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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当时就懵了:“什么叫点睛之笔啊?”
我一听曹操这么问,心想这下坏了,吹牛吹爆了,居然把南北朝的东西给搬出来了,汗!!!还得赶紧补救。
“这个,我是从一个老先生那里听来的。”我就把画龙点睛的故事搬到了春秋时代的赵国,哄得曹操一愣一愣的,最后我不得不说一句:“不过我回家查了很多典籍,很遗憾!一直没有查到,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这个典故。看来春秋时的古籍的遗失确实很严重,可恨的始皇帝,搞得那个焚书坑儒毁掉了我们多少宝贵的财富啊!”
曹操算是彻底让我说晕了,估计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了,居然还能知道这种失传的古籍,真是不可思议的陈登啊!
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到了曹家,一个下人好像在门口已经等了很长时间,看到我们过来,飞快的跑道曹操的跟前:“公子,您被举为孝廉,朝廷发文让您进洛阳为郎。”
曹操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看来他父亲的计划成功了,于是他立即打赏了那个下人。回过头来通知了大家这个消息,并且同时宣布,今天晚上开宴席,大家不醉无归。
汗!!!!居然让我们几个孩子不醉无归,这简直就是犯罪。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我们来到了犯罪现场,一切作案工具已经齐备,其他同伙也陆陆续续进场了。大家基本上都岁数不大,没那么多讲究,所以气氛很容易就调动起来了,觥筹交错之间,山南海北的奇闻,军旅政局的逸事,就没有我们说不到的。哥们儿兄弟的言语也是随处可见,我们是一个个胡说八道,满嘴跑马。说到高兴处,曹操居然还叫上来一群舞姬,大家听听音乐,看看舞蹈,兴致一直很高。
第二天,夏侯家的几个孩子要回去了,虽然没几步,也不能老住在别人家不是。而我们也要登程了,不过队伍里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曹操曹孟德。
正文第二十八章吟诗我设计的路线是从谯县至陈县,再到颖川,可以顺便去见一下我的那几个舅舅,然后再直上洛阳。可是我不知道曹操怎么想的,于是我就跟曹操商量了一下,曹操也知道颖川荀家的大名,也想找个时间去拜访,可是没有门路,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我这个引荐人,却又没有时间。曹嵩那边催得很急,曹操为了自己的仕途,不能耽误,因此不得已跟我们在谯县东门外告别,走上了去陈留的道路,这条路虽然不比颖川近,但是道路平坦,能够更快地赶到洛阳。
颖川郡又名许地。相传,“许”源于尧时,因许由牧耕此地而得名。春秋战国时期许地先后为郑、楚所据。分属韩、魏、楚。秦王政十七年(公元前230 年),秦置颍川郡,治阳翟(音狄,今禹州市)。颍川郡辖12县,许县(今许昌县)、阳翟县(今禹州市)、长社县(今长葛市)、鄢陵县、襄城县属之。西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 年),析许县,置颍阴县(治今魏都区)。许县、颍阴县、阳翟县、长社县(治今长葛市老城)、鄢陵县(治今鄢陵县彭店乡古城村)、襄城县均属颍川郡。
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物的更迭,很多东西都在变化。汉武帝的时候,颖川郡迎来了它历史上最为人称道的太守——颖川太守黄霸黄次公,此人可是历史上著名的文教大家。他少学时学律令。武帝时未补侍郎谒者,历河南太守丞。时吏尚严酷,而霸独用宽和为名。宣帝时为廷尉正、扬州刺史、颍川太守。后官至御史大夫、丞相,封建成侯。汉世方治民吏,皆霸为首。为政对外宽和,对内严明,后世将他和龚遂作为封建“循吏”的代表,并称“龚黄”。据说颖川学院就是他在任时建立的。所以颖川文风越来越盛,到了三国时期又出了几个著名的牛人,让颖川学子的名气大增,冠于当世。
告别了曹操,我们走上了去陈郡的道路。一路无事,我们穿过陈郡,直奔许县。魏黄初二年(221 年),文帝曹丕以“汉亡于许,魏基昌于许”,改许县为许昌县,是魏国的国都。现在的许县也是车水马龙,人潮如海,不愧是颖川的治所所在,要知道陈寔他们家可就在这里,而且这里有著名的颖川书院,如果不去看看可真是入宝山而空手归了。但是现在我还真不能去,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谁认识你是谁啊,所以只能先奔我那几个舅舅的家,到时候让他们领着我来,就方便多了。而且现在这里还出了个人才,这就是很多人称其为‘三国第一军师’的郭嘉(当然这些人基本都是魏国的粉丝),不过此君现在只有三岁,且是寒士出身,找都没有地方找去,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放弃。于是我们穿城而过,直奔我们的中转目的地——颖阴。
颖阴里许县很近,可以说是没几步就到了,荀家又是颖阴的大族,所以一打听就找到了,没费什么事。
来到荀家的门前,我们觉得非常诧异,按说荀家是当世大族,出了著名的‘荀氏八龙’,咱怎么破落也不至于住这么一套破房子吧,连父亲住的那破院落都没得比,更不用说跟什么曹家大院比了,我都怀疑我找错了地方。
这是里面出来一个童子,也就在八九岁的年纪,穿得十分朴素,一身粗布的行头,虽然不象乡下孩子,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衣服上没有补丁而已。他看见我们把车停在府门口,好像十分高兴,跑到跟前问:“请问,你们是谁啊,到这里找哪位?”
“这位是我家公子,乃我家主公沛国相陈公汉瑜之独子。我家公子乃是你家家主的外甥,到此特来拜见你家家主。”黄忠从容的答到。
“知道了。不过我听家里人说过,陈公子自幼异于常人,半岁能语,十月能文,今虽四岁,已可成诗作赋。余虽不才,但恐人欺,不置可否与公子对答一番,以示真伪?”
寒!!!刚到姥姥家,就被人堵在门口搞问答,这叫什么事啊!!!
但是看来不答应还不行,人家不给你通报,总不能堵在人家门口叫吧。
所以我只好说:“小哥请了,那就请您出题吧。”
“这可不敢当,要是你真是陈公子,我还比你低一辈哪。”
“这样吧,你看那边种的是桃树,你就以桃为题做首诗吧。”
我那个气啊!居然让一个比我低一辈的孩子给堵在这里了,好,你既然以桃为题,我虽然自己也能做,但是就冲你这态度,我再盗版一次,我压压你的威风。
我故作潇洒:“听好了。”我开始背诵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了:“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在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正文第二十九章荀攸吟诗是一种很讲究情调的事,很容易让人陷入诗中的意境里,而且不光是吟诗的人,连听众也一样,甚至听众会陷得更深,这就得看吟者的功底了。今天就是这样,我很投入是因为我很喜欢这首诗,那么的朗朗上口,而且其中的意境之闲适,就是我上辈子追求的境界,自然而然的就能陶醉我。体会是会随着诗表达出来的,所以我在不知不觉中把这种意境表达了出来了,不仅我陶醉其间,周围的人更是被感染的如痴如醉。一个个的痴呆相倒是平日所不多见的,尤其是刚才问我的那个孩子,基本已经大脑停止工作了,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我怎么感觉他听诗听出来食欲了,很奇怪。
但是有一个人很清醒,完全没有被我的诗所陶醉,他看看周围人的样子,又看看我,奇怪的问道:“公子,您刚才念的那就叫诗吗?”
我脑袋边上的汗已经出来了,我居然忘了这里还有个大字不识的典韦同学:“呃,那就是诗。典韦你觉得怎么样?”
典韦看看我:“挺好听的,桃花来桃花去的,听着让人倒是挺舒服的,有点像我们家乡的急口令,不过有有点不一样,那些人说起来可快了,公子说起来慢悠悠的,好像不一样。不过有一点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啊?”我问。
“都挺绕口的。”典韦自信的答到。
“逗死我了,典韦,你太可爱了。”许褚从后面抱住了典韦,作狎昵状。
大家全都乐了,把刚才诗里的意境全打破了,众人越乐声音越大,气氛一下就变了,典韦见大家笑得这么高兴,自己也跟着傻乐。
“公子啊?大家在乐什么啊?说出来,让我也乐乐。”典韦自以为小声地问我。
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太大了,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听见了,本来已经有点要收敛的笑声,又大了起来,许褚兄弟干脆倒在地上了,乐得直打滚。
我走过去,拍拍典韦的脊背(个太矮,也只能拍到这儿),语重心长地说:“看来得赶紧教你认字读书了,省的将来再闹笑话。而且,当大将的不认字,也不行,为了你的将来也得让你学学了。”
我看大家也乐得差不多了,就对刚才那个小孩子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陈登了?”
小孩子尴尬地说:“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是别人,像你这么大岁数,有这种谈吐的本来就没几个,根本不会去冒名顶替,我只是不忿别人说你才华高而已,故此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象他们说得那么有文采。”
“那你认为我的文采如何?”
“我根本不能跟您比,就是我哥哥估计也不敢说能望您项背。”小家伙说话倒是越来越恭谨了。
“那么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是否可以替我通禀一声啊?”
“我叫荀修,可以替您通禀,可是这里现在只有我和我哥,族里的人现在几乎都在许县,根本不用通禀,我还是先去告知一下我哥吧。”说着小家伙转身就要往里去。
就在这时门里转出一位青年书生,冲着我一拱手,作了个揖:“不用进去啦,我都听到了。”
我看他一袭青衣,头戴纶巾,身材修长,五官嘛倒也端正,岁数也就在十五六岁,刚想问话,那青年书生就已经说话了:“见过叔父,侄儿荀攸这厢有礼。”
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惊艳的感觉了,见得牛人多了就是这点不好,再加上身边还有几个,连曹操都见过了,其他的人已经不能让我的情绪波动过大了。
但是我姿态还是要做的,往前紧走几步,作了个搀扶的姿势(心道,好假):“不必多礼,咱们进去好说话。”
于是一行人呼呼噜噜得就都进了院子,看来这个家还真是什么人都没有,那个小荀修已经开始指挥许褚他们干这干那了。
我跟着荀攸进到了客厅,彼此落座,荀攸又要施礼,让我挡住了。
我说:“我母亲虽然出身荀氏家族,可是对娘家的事却没跟我说过太多,所以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至于你,我也是只知其名,不明白咱们之间的具体关系,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让我见其他人时也有点准备。”
“荀家祖上本就是大族,我的曾祖父跟您的外祖父是亲兄弟,我的祖父官拜沛国相,您的父亲就是接任的我祖父的职位。这样说您就知道了吧。”
原来他的祖父就是那个荀昱:“那您的父亲可是单名一个彝?”
“正是,看来您还些许知道一点。”我们相视一笑。
“七年前,沛国瘟疫流行,父母为了救灾,四处奔波,结果双双染病辞世,留下我和未满周岁的幼弟。我们就只能跟着祖父度日。就在四年前,祖父因为党人之祸,入狱囚死,我和弟弟就只有回到老家生活。”荀攸说得很辛酸。
“不过还好,我为祖父守基(守孝)三年,读了三年的书,现在学业小成,正在颖川学院就读,估计再有个几年我的学问就会大涨。弟弟现在也在那里读书,家里人到是对我们很照顾,这次要不是赶巧到老宅里收拾些器具,你们恐怕要吃闭门羹喽。”说着,荀攸笑了。
正文第三十章谜团“怎么会这样呢,这里应该是荀氏祖居,为什么荒废至此,我真的感觉非常奇怪,不知道你可否为我一解谜团?”
“确实如您所说,此处是荀氏祖宅,谁也不想随便放弃,但是世间的事情往往如此,天随人愿的事情能有几桩?”
我看着荀攸,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隐情,他不好意思说似的:“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荀攸沉思了一下说:“家丑不便外扬啊。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说说吧,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就算不知道,看到荀家现在这副破落样子,也能猜出几分。”
“你知道吗这个家破败成现今这个样子,只为了一桩事——分家。”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家?”
“还能为什么,家大了,人多了,住不下去了,可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