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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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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宣雅暗叹这人思绪转动之快,他故意隐瞒宇文化及方面的消息,就是为了想要看看暗卫大将军乱了方寸的样子,没想到竟丝毫看不出这人有一丝慌乱来,还立刻抓住了这其中的关键,足见这人就算不是暗卫大将军,也是身经百战的智勇双全的猛将,暗想若真能得到这人的相助,说不定自己真能取代张金称,成为一方诸侯。
    既然选择了不与他为敌,那就不妨选择合作,他虽起自草莽,却深知自己并非争天下的材料,否则当初也不会投到张金称的帐下,有更好的靠山,他当然不可能错过。
    笑着说:“宇文化及那厮,在魏县好好的,偏偏贪心不足,倾全城的兵力追击杨善会,结果导致城中空虚,被甄将军你所在的荥阳和黎阳军偷袭,两面夹击,丢了魏县,如今的宇文化及已然是丧家之犬,众叛亲离,连亲信裴虔通也都投了荥阳守军,将军得一城,失一城,算是不赢不输。”
    甄命苦一听边明白了个大概,问题出在这里。
    凌霜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引宇文化及的兵出城,而是反过来先让杨善会攻打宇文化及的城池,诱宇文化及出城,她则坐收渔人之利。
    这样的算盘按理说是并无不妥,可他分明已经在信中跟凌霜说清楚,杨善会是他的部下,杨善会攻下魏县,也就等于是把魏县和清河城收入了唐军的囊中,凌霜不会不明白。
    凌霜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只相信自己的人,而不相信杨善会,宁愿让清河城落入窦建德手中,也不愿让魏县落入杨善会的手中。
    这算盘打得实在不算高明,不像是凌霜的作风。
    他哪知道这中间还有一个柴绍擅自篡改了他的计策,以至于计划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正思索间,听见孙宣雅在一旁问:“甄将军以为如何?”
    甄命苦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也不管孙宣雅是什么提议,问:“只要大王能饶了城中百姓一命,但有所命,我无有不遵,实不相瞒,我的妻子如今也在清河城,跟萧皇后一起,我只想知道她们如今下落如何?”
    孙宣雅微微一笑,暗道传言果然不虚,这个暗卫大将军爱妻如命,他的妻子就是他致命的弱点,说:“萧皇后如今落入了窦建德的手中,恐怕已经被他带到齐州,将军想要救回你的妻子,恐怕不太容易。”
    甄命苦眉头紧皱,不停地往嘴里灌酒,神情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孙宣雅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说:“本王倒是可以放了你,让你前往齐州找寻你的妻子,只不过,本王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甄将军能给本王什么?”
    甄命苦闻言目光熠熠地看着他,问:“大王想要什么?”
    “渤海城。”
    “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你英勇善战,为洛阳立下赫赫战功,灭了瓦岗,败了宇文化及,洛阳以东尽归皇泰主麾下,你暗卫大将军居功至伟,下一步,恐怕就要对付窦建德和本王了……”
    甄命苦暗道你倒是心如明镜。
    孙宣雅继续说:“本王自起事以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人争这天下,只想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只要让本王偏安一隅当个小小的土皇帝,谁入主中原都无所谓,以前清河城有杨善会在,窦建德也不敢轻易动兵,山东河北各反王一向相安无事,如今清河城落入了窦建德手中,平衡一经打破,以窦建德的野心,下一步就是邢州和赵州城,接着就是本王的渤海城,不过本王却不看好他,一则皇泰主继承大隋正统,名正言顺,师出有名,窦建德再有仁义之名也只是起于草莽,二则皇泰主有你暗卫大将军辅佐……”
    “很少见到像大王这样心如明镜不为野心所蒙蔽的将帅,甄某深感佩服。”甄命苦由衷赞道。
    孙宣雅闻言脸露得意之色,“能听得甄将军一句赞赏,比得上旁人一百句。”
    甄命苦笑着问:“那依大王的意思?”
    “很简单,本王放了你,答应你善待城中百姓,并助你一臂之力,但你须答应本王,待他日皇泰主收复山东之地,皇泰主须将渤海之地封为本王的封邑。”
    “就算我答应,大王岂能信得过我空口白话?”
    “就凭暗卫大将军不惜性命自投罗网前来为平恩城百姓抵命的义举,本王愿意将筹码压在你身上,本王虽不是什么英雄,却重英雄。”
    甄命苦笑道:“承蒙大王看得起,那你我就来个君子协定,待他日皇泰主击溃窦建德,我一定禀明皇泰主,这渤海王非大王你莫属。”
    “哈哈哈,好!甄将军,干了这一杯,本王祝你早日寻回娇妻!”
    “承大王吉言!”


688 穷酸书生凌敬
    山东齐州城中,大街上人来人往,各地商贾骑驴赶马,熙熙攘攘,茶馆酒楼,生意兴隆。
    热闹的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街边的一个小食摊上,数十个便衣的官差围着一名优哉游哉地坐在小桌旁小酌独饮的中年书生。
    “凌先生,不在翠凤楼说书,却来这里小酌,让我们一阵好找,快随我们来,夏王有请。”
    那中年书生身上的衣袍破旧不堪,打满了补丁,脸上神色却颇为自得,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慢悠悠地喝了一碗水酒,摆了摆手:“凌某早已说过,只喜欢过山野村夫无拘无束,今日有酒今日醉的日子,无意为任何人卖命,别说是夏王,就算是三皇五帝亲自来,凌某也是这话,麻烦各位回去告诉夏王,另寻高明。”
    十几名官差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显然是上头有令,只能礼遇,不能力请。
    算上这次,他们已经是第三次来请这位名叫凌敬的方外之人了,追着他满城转。
    此人名叫凌敬,是个城里的说书人,口才了得,见闻广博,擅长说些奇谭鬼怪之事,在齐州城中名气甚大,偶尔在各大酒楼之中说上一段精彩的故事,往往能吸引来不少特地来听他故事的人,渐渐地出了名。
    窦建德四处网罗人才,他也被一些慧眼之士举荐了上去,窦建德特地派人来请他,可他这人却性情乖张,谁的面子也不给,说书只是为了生存,请他说书价格不便宜,可他却是说一段故事休息上十几天,等没钱了,又再进城来说上一段,赚些酒钱。
    他居无定所,带着个老父四处流浪,想要找他并不是件易事,他们这些当差的几时这样劳碌过,几次好不容易找到他,却都吃了闭门羹。
    一人实在忍不住,喝道:“你这个穷书生,太不知好歹,夏王诚心诚意以上千两黄金聘你为纳言,你却仗着夏王一向礼贤下士,不强求他人,三番两次将自己吊高来卖,你一个说书的,就真的那么了不起不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那老父着想,真惹怒了夏王,你以为你还能在山东做你的隐世美梦吗!”
    那书生哈哈笑道:“先礼后兵,莫非这也是礼贤下士之道?”
    “像你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夏王有令,就凭你这三番五次违抗夏王的旨意,早被抓起来痛打一百大板,让你不识好歹!”
    “早说这话岂不省去许多口舌,这便动手吧,凌某区区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倒也要效仿一下古人风骨,扬一扬这威武不能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节!岂能被你等爪牙鹰犬所恐吓退缩,改变原则!”
    一名官差终于被他傲慢和侮辱激怒,一人骂道:“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穷酸书生,仗着识几个小字,耍得一张嘴皮子厉害,恃宠而骄,不把我们这些当差的放在眼里,今天就算丢了脑袋,也要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这鹰犬的厉害!”
    在其他官差的劝阻声中,这名官差大步走到那书生面前,一拳朝他脸上挥来。
    嘭地一声正中鼻梁,登时将那优哉游哉的书生打了四仰八叉,摔倒在地,鼻血也流了下来。
    刚才的从容登时不见了,哭嚎着爬将起来,嘴里哭嚎着“我跟你拼了”,朝那官差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对方的腰肢,死命用头撞。
    其他官差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视若不见,转身驱赶起其他围观的人来。
    “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一伙人围住那书生,拳打脚踢,将那书生打得满脸是伤,却不伤筋动骨,直到对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住了嘴,这才住了脚,纷纷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让你嘴欠!我们走,回去禀告夏王,就说此人其实只是浪得虚名之辈,撒泼打赖一无是处的穷酸!”
    官差们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那书生躺在地上喘着大气。
    过了一会,连围观的人也都走了,那书生才狼狈地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若无其事地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那碗还没喝完的水酒,喝了一口,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啊,总算是清静了,喝个酒都不让人消停……老板,算账。”
    这时,小食摊的老板走了上来,端着一盘刚炒好的小菜,放在他面前:“凌先生,这是隔壁桌的客官请你的,你的酒钱已经让一位客官给结了。”
    “哦?”
    凌敬回过头,朝隔壁桌的一名客人望去,是一名三十左右的汉子,身材健硕,肩膀宽厚,上唇留着一撇小胡子,胡须拉碴,看起来不修边幅,却有另一种奇特的风格。
    最独特的,是对方左脸下方那一块像是被烧伤的疤痕,虽然有胡须遮掩,却依然能看清疤痕的轮廓,远远看去,像是某种兽纹。
    对方朝他微微点头,举杯相邀。
    凌敬呸了一声,扬声道:“凌某喝点小酒,还用不着别人来买单!这种小伎俩,未免太不入流,千两黄金凌某都不屑一顾,莫非这点小恩小惠倒能收买我了不成?不喝了,扫兴!”
    说完,从腰间掏出几钱碎银子,啪地一下拍到桌上,起身走了。
    一直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那男子眼中闪动着有趣的光芒,掏出酒钱放下,也跟着站起身来,远远地跟在后面。
    ……………………
    他一直跟在凌敬的身后不远处,看那凌敬到了城中的菜肆买了些新鲜猪肉和酒水,又到药铺买了些药材,拎着这些东西,租了辆马车,出了城,到了城外一片农庄的一间破落屋子前,这才停下。
    这是一间破败简陋的木房,房上的瓦砾碎了好些,木头也被雨水风沙给腐蚀了不少,到处都是进风的缝隙,这样屋子,一到冬天,北风一灌进屋里,根本无法御寒。
    从屋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咳嗽声。


689 借用身份
    书生下了马车,将酒水往怀里一藏,在水槽里照着整理了一下被打后的仪容,进了屋子。
    “爹,我把药买回来了,一会给你煎。”
    “喝什么药,喝药怎比得上喝酒痛快,活着受罪,早死了痛快,让你买的酒买了没?”
    “买了买了,你少喝点,一会给你熬点皮蛋瘦肉粥,吃了你再睡会。”
    “夏王的人今天又来找你了?”
    “恩。”
    “收买不成就对你动手了吗?”
    “这样更好,让他们死了这条心,我就奇了怪了,我一个说书人,窦建德来找我谋什么事,也不知是哪个多舌的在窦建德面前举荐了我,非要拉我去做个什么纳言,这官啊,分三六九等,最下等的就是什么纳言了,属于揭人疮疤露人短,吃力不讨好的,初时主子为了做些表面功夫,说什么闻过则喜,这主子万一哪天不高兴了,心情不好,一句话就拉出去斩了。”
    “照我看,你天天往酒楼里说书讲故事,虽说是奇谈怪论,但无非是这天下间的事,说得多了,你多少会掺杂些自己的见解观点,有心人听了,自然知道你胸中乾坤,那倒无所谓,怎么也算是你的知己,只可惜啊,就怕是有心人听了,在上面的人面前搬弄口舌邀功请赏,这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的名有了,这祸也就随着而来,都怪爹没本事,当了一辈子的九品芝麻官,自以为为官清正,对得起良心,好心会有好报,如今却落得家徒四壁,门庭冷落,亲朋远离,没半分好处留下给你……”
    老头继续发着牢骚:“偏偏又教你识了字,知了廉耻,让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愿看那些权贵脸色,若不是如此,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写字说书这凄凉的光景,至今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穷书生笑说:“爹,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现在不挺好的吗?饿不死也发不了,一日三餐混温饱,不愁吃穿不愁寒,待爹您一走,我就乐逍遥,四处流浪搜集天下奇闻异事,写一部惊天地泣鬼神的荒诞奇书,倒也不枉来这人世一遭……”
    “我呸,我看你就盼着我死呢是吧?嫌我连累你了!我偏活得长些,让你不如意才好。”
    “爹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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