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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酿酒师有好几个,几乎都是一个老师傅的徒弟,现在这个老师傅年纪大了,已经不怎么干活了,只是偶尔到作坊里看看。今天听说我来了,居然也拄着拐棍来了,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老爷子高寿啊。”
“我今天喝过粥。”
“您今年多大岁数了?”我拔高了调门。
“我有七个孩子了,三男四女,还有好些孙子呢,好些都比您大了。”
汗!!我真想给老先生买个助听器去,可是现在没地方卖。极其郁闷。
算了,与其跟他瞎费劲,还不如自己看呢,招呼旁边的人照顾好老爷子,我就自己溜了。
我迈步往里走,发现作坊里面环境出奇得好,绿树成荫,鲜花争艳,到处都能看到绿色,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我想把这里建成东汉的稻花香酒厂。
熊耳山也有很多页岩,这些页岩可以制成大石板,石板不像瓷砖那样光滑,又胜于青红砖的硬度,不像水泥地面使酒坯的微生物发生变化。也不会因地面振动、工具磨擦而产生一些杂质,并且经久耐用。这是非常好的材料,十分适合建造酒厂,我打算好了第一步的改建计划。
另外就是土胚制曲房,(用土房制曲,不仅可以保温、保湿、排潮,还有利于酿酒所需要的多种微生物(曲酶和酵母等)的繁殖,以提高曲药的糖化率和发酵。)
当然也可以再造个曲池,两种不同的造曲方式不知道会造出什么样的酒,如果再互相勾兑,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了。
和我估计得差不多,现在的制曲方式很落后,居然是用坛子,那得发酵多长时间啊!质量还没保证,我立即就把酿酒师找来了:“这样制曲是不行的,太慢了,而且效果也不好,你去雇些人来,咱们得动大手术了。”酿酒的师傅刚要走,我又一把拉住他。
“算了,等我回去跟叔祖商量一下,让他派人来做吧。”
再看选料,我都急了,五谷倒是五谷,这里面高粮的比例太小,糯米几乎没有,最令人气愤的是好坏不一,质量参差不齐,这能酿出好酒吗?
我又看了他们的酿酒工艺,吓了我一跳,起糟居然是在一起混着起的,蒸馏也只有一次,几乎不分等级的混装酒,汗哪!这样要能酿出好酒来都邪了!
我赶紧把酿酒的大师傅又叫过来:“起糟的时候要有分层的,一起弄会影响质量,蒸酒的时候不要只用一次,可以多几次,不同时段出的酒质量是不一样的,不要混了,知道了吗?”
算了,跟他们急也没有用,我把该吩咐得吩咐好,现在只能改造酒工艺了,然后飞快地赶回洛阳向叔祖要钱,要人。
正文第五十八章敌人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我喝这号称最好的酒都有种醋味了,原因竟然在这里。整体的酿酒工艺太差,从原料到设备都不及格,要能喝出好来才怪了,反而是我喝的那种名士们认为专门给孩子喝的甜酒不错。
我跟叔祖要求了一大堆的东西,从人到钱,我要求了一堆,最后还要时间,我干脆就住在山里监工了。终于我把酒厂建起来了,建得很不错,一水的青石板路,青石板的车间,黄土垒成的曲房,和一个足以放进两头大象的酒窖。制曲的材料我也作了严格的规定,酿酒的工艺全部让我修改了。
第一次出的酒却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好,还是有点酸,但是已经比叔祖原来的那个什么百里香好了,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曲的水平也会不断提高,那时候酿出来的酒会越来越好喝的。
虽然也算完成了叔祖交给我的任务,但是我并不是很满意,可是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我不得不回到洛阳,本来准备欢欢喜喜的过个大年,没想到接连几个噩耗传来。
太尉段颎罢,国无太尉,朝上现在天天吵架,争夺太尉,皇上干脆谁都不理,让太尉悬空。司徒许栩罢,以大鸿胪袁隗为司徒。鲜卑寇并州,北地太守皇甫嵩以粮草不足为由未能出战,策罢。
怎么短短的两三个月,洛阳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回来听到这些事情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叔祖,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你。”叔祖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凭什么,我才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这些事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呢?”
“关系大了,大到你想都想不到?”
“怎么了?”
“宋皇后生的儿子死了,你知道吗?”叔祖问。
“什么?怎么死的?”
“说是体虚受寒,转成伤寒了,医治不及时,杀了几个太医,太祝,就算过去了,但知情的人说实际上据是中毒死的。”
“啊!谁这么大胆?连皇子都敢往死里毒?皇上怎么说,这虽然不是太子,也是他最大的皇子了。宋皇后要没有他还当不上皇后呢!”
“谁说不是呢?但是偏偏就有人敢,而且验尸的太医没一个敢说实话的,就是被杀的也没人敢说。皇上从哪里知道真相去,我就算告诉皇上,也没有证据,不仅告不倒任何人,还要落个凭空揣摩,诬告大臣之罪。现在几乎肯定的是,宋皇后一家备受打击,已经不再嚣张了。”
“看来这些人就是奔着宋皇后去的。我是宋家的女婿,而我的名声现在又太大了,这对有意争夺后宫的人很不利,所以要针对我。”
“嗯,你也看出来了。”
“我当然看出来了,要说我是宋家的女婿,打击我一个人也就对了,但是凭什么剩下的事也跟我有关系呢?而且打击我也应该动您或者父亲哪,现在好像一切的事情都与你们无关,连我新认的两个老丈人都没事,为什么偏说是与我有关呢?”
“要不说你嫩呢。要收拾你还不容易,但是最好是连根拔,一下就动你周围的人还能行?要划着圈的往里面来,最后才动你最亲近的人。知道吗?”
“我的天,原来水煮青蛙的方法还可以这么使哪?”
“但是仅仅是为了动我,这动作是不是太大了?”
“这也是让我感到迷惑的地方,好像这次有点玩出格了。所以,我认为,如果是有人针对你,那就不只一拨,起码有两拨,甚至更多。”
“不会吧,一拨人已经让人很头疼了,还好几拨,这让人怎么活啊!”我十分痛苦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大人,中常侍张大人到,选您和元龙少爷进宫见驾。”
************************************袁府之中,坐在书堆里的袁隗高兴的问袁绍:“怎么样,陈登回来了吧?”
“叔叔果然算无遗策。”
“多学着点,以后你也用的到,知道吗?你妹妹那里情况怎么样?另外宋家的人还踏实吧?”
“最近皇上在妹妹那里留宿的时间明显多了,但是宋家没什么动静,好像大皇子的死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形势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了。”袁绍也在笑。
正文第五十九章结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进宫吧,还有什么说的,总之不能抗旨吧。
“张大人好。”叔祖和我一起给张让问好。
“陈大人好。”张让现在是满面的笑容,但是怎么看着感觉总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在里面。
“圣上这回叫臣下进宫有什么事情吗?”叔祖问。
“圣上的意思岂能是小臣所能随意揣摩的。”张让根本就没打算吐口。
“谢谢了,咱们上车谈。”
“不是这辆,皇上专门派了车的,听说你们家的车根本就是乡下人坐的,圣上哪能让小公子做这么差的车呢?您说是吧。”
“是,是。是小臣疏忽了。”被人打了都没法还手,这感觉真得很不爽。谁让咱们现在点背呢?
坐在车上,叔祖还是忍不住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如意(三国时的如意主要作用就是挠痒痒,相当于现在的老头乐)悄悄的抵到张让的手里,张让眼多贼啊,一看就发现是好东西了。一边放进袖筒里,一边跟叔祖说:“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怎么好意思拿陈大人的东西呢?”
叔祖也很痛快:“就问您一个问题,圣上单独叫我们进宫有什么事吗?”
“就这点事啊,这回您可亏了。”张让居然学女孩子,笑不露齿。“一个字,酒。”
被算计了,这是我现在的感觉,但是叔祖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张大人,我还能再问您几个问题吗?”
“在皇上身边当差,虽然让人羡慕,但是我们的俸禄都太过微薄,谁家里没一大家子人,所以您知道的。”张让冲着叔祖一乐。
“当然要是连大人的忙都帮不上,我怎么还好意思向大人打听事呢?您说是吧。”叔祖对这种索贿行为好像习以为常了。
“早就听说过陈大人爽快,但是一直不信,今天证明传言不假。说吧,您想问什么,当然,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价钱。这个您应该知道。”
“那您开个价钱吧?”
“京城里谁都知道陈大人是富可敌国,至于钱从何来,我们也不管,只要能让我们分润一些也就行了。”
“那是,钱财放在自己手里花,只是我一个人高兴,当然不如跟大人您一起花快乐了。”
“去年渤海王悝的事情应该知道吧?”
(渤海王悝之贬瘿陶也,因中常侍王甫求复国,许谢钱五千万;既而桓帝遗诏复悝国,悝知非甫功,不肯还谢钱。中常侍郑飒、中黄门董腾数与悝交通,甫密司察以告段颎。 冬,十月,收飒送北寺狱,使尚书令廉忠诬奏“飒等谋迎立悝,大逆不道”,遂诏冀州刺史收悝考实,迫责悝,令自杀;妃妾十一人、子女七十人、伎女二十四人皆死狱中,傅、相以下悉伏诛。甫等十二人皆以功封列侯。《资治通鉴。卷五十七》)
“不会吧?一个问题就五千万?”
“救得了您的时候,五千万就不多了,不过也不是一个问题就收您五千万。我给您两种选择,一个是凡是我知道的,只要在这车上你尽管问,到下车为止,五千万。还有一个是,一次性给我五千万,以后一个问题一百万,到明年结束为止。再给你一个优惠吧,只要答应和我们结盟,以后大家共同进退,您一次性的给我们五千万,以后有什么消息,我给您的什么消息,但是我们想知道的,您也不能瞒。”张让掀开车帘说:“稍微慢点,陈大人有事情要想。”
叔祖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一点我也看得出来。
“好吧,我选第三样,咱们结盟。”叔祖伸出了手。
“果然是爽快,我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张让突然变得非常有阳刚气,伸手跟叔祖握在了一起。
“看来您也是得到了不少消息,您是怎么知道这里面没我们参与的?”张让突然问叔祖了。
“这是当然的,要不您能亲自来请我们吗?锦上添花的事干的人多了,但是现在还来我这里的,恐怕就不是这个原因了吧?难道是为了五千万?这种事您随便找个小黄门来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看来您也需要盟友是吧?”
“聪明,人家都说陈大人是最糊涂的,除了运气好什么都不行,我看他们是胡说。您才是最精的。”
“别夸我了,我的脸都红了。说正事吧,谁下的毒?皇上有感觉吗?”
“下毒的人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曹节的人,我们连想都不用想。但是有机会接触大皇子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无从查起。御医们虽然不在曹节的手上,但是在孟郁手上,跟在曹节手上没什么区别,就是不知道袁家有没有参与?皇上现在忙着别的哪,根本没注意,这事他到哪里知道去。”
“为什么怀疑袁家?”
“为什么怀疑袁家?这才算是问到点上,孟郁是个墙头草,曹节和袁朗都是他的主子。对外大家都知道曹节是他的主子,但实际上据我们所知,他跟袁朗的关系不浅。而且最近皇上临幸袁贵人的次数明显增多。”
“难道许栩的事也跟袁家有关系?”
“不知道,反正最近这几件事得益最大的就是袁家了。”
“那曹节岂非是个傻子,折腾了半天为别人最嫁衣裳?”
“他会是傻子吗?他才不干吃亏的事哪,最近他从外面弄了个美女,直接就送进了掖庭。皇上现在除了去袁贵人那里,几乎天天都在陪这个美女。”
“那这个美女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是很清楚,据说这个美女的父亲是个屠户,她的哥哥好象叫何进,最近刚刚拜郎。”
正文第六十章热闹“那他们为什么要同时动段太尉和皇甫嵩?”
“段老头下台那是曹节倒的鬼没错,这是个警告,我既然能把你抬上去,就不怕你造反,他最近跟你们走得太近了。尤其是元龙公子最近在京师名声大噪,变相的涨了宋皇后的实力,曹节看不下去了。但是皇甫嵩吗,就不知道了,这小子跟他叔叔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不知道是谁借机整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断他的粮。实际上皇上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决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