躲着他不让他找到,他想他一定会发疯。
他蹲下身,轻轻脱去她的绣花鞋,小心翼翼地抬上床,为她盖上被子。
她转了个身,喃喃梦呓了句“坏蛋,我生你气了,不许碰我”,她的语气带着她独有的娇蛮任性,让他想起了很多跟她在一起的那些不眠日日夜夜。
那缠绵绯色的夜晚,她就是这样欲拒还迎地抗拒着他纵意爱怜,让他着迷沉溺。
他蹲在床头,轻轻撩开她耳畔的头发,看着她精致的耳垂,他送给她的翡翠耳坠已经不在,看样子也被她当成抵押支付旅费了,自从嫁了他,她很少为钱担心,当年勤俭持家的豆腐西施,如今已经是大手大脚的阔少奶奶,适应得很,以至于在她眼里根本不知道钱财为何物。
671 窃玉偷香
他凑到她耳际,轻语一声:“好鹅鹅,对不起,是相公错怪你了,原谅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冤枉你了。”
梦中的张氏闻言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泪来。
甄命苦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轻抚她的脸颊,吻住她粉嫩的红唇,吸出她的香舌,品尝思念已久的甘甜。
张氏依旧沉睡着,直到他的手钻入了她的衣襟,抚上了她丰满的胸脯,那放肆贪婪的感觉让她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只是,房间里却没有人。
她低头看了看被拨开的睡衣,仿佛曾经有一只坏手钻进去过里面肆意捏揉,特别是那敏感立的两粒,让她感到一阵羞赧,低头看了看深深的乳沟里夹着那块甄命苦送她的碧玉吊坠,若隐若现。
她回头四周打量了一下,疑惑着喊了声:“相公,是你吗?”
房间里并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出了睡房,见外面房间里的通吃依旧睡得酣。
窗户关得好好的,并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她甩了甩头,拍了拍有些羞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一定在跟凌霜打情骂俏,早把我和宝宝抛到脑后了,你这么想他又有什么用,他没心没肺才不会可怜你呢……”
她自言自语着,又回到房间的床上,躺着蒙上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躲在床下的甄命苦等了大半个时辰,才悄悄爬了出来,擦了擦汗,暗叫一声好险,刚刚被她身上的香气和红唇诱得差点就失去了控制,不敢再跟她有过分亲密的接触,这个妮子浑身上下都是诱人犯罪的因子。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窗,飞快窜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那剧烈跳动的心脏才渐渐平复下来。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吱呀窗户打开的轻微动静,甄命苦听得真切,正是那“张公子”所在的房间。
他眉头皱了起来,打开手机的红外探测,看着屏幕上那标示着张公子的红点,本要冲澡睡觉的他心中起了一丝疑虑。
……
深夜,客栈二楼的其中一个窗户悄悄地打开,一个黑影从二楼纵身跳下,飞快消失在夜幕里。
站在窗户背后的甄命苦看着手机红外探测所标示的红点迅速离开客栈的范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起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纵身跳了吸取,朝那红点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
城中一间民宅里,十几个黑衣人聚集在一起,似在等待着什么人。
宅门口响起了约定好的暗号,门打开,“张公子”出现在门口,十几个黑衣人齐朝他行了下属之礼。
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闪身进了屋内,关上大门。
所有人噤若寒蝉,头颅低垂,脸上都带着一丝惊慌。
张公子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淡淡说:“今天的行动是谁负责的?”
所有人都抬头望向人群中其中一人,那人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主帅饶命!主帅让兄弟们尽全力,不能露出马脚,所以……”
他哪敢说当初是他妄自托大,自恃身手无敌,十几个兄弟全力围攻也不在话下的,如今受了点轻伤,就把当初自己说的话全都忘了,拿他出气。
“本帅让你们尽全力,可没让你们要本帅的性命,若不是本帅躲得快,这一刀下来,本帅脑袋就没了!你是不是觉得本帅为难你了?”
“卑职不敢!”
“张公子”此时已走到他的身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一脚踩在这人的手掌上,用力一踏,咔嚓一声,对方手骨断裂,发出一声闷哼,强行忍下剧痛,不敢声张。
“本帅若不是看在你跟随本帅多年,这次就不是废你一只手掌这么简单了,现在给我滚出去,把那些不知轻重犯上不轨的狗东西都剁了喂狗!”
所有人不敢说一句话,那人强忍着彻骨疼痛,汗从额头大滴大滴地掉落在地板上,唯唯诺诺地站起身来,躬着身子,边退边应着“是”,如逃大难地出了房间。
“张公子”这才火气稍减,回过头扫了其他人一眼,问:“让你们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一人急忙说:“回主帅,属下已经派人潜入荥阳,打探这个张氏的来历,跟主帅所说并无多大出入,她是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夫人,艳冠洛阳城的月桂仙子,不久前被瓦岗军掳入瓦岗寨,被充入过妓营,结果惹来了他的相公,据说瓦岗军这次之所以会覆灭,除了李家三小姐从中作梗以外,跟这甄命苦多少有些关系……”
“张公子”沉吟片刻,喃喃道:“难怪我一见她就如此着迷,竟是洛阳百花楼的花仙子,果然是天姿国色,天下无双……”
抬起头,又问:“她怎么会离开荥阳城?那甄命苦如今在何处?”
“回主帅,据探子的回报,那甄命苦府中有两个夫人,另一个前不久出了些事故,差点丧命,甄命苦一直在为营救他另一个夫人留在了荥阳,这张氏估计是因为争风吃醋离家出走……”
“张公子”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倒是跟他从张氏口中得知的没有多少出入,不再追问,话音一转:“我这次来清河城,是想了解一下兄弟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一旦我军重振旗鼓,彻底击垮杨义臣那老匹夫,下一个就是攻打清河城,我可不希望这时候出什么纰漏!”
“主帅放心,大半年的准备,几个兄弟已经混入了清河城的城防军中,当上北城门楼巡防军的旅帅,招纳了不少自己的兄弟,只待主帅率大军南下攻城,兄弟们立刻可以开城迎主帅入城!”
“张公子”大为满意,笑道:“此事若能成,你们功不可没,到时本帅自会论功行赏,士达和宣雅留下,其余人散去吧。”
“是!”十几个人陆续出了房间,只留下两名男子和那张公子在房间里。
672 偷上美人床
其中那名叫高士达的男子开口道:“张大哥,大军已屯兵平恩城下,只等大哥你亲督大军,一声令下,打下平恩城易如反掌,此事不宜再拖,杨义臣率旧隋残军拼死顽抗,我军两面受敌,攻城之事,宜早不宜迟。”
另一人叫孙宣雅的男子接口道:“张大哥若是喜欢那女人,何不让掳了带走,何必用这些手段,掩掩藏藏地实在不想是大哥你的风格。”
“张公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若是其他女人,玩完就扔的那种,本帅才没那耐性,只是这个女人跟别人不太一样,是让本帅第一次感到心动,想要将她娶来当皇后的,岂能用强。”
“可我听兄弟们说,这个女人已经有几个月的身孕,莫非大哥一点都不介意?”
“张公子”微微一笑:“本帅岂能让她将那野种活下来。”
其他两人闻言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有趣的笑意。
他们这些靠烧杀抢掠起家的寇匪,什么事没干过,但让一个女人落胎,造成意外的假象,他们倒是第一次干,平时若看上什么女人,都是直接派人掳过来,哪有耐心费这么大劲。
“大哥打算怎么做?”
“张公子”笑着说:“据我这些天的观察,她对那胖僧极好,想必那胖僧是她最亲近的仆人,要想让她跟我一起离开,只有从那胖僧的身上下手,你凑过耳来……”
三人商议了许久,定下计谋,两人这才起身告辞,“张公子”目送两人远去,嘴角露出一丝成竹在胸的笑容:“任你对你相公有多情深意重,只要是我张金称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能逃脱我手掌心的,待你尝过我的滋味,想不忘记你相公都难,若还忘不了他,本帅自有方法让你忘记,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用这种态度对我,哈哈哈……”
此时他脸上的张狂之色,与白天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两人,笑了一会,也出了民房,四周张望了一下,消失在夜幕里……
……
他离开后不久,甄命苦从不远处的一条幽深巷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