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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难的题怎么算哪?”一个学生说。
“恐怕只有凑数了吧。”另一个学生说。
“要不然也不能是最后一关。”
……学生们讨论着。只有少数几个学生低下头去,好像在考虑这道题的算法。
“我已经做出来了。”我对着那位老先生说。
“不会吧?”老先生很吃惊:“你是懵出来的对不对?”
他觉得就算懵也没这么快。“这可不能说谎的。”老先生看了看烧了没多少的香。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算出来的,而且有两种算法。我可以一一演示给大家。”我从容的答道。
“走,给我们演示一下,我费了很长时间也只找出一种算法,你居然说有两种,今天你要给我们写不出来,我就让你这公子变鸡子。”老先生的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显然是生气了奇%^书*(网!&*收集整理,拉着我就出了花厅,来到了一间放满书籍的大屋子。
“来吧,你在这里给我写出来。”看得出来老头估计已经认定我是在说谎了。门外虽然人头攒动,可是还真没人赶进来。
这下总算清静了,我舒了一口长气,跪坐下来,把墨研好,再把笔蘸饱了墨。开始写:第一种算法:把腿数除二,则鸡余一腿,兔余两腿,其数减头数则为兔数,头数再减兔数则为鸡数。故兔得二十五,鸡一百二十五。(此法出自《孙子算经》,晋朝时期。)
第二种算法:以鸡为甲,以兔为乙,甲乙相加其数为一百五,二甲加四乙其数为三百五,四甲加四乙其数为六百,故二甲二百五十,鸡数一百二十五,兔数二十五。(方程式的算法,《九章算术》里面就有记载。)
四千除一百得鸡四十,共有鸡一百六十五,兔数乘三,得鸡七十五,两者相加共得鸡二百四十,故一鸡五钱,一兔十五钱尔。
我把算法写完了,交到老先生手里,鞠了个躬就出来了,老先生拿着我的试卷在里面哭起来了,几个先生赶紧冲进去照顾老先生。
“看来又没难住你。”司马徽看着走出门外伸着懒腰的我。
“不怪我,你们出的题我正好会算。”我直言不讳。
“不应该啊!孙老先生可是以算学出名的,你才多大,连孙老先生都觉得难的题目,你居然这么快就答出来了,不合常理吧。”
“我做得很多事都不合常理,我学算法时间并不长,基本上都是在看蚂蚁打架的时候学的,应该算是天与神授吧。你信吗?”我真诚地看着司马徽。
“应该说,我不信,但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又让人无法解释,只能说你是个怪胎。”
“这话不好,请你不要辱及我的父母,否则虽然咱们关系虽好,我一样要告你诽谤。”我笑着看看司马徽。
“孙先生说了,你答得非常好,比他做出来的都好,所以你已经获得颖川学院毕业生的资格,并且同时获得颖川学院的老师资格。恭喜你了!!”陈纪从孙老先生待的那个屋子里出来了。很多人都上前恭喜我,被我制止了。
“千万不要恭喜我,我不接受这个资格,我的水平还没有到,我年龄小,我还得继续学习,等到真的有一天我觉得我拥有了这样的水平,我回来领取我的资格的,陈先生,司马先生。以及诸位先生们。谢谢你们。”说着我冲着各位先生们鞠躬行学生礼。
下午的课全停了,一众老师加上我们荀家的几位舅舅,还有我们几个荀家小字辈的学生在颖川学院的院子里摆酒席。
一帮大人们喝得昏天黑地的,不住口的互相吹捧,谈今论古。有好多人还夸奖我们几个小孩子,我还被逼着喝了不少酒。
正文第三十八章赐字我和荀彧聊得很开心,他从我这里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他对我的知识居然如此丰富感到十分惊讶。我就说我看得多,还有听不同的人讲故事也会让你知道很多事的,不要以为贫穷的人都愚昧,其中很多人都有我们比不上的才能,或者我们不会的技艺。他对此倒是表示赞同,但是他对我想要追求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俱强的理想,表示怀疑,因为这太难了。我说有志者事竟成,他只有表示钦佩。我还说要建立一个‘以德治国’的国家,问他愿不愿意帮我,他说愿意。但是真的可以建成吗?他对此保留怀疑态度,我正要继续说服他,司马徽又开始为难我了。
“陈公子的诗作的可谓冠绝当世,我们可都是知道的,若不是今早从令侄口中得知你的《桃花赋》,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更不可能得到你令人瞠目的《咏志诗》,值此盛筵,可否即兴再作一首让这宴会升辉啊?”(汗!!希望唐伯虎和李清照听到他们改的名字后不会被气死。)
说实话,我是有点喝醉了,要不然哪里有可能这么直接的就跟荀彧说让他帮我,而且还把自己的目标也轻易地说出来。怪就怪这酒太好喝了,我们喝的都是黄酒,甜丝丝的好喝极了,不知不觉几碗下肚,我就把不该说得好多话全说出来了。。。。。。。
现在司马徽这么一说,我当时就高兴了,承认自己水平高谁不高兴啊,何况我现在又已经快倒下了。
我摔出了桌前(确实是摔出来的),然后慢慢的自己扶着膝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走到众人中间,居然还没忘了礼仪,作了个罗圈揖,豪气大盛,大着舌头说:“将进酒(声音巨大)李白(酒劲翻上来了,这俩字几乎没什么声音,估计没几个人听见)(我停了停,调整好气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秦(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万古愁!!
扑通一声,好情发泄一空的我一头就栽倒在众人面前。
ps:我说的是陈王,但是舌头太大了,他们听成了秦王,这不赖我,不是我主动修改李白诗词的。所以本人无罪(盗版不是罪,孔夫子说了:“偷书不算偷。”)。************************************盛夏,颖川往洛阳的官道上,一行人正慢慢的行进着。
许褚从后面跑到了队伍的前面:“元龙公子,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歇歇,喝点水,这日头也太毒了。我都晒爆皮了。”
我恶毒的盯着许褚:“你再给我叫一个元龙公子试试?小心我断了你的粮,再让你急行军。”
“再跑十里地,然后再找个树荫歇歇。”我一点好气都没给许褚。
“累着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这也不能成为我们跟着你一起找罪受的理由啊!”许褚还在嘟囔。
我理都不理许褚,继续跑。
确实太累了,我喘出来的气估计都是蒸汽了,实在受不了了,我招呼大伙找到路边一处背阴的树林里,在里面歇了下来,在里面生闷气。
荀攸凑了上来:“我是坐车的,都快累死了,您就这么大气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让人家赐这么个字,你能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了,多好的字啊,元龙,我想要还没有呢。”
“我送给你了,你用去吧。”
“气话不是,长者赐的字怎么能送人呢?”
“反正我就是不想要,你要你拿去。”我真的有点气急了,小孩子话都说出来了。
荀攸彻底的无语了。
说实在话,我以前真是挺喜欢陈登陈元龙这个名字的,可是现在我可真是很恼怒元龙这个字,而且这字还是‘颖川四长’硕果仅存的一位,赐给我的。那个人就是陈寔陈仲弓,陈群的祖父,他跟我的叔祖和外祖父都是好朋友,而且他很有可能让我成为了是历史上最早被赐字的人。
那天在酒席上我朗诵了李白的《将进酒》,把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这个孩子也太有才了,就连当时坐在上作的陈寔陈仲弓老爷子也深深地被我的诗作打动。(盗版一般都是威力无穷的,虽然他们不知道岑夫子,丹丘生是谁,因为那是李白的朋友,他们没地方找去)于是老爷子在征得了我几位舅舅的同意后,决定赐字给我。实际上我估摸着我那几个舅舅巴不得老爷子这么看得起我呢,这可是非常大的荣誉啊!所以几位无良的亲戚就在我梦中幽会嫦娥的时候剥夺了我的知情权,以及选择权。
于是老爷子就给我赐了个元龙的字,本来挺好,可是这一解释,我就受不了了。
老爷子说:“据说此子之名源于其父登泰山。天子为龙而登泰山封禅嘛。而且,此子学识渊博,远超我等当年之智慧,想来当其成人其才更非我等可比,必传教化与世人。好比驼碑之龙子霸下,其形类龟,相鼋,鼋通元,取其义得其形,寄托我等之梦想,元龙一字取的可好。”
无数人鼓掌称善,除了那个被赐字的我。
正文第三十九章安排可是长者赐不敢辞,我也只能郁闷的去当那个驮着上千上万斤石头的大乌龟了。但是我心中就是不满意,谁愿意当王八谁当去,反正我是不愿意,但是还真没办法不要。
第二天一大早,宿醉带给我的头疼还没有过去,我就知道我被赐字元龙了,本来还挺高兴,感觉头疼都轻了,可是再一听解释,我的脸都青了,头痛立马加重。
但是这是长者赐字啊,哪能说退就退的,不仅不能退,还得去拜谢长者赐名。我只好拿着礼物去拜谢了陈老先生,陈老先生很慈祥,他对我的勉励不多,可谓字字珠玑,听得我脑带上的汗珠不住地增加:“元龙啊!我已经老了,你们还年轻,尤其是你,学识这么好,你简直就是承载着我们这一辈人的希望。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伯真兄(我叔祖陈球)那么不遗余力的支持你了,你是真的与众不同。现在汉室衰微,不是宦官横行,就是外戚当道,确实需要一个领头人,来改变这一切了。我们都老了,‘党锢之祸’使得很多我们大汉的股肱之臣都罹难了,剩下的也很难再有什么作为了,就得靠你们年轻人去奋斗了。虽然你的岁数很小,但是正是这样,才显示出你的与众不同,所以我们要打响你的名声,让你竖起一面大旗,让更多的人团结在你这面旗帜下,跟宦官们斗争到底。”
老头越说越兴奋:“现在知道我为你取字的意思了吧?”
“嗯,学生知道了。不过您竟然给予我这么大的希望,学生实在是惶恐。”我还能怎么说,老头都把话说到这里了。
“好了,你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了,最近身体不是很好。”说这老头站了起来,又冲着我诡秘的一乐:“我看好你呦!!”
汗!!!!
回到荀府,我跟舅舅们说了我要带荀攸他们走的事,立即得到一帮舅舅的一致同意,看来他们哥俩还真不是一般的受排挤,连一个提议挽留的都没有。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荀攸哥俩加上我原来的部队走上了去洛阳的官道。但是我心里有气,所以匆匆忙忙,感觉就像逃难的。累得一帮跟随我的人,舌头也基本都耷拉到外面了,估计现在给他们根骨头,他们已经可以冲你摇头摆尾汪汪叫了。
这炎热的天气就像是故意和我捣乱一样,再加上路边上各种的知了在那里不停的合奏,就连在树荫下冲盹都不爽,动不动就被它们吵醒,很是让人不满。
荀攸看来也睡得很不踏实,往我身边凑了凑:“主公,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字到底哪里不好?您能否为我一解迷津?”
我肯定不能把王八这种词告诉他:“你以为这个字好吗?起了这个字,就意味着我要承担很重的责任,将来我不仅要背负教化四方的责任,还要成为党人的挡箭牌,替朝中很多大员吸引火力,跟宦官外戚斗争。你还以为很好吗?”
“不错啊,跟这些宦官外戚对着干能为您搏来很好的名声,对您将来的发展是很有利的,对将来招募更多的名士也是很有帮助的。现在这些世家子弟很多都站在宦官的对立面,尤其是外戚,他们对宦官可是切齿的仇恨。窦大将军的尸骨未寒,外戚们可是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我们利用这一点,拉拢外戚,打压宦官,等宦官倒台以后,再对付剩下的外戚,等到把他们的势力也清除掉,我们不就可以掌控朝廷了吗?就可以为您盼望的‘以德治国’,奠定下坚实的基础。”
“你想得真简单,要是宦官那么好斗,还用得着我们出手吗?李杜都是傻子吗?那么多党人都是傻子吗?为什么他们都倒了?外戚有什么用?外戚兔死狐悲连你都知道,那么现在他们还能有多少实力?所以你的想法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