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至都已无关紧要了。”
要的就是这种舍得一身剐的光棍精神,方铮情不自禁的朝刘侍郎竖了竖大拇指,赞叹道:“刘大人高风亮节,颇有古贤者之风,实在令下官感佩不已,若刘大人愿意出头,下官倒是有几分把握,将害您儿子的真凶揪出来,不过嘛,嘿嘿,有些事情下官就不出面了,还得多多麻烦刘大人……”
方铮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久悬而未决的难题,被眼前这位报仇心切的刘侍郎不由分说便接了过去,不让他背这黑锅还不行,他跟我急。这是不是歌里唱的“背黑锅他来,送死他去”?
虽然事情来得太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方铮不由暗暗感激老天爷对他的眷顾,山穷水尽之时,没想到又来了出柳暗花明,呵呵,所以说,人品很重要呀,本少爷就是人品好,老天才会恩赐我如此好的运气。
当然,更得感谢眼前这位刘侍郎,毕竟老天爷是虚的,而这背黑锅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接下来,方铮两眼冒着感激的火花,开始对刘侍郎进行了无差别的阿谀奉承,马屁的力度之大,内容之肉麻,令为官多年早已波澜不惊的的刘侍郎也有几分面红耳赤,心中暗自震惊,此子年纪轻轻,然其马屁功力已然登峰造极,难怪如此得皇上欢心,说到底,此子将来多半是个弄臣罢了。
方铮自然有他的主意,把这位刘侍郎拍得满意了,以后为本少爷背黑锅时想必会更加心甘情愿,过几日本少爷便动真格的,开始彻查全京城的风月之所,管他什么太子,尚书,全都整治一番,按皇上的意思,给他们一个教训。
当然,朝中大臣们勃然大怒之时,便会发现,带队查抄的人,赫然竟是刘侍郎,而方大少爷却是踪影全无,嗯,美得很呀。
方铮心中对刘侍郎还是怀着几分愧疚的,正事说完,他好奇的问刘侍郎:“如果查到的真凶是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您打算怎么对付他?”
刘侍郎显然没想过这么YY的问题,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查出凶手,至于查出以后怎么办,他倒是没仔细思量过。
刘侍郎闻言眉头一皱,道:“这个刘某倒未想过,刘某此举必然会得罪满朝文武,就算查出凶手了,怕也无人愿为刘某帮言,刘某只有一个人,这个……”
说着刘侍郎望着方铮,竟向方铮求教起来:“……刘某单独一人,如何对付?方大人可愿教我?对他的打击越大越好,动静嘛,越小越好……”
方铮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一拍大腿,给刘侍郎出了个好主意:“……半夜三更,月黑风高,静静的,轻轻的,你一个人吊死在他家门口,如何?”
………………………-以下不算钱…………………………-
弱弱的求个月票……还有推荐票……
第一百三十五章 求线索
铮与刘侍郎的谈话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方大少爷有的特质,甭管跟谁多说几句话,最后总会把别人气跑,这勉强也算特长吧?方铮对自己的这个特长很满意。他认为自己是类似于诸葛亮那种动口不动手的智力型人物,诸葛亮气死周瑜,骂死王朗,靠的是什么?嘴皮子呗。你要他光着膀子跟周瑜比武力,一照面就得被KO掉,专业不对口,再卖力气也白搭。
经过这一次的交谈,刘侍郎认为方铮与他的性格很明显合不来。
不过他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耽误正事,他的正事是给太监儿子报仇。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的娱乐行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刘侍郎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扫荡着京城内的大小妓院,他已经扫红了眼,根本就不管什么后台背景,见人就抓,见店就砸,如同预感到自己要下地狱的精神病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拉人陪葬。斯文人爆发起来显现出比野蛮人更可怕的冷静和执着。
方铮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古代人对继承香火这个事情的重视程度,从内心来说,家族的昌盛和子孙的繁衍是摆在国家和百姓之上的,先齐家而后治国,古人也一直将它当作信条来遵守,一旦得知自己已经断子绝孙,家族无后,在刘侍郎这样的文官心里,等于是家破人亡,再无生念。所以沉浸官场多年的刘侍郎才会显得如此疯狂,丝毫不顾所谓的官场规矩,也不怕得罪任何人,一心只想找出凶手为子报仇。
如今的刘大人,像极了前世浑身绑着炸药满世界找人晦气地恐怖份子,而且随时有可能发动自杀式袭击,来个与敌同归于尽,当然,就算拉上几个无辜者,他也是不在乎的。
刘侍郎的举动让整个朝堂都震动了,查抄地这几天,不少大臣的个人利益遭到了损失,众大臣愤怒之余试图寻找始作俑者,也就是方大少爷,毕竟他才是奉皇命的正主儿,一个户部三品侍郎,不着天不着地地文官,无名无份的,他凭什么带着兵横冲直闯?
结果众大臣失望的发现,方大人又病了,这次病得很严重,还放出了话,本官估计得昏迷不醒十天半个月,请众大臣放心,本官一定会好好昏迷,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各位大臣去请安,不过本官昏迷之前,便劳烦户部地刘侍郎先帮我办办事,办得不好你们尽管骂他,千万别跟本官客气……
众大臣傻眼了,如此滑不溜手的卑鄙之人,叫他们拿他怎么办?
大臣们满腹愤怒无处发泄,于是,抄妓院抄红了眼的刘侍郎便成了众矢之的,参劾他地奏折如雪片一般飞进了禁宫的御书房,皇上的态度却令人琢磨不透,他只是淡淡的扫了几眼,然后所有参劾的奏折全部留中不发,也没做任何批示,群臣面面相觑后,终于有点了悟,莫非这一切,都是皇上暗里支持的?如果是,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昏迷不醒”地方大少爷正在吃零嘴儿。朝堂民间闹翻了天。但嫣然住地地宅子却依然风平浪静。方铮为了躲个清静。不想见那些借探病之名实则打探内幕地大臣们。干脆暂时住到了嫣然这里。
嫣然是个细心地人。方大少爷刚来地时候好象有什么烦心事儿。沉着脸没怎么说话。她体贴地没去问他。只是尽着一个妻子地义务。默默地将他侍侯得周到细致。
直到两天以后。小五跑来告诉他一些消息。方铮地脸色才好看了点。恢复了以往嬉皮笑脸地模样。跟嫣然有说有笑了。嫣然见状。知道他地烦心事可能解决了。终于也放下了担心。
“嫣然。你今儿笑得特别好看。嗯。比前两天好看。前两天你笑起来跟哭似地。不知道地还以为你跟了我过得多凄惨呢。”方铮笑道。
“去你地!你才哭呢!你前两天老阴沉着脸。妾身心里不知有多担心。又怕问了你会不高兴。妾身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别提多难过了。这会儿你倒来说风凉话!”嫣然娇嗔着推了他一把。
方铮大惊失色:“一颗心七上八下?很严重啊。来。让我摸摸。这颗心跑哪儿去啦……”说着将手探向嫣然地胸部。
嫣然娇笑着躲开了,笑闹过后,方铮搂住嫣然的纤腰,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嫣然啊,为什么当了官后,反而更加身不由己了呢?人人都想着当官,难道他们就没仔细想过,当官以后自己会不会快乐?会不会受到更多的掣肘?会不会迷失自己的本性?”
嫣然轻轻抚着方铮梳理得整齐而光滑的头发,目光中充满了爱意,柔声道:“他们肯定想过的,为了当官,他们肯定愿意失去很多东西,只不过,夫君你天性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跟朝堂上那些浸淫官场多年的老臣们比起来,夫君你太年轻了,太独特了,而且深受圣宠,他们或嫉或羡,不被人所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夫君的不快乐,妾身看来,也许是凡事思虑得没有那些老臣仔细,所以处处受到掣肘,因而郁结气闷吧?”
方铮狠狠的在嫣然脸上香了一个,笑道:“我的嫣然兰心蒽质,冰雪聪明,老公我算是捡到宝了。”
转了转眼珠,方铮神秘的笑道:“嫣然,想不想做点事儿?我就不信你整天呆在家里写字画画儿真觉得那么有趣,把你闷坏了我可会心疼死的。”
嫣然微微笑道:“夫君有什么需要嫣然做的就直说吧,夫妻之间何必还拐弯抹角?”
方铮笑道:“嫣然这么聪明,不去做老板娘多可惜呀……”
嫣然美目睁大奇道:“老板娘?莫非夫君打算让嫣然行商?”
方铮笑着摆手:“没那么麻烦,最近呢,老公我手气好,跟几个老板打牌,赢了几家妓院,可我没时间去打理,请别人我又不放心,嫣然是我的好老婆,你来帮我管着,我肯定信得过的…
见嫣然的脸色变了变,方铮知道她想起了自己地出身,不由赶紧道:“……你放心,万事我都安排好了,你用不着抛头露面,那几个妓院的掌柜每月会拿帐本给你过目,你只需帮我核对一下就行,经营的事儿交给他们,你不用管。”
嫣然闻言脸色缓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夫君心中是否看不起妾身地出身?”
方铮一楞,赶紧道:“怎么会呢?你在我心中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嫣然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身边无人可用,你我是夫妻,所以才觉得这事儿交给你,我比较放心,还有就是怕你闷坏了,给你找点事做,消遣一下。你要不喜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写字画画儿照旧,我找别人办这事儿去……”
嫣然终于笑了笑,柔声道:“夫君的事就是妾身地事,妾身怎么会拒绝呢?妾身对……对妓院还算熟悉,夫君就放心吧,妾身一定会仔细打理的。”
方铮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嫣然应该不是故作开心,遂放下了心,笑道:“以后你得摆出当老板娘的威风来,哪个掌柜地不服气你就大嘴巴抽他!抽完了你叫我,我来继续抽他……”
嫣然噗嗤一笑,玉臂悄悄环上方铮的脖子:“夫君,你对妾身真好,嫣然有幸,遇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夫君……”
方铮坏笑道:“别把我看得这么完美,金钱和美女就能轻易把我征服,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去死!”
………………………………………………………………-
刘侍郎扫荡京城妓院的第五天,方铮摸黑回了府。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刘侍郎来了,挟着满身地戾气与冷厉,像个未来战士似的出现在方铮面前。
“哇!刘大人,下官发现你的王霸之气越来越浓郁了,最近是不是天天震虎躯啊?”方铮崇拜道。
刘侍郎揉了揉僵硬的面孔,坐下来叹了口气道:“方大人,刘某失礼了,唉,最近刘某算是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刘某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方铮安慰道:“刘大人莫急,凡事都有个过程,我觉得你这几天干得很不错嘛,扫黄业绩如此斐然,朝堂之上必定大大露脸吧?不过刘大人可要小心了,看你的气色,最近你可能运气不太好,穿红内裤驱驱邪吧……”
刘侍郎叹气道:“别提了,刘某如今已是朝堂地公敌,千夫所指,参劾我的奏折据说御书房都快堆满了……”
随即他浓眉一掀,凛然道:“不过刘某不怕,不揪出害我儿子地真凶,刘某死也不放手!”
方铮闻言暗笑,那你得去跟皇上掰腕子,刘侍郎这种香火情结严重的文官,若是知道阉了他儿子地人是皇帝,没准还真会从家里厨房抄着菜刀一路杀到禁宫门口,找皇上拼命。——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会被禁军守卫射到墙上。
“刘大人一身正气,正是我华朝官员争相效仿地典范呀!这事儿结束以后,我估计刘大人一定会红透半边天,无论朝堂或民间,刘大人的威名就像百姓家门口贴的门神似的,能起到镇宅避邪的作用……”
刘侍郎苦笑了下,涩涩道:“方大人休得说笑,刘某今日来是有事相求。方大人你上次说,查到了一点线索,刘某不敢求你相告,但求方大人能稍微提示一下,给刘某指个方向……”
方铮一楞,这家伙怎么不依不饶的缠着我呀?上次说查到线索只是糊弄他而已,我哪有线索给他?再说了,他怎么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胡乱指个方向害他?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失去理智了?
方铮嘬着牙花子道:“这个么……”
刘侍郎见状,立即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轻轻的放在桌上,往前一推,然后微笑看着方铮。
方铮有点哭笑不得,本少爷看起来就这么像贪官吗?为什么每个来府里拜访我的都要给我送银子?莫非这是华朝的风俗人情?那我每次去御书房见皇上老爷子的时候,是不是也得给那位岳父大人意思一下?再这么引申一下,向皇帝送银子,算不算行贿罪?
方铮眼睛呆呆的注视着桌上的银票,脑子里却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时竟分了神。
“方大人,方大人!”刘侍郎的呼唤让他回了神。
方铮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将银票递回给刘侍郎,摇头道:“刘大人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