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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众臣大愕。
“西域番邦小国的方言;意思是同意。”方铮笑眯眯的解释,然后面色一整,两手规规矩矩持着象牙荀板,肃然道:“皇上,微臣以为郑大人的话很有道理,微臣年纪尚轻,德不高望不重,尚无能力掌管六部之首的吏部,请皇上三思!”
胖子望着金殿下一本正经跪着的方铮,不由叹了口气,苦笑不已。
就知道他肯定会拒绝。合着满朝大臣都不同意,连他自己都不同意,我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呀,,
郑儒刚言,脑袋往后一扭,看着跪在他身后的方铮,冷冷一笑,道:“方大人到有自知之明。老夫倒是白费唇舌了”
“没白费,没白费。您老说得很有道理,嘿嘿,继续说呀,说说您老的理由,加油!本官看好您哟”方铮嬉皮笑脸道。
郑儒哼道:“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
方铮无所谓的耸耸肩。死老头子,你再不客气无非也就是当着百官的面埋汰我几句,以此证明我没资格做吏部尚书,为了老子的辞官大业,今儿我就忍下这口气又如何?
郑儒接着道:“皇上。老臣以为。吏部乃六部之首,位置重要显赫,非德高望重之臣子所不能担当,方铮此人年纪太轻,况且德行操守大大有亏于为人臣子之准则。以老臣看来,此人根本没资格做吏部尚书,甚至连做大臣的资格都没有”
方铮和胖子的脸渐渐黑下去了。
紧紧攥了攥拳头,方铮咬着牙,怒瞪郑儒一眼,我忍!
胖子脸色比方铮更难看。郑儒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说我任人不明?说我看错人了?说我是个任人唯亲的糊涂皇帝?太放肆了!
郑儒顿了顿,继续道:“方铮下江南平灭了泰王的叛乱此事不假,可据老臣所知,扬州城下一战,方铮独自缩在中军之内,在并面浴血奋战的,皆是我朝英勇的将士们,此战虽全歼六万余反贼,可我龙武军将士伤亡亦在三万余人,就算是平叛有功,这功劳也是属于龙武军那些英勇将士的,”
方铮格格咬牙,我再忍!
胖子坐在龙椅上,袍袖内死死捏着拳头,我也忍!
“伏牛山下一战,虽将反贼全歼,可贼首泰王却被他逃脱,导致放虎归山,不知将来哪天泰王又会东山再起,认真说来,伏牛山一战,方铮不仅无功,反而有过。”
格格咬牙,方铮眼睛变得通红,老子快忍不住了”
胖子扫了方铮一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会当作没看到的”
郑儒仿佛对一前一后两道极为浓烈的怨念浑然无觉,犹自道:“况且方铮素来为人卑鄙无耻,不但纵兵抢劫江南世家货物,而且结交匪类,”
胖子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声道:“郑爱卿,说话要有凭有据,何谓纵兵抢劫?何谓结交匪类?”
郑儒回头冷冷看了方铮一眼,道:“纵兵抢劫老臣不必多言,皇上到龙武军中问一问那些跟随方铮下江南的将士便知,至于结交匪类”哼哼。
“你哼哼什么?。胖子不满道。
“方铮于去年纳了一房妾室,此妾室出身来历大有问题,老臣使人一打听,此女名叫罗月娘,乃徐州城外青龙山土匪山寨的匪首,方铮与此女勾搭成奸,竟当上了那土匪寨里的二当家,并领着山上的二百来号土匪公然打家劫舍,为非作歹,老臣试问百官,身为朝廷命官,竟私纳出身来历不清白的女土匪为妾,使我朝堂蒙羞,使我朝纲不整,这样的人,有资格做吏部尚书吗?。
“砰!”
“啊谁,谁暗算老夫?”
众臣还来不及消化这惊人的消息,却见郑儒铁青着脸,捂着脑袋大声喝问,手指缝隙间已有鲜血缓缓流出。
再往下看去,他的脚下,赫然躺着一块象牙制的劳板。
情况来得太突然,众人脑子转得也不慢,急忙朝当事人方铮看去,却见方铮仍旧跪在金殿正中,神色茫然的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嘴里不住的喃喃道:“咦?我的荀板哪去了?谁偷了我的荀板?刚刚还在手上好好的呀
胖子反应也不慢,急忙仰头望着金鉴殿的房顶,嘴里也喃喃道:“这金殿该修缓了,,大白天的竟然掉瓦片,以后再砸着人了怎么办?联很担忧啊
群臣满头黑线:”。”
第一卷 来如春梦几多时 第三百六十一章 亦真进京
“你怎么来京城了?”方铮大感愕然。
怕什么来什么,当他还在为娶韩亦真的事情烦恼不已时,韩亦真却进了京,方铮隐隐觉得,这下家里会热闹了,至于自己怎么个死法……方铮觉得不重要了,反正死定了。
韩亦真仍如以往般美丽,多日不见,她面容清减了些,目光中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愁意,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罗衣,剪裁合身的衣裙将她妙曼的娇躯包裹起来,又恰到好处的衬映出她窈窕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再加上她那幽怨柔弱的明眸,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令人心生疼惜,江南女子婉约娇弱的气质在她身上一览无遗。
韩亦真微微眯起了眼:“你好象不怎么欢迎我来京城?” 方铮仁惊,忙陪笑道:“哪能呢,我像是那种没心没肺没良心的人么?你来京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韩亦真静静看着方铮那熟悉的笑脸,这才十几日未见,她觉得如同过了一辈子般长久,在苏州家中度日如年的滋味,她可算是尝尽了。
原来这就是两情相悦么?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莫名其妙的,韩亦真的眼眶竟慢慢噙满了泪水,可脸上淡淡的微笑,仍如春风中绽开的花儿一般妍丽明媚。
方铮慌了,伸手急忙帮她擦去泪水,跺脚道:“你看到我应该高兴才是,哭个什么劲儿呀,你不会是被我的模样儿吓哭的吧?我长得有那么面目可憎么我?”
“噗嗤”
韩亦真带泪笑出声来,抽出随身的丝绢儿,轻轻擦干了泪水,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方铮一眼。哼道:“高兴?光天化日之下被你轻薄,我应该高兴么?方铮,你这无耻的登徒子,在京城和在苏州一个样子,你就不能干点有出息的事儿吗?”
说到这里,刚才被他的色手抚过的臀尖传来阵阵酥麻。韩亦真紧咬着下唇,俏脸羞成迷人的嫣红。望向方铮的目光如同荡漾着微微波光的春水,分外诱人。
方铮吞了吞口水,多日不见。这妞儿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如此绝色的美女,若在床上与她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一番,必然别有风情,销魂之极,,
方铮一本正经道:“什么轻薄?你可别乱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又不是故意的”我在京城可是素有清名,上到朝堂,下到百姓,个个都很敬仰我。崇拜我”
话音未落,旁边不知哪位路人认出了方铮,大惊之下,惊恐叫道:“方太岁又来啦看好各家的闺女呀 只见街上百姓商贩如同前世擦皮鞋的见到城管一般,飞快的四散轰然而逃,眨眼间,大街变得空荡荡的,分外萧瑟。
方铮脸黑如煤:,”
韩亦真惊异的望着空荡荡的大街,然后又看向方铮,随即嘴角牵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方太岁?呵呵,你在京城的名声果然不小啊”
方铮嘴硬:“享!我从不在意世俗人对我的看法”
,”
夜色凉如水,满天的繁星衬映着一轮明月,点缀着人间的万家***。
秦淮河畔,悠悠的河水连绵,缓缓向北注入长江。
怪石嚼响的岸边,一男一女并排坐在一起,目光失神的注视着河水,心中五味杂陈。
一名仆人远远的站着。好奇的打量着少爷和这位不认识的绝色美
。
“你不是答应娶我的吗?什么时候娶我?”韩亦真幽怨道。
方铮深深叹气,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被二奶催着离婚的可怜男人,这会儿若要有支烟就更能衬托眼前这份深沉了,
方铮将手指插入浓密的头发里,满面痛苦:“你要给我时间,”
“哼!你就拖吧,哪天把我拖成了老姑婆,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
“亦真,我真的需要时间,你知道的,家里的黄脸婆”咳咳,不对,我家夫人还没松口,她现在怀着孩子”
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从里到外透着那么一股子狼心狗肺的味
“你若不肯娶我,我会恨死你的。”韩亦真幽幽道。
“不!亦真!你不能恨我!你不能因为我如此爱你而恨我,我知道你爱我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我爱你也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只方铮忘情的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脸痛苦道。
韩亦真脸色发青,咬牙道:“方铮,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演得很过瘾是吧?”
方铮立马收起痛苦的表情。干笑道:“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从偶像派到演技派的转型而已 ,对了。你怎么会来京城?你一个人来的
韩亦真似笑非笑的瞧着方铮,道:“还不是你出的那缺德主意,世家子弟入京为官,既能安抚世家。朝廷手中还多了一大批人质,我父亲第一个响应你的命令,把我两位兄长一位弟弟全都送进了京,就等着吏部封官加爵了,父亲还在西城买下了一所大宅子,我当然就跟着他们来啦,”
方铮感动道:“韩老头”咳,韩世伯有心了,这次下江南,能如此快速有效的安抚世家,韩世伯其中的作几叫谓关键点极,我真心感谢他老人家一一,
韩亦真哼了哼,道:“你打算如何感谢我父亲?”
方铮想了想,道:“本来各世家子弟都只能封一个爵位的,我上奏皇上,破例给你韩家封三个爵位如何?江南第一世家,又是第一个响应朝廷号召的,封赏纵是重了一些,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到时候你非家一门三伯爵,说出去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儿,”
韩亦真白了他一眼,道:“稀罕么?你封十个伯爵又如何?我父亲只有一个要求,你却不敢答应”
方铮尴尬的擦汗。
你老爹的这个要求足可要了我的小命,我若答应了他,你当天嫁给我,第二天就守寡,,
韩亦真见方铮尴尬。不由噗嗤一笑,忍住心头羞涩。顺势将鬓首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了,我刚才逗你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就走了,你”你在徐集镇那样”轻薄我,你娶不娶我,我都是你的人了”现在我与兄长们一起住在西城,你若有暇,记得来看看我,别让你的女人每天翘首等你
方铮被韩亦真一席话说得心头五味杂陈。
聪明的女人会说聪明话,寥寥几句,既拉住了男人心,勾住了男人的魂,还因暂时不能娶她而产生了深深的负疚感,从此对她愈发死心塌地,
这女人是个妖孽!
伸手环住韩亦真的纤腰,韩亦真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安然的依偎在方铮的怀抱里,此刻的秦淮河畔,这对有情人相偎相依,心头满是淡淡的温馨。
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能像现在一样,静静的坐在河边,一起笑着看细水长流?
“亦真
“嗯?”
“我们来数星星吧。”仰望星空,方铮心头特别宁静,多少年没干过这么纯情的事儿了。
“不要,我来数,你别数,”
“那我数什么?”
“嗯”你比我笨,你数月亮吧”
方铮:气
一个月过去,这个月方铮过得又闲又累。
闲是因为朝中无甚大事,方铮这个月连早朝都没去上了。在金鉴殿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方铮理直气壮的向胖子请了产假,理由是照顾家里的两位大肚婆。
群臣的反应自然又是一阵哗然,从古至今,头一回听到“产假”这么个说法,而且请假的人居然还是个男人”这位国公爷所言所行果真是引人瞩目啊。
累则是因为方铮每日要陪着家里的两位大肚婆,端茶递水送毛巾,下人该干的事儿他一样没少干 原因很简单,怀孕的女人是妖孽,家里有两个妖孽,脾气任性。敏感多变就不说了,还特别喜欢看着方铮为自己忙活。
这到罢了,老婆怀孕了,身为男人,前后侍侯着也是应该。
可惜的是,方府外面还有一只妖孽,这只妖孽住在西城”
方铮每天陪完了家里的大肚婆,转身便匆匆忙忙出府,又去陪那只住在西城的妖孽。日子过得很充实,充实得方铮甚至有点痛恨古代的一夫多妻制了……
哥曾经也是个专情的男人啊”
方府的书房内。好不容易清静下来的方铮,此刻面沉如水,神情凝重的盯着手中的两份情报。
这是两份刚从北方传回来的情报。
第一份严格说来并不算情报,那是骨禄咄可汗的国师默棘连写给方铮的一封信。
信中国师对方铮表示了万分的歉意,方铮托国师寻找小绿的母亲一事,国师表示无能为力。因为将小绿母亲掳掠走的同罗部落,早在当年掠走小绿母亲后。因见其美貌,部落的首领便直接将她送给了当时还未反叛的可汗弟弟默啜,如今若欲再找回她,以骨禄咄和默棘连的本事,是没办法也没能力了。
看了这封信,方铮本来还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