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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说的是一个暗卫大将军的前妻,一个水姓杨花的女人,背叛了暗卫大将军,人人痛恨。
这事在龙门镇上早有传扬,他本不想写这没凭没据的事,经过一番打听之后,种种传言看来,觉得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德败坏,人人唾弃之,再加上报酬丰厚,也就顾不得“非礼勿言”之类的先贤训诫,将搜集到的材料润色加工,写得绘声绘色,连张氏偷汉子时的种种诱人情态都用他一支妙笔写得引人入胜,他也渐渐闯出了“欢乐书生”的别号。(未完待续。)
720 冲冠一怒为红颜
名号虽不雅,名声却大,以至于龙门镇所有茶馆都请他前往说这些偷情故事旺场,这事也就龙门镇有,换了其他地方,他早就被抓起来判一个“传播银秽信息,道德败坏”罪,充军千里了。
这得多亏暗卫大将军定下的“言论自由”律法,就凭这一点,他都应该为暗卫大将军狠狠出一口气,当然了,顺便捞点名声,将来赚了些钱,捐个员外做做,也算是功成名就。
他这么想着时,马车转弯时,突然一个急刹,他从车厢的椅子上摔了下来,正待破口大骂赶车的,车厢门帘却打开了,一名全身盔甲的暗卫军出现在他面前,伸出一手,将他拎小鸡似的,从车厢里面提拎出来,旁边立刻上来两人,手拿绳索将他帮了个结实,扔到了一匹战马背上。
说书人一脸恐惧:“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没有犯法,这里是龙门镇,言论自由,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一团布塞进了他口中,阻止了他继续嚷叫,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十几个暗卫军策马远去。
……
与此同时,龙镇的各大茶馆和酒馆中,涌进大量的暗卫军,将所有说书人一个不留地抓起来,带上马车。
所有人看着离去的暗卫军,无不感到惊讶。
在他们印象中,龙门镇的暗卫军还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对龙门镇的居民大动干戈,就算有人触犯法律,也有专门龙门镇治安府负责缉拿,暗卫军从不插手龙门镇的治安。
议论纷纷中,不少人都意识到,这次的事恐怕是闹大了。
……
洛阳城南门的城楼下,一千暗卫军全副武装,骑着轰隆隆的铁驴子,身穿银光闪闪的盔甲,摆出了进攻的队形,明晃晃的刀枪箭弩对准了城楼上的左翎卫军守城军。
甄命苦从轰隆隆的摩托翻身下来,队伍让出一条通道,他走到队伍前面。
城楼上的守军将领是一名年轻将领,刚刚升任南城楼的守将不久,从未见过甄命苦,见他身上的装束,见暗卫军这阵势,有些忐忑,早听说过暗卫军以一敌十的勇武,城楼下这些暗卫军虽只有一千人,正是巡逻队的最高上限,并没有违反调兵的禁令,实力却堪比五千精锐,见他们气势汹汹,哪敢轻易激怒,大声问:“楼下暗卫军何人,有何事入城?”
“本人甄命苦,入城捉拿诋毁我妻子名节的罪犯,速速开门!”
守城将领闻言大吃一惊,语气变得有些结巴:“你、你是暗卫大将军甄命苦?”
甄命苦随手一挥,身后一千名暗卫军齐声爆出一声:“大将军在此,速速开门!”
声音直入云霄,连洛阳城中的人都能清晰听见。
不少本要入洛阳城,却被挡在城外的行人都不急着进城了,远远地踮脚眺望,看一看这大名鼎鼎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大将军到底长什么样。
李大亮大喝一声:“还不开门!”
那年轻将领虽不认得甄命苦,但李大亮却经常带军出入城中,他还是一名旅帅的时候,李大亮就已经在军中扬名,每次各府卫军之间举行演练夺帅,李大亮所率的队总能赢得优胜,在各府卫军中名声响亮。
如今见他和另外一名暗卫军勇将裴行俨一起站在甄命苦身边,哪还怀疑甄命苦的身份,急忙道:“大将军,卑职只是奉命看守城门,没有请示过上头,不敢轻易开门让这么多人入城,待卑职请示过上头……”
一直以来,左翎卫军都仗着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猛将如云,向来不把还未成气候的暗卫军放在眼里,近年来暗卫军训练落力,招纳了一个又一个强兵猛将,再加上打了几场大胜仗,装备也因龙门镇曰渐富裕而变得精良先进,如今的暗卫军实力,虽然人数不可与其他府卫军相提并论,但若论小规模的对抗,没有任何府卫军敢轻惹锋芒。
裴行俨早就想给这些左翎卫军一点颜色瞧瞧,唯恐他们早早开了门,“给你半炷香时间,再不开门,我们只好硬闯。”
那年轻将领吓得几乎连腰刀都握不住了,洛阳城南因连着龙门镇,驻守兵力不会超过三千人,而且都是虾兵弱将,比起这一群擅长攻城,气势汹汹的暗卫军来,简直不堪一击,总算强行镇定下来,急忙吩咐身边的人去请示上头。
没一会,左翎卫军的一名将领上了城楼来,竟是一名娇俏女子,朝楼下的暗卫军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在天子脚下放肆!”
上百名弓箭手齐声亮出弓弩,箭上弓弦。
甄命苦定睛一看这人,微微一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是你!”
对方认出是甄命苦,连招呼也不打,只是怒斥了句“还我大哥的姓命来!”,朝身边的手下低喝一声“放箭”,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弓弩手毫不犹豫地放箭,箭如蝗虫般朝暗卫军飞射而来。
甄命苦暗吃了一惊,旁边的暗卫军早有准备,纷纷亮出铁盾,将他团团包围起来,铁盾形成一个蛋形的钢铁堡垒,弩箭纷纷打在铁盾上。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龙门镇上,甄命苦为了追踪张氏的下落,故意拍打过她的屁股一下,沾上气味追踪剂的女单云英。
看她的样子,竟是将他当成了杀兄灭族的仇人,他倒不在意谁将他当成仇人,只是如果是黑锅屎盆子,他是万万不愿替人背的。
但此时这女人已经认定了他就是杀兄仇人,只怕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他只是沉思了片刻,朝身边李大亮低声吩咐道:“用麻醉针,别伤了她姓命!”
李大亮微微一愣,却没多迟疑,领命后,手势不停,队伍渐渐分散,一千人每十人为一组,成雁形一字排开,首尾相距百米。
楼上的单云英一见这阵势,有些吃惊,因为这种阵型是防守用的,从来没有人用来攻城,首尾相距太远,力量不集中,在攻城战这种攻坚型战斗中,不集中力量突破,根本是徒劳无功,白白损耗兵力不算,还有可能贻误战机,给对方从容应对的时间。
然而,单云英第一次跟暗卫军交手,虽然早就听说过暗卫军战法独特,以一敌十,但对她来说,没有亲眼所见,她是不会相信这种传言的。
她一边从容不迫地指挥左翎卫军的城楼守军,一边回绝了那名年轻守将加派人手的请求,她觉得这城楼上的三千人守卫足矣,暗卫军既没有攻城云梯,也没有重型破门器具。
一守一攻,一多一寡,按照常理,暗卫军绝难占得半分便宜。
只是这时的一幕,让她有些发呆。
暗卫军首尾两端的移动铁堡顶端突然如莲花一般打开,一名弓箭手手执一把巨型钢弩,在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远比普通弩箭要长要粗上几倍的钢弩射出,铁叉一样地钉在城楼的墙砖上,深入数尺。
钢弩的另一端,绑着一根铁索。
守军反应过来,急忙朝下抛石块,倒热油,可惜城墙下的暗卫军已经重新合上铁盾堡垒,热油和石块都从上面溜走,并未伤到里面的人半分。
不过,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热油淋过之后,暗卫军藏身的小型铁堡垒里面响起了机括声,铁堡竟腾空而起,带着铁堡中的十个人,一起升上了六米高的城楼。
单云英看得人都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电击拳套,这拳套还是当初张氏为了跟她要一个旅帅职位作为交换的,神奇的电击功能,让她倍感新鲜,也让她实力大增。
如今的她徒手就能对付三十个魁梧大汉。
这时她也明白了,这电击拳套的发明人,一定是楼下那个脸上有块疤的男人,张氏挂在嘴上的相公。
能制作出这种神奇拳套的男人,当然一定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发明。
她现在有些相信为什么到处都在传暗卫军能以一敌十了,因为他们身上的装备,无一不是稀奇古怪,而且异常实用。
她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人的力气能大到吊起十个全副武装的暗卫军,还不算铁盾的重量,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弹簧钢,齿轮传动,机械组装这种东西。
暗卫军的每一个铁盾后头,都有专门设计的勾搭,一旦合在一起,就能毫无缝隙地形成一把圆伞,内有隔热和隔水的设计,水火不侵,每十人一组的队伍中,都配备有弹簧机械能收卷器,一种需要两三个人通过杠杆条才能上发条的蓄能装置,其中一段跟钢索相连,一旦按下收卷按钮,蓄能钢条的释放带动机芯转动,钢绳收缩,带动铁伞下的人上升。
这种装置,也就暗卫军的器械司才能生产,其中关系到冶炼锻造,机械设计,是甄命苦从手机中找来的设计书籍,交给相关技师研究学习之后制作出来的,是人类经过几百年实践总结的智慧结晶。(未完待续。)
721 军阀进城
单云英又怎么想得明白其中的门道,吃惊的同时,却不忘指挥守城将士上前堵截。
暗卫军首尾两端上去之后,立刻分拆成单兵作战,麻醉暗器连发,瞬间撩倒周围几十名守军,接着,一路推进,守军如骨牌一样纷纷倒地。
只是一炷香时间不到,数百暗卫军依瓢画葫芦,攻上了洛阳的城墙,射倒上千守军,速度之快,让身经百战的单云英一时反应不过来。
待发觉暗卫军的意图,她才回过神来,一马当先,一手持刀,一手戴拳套,冲了上去。
暗卫军的目标却不在她,见她冲来,纷纷躲开,有的则直接从城墙跳下,靠着手中的攀登器具,来去自如,单云英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与他们短兵相接。
暗卫军扫除城楼过道的守军之后,一路向城楼楼梯口杀去。
单云英和她的亲兵到哪,他们就后撤,另一端的暗卫军则前进,单云英反而成了首尾不相顾的人。
直到其中一端的暗卫军冲下了城楼,另一端的暗卫军根本不恋战,见目的已达到,不再缠斗,纷纷从原路撤回,有条不紊地跳下城楼。
另一队的人马已经到了城门下,击溃门卫,打开城门。
裴行俨一声令下,其余暗卫军骑上轰隆隆的铁驴子,冲进了城中,转眼间消失在城楼守将的视线中。
单云英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看着他们骑着那稀奇古怪,动静比一千头奔牛还大的铁驴子,轰隆隆地驶进洛阳大街,惊得路人纷纷躲避。
“给我追!”
……
暗卫军一路杀到洛阳城西的一座府邸大门口。
大门被直接撞开,一千暗卫军将府邸团团包围,几个仆人见这阵仗,纷纷跑向府邸东西两个后门,想要通风报信,只是刚打开门,发现门外早已部署了不少暗卫军,哪敢出门,慌忙关上门,躲进屋里。
甄命苦一路进了屋子正厅,坐在大厅上首的椅子上,将佩刀一把拍在桌上。
李大亮在一旁大喝一声:“暗卫大将军到,让司马赢出来说话!”
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回、回大将军的话,司马老爷去了应酬,并不在家中。”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立刻给大将军找来,否则别怪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司马府!”
李大亮挥起一刀,生生切下红木桌角,吓得那老者差点没瘫倒在地,平时他们这些管事的趾高气扬,真的遇上硬茬,哪还有半点气焰,颤抖着声音说:“小的这就让人去叫。”
李大亮不耐烦地一挥手,老头带着几个下人匆匆出了门,经过门口时,几个暗卫军押着十几个说书人和书铺的掌柜进来,浑身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押进屋里。
裴行俨喝问:“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一行人一路见识了这些兵将的威风,听见喝问,浑身一颤,嘴里说着“军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脚一软跪了下去,其实他们至今还是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法。
他们不知道拿钱帮人写故事,诋毁别人名誉,这在言论自由的龙门镇,也是一种犯罪。
甄命苦站起身来,走到一群人身边,将他们扶起身来,笑眯眯地说:“各位不必害怕,我这些手下都是粗人,不比你们这些读书识字的雅士,他们只懂鞭子大棒加夹棍,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虽是君子,却也架不过他们这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