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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让学生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才是正道。
所以我并没有摆什么架子,而是很亲切地在他们面前来回溜达:“你们都是厨艺高手了,按理来说我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对你们指手画脚是不对的。但是,我不得不说明一下,我的叔祖让我来指导你们,看起来不可思议,可是我确实有指导你们的资格。因为我知道一些你们见都没有见过的菜式,知道更多的刀法,更多的调料及其用法。为了让我们的酒楼能更上一层楼,我来跟你们一起努力,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
效果不错,厨师们无精打采的鼓着掌,完全是在应付差事,看来他们还真把我的到来当作不可思议了。
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我拿出了我的绝活——滑溜里脊。这是一道需要勾芡的菜,这个时代那里来的勾芡的技巧啊,所以我的作法让一帮大白痴下了一跳。虽然我拿面粉代替淀粉,效果上差一些,但是口感还是很不错的。这下大师傅们全傻了,这种做法可是以前根本就没见过的,面粉居然可以这样利用,而且做出来的菜真的不一样,将肉炒的鲜香滑嫩,那口感对他们来讲那简直就是超级棒,太不可思议了。
一大帮大师傅开始围着我请教了,我不急不忙,一个一个问题解说,还现场表演。当然刀法我是真的不行,但是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啊,要把菜切成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还有就是各种调料的应用,搭配使用等等。我连着忙了好几天,终于算是可以让这一帮大厨出师了,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都已经让我锻炼得很有探索精神了,各种厨艺试验在酒楼的厨房里已经是随处可见,整个酒楼的厨子成天都忙的热火朝天。
虽然这些大师傅现在不敢把试验中的菜直接端出来给客人,但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各种改装版菜式(就是原来的菜换个做法)已经开始供应了。这些菜以其独到的口味很快就吸引了众多的顾客,而且随着种类的增加,酒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诺大的酒楼甚至有人因为等不到座位跟店小二动手了。
财源广进的同时,我的名气就更大了,甚至又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这两天我一直在向叔祖提我拜师的事,可是他老是一句:“再等等”就把我打发了,我又不敢叫板,只能听之任之。
初秋的一天早上,凉爽的空气徘徊在我的四周,我贪婪的呼吸着他们,感觉非常的爽。就在这个时候叔祖突然背后袭击,给了我的后脑勺一巴掌。
“臭小子,大早上的学乌龟啊?对着太阳吸那么多气干吗?难道还想变神仙?”
“变神仙也得得法吧,难道像我这么样深吸气就能变神仙了?那当神仙也太容易了,是不?”
“说起来也怪,你这么点岁数,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难道你真是神仙?”
“别逗了,神仙管您叫叔祖,天天给您做好吃的,您做梦吧。”
“倒也是啊,你要是神仙还能给我磕头?估计得我给你磕头了。”叔祖说着说着,自己也乐了。
“您今天怎么想起这个了?”
“没什么,奇怪呗,四岁的孩子懂得比四十岁的都多,你说我能不奇怪吗?”
“就为这,您也太多想了,甘罗十二岁就当丞相了,我怎么着也没那么厉害吧。”
“别嗟,本朝早已不设丞相,你要想死,可以一争,不过我还舍不得我这么个可爱的侄孙哪。”
“真的?”
“骗你有好处是怎么的。”
“那您还把我的名声传得天下尽知,您不会真想让我为那帮家伙卖命吧?”
“没想到,你小子满精的吗?居然连这都看得出来,不过我才不会那么笨哪,想知道原因吗?”
“那是当然了,连自己的叔祖都要陷害我,我能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大手又一次袭击了我的后脑:“呸,不知道原委就胡说八道,难道是你爹教你的?看来又该教育教育那小子了。”
“别乱说啊,我父亲可没教我这个,而且您这么大岁数了难道不知道‘子不闻父过’吗?居然当着我的面编排我父亲。”
“这也叫编排?你小子就会胡说。算了,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现在既然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那么,下午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事先告诉你,藏污纳垢的地方我可不去啊。”
“又找打是不?”叔祖的五指山已经立了起来。
“行了,我去还不成吗?不过您能不能告诉我去哪儿?”
叔祖背着手往花园走去:“皇宫。”
正文第四十三章张让汉灵帝刘宏(156 年—189 年),东汉第十一位皇帝(168 年—189 年在位),在位22年,谥号为孝灵皇帝。他本封解凟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远房堂侄,在167 年由桓帝的皇后窦妙立为皇帝(因桓帝无子),是为汉灵帝。
桓灵之世可是中国历史上昏庸无道的代表作之一,这位昏庸荒淫的皇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还一味宠幸宦官,尊张让等人为“十常侍”,而且留下了一句经典名言“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于是宦官们杖着皇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腐败到极点。这样的一位皇帝居然很有自知之明的问手下的大臣:“我比桓帝怎么样啊?”大臣也不好打击他,基本意思就是各有千秋,你们俩大哥莫说二哥,都够次的。灵帝倒是听出来了,可就是不改,继续胡作非为。所以在他当皇上的时候,天灾人祸不断,什么旱灾、水灾、蝗灾等几乎是年年有,瘟疫流行,再加上两次‘党锢之祸’,弄得民怨沸腾,最后终于出现了黄巾起义,从此天下开始分崩离析,所以他统治的时候可谓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
我随着叔祖走进了这洛阳的皇宫,比我想象中的宏伟威严还是有些距离的,比故宫差远了。
不过门前和宫内的侍卫倒是都挺精神,看着不一般,我心想:“毕竟是皇宫中的武士,就是不一样,比州郡中看到的那些官军强太多了,你看这装备就不一样,这身行头穿起来真是个个风姿,人人飒爽。”
进宫以后,叔祖并没有直奔正殿,而是带着我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小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朱漆的小门。里面出来一个内侍宦官。看来他跟叔祖很熟,冲着叔祖一点头:“陈大人来了,宗正刘大人已经到了,正在里面和皇上下棋呢。”
他突然看见了叔祖身后的我:“这位公子不会就是号称神童的元龙公子吧?”
“正是。”叔祖说着向我看了一眼,我赶紧低头施礼。
“草民就是陈登。”
那宦官竟然妩媚的捂嘴一笑:“呦,你就是陈登啊,瞧这可人劲的,长得多水灵啊,等着啊,我这就给你们通报去。”说着回身关上小门,进去了。
汗!!!我那叫水灵吗?居然还可人!!
“这个太监是谁?”我问叔祖。
“别瞎说,在这里只能叫常侍大人,知道吗?”
“知道,这不是只有咱们俩吗。”
“就是只有咱们两个人也不能乱说话,提放隔墙有耳。”看来叔祖在宫内还是很紧张的。
“知道了。”
“那个人就是张让,这下你知道了吧。”叔祖小声对我说。
我靠,居然是张让这个天杀的,怪不得对叔祖都那么不恭敬。
小门开了,张让转身出来:“皇上让您和小公子进去。”
说着话,他竟然绕过叔祖直奔我来了:“多可爱的小人啊!来,让我抱抱。”
我寒,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圈,除了面部,毛孔全部炸开,汗毛根根直竖,怎么跟碰上狼的感觉那么象呢!
我刚想闪开,就看到叔祖用目示意,只好让张让把我抱了起来。
这家伙身上居然薰香,而且直刺我鼻子,太难受了。
本能还是让我和张让保持了一段距离,所以张让抱起我来也不是那么轻松。也就几秒钟,他就累了,只好把我放下:“你真的只有四岁吗?”
“回大人,小民今年确实是四岁。”我躬身施礼。
“四岁就这么重了,身体不错啊。”
“谢大人夸奖。”
“没什么。跟着我走,咱们进去吧。”张让居然又来牵我的手了。
我们进了那个小门,里面是个小院,门口站着两个侍卫,荷刀持剑,昂然屹立。
被搜身了,这还是我两岁以后第一次让人这么摸我,感觉怪怪的,很不舒服,不过比刚才遇见狼的感觉还是好点。
可是那个搜我身的侍卫突然捏了我的小屁屁,我极其不满,正要准备发作,张让说话了:“哎呦,你们干什么哪,怎么这么慢?”
那个侍卫立即站了起来,无视我的愤怒,却对张让施礼:“不好意思,您也知道这是例行公事吗。”
叔祖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金子,递给侍卫:“这是我的侄孙,以后照顾着点。”
侍卫立即就喜笑颜开:“您这说得哪里话来,我怎么能收您的东西呢?”说着把金子放进怀里,看在我:“这就是陈大人的侄孙啊?是不是大家传言的那个小神童?”
“就是啦,你怎么那么多话啊?皇上都要等急了。”张让反倒急了。
“就是,就是,我怎么忘了这茬了,请进,请进。”说着话,侍卫让道放我们进去了。
屋里不是很亮堂,而且我也不敢把头抬得太高,所以没看清里面的人。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欢呼声:“我的文饶大人啊,这下你还不认输。”
正文第四十四章皇亲感觉很奇怪,这屋子的建法与众不同,居然只有门是进光的地方,连个窗子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真的很怀疑,怎么有点像小说里满清的养蜂夹道,确实很诡异。连张让把我们领进来都立即就转身出去了。
“陈大人来了,过来看看朕的棋,我已经把文饶大人杀的屁滚尿流了。哈哈!!”一个年轻的声音传过来。
“臣敢不遵命。”叔祖拉了我一把,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张台子跟前,这里居然摆了好几盏灯,照耀着台子上的一张棋盘。
那个年轻人正在边上来回的溜达,木屐踩的嘎哒嘎哒响(汉时大多数人穿的都是木屐,皇宫中也一样),我知道那肯定是汉灵帝,就跪了下来。
叔祖也跪坐了下来;:“臣见驾。”
“没事见什么驾啊,你的毛病就是规矩太多。先看我的棋吧,都下成这样了,文饶大人居然还不认输。”
我在旁边已经看到这盘棋了,扫了一眼就发现,这棋下得太惨了,几乎都快满了,知道的是下棋,不知道得还以为他们在码棋子呢?
我看见灵帝对面的人手里捻着一枚白子,就着重看了一下黑棋的走势。我的感觉是想吐,下成这样居然还敢让白棋认输,简直是太恬不知耻了。虽然白棋走得也不好,但是看得出来,是故意随着黑棋走的。能够走成这样确实是难为他了,这人还真是个高手嘞。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人把手里的棋子轻轻地放回盒子里:“臣认输了。”
汗!!当皇上就是好,这样都能胜利!!
“我的宗正大人哪,怎么样,我的棋力见长吧?”我抬头看了一眼,汉灵帝长的倒是蛮方正的,不过脸庞有点发白,血色不足,再加上刚才看他脚步有些虚浮,这人的身体好不了。不过灯光还是过于昏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下这么多的结论了。
“圣上青春鼎盛,岂是老臣能比得,棋艺大涨只在顾盼之间。”看来这宗正大人是个马屁高手。
“刘大人言之有理,我观皇上今天下子越来越扑朔迷离,可见其中定是下了一番功夫,宗正大人已经很努力了,依然败北,但是虽败犹荣啊!”看来叔祖拍马屁的功夫绝对也是一流水平,这话说得如此高深,皇上要能听出来才怪。
果然,灵帝大为高兴:“我也觉得是涨了不少,以前好像还没有让宗正大人中盘就认输的时候吧。”
“没有。可见皇上天资聪颖,越来越厉害了。为臣是越来越佩服您了。”宗正大人随口就拍啊。
我不禁注意了一下老爷子,差不多五十岁上下,胡子和头发都有些花白了,身材稍显瘦小,一身黑色的朝服宽宽大大的,跪坐的时候,上身挺得笔直,倒是很精神,以前学过一个词叫矍铄,应该就是为他准备的。
“这就是陈大人说的那个孩子吧。”灵帝发话了。
“是的,这就是我的侄孙陈登陈元龙。”叔祖又使小动作,跪着脚都不安分。
“草民陈登叩见陛下,。”说着,我开始叩拜之礼。
“起来吧,我可不喜欢你跟你叔祖似的,成天那么多礼节,这样不好,一家人嘛,哪那么多礼呢?”
什么?一家人,灵帝疯了吧,我什么时候跟他是一家人了。他姓刘,我姓陈哪会是一家人哪?真是够信口胡言的。
宗正大人明显是看见我的脸色了。
“陛下还是那么心急,您把孩子给吓着了。”看来这位大人也不是总拍马屁的主。
“赖我,我又说漏了,下次注意。”灵帝居然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