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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半天原来是同行。
“大哥,这也太不合适了,只有土匪打劫别人,哪有人打劫土匪的?咱们好好讲道理行吗?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
“给钱!不给老子就废了这小子!”大汉根本懒得搭理方铮,朝罗月娘大吼道。
罗月娘再次叹了口气,恨恨的瞪了方铮一眼,这个不中用的混蛋,怎么不去死?
“你要多少?”罗月娘淡淡开口道。
“有多少银子都给老子掏出来!老子全要了!”挟持方铮的汉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儿,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叫道。
“当家的,不能给啊,传出去咱们青龙山的大旗还怎么竖?绿林同道不得笑话死咱们啊?”有土匪立马嚷嚷道。
“就是!当家的,混江湖的谁不爱惜脸面?你今日给了银子,以后咱们青龙山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是呀是呀,这般不中用的二当家被人撕了便撕了,咱们再换一个二当家便是”
土匪们尽皆附和,方铮却听的心中大骂不已,这帮混帐东西,昨日喝酒还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二当家的,今儿反脸便不认人了,老子死了你们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东西!
罗月娘冷目如电,凛然一扫。土匪们劝说的声音立马便消失了。
“不管怎么说,二当家的是咱们的兄弟,兄弟有难而不救,江湖道义你们都忘了吗?老娘若是哪一天被人绑了,你们也不管?你们自己哪一天走背运被人绑了,老娘救不救你们?”
罗月娘一番话说得众土匪哑口无言,不少人惭愧的低下了头,将心比心,如若是自己被人绑了,兄弟们却无一人来救,那是多么寒心的一件事儿呀。
方铮听得热泪盈眶,当家的果然仗义!虽然她脾气差了点儿,可她的为人却是义气深重,窈窕明媚一巾烟,顶天立地,犹胜须眉多多。
方铮忽然对她多了几分亲近感。困在山上这些天,方铮与身边的每个土匪称兄道弟,可他心里却没把任何人当作兄弟,土匪们野蛮粗鲁的做派实在让他有些不能接受。包括对罗月娘,他也只是虚与委蛇,罗月娘的粗鲁比别的土匪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像长平,长平顶多骂骂脏话,罗月娘除了骂脏话”肠也够冷够硬,杀起人来眼都不眨,虽说这是环境使然,可这样的女人却实在让方铮不敢靠得太近。
之所以仍留在山上,方铮的目的性很明确,那就是待在山上等着赵俊来,自己好好调查一番,然后拍屁股走人,从此与这帮土匪相忘于江湖。
没想到,自己受制于人之时。罗月娘却没放弃他,力排众议,义无返顾的决定救他,这让方铮不禁感动万分。
好吧,这事儿结束,想个法子让她从良,呃,不对,改邪归正,把这帮土匪扔军队里改造去,这个姑娘嘛,嗯,接到家里去住”
“大伙儿身上带了多少银子,都掏出来给他,别吝啬,下笔买卖咱们再赚回来便是。”罗月娘回头大声说道。
土匪们左右看看,在几个人的带头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掏银子。
“哎,你还有多少?”
“才十两,你呢?”
“别提了,我才五两,前日下山。银子全扔暗门子娘们儿的肚皮上了”
“你们算不错了,我却一文钱都拿不出,前日下山去赌坊押了两注。银子全没了,既没吃又没嫖,他***倒霉”
“哎,这事儿够操蛋的!没想到咱们也有被人打劫的一天,窝囊呐!真他娘的不是滋味儿!”
“是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
”
方铮隔着众人不远,土匪们的议论声一字不落的听在叮,脸皮厚得如城墙拐弯的方大少爷。此刻也终千羞红了脸众事儿确实够丢脸的,自己这个二当家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见人了,都怪挟持自己的这王八蛋,少爷我只要能脱困,老子弄死他!
挟持方铮的汉子提着方铮的衣领;站在他的身后,见土匪们纷纷掏出银子,递给为首的女土匪头子,银子越积越多,汉子心下不禁大喜,他和几名兄弟曾经也是山贼,后来混不下去了,才改行做了一个小镖局的镖师,一个月一二两银子,饿不死又吃不饱,没想到今日遭遇土匪,却因祸得福,凭空得了一大笔银子,怎教人心中不喜?
“哎哎哎,口水流到我肩膀上了,大哥,至于么?就那么点儿银子。瞧你那没出息的劲儿!”尽管人被劫持,方铮仍不屑的道。
以方大少爷一秒几个万上下的眼光看来,土匪们凑起来的区区几百上千两银子确实不算什么,却没想到挟持自己的汉子这么没出息,想到这里,方铮不禁为自己落到这种人手里深深的感到悲哀。
“啧啧,这可不止一点儿银子呀。够咱们兄弟花用好几年了,,汉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罗月娘手中的银子,目光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嘴里心不在焉的回道。
随即汉子又醒觉过来,狠狠瞪了方铮一眼,怒道:“闭嘴!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罗嗦的肉票,惹得老子性起,银子不要了,一刀剁了你拉倒!”
方铮苦着脸道:“谁有刀谁最大。行,我闭嘴,不过”大哥,你说你劫持就好好劫持,别离我那么近行么?俩大男人一前一后的,你不觉得这姿势挺别扭吗?咱打个商量。你往后站一站,把刀架我脖子上就行,我这人胆儿小,你就算不拿刀我也不敢跑,放心,”
汉子闻言把脸一板,身子却往前更贴近了方铮几分,“你小子不像个老实人,老子不靠你近一些,怕你耍花样。”
切,贴我这么近我就要不了花样了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方铮眼珠一转,计山心头。
罗月娘对他仗义,他也不愿令她太过为难。眼前的困境若能自己解决,当然更好。
只是这一招他已很久不曾使过。也不知生疏没有,万一一击而不中。倒霉的可是自己来不及多想,方铮垂着手臂。暗中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随即右手五指张开,成鹰爪状,在众土匪鄙夷的目光和骂骂咧咧声中,方铮一招娴熟至极的“猴子偷桃”反手朝站在自己身后的汉子胯下一抓,“噢汉子粹不及防之下,被方铮一把抓住了命根子,顿时眶目裂眦,口中发出销魂的惨叫声。
其余的几个押车的汉子见头儿叫得如此凄厉,一时不明所以,既惊且惧的望着他。
情势又一次突变,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又懵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令这位挟持二当家的杀才如此痛苦。
反观方铮,却见他满脸奸笑,一副诡计得逞的得意模样,右手却仍稳稳的朝后抓着,纹丝不动。
罗月娘见状,心下立马便知方铮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掌握了主动,当下不再迟疑,莲足轻点,纤细的身影化作一道轻烟,飞快的闪身上前,将其余的几个押车汉子三拳两脚便打晕了。
只留着被方铮制住的汉子没动,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
土匪们见场上情势又发生了变化。纷纷惊奇不已,今儿这一天可够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啊,二当家的又使了啥卑鄙的手段,制住了那挟持他的汉子?
不用罗月娘吩咐,大伙儿纷纷围上前来,将方铮和那挟持他的汉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眨几下眼的功夫。
等众人围上前看清究竟后,不由一阵哄堂大笑,连板着俏脸的罗月娘也情不自禁的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见方铮右手朝后反伸,呈鹰爪状,正紧紧抓着那汉子的老二,脸却朝前笑眯眯的,看也没看那汉子一眼。悠闲自得的模样,仿佛他此时正牵着一条狗在散步……那汉子要害被人拿住,早已痛得面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着,饶是如此,那汉子仍将手里的钢刀死死的抵住方铮的脖子,两人仍处于一种僵持对峙状态。
“你…”你撒手!”汉子痛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撒!你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蛋,让你进宫当太监!”方铮毫不示弱。
“你撒不撒手?老子”老子一刀朵了你!”汉子冒着冷汗,目露凶光道。
“你朵啊!有种你就朵!老子若怕了你,你就是我爹!”不,你丫马上就没卵蛋了,哪能当爹呀,你是我娘!”
众土匪闻言哈哈大笑,罗月娘哭笑不得,狠狠的朝方铮呸了一声。
土匪们大笑之余”下对二当家的卑鄙手段不由也毛骨悚然,遍体生寒。这小白脸看着一副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模样,整起人来手段可够歹毒的呀,连江湖中人惯来不耻的“猴子偷桃”都使得出来,还有什么卑鄙的事是他不敢干的?这样的人咱们可得小心点儿,莫得罪了他,否则准没好果子吃,,“放下刀吧,我可以饶你不死,见你也是条汉子,别弄得以后没了小鸡鸡,被人耻笑一辈子,那滋味儿可生不如死啊”方铮右手仍死死抓着他的要害,口中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语气之真诚,言辞之恳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亲兄弟在谈心呢。
方铮扭过头,见那汉子的脸色已痛得变成了乌紫色,嘴唇不住的哆嗦着,眼中的神色也变得犹犹豫豫。
方铮不禁同情道:“挺痛的吧?所以说,咱们男人比女人更脆,弱呀,说真的,你快决定吧,要么赶紧一刀杀了我,要么就赶紧放下刀。你老二估计快喘不过气来了。再不抓紧时间,待会儿就算我撒了手。你那老二以后也没啥实际用处了,”
以下不算字数一大家别误会,这只是今天的第一章,晚上还有一章送上。
至于为啥突然改成了两更”嗯嗯。打死我也不说”(未完待续我是分割符穿越之纨绔少爷VIP章节目录第二百一十七章失恋方铮在外面听得勃然大怒,纹他妈什么人呐!素质太徊乙,:合着把我的腿弄断你就心理平衡了是吧?
罗月娘在屋里也不满的道:“说升么呢?你说的是人话吗?好好的我干嘛打断他的腿?”
赵俊声音隐隐带着怒意:“那他为何好好的却把我的腿弄断?月娘。你为何老走向着他?你该不会,该不会是”你跟他,”
罗月娘闻言终于大怒道:“放你娘的屁!赵俊,在京城混了两年,忘记怎么说人话了是吧?再他娘的胡说八道,老娘揍死你!”
方铮兴奋的在窗外挥舞着拳头,忘形的小声附和道:“对!揍他!”
“月娘,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呵时”赵俊又开始讨好的笑道。
方铮在外面急不可耐的低声嘀咕道:“别听他花言巧语,揍他!”
“赵俊,你从小便认识我,你认为我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罗月娘怒不可遏。
方铮不耐烦的咕哝道:“他就认定了你是水性扬花的女人,甭跟他废话了,揍他!”
“月娘,我错了,别生气,我也是太在意你了”赵俊在屋内涎着脸赔礼。
”
两人在屋内又聊起了天,方铮却一屁股坐在了窗技下,目光茫然的望着天,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悲伤。
不是说了揍他的么?怎么不揍了?
方铮神情萧瑟的叹道:“女人,总是说话不算话”
“谁他娘的在外面?”罗月娘的暴喝声传出来,接着房门打开,一脸怒气的罗月娘冲了出来,左右张望。却发现”外面根本没人。
见机得早的方铮躲在屋外拐角处。擦着额头的冷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险呐!若被那气头上的女土匪头子发现自己在偷听,估计九条命都不够她折腾的吧?不过还好。二人在屋内相敬如宾,没出现很黄很暴力的场面,这让方铮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
表情颓丧的走到湖边,湖面很平静平静得像面晶莹的镜子,方铮呆呆的望着这块小小的湖泊,心中却颇不平静。
本来他已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明日便下山,找徐州的官府,用快马向京城的家人报信,告之他们自己目前比较安全,并调温森和手下的影子过来,协助他将绑票事件的幕后主使调查清楚,然后自己就拍屁股走人,不带一丝留念,回家和老婆们团聚,可是听到赵俊和罗月娘在屋里的谈话后,方铮心里忽然有了种酸酸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不知道是为罗月娘这么美貌的鲜花插在赵俊那堆牛粪上而感到不平,还是为一件美好的物事被人占去而感到愤慨,此刻的方铮心乱如麻,思绪复杂。
他想起在湖边第一次见到罗月娘时的情景,那天晚上月光暗淡,她仰着绝色的面孔,静静的望着夜空,美目中那抹轻愁,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了方铮的心尖上,他甚至为她感到了些许的疼痛”
他想起匪窝内讧,罗月娘妩媚的对孙有望笑着,如花的笑颜中,她身形快如闪电,手中一抹幽冷的寒光,直取孙有望的脖颈”
他想起处置陈狗子,郑老七两名叛匪时,她那泛红的眼眶,不住颤抖的双手,和脸上坚定不移的冷酷表情”,他还想起自己被押车的汉子制住,她愿意为了他放弃这次买卖,甚至命土匪兄弟们掏银子赎他”
点一滴,此刻全都涌上方铮的心头,他现在才发觉,原来自己心里早已有了罗月娘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