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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一会,张氏才又说:“相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以为我在吃醋中伤她。”
甄命苦立刻明白了她要说的事是什么。
果然,张氏一脸气愤地说道:“你知道吗,原来那个凌霜就是李家三小姐,是李渊的义女,她一直潜伏在洛阳,就是为了算计阿侗,让他向李家称臣,她隐藏得这么深,你和阿侗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你死在洛阳的事,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现在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么阴险,若不是她武艺高强,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她……”
甄命苦心中有苦难言,却又不敢在这当口为凌霜辩解,因为凌霜确实催眠了他,利用他对李家的错误认识,劝杨侗投靠李家,导致杨侗对他的隔阂,也间接导致了洛阳落入李家的手中。
“鹅鹅,人有时候会好心办坏事,不代表她存心害我们。”
张氏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他:“你到现在还为她说好话!你自己说,是不是她催眠了你,假装是你妻子的?”
“是。”
“是不是她故意离间你和我之间的感情,害我离家出走的!”
“这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也差点因此丧命,应该不是她故意的。”
“就算这样,那她害死阿侗和福临姐的事又该怎么算?”
“她对阿侗和福临情同姐弟,应该不至于处心积虑要害死他们,要说有罪,也是罪在李渊,李渊利用了她对李家的忠心……”
“你为什么一直在为她说好话开脱!”张氏美目怒气腾腾,恶狠狠地盯着他。
甄命苦眼神却被她如水滴般垂吊下来的'***'给吸引了,见她的手往他耳朵拧过来,急忙抓住她的手,笑着哄道:“好鹅鹅,不是我要替她说好话,你知道她为了我,这些曰子来遭受了什么吗?”
“她能遭受什么,她不算计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再说,就算她遭受了什么,也是她活该!”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那你知道她在战场上不顾军法,放过了身为敌将的我几次吗?她要杀我易如反掌,可她始终没有伤害过我……”
张氏冷笑道:“哼,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是你故意放水给她!”
甄命苦暗自心惊这个妮子对自己了解程度,只好说:“我承认我对她下不了手,也不可能害她,可你若知道她因为私释敌军将领,被李渊怪罪,夺去了军权和职务,被李建成关在地牢里,受尽了折磨,你就不会这么想她了……”
张氏闻言愣住了。
甄命苦将凌霜的遭遇跟她细细地说来,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她们两人因为他而恨上对方。
“也是她提醒我来找你,不然我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她在大殿上准备拼死一搏刺杀李渊的事,若不是凌霜的提醒,他可能就此错过了与她重逢的机会。
张氏沉默着,好一会才看着他问:“那她现在去哪了?”
“不知道,她不想看到我跟李渊生死相斗吧,李家对她无情无义,她的心早就凉了,却也不愿意看见李家下场凄凉,所以离开了。”
张氏又低声问:“她真的不能生育了吗?”
“大夫是这样说的。”
“你一定会帮她找到医治的办法是吗?”
甄命苦不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苦恼,正要声讨,娇躯却轻轻一颤,甄命苦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轻轻地搂住了她一团'***',轻轻捏揉。
她一只手被他紧扣着,只好低头张口咬了他鼻子一下。
甄命苦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叫起屈来:“只要你一句话,为夫立刻休了她。”
“呸,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吗?在我面前说的是一套,在她面前说的又是另一套,我问你,你是不是搞定她了,所以才说得这么轻松?”
“怎么搞定?你教教为夫。”
甄命苦笑着,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粉唇,放开了她的手,轻轻地抚上她滑腻的美腿。
张氏转而抓住他作恶的手,气息微喘,却无力阻止他扰乱她思绪的轻薄,只好瞪着他,羞红了脸道:“你就会使这种无赖招欺负我,我告诉你,有她没我,你自己选吧。”
甄命苦想也不想,亲吻她精致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惹得她咯咯地笑,轻声哄道:“这还用问吗?为夫当然是选你的。”
话音刚落,窗外响起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
甄命苦听到这声音,吓得差点要从床上蹦起来,这声音别人不认得,他可太熟悉了,不是离家出走不知所踪的凌霜又是谁。
她一直都在暗中跟踪他,一直跟到张氏的宫中,还在房间外偷听他跟张氏的谈话。
脚步声迅速远去,甄命苦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正待起身穿衣追出去时,张氏却一把将他拉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中带着得意,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大王,您要去哪呀?”
甄命苦心中焦急,却也不敢将她从身上推开,张氏的美腿弯处,轻轻地缠上了他的腰身,并熟练地夹住了他亢奋的所在,轻轻摩挲。
与此同时,她的香舌在他身上游走,瓦解了他所有离开这张床的意志。
她滑腻的肌肤,有如布丁般的触感,心中虽然记挂生气远去的凌霜,却依旧生不出挣脱美人香怀的念头,只想着享用完美人的温柔服侍,再做补救不迟。
张氏太了解他,清楚地知道他身上的所有弱点,并用她红唇香舌勾住他的灵魂。
她的香舌一路向下,终于到达了他滚烫之处,小嘴微张,轻轻地含入,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让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彻底沦陷在她的温柔含弄中。
直到濒临爆发的紧要关头,他才急忙逃离了她的檀口,哪还管凌霜是不是离开了,此时天塌下来他也管不了许多了,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吼一声,“小妖精,看为夫怎么收拾你!”(未完待续。)
856 太子的奸情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过后,张氏浑身娇软无力地躺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在他胸前划着圈圈。
她成功地将他留在床上一个晚上,使尽浑身解数的她也并不好过,久未承雨露的她,被他旺盛的精力给折腾得筋疲力尽,若不是两年来坚持锻炼身体,她未必能承受他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甄命苦轻抚她乌黑的秀发,心中从未有过地满足和平静。
失而复得的喜悦渐渐被凌霜出走的担忧给取代,寻思着该怎么让两女和解,毕竟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他可不想哄了这个得罪了那个,他这个做相公的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鹅鹅,跟你商量件事。”
“要是想让我跟她和睦相处,你还是不要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和睦相处的。”
“为夫哪敢奢望你们和睦相处,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对付李氏父子的办法。”
张氏闻言急忙撑起身子,美眸亮起动人的神彩,急急问:“你想到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只要能给宝宝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办法很简单,只是需要你牺牲一点色相。”
他变戏法似地从一旁脱下的衣服里掏出一个面具来,随手戴在脸上,一个熟悉的脸孔出现在张氏面前。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李建成?”
她惊疑不定地盯着他,忍不住问:“大坏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太子要非礼你,知道本太子觊觎你的美色已久了吗?本太子房间里挂的都是你美丽的画像,梦里梦到的都是你的倩影,今天本太子要一尝夙愿。”
张氏似乎明白了什么,咯咯笑了起来,媚眼白了他一眼,“太子爷还有力气吗?”
“贵妃娘娘,你可太小看本太子了!”
甄命苦作张牙舞爪状,朝笑着想要逃开的张氏扑了过去,两人满房间追逐起来,终于被他追上,一把抱着她滚倒在地,一番摸捏惹得她娇笑连连后,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大色狼,你想死在我房间里吗?我可不想刚与你重逢就变成寡妇。”
“就凭你这呆头鹅?本太子让你知道什么叫龙精虎猛!先来跟本太子洗个鸳鸯浴,再战三百回合。”
……
天亮时分,甄命苦装扮成李建成的样子,从张氏的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故意让刚起床不久的宫女和太监们看见他搂着张氏又亲又摸,直把她逗弄的娇嗔连连,才放开了她。
从那些宫女们脸上惊慌和震惊的神情,他知道这事一定会被传得满城风雨。
“你们几个,过来给贵妃娘娘收拾一下。”
几个宫女不知所措地进了张氏房间里,看着凌乱不堪的被褥和满地的衣服,特别是那挂在在椅背上的小亵裤和抹胸,还有从浴室里传来的洗浴水声,都在预示着昨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皇宫后院嫔妃三千,多少女子终生难得见皇上一面,而且一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春心萌动的年纪,跟年少俊朗的皇子皇孙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本是宫中常事,反正也是肥水不入外人田,但身为四大嫔妃之首,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娘娘,竟然跟太子发生这种事,若是传到李渊的耳中,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她们哪敢多言,急急忙忙地收拾了杂乱的房间,不敢多逗留,匆匆离开。
将所有计划跟张氏交代妥当,甄命苦这才离开了皇宫。
……
江淮王与李家达成最终协议,江淮军投降唐军的消息传来,举国欢腾。
天下一统,结束战乱,是天下老百姓最迫切的愿望,至于是谁做这个皇帝,他们并不关心。
大街小巷都是鸣炮庆祝的百姓。
李渊在长安宫太极殿中宴请百官,分封诸王,擢升百官,论功行赏。
李世民功劳至伟,被封为秦王,食邑三万户。
李建成身为太子,虽然吃过败仗,赏赐却不比李世民差,平分秋色,除此之外,李元吉也都封赏食邑一万户,百官虽有不屑,却知李渊素来护短,李元吉再不成器,也是四皇子。
除此之外,由上而下,分别是各李氏王爷,李孝恭身为李渊侄子,位极人臣,地位尊崇,而且战功不逊于李世民,也获食邑两万户的封赏,之后是李渊近臣如裴寂,侯君集,萧瑀等人都分封为国公爵位,执掌左右丞相之位,接着是天策府群臣,包括李靖,长孙无忌,徐世绩,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敬德等人……
封赏足有一百多人,这都只是有资格上殿议事的,除此之外,为示公正仁爱,李渊并没有遗落那些五品以下文官武将,让左右丞相拟定名单上报之后,赏赐金银珠宝。
江淮王及其部下官职编制不变,但军权却被收归李世民调配,洛阳以东之地,由李世民统御。
殿中百官高呼万岁谢恩之声不绝于耳,李渊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神态顾盼自豪,天下在手,美人在怀,此种惬意其他人又岂能体会,看着阶下朝拜的群臣,他心中涌起一股舍我其谁的豪情。
突然之间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一个人达到了所能达到的顶峰,失去了追求,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和寂寞。
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初杨广坐在这个位置十几年如一曰地听着这些臣下甜言蜜语,溜须拍马是什么滋味了,那一定是从觉得新鲜高兴渐渐变得索然无味的,人没有新的刺激,就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静极思动,手中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下一步想要做的事,就是找些刺激了。
比如没事杀杀人,率军打打仗,建造一些宏伟的宫殿,然后觉得无趣,点一把火烧了,或是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建设需要十年,破坏只需三天,破坏的快感却是建设的数十倍,来得更容易,甜言蜜语总比逆耳忠言要好听,听得多了,也就信以为真,明知是假又如何?身在这个无所不能的位置上,何必自找不痛快。
李渊想到了很多今后无聊时能做的事,包括如何充实自己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生他成百上千个儿女,为李家开枝散叶,搜罗天下美女为己用。
古来皇帝皆如此,偶尔有一两个例外,那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傻子。
争皇帝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
不过此时,横亘在李渊心头的,却是另一件让他烦恼了两年的事。
纵使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无法让他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天下美人成千上万,唯独气质孤傲,不屑跟其他女人一样阿谀的张贵妃,是他心中欲得而不可的痒处。
他本可以强夺了她的身子,但他却不屑这样做,他看过的美人成千上万,却没有一个能像她那样吸引着他,他将她对他的疏远和冷淡,看做是一种挑战,一种乐趣,他宁愿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