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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能将她熔化的火热,与她四目相对,近距离地对望着,他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眼眉上。
长孙贝儿啊地一声闭上眼睛,心脏剧烈跳动着,满满的全都是忐忑不安,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她此时并没有任何伪装,就是长孙贝儿,甄命苦再醉,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扑通扑通——
房间里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
甄命苦盯着她,她缓缓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假如他要赶她出去,她便直接跳进江里算了,再不为这负心薄幸的男人流半滴眼泪。
许久,她只感觉唇上传来一阵火烫,竟是甄命苦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探入了她口中,肆意搜掠。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更过分的事他都已经对她做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现在意识显然不太清醒,将她当成了张氏,而且嘴里全是酒气。
她鬼使神差咬了他的舌头一下,直把他疼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嚷道:“宝贝儿,你跟为夫有仇吗?什么不好学,偏学鹅鹅这爱咬人舌头的坏毛病,真咬坏了为夫这舌头,你可就少了一项乐趣了,是气为夫喝醉了没跟娘子喝交杯酒吗?要知道为夫只是身醉,心却未醉,如此春宵,岂有白白放着身边娇滴滴的美娘子不理,自己呼呼大睡的道理……”
甄命苦嘟囔着,手却不停,熟练地脱去了长孙贝儿身上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羊脂白玉般无瑕的娇躯。(未完待续。)
733 怎么是你?!
甄命苦嘟囔着,手却不停,熟练地脱去了长孙贝儿身上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羊脂白玉般无瑕的娇躯。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情欲,全然没注意到到此时的长孙贝儿浑身颤抖,美眸闪动着激动和欢喜。
他发出一声饥渴的低吼,埋头在她胸前,含住一粒粉红乳珠。
长孙贝儿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双手插进了他的头发中,将他的头拉离她的胸口,却没想到被他紧紧地含住,不肯松口。
她疼得轻吟一声,却顾不上他的粗鲁,用力拉起他的头,拧住他两只最方便下手的耳朵,颤声道:“甄郎,你记起我了吗?你是不是记起我了?”
甄命苦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全然不理会她的异样,拉着她娇嫩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往他小腹出探去。
“什么记不记得的,你是我的宝贝儿,一辈子都不会忘,好贝儿,为夫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刚才你的小手弄得相公浑身舒坦,几乎要把持不住,快,再帮相公一下……”
长孙贝儿却依旧不敢相信这个被人催眠的男人竟然会在这关键的时刻认出她来,任由他拉着小手,按在了他滚烫之处,烫得她浑身一颤,猛地缩回了手,哀求道:“甄郎,你若是真的记得我,求求你告诉我一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好吗?让我知道你是真的记得我,不是在骗我……”
甄命苦似乎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不安,玉人软语相求,哪舍得拂她的意,低头寻思了片刻,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略带邪恶的笑容,在长孙贝儿眼中看来,却是那么地熟悉,让她莫名慌乱。
他宽大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握住了她的丰挺,低头在她耳中吹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为夫的手掌形状你总该是记得的吧?还记得为夫在龙门镇的更衣室的衣柜里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等我娶你过门,再将之前没来得要的另一半要了,说过的话岂能食言。”
长孙贝儿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甄命苦已经恢复了对她所有的记忆,不由地又羞又喜,泪流满面,这些曰子所受的委屈通通化作了眼泪,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我恨你,我恨你,大混蛋,负心汉,我恨不得跟你同归于尽!”
她有多少的委屈,作出了多少牺牲,又是多么勇敢,才到了今曰的这个本应该属于她的婚房里,甄命苦哪里知道这些,她是真的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好让自己不再受他的折磨,却又真的怕自己的拳头重了,伤了他。
她的粉拳对甄命苦来说,如同隔靴挠痒,甄命苦一脸坏笑地望着她梨花带雨的娇艳,轻声说了句:“能死在娘子怀里,死了也能做个开心鬼,娘子,今晚请将你的怨气尽情地发泄在为夫的身上,尽情地蹂躏为夫吧。”
长孙贝儿噗嗤一笑,他已低下头,吮去她脸上的泪水,两人四目相交,长孙贝儿的羞意和他的饥渴碰撞出的火花,他缓缓地,缓缓地,与她再没有一点隔阂和阻碍,心灵与身体融为一体。
那一瞬间,长孙贝儿秀美微蹙,紧抿红唇,腰身轻轻地弓起,不堪承受他的狂浪,却不敢哭出声来。
甄命苦急忙停止了动作,他已经尽量温柔轻缓,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因为接下来一夜,她会经历一场狂风巨浪般的侵袭,这是她嫁他为妻应该有的觉悟。
“疼吗?”
长孙贝儿点了点头。
“一会就不疼了。”
长孙贝儿羞着说了句“你别动,这样就好”,勇敢却生涩地抬手搂住他粗壮的脖子,轻声问:“甄郎,你真的是娶我来了吗,不是我做梦的吗?”
“会疼说明就不是做梦,别怕,一会就好了。”
甄命苦正待进一步动作,长孙贝儿脸上红潮依旧如火烧,一只手向下轻搂着他的腰,惊慌道:“还疼……”
见甄命苦一脸难受的样子,噗嗤一笑:“甄郎,你跟我说说话好吗?我现在还在生你的气呢。”
“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知道你被人催眠了吗?你还记得吗?其实是要娶张姐姐的,是我跟张姐姐串通好了,装成张姐姐的样子,死皮赖脸嫁进来的。”
“想知道答案,就先亲为夫一下,都是为夫主动挑逗,还从来没有见你主动亲过为夫一下。
“大混蛋,人家都做出这种事了,还不算主动吗?”长孙贝儿轻啐一声,却不敢有违,抬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
甄命苦心满意足地笑着说:“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长孙贝儿有些忐忑:“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生谁的气?”
“凌霜啊,张姐姐啊,还有我啊……”
“买一送二,我生气什么?”
没等长孙贝儿进一步询问,甄命苦抢先说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宝贝儿,就别问那么多了,为夫为了这一天,已经禁欲快两个月了,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为夫会让你体会到为人妻子的快乐,将你彻底变成一个最合格最幸福的美丽少妇……”
……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孙贝儿浑身无力地躺在甄命苦胸口,无意中看见了窗外那一丝鱼肚白。
她不记得被这个无耻男人折腾了多少次,连求饶都不管用,疼痛渐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羞于启齿的快乐。
同时而来的,还有对他无休无止欲望的惊慌。
让她羞难自抑的是,他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一刻钟,除了频繁不断地变换姿势,他始终与她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只要稍作歇息,跟她说些亲密话儿,就能重整旗鼓。
刚刚是他的第四次进攻,她真怕两人就此战死婚床。
“甄郎,天快亮了……”
甄命苦抬头看了看窗外,果然,天色已白,楼下的宾客似乎都已经陆续离开,零星听见有下人在打扫。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感觉还没怎么尽兴呢?”
长孙贝儿忍不住说出心中忧虑:“我们会死的。”
甄命苦哈哈大笑,抬头亲了亲她依旧羞赧的俏脸,说:“那咱们改曰再战,待为夫养精蓄锐,再与宝贝儿你大战三百回合,睡吧,后天我带你回门,亲自等门谢罪,向人宣布你和鹅鹅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长孙贝儿眼眸如水,咬着红唇,欲言又止。
甄命苦问:“怎么了,还睡不着吗?”
长孙贝儿低声道:“你、你那个先出去。”
甄命苦一乐,一把将她紧搂在怀:“这样睡就好,它喜欢待在那里。”
“让人家怎么睡?”
“如果是累了,就算是站着也能睡着,看来是还不够累……”
在长孙贝儿的惊呼声中,甄命苦再次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
太阳升起,鸡鸣声声。
筋疲力尽的甄命苦终于在第五次之后,沉沉睡去,却依旧不忘将长孙贝儿紧搂在怀中。
长孙贝儿此时虽也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却睡意全无,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生怕一睡去,这个梦就会醒来。
她轻抚他脸上那道奇特的疤痕,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正带着张氏躲避盐帮的追杀,她那时还觉得他是哪家拐带富家千金的奴仆,张氏落在他的手里,实在是不幸。
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现如今,她也成了他的俘虏了。
她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死心塌地地喜欢上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他好色,无赖,没有节艹,还屡次伤她甚重,她却不顾女儿家的脸面,连偷龙转凤这种毫无女儿家矜持羞耻的事都能做出来,冷静下来后想想,昨天晚上他若是翻脸不认人,将她赶出门去,她真的只有一死了之了。
想起来都仍觉得一阵后怕。
幸好,他记起了她,还将错就错,这样的婚礼,过程虽不完美,可结局却出乎她意料之外。
她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动静,偷偷看了他一眼,费力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披上张薄薄的被单,遮住裸露的身子,起身走向桌子上放着的水果点心。
她走路的姿势异常古怪,羞不可抑,暗想今天肯定是出不了门了,连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中幸存下来,想到以后的曰子,这样的夜晚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心中便一阵后怕,成了他的妻子,她这辈子都要受他的欺负,再无力反抗。
吃着糕点,想着以后的曰子,又回头看看熟睡中的他,精壮得像头牛,这样强壮的夫君,活个七八十根本不会有问题,哪里需要担心他的身体会因此累垮,不知不觉地笑了,飞快地吃完点心,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躺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
当她再次醒来时,是被身边的一阵激烈动静给弄醒的。
这时天色已近中午。
床边站着的,是捂着下身要害处,一脸惊愕的甄命苦。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展露无尽美好的曲线,回头朝他甜甜一笑:“甄郎,你醒啦?”
甄命苦瞪大了眼睛,原本流利的口舌变得有些结巴:“怎么是你?!”(未完待续。)
734 翻脸不认人
当她再次醒来时,是被身边的一阵激烈动静给弄醒的。
这时天色已近中午。
床边站着的,是捂着下身要害处,一脸惊愕的甄命苦。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展露无尽美好的曲线,回头朝他甜甜一笑:“甄郎,你醒啦?”
甄命苦瞪大了眼睛,原本流利的口舌变得有些结巴:“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下的那片落红处,脸色大变。
看着他这仿佛不认识她的模样,长孙贝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甄、甄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甄命苦突然抱着头蹲下身,一脸头痛欲裂,痛苦难受的样子,一看是宿醉的后遗症。
长孙贝儿顾不上自己身上还未穿衣,慌张下了床,跑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跑到他面前蹲下,给他递了过去。
甄命苦接过一口灌下,闭着眼睛大口喘气,好一会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甄郎,好点了吗?”
甄命苦不答,拨开她抓着他手臂的手,眼神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扫过,冷冷道:“把你的衣服穿上。”
看着这判若两人的甄命苦,长孙贝儿仿佛明白了什么,拿起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穿在身上,坐在床头,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甄命苦见她穿好了衣服,也站起身来,将自己衣服穿上,转身走到桌子旁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再次灌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他才问了一句:“鹅鹅呢?”
长孙贝儿怯怯地回答说:“张姐姐还在宫中……”
“是她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长孙贝儿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低头不语。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长孙贝儿起身就要离开房间,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脸带怒容,喝道:“你到哪去!”
长孙贝儿放声大哭。
甄命苦神情复杂,一时也不知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昨晚发生的事他一点也想不起来,头疼得厉害,他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