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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纛旗的倒下,山上的貊弓手们也明白了形势,他们也开始撤离这块险地,于是吕布和关羽的部队得以轻松的冲入石门峡。石门峡很短,也就一百多步的距离,当关羽和吕布的部队冲进来的时候发现,对面丘力居的大寨寨门大开,一帮乌桓的骑兵正准备逃出来呢。
但是他们选择的时机实在是太差了,他们出寨的时候正好遇上这两个杀星,吕布开弓放箭,一箭就把一个乌桓将领从马上射了下来。其他的几个乌桓人被吓了一跳,这可是上百步的距离,这么大的力气,这准的射术,绝对不是人应该拥有的。剩下的乌桓人马上失去了抵抗的信心,居然滚鞍下马,跪伏道边,好像在拿吕布当战神一样崇拜。
吕布当然是得意洋洋了,但是关羽就没有他这么好命了,上山去追击这些貊弓手,变成了他的任务,谁让他一直是刀盾兵的统领呢?
可怜的丘力居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现在并不关心这个,反正他跑到哪里,只会给哪里带来灾难。我现在最希望看到的是他的外族军兵,尤其是那些貊人,他们是我最想看到的家伙,有了他们,我就有向濊貊地区动兵的借口了。
至于说其他的异族,我也很感兴趣,肃慎人,高句丽人,夫余人,多多益善,当然要是有两个三韩人跑过来,那就更完美了。所以我现在发派下去的任务,就是让他们把俘虏按照种族区分开来,以便我将来有选择的攻打一些国家。
太史慈是收编俘虏,统计伤亡的行家里手,几乎每次这种事情都是由他来料理,所以这一次还是他去。当他带领着底下的士卒们去工作的时候,我们这些无耻的将官们就可以休息了,吃肉喝酒,讨论这一仗的得失。
我端起酒碗在身前绕了一圈:“来,为我们取得的这次胜利,干。”
大家一仰脖,那些甘甜的美酒就从碗里消失了,一滴不剩。我招呼大家:“都说说,这一仗有什么收获?”
许褚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这些貊人太厉害了,他们比乌桓人危险多了,咱们的大黄弩估计也不见得比他们的貊弓强。而且他们射箭的水准相当的高,又有地形优势,也就是我和赵云还能抵挡一下,其他的将校根本挡不住他们射出来的箭。”
赵云点头同意,吕布也恨死了这些貊弓手:“你们这边还算好的,我和云长那边半山都是貊弓手,几百人对着下面射。我还算好,把射过来的箭都挡住了,云长就没那么幸运了,小腿上中了一箭,几次冲锋都没冲过去,还死伤了不少人。要不是你们把大营占了,这些家伙肯定现在也不会离开那里的,那我们得付出多大代价才能闯过来啊?”
说着话吕布拍了拍许褚的肩膀:“听说大纛旗是你砍倒的,谢谢了啊!”
“客气什么,来喝酒。”说着许褚又是一饮而尽。
看着他们几个,我也端起了酒碗:“来,咱们再干一个。”
我用征裙的下摆抹了一下嘴:“看来大家都对貊弓手印象比较深刻。咱们要是能够把貊人都拉到青州去,或者弄上他几千貊弓手加入咱们的军队是不是更好?”
我们在大帐里商量的时候,关羽却已经堵住了一群貊弓手。这些没有了远距离作战优势的家伙,放下了他们手中的弓箭,拿起了他们步战的武器。他们手里拿的武器让关羽觉得非常奇怪,全是特别长的长矛,最长的几乎有三丈,看起来根本就不适合山地作战。更夸张的是,居然还有两个人用一根长矛的。
ps∶能步战,作矛长三丈,或数人共持之。《后汉书卷八十五东夷列传第七十五濊貊》
正文第二百七十五章公孙瓒一个闪身,关羽避过了刺过来的长矛。下了战马的他单手持刀,所以腾出来的左手成了他最好的工具,他一把抓住了矛杆,使劲一拽,两个人居然没有他一只左臂的力气大,被拽得向前走了两步,关羽并没有浪费这个机会,大刀贴着矛杆向两名貊弓手持矛的地方削了过去。可怜的貊弓手们不得不屈辱的放弃他们手中的武器,把它让给了这个红脸的敌人,而他们也只能束手待毙了。
这样的例子不断发生在持矛的貊弓手和这些汉军之间,只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貊弓手就全都被缴械了,在绝对的劣势下他们不得不投降。石门山沸腾了,仅仅一个晚上,几乎所有招人恨的貊弓手被抓了个干净。
确实像书中记载的那样,貊弓手们能步战,但是这些步战的兵器是什么,实际上就是春秋时期战车上运用的武器,这些兵器的杀伤力如果放在那肆无忌惮的战车上,确实具有很可怕的杀伤力,但是这是在山上,浓密的树林限制了这些长武器的发挥。他们只能直刺,根本不能抡动,一旦横向运动就会被周围的树木杂草所干扰,所以这些貊人根本就抵挡不住那些灵活的刀盾兵。
他们落败的原因是因为武器的落后。实际上这也很好理解,他们的祖先不是殷人就是秦人或燕人,这样的作战方式是传统。但是他们只是保留了传统武器,却忽略了它的实用性,不肯对它做出改进,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不过,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于我来说,这是个非常好的消息。明年,我将利用他们的这个弱点彻底的消灭他们。对,就是明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雪,挡住了我的战争步伐。
雪,洁白而纯净的雪,洋洋洒洒的从天而降,覆盖了一切丑陋的东西,也覆盖了一切罪恶的痕迹。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几乎容不得其他色彩的存在,它们在覆盖一切,遮盖一切。但是它们的努力有时候也是徒劳的,当人们踩着它们走过之后,本来并不是黑色的土壤,混合了这些纯洁的雪花,竟然变成了黑色的,让人感觉无比肮脏的泥浆。
而我们的大帐四周早就被无数的脚印,变成了泥浆,而我的大帐则变成了泥潭中的净地,毕竟大帐之中没有雪。
大帐里,几个将领全都在喝酒,这简直是驱寒最好的办法了,尤其是在我勒令所有进帐之人必须脱鞋之后。郭嘉孱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藏在熊皮大衣里打哆嗦。不时把手伸向大帐中间那个火炉,借此取暖。
“军需官是不是把酒都发下去了?”我问戏志才。
“确实都发下去了,每个士卒至少十斤酒,俘虏们就没有这种待遇了,最多两斤。当然,如果他们选择放弃他们俘虏的身份的话,他们将会得到更多的酒。”戏志才笑得很开心,甚至有点儿阴险。
“希望他们不要太不懂事,虽然冬天死人不会爆发瘟疫,但是死太多人还是不好的。我不想听到太多人说我这个人杀人不眨眼,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名声。”我顿了一下:“我什么都算了,怎么就忘了这倒霉的天气呢,看来这场仗得明年再打了。”
喝了口酒我又问道:“伯圭怎么还没来,他不是说一大早就过来的吗?”
公孙瓒来了,带着一身的雪花和寒冷冲进了大营,根本不给我迎接他们的时间。说实在的,凭他的官阶,我也确实没有必要迎接他,不过作为师弟的我,确实还是应该迎接他一下的。但是这倒霉的漫天大雪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也稀释了一切的声音,所以在营门瞭望的士卒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些骑着白马的人。
公孙瓒虽然被困了几十天,但好像对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影响,还是一身的骠悍。见了我的面,第一件事居然是给我一个熊抱,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做得有点儿过火,又不好意思起来:“别不高兴,我也是太激动了,才会忘记咱们身份上的差异。毕竟被困了几个月,这心里头憋屈,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亲人一样。”
我笑了笑:“这有什么不高兴的,当武将的就应该这样,婆婆妈妈的反而没了男儿风采。再说了,从我叔祖那里论起来,咱们本来就应该算是师兄弟,所以没那么多讲究。”
公孙瓒显然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毕竟不是谁都能跟我攀上师兄弟的交情的,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估计要不是因为我们俩都是男人,他非再抱住我啃几口不成。
我右手一迁公孙瓒,左手一领:“请。”
与此同时,洛阳也在酝酿一场大变革,围绕着军权,新的权力倾轧又一次开始了。
ps∶八月,初置西园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为助军左校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牟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皆统于蹇硕。帝自黄巾之起,留心戎事;硕壮健有武略,帝亲任之,虽大将军亦领属焉。《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九》
正文第二百七十六章奇袭坐船从幽州回青州,在这个时代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创意啊,但是现在它正在变成现实。而创造这个现实的人就是我,当然还有我手下的这些水军。
大雪停了以后的第三天,我就带着队伍离开了石门山,但是公孙瓒留了下来,他把张纯部队里的不少人都收编了。现在他的军队已经不少于两万人了,属于超编一万,但是山高皇帝远的,谁又管得着呢,除了那个爱挑毛病的刘虞,谁也拿公孙瓒没什么办法。
实际上刘虞也拿公孙瓒没什么好办法,顶多是威胁公孙瓒少发给他粮草罢了,没什么新鲜招数。公孙瓒只要呆在柳城不回去,就完全可以跟刘虞分庭抗礼。毕竟幽州今年的粮草要有一部分依靠青州,我要是把粮草用船运到公孙瓒帐下,刘虞就什么招数也没有了。
自打上次许褚变身‘许大屁’之后,许褚已经不敢吃豆子了。但是我把豆子泡在水里,发出来的豆芽,许褚却最爱吃了,尤其是豆芽炒肉,现在简直成了许褚每天必备的主菜了,不吃就浑身发痒,简直比酒瘾都让他难受。
坐在大船上,一路颠簸,只用了不到四天,我们就从辽西回到了青州,确实比骑马方便多了。不过路上晕船的人比较多,下来的时候一个个直打晃,除了水军的将领,就没一个能站得稳的。尤其是那个可爱的许褚,竟然连他最喜欢的豆芽炒肉都吃不进去了,面色苍白的都快赶上赵云了。
这个结果还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这样可不行,虽然我也觉得不舒服,但是还不像他们反应这么大,只是吐了两三回,饭都没误了吃。可是打仗讲究未雨绸缪,坐船明显是一条捷径,那速度比骑马快多了,而且还十分有突然性。如果我们有一条庞大的船队,在沿海作战的时候,绝对具有非同一般的优势。
而且打倭国的时候我们也肯定要用船,如果大军下了船,一个个全都打晃,那这场仗也就没法打了。虽然倭人个子矮小,力量和装备都没法跟我们相提并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可能会被小鬼子们杀得很惨。所以我一定要让将士们尽快适应海运,起码要做到上了船能吃能喝,下了船不再打晃。
因此我到临淄的第一件事就是征求众位谋士的意见,训练士卒们提高坐船的能力,彻底改变‘南人乘船,北人骑马’的说法。
我坐在刺史的位置上,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坐船回来的众位,为了庆祝我们从那可怕的惊涛骇浪中得以逃生,干一杯。”
所有随军出战的将领和谋士都端起了酒杯或者酒碗,愉快的一饮而尽。
我把酒杯放下,用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大家:“感觉是不是有点像死里逃生呢?诸位。”
“是有点儿。”赵云实话实说。
“简直太难受了。”典韦对坐船的评价也不高。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所有的俘虏都很老实,没有人再有力气跟看押他们的人叫板了,他们连吃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灌尹这样评价坐船的意义,倒也算是别出心裁。
“不光是俘虏吃不下饭,连我都吃不下去饭了,何况他们呢。那根本就是上刑,简直太难受了,要是能够不坐船,我宁肯在小灌的俘虏营里受两天酷刑。”许褚自斟自饮的时候也不忘诋毁一下坐船的感受。
“是啊,不过也有好处的,至少这两天你看起来白净多了。你说是不是啊,云长。”吕布拍着许褚的肩膀说。
关羽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看着许褚,把他的眼睛眯得更细了,不注意看,你根本就发现不了那中间还有道缝:“嗯,是白了不少。”
许褚那个郁闷,抱怨的说:“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白干什么?”
大家一阵狂笑,我对着许褚说:“我觉得你还是白点儿好看,就这么定了,为了让大家都能变得更白,所有的将领,士卒都得到船上去适应。谁不能做到在船上吃喝正常,下船依然脚下生风,就不能下来。”
所有的非水军将领都傻了,许褚干脆苦着脸看我:“不会吧,主公。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郭嘉歪着头想了一下说:“我不用去吧?”
我看了一眼众位谋士:“你们不用,我的命令针对的是直接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