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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你在哪里遇见的那个老神仙?我怎么就不知道呢?”许褚问的问题还真是很有难度,但是这怎么可能难住我呢?
“不记得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许褚“我曾经去过熊耳山的制酒作坊,在那里遇上的。”谎话我可是随口就说,面不改色。
“不应该啊?哪次去那里我不是陪你一起去的?”许褚马上开始回忆。
“是,每一次我去的时候你都跟着,但是咱们睡觉总是一人一个屋子。所以我晚上出去你并不知道啊!”我编得越来越像了,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欧,是这么回事啊!”许褚恍然大悟。
“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叫上我?”许褚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怎么可能呢?你太喜欢喝酒了,喝完了就睡,我根本就叫不醒你。”已经把大头编好了,这点小问题就难不到我了。
“那这个真定的赵云也是老神仙告诉你的吧?”许褚居然还有问题。
反正已经编了,以后出什么事都往老神仙身上一推不就得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许褚懊悔得直搓手:“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遇见老神仙呢?”
正在这时,典韦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找酒喝,听见许褚老神仙,老神仙的说,忍不住插嘴道:“你也看见老神仙了?”
“什么啊!我哪见过。嗯,你说也看见老神仙?难道你看见什么老神仙了?在哪里?”许褚一下就冲到了典韦面前。
吓得典韦往后一闪,“你要干什么?”
看见许褚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后,他接着说:“没多远?出了门往左一拐有个小道观,那里有个老方士,这里的人都管他叫老神仙。”
许褚一下就泄了气了:“我还以为是真神仙呢?”
“呸,哪那么多真神仙满街溜达的,你净异想天开。”机会难得,我赶紧打击许褚。
“为什么我就见不到呢?”许褚低着头叨念。
亦将剩勇追穷寇,这样的机会决不能放过:“人品问题,你人品不行,所以神仙都不愿意见你。”我接着打击,很有一种痛打落水狗的快感。
“那你就去见见吧。那个老方士真得很厉害的,这附近很多的穷人都喝他的符水的,据说很灵,好多治不了的病都被他治好了。”典韦喝饱了水接着说。
“真得那么灵?”许褚的眼睛又开始发光了。
“当然了,要不然人家也不能叫他老神仙啊。”典韦回答道。
许褚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我招呼过来典韦:“那个老方士哪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出去找人的时候,路人跟我说的,据说他还传道呢,很多人都是他的信徒。”
“嗯,我知道了。那赵云找到了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没有,这附近叫赵云的就有好几个,但是没一个是您说得那么大年纪。最大的都七十多了,最小的一个据说才三个月。”典韦回答得很利索,看来这附近他都跑得差不多了。
“不会吧,难道我把他的年纪记错了?”
汗!没想到找个赵云这么难。算了,找不到,先出去遛遛,也许一不注意就撞上了呢。
“你也没见那个老神仙呢吧,咱们现在去看看。”我招呼典韦一起去。
典韦刚回来就又被我拉了出来,到了那个小道观门前一看,果然香火鼎盛。许褚正跪在地上,等着老方士给他施法呢。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师兄只见那老方士年纪也就在五十多岁,身穿一身土黄色的道袍,胸前花白的胡须随风飘摆,右手举着一柄桃木剑,左手手持一打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间他将手中的符纸洒向天际,紧跟着右手连续点出,一张张的符纸被轻松刺穿,全都挂在那桃木剑的剑尖。然后口中又念念有词,转乾方,踏坤步,又是一阵剑术表演,最后将符纸掠过供案上的火烛引燃。向天大呼:“黄天太一,急急如敕令”。
我一听黄天太一就知道遇到太平道了,这些张角的信徒可谓是无所不在。看来这方士的身手相当不错的,本来我并不想参与其中,但是现在涉及到了许褚我也没办法置身事外了。
ps∶太平道侍奉的真神是黄天太一。
我看那老方士将烧过的符纸撒在一个铜盆里,然后用手中的桃木剑搅了搅,就将铜盆中的符水分别倒入一只只的小碗里面,再分给地上跪着的老百姓。看那些老百姓,一个个虔诚的捧起那些小碗,口中也是念念有词,然后将碗中的符水一饮而进,然后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不过笑容里面有些古怪,别人看不出来,我确是知道的。
看来这方士还是有些手段,居然知道利用致幻剂,不过现在致幻剂还很不普及,估计就是曼陀罗了。这种东西有止痛致幻和止血活血的作用,加上那符烧化了之后本身就是草木灰,也有止痛止血的作用。对饥一顿饱一顿的肠胃病人确实有非常好的治疗效果。而且老话说得好‘七分精神三分病’,致幻剂可以给人很大的信心,对病人的治疗效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ps∶曼陀罗据考证就是罂粟,这是一种非常好种植的东西,是一种懒汉作物,就是只需要把种子撒在地上等收成就行了,不需要太多照料的。
我虽然对他的符不是太感兴趣,但是我对他的曼陀罗可是很感兴趣的,因为罂粟在过去是绝对的军用物资,它实际上是最好的疗伤药之一。过去战争的时候受伤,上级军官用麝香止痛消炎,直接涂抹伤处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甚至可以令人完全忘记伤痛。而士兵和下级军官就没这么好命了,他们用的就是罂粟汁直接熬制成的罂粟膏,也就是生烟膏子,又称黑膏子,那是因为它的颜色发黑。这东西有毒,吃多了会死人的,但是它对治疗外伤有奇效,止血化淤是最棒的,仅次于麝香,而且价格便宜。但是后来有些人又加以提炼就出现了后来的鸦片,这才使它成了害人的东西。不过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用之于正则正,用之于邪则邪。我可是很需要它的,这可是将来我军中必不可少的伤科良药,所以我必须得把它搞到手。
于是我带着典韦走到了老方士的跟前,施了一礼:“您是老神仙吧?”
“不敢,在下大贤良师座下弟子李逸,我师尚不敢称神仙,我哪里敢称老神仙呢。”老方士倒挺谦虚。
“我观先生气定神闲,自有一方气象,必是得道高人。我辈愚鲁,但亦知黄老之学精深,不知先生可原与我一叙,以解胸中疑惑?”我装作富家公子,向他求学问道。
“不知公子是哪家府上的,胸中有何疑问?”只要你说了这话就上道了,我心中暗暗高兴。
“在下是外乡人,自小喜好黄老之学,现正四处游学,欲求真仙大道,闻听先生大名故欲一见,以求大道。”我装作很虔诚的样子,又是躬身一礼。
“那公子少待,等我处理完此处些许事情,与公子到观中一叙如何?”任你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脚水,老家伙果然上当。
等老方士处理完那些求医的老百姓,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我和许褚跟着他一起进了小观里面,让典韦回去报信。
老方士的房间很干净,一看就是勤于打扫的人。老方士招呼我们坐下,又到厨下找来些吃的,准备和我们边吃边谈。就在这个时候,听得观外传来一个人的叫声:“肖遥,出来授死了,三年前的账你也该还了。”
那老方士一听这话,吓得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转身就从墙上摘下了一柄剑,连招呼都没跟我们打就出去了。
我和许褚莫名其妙,怎么搞得,难道是有人上门寻仇。
我和许褚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得主,这种热闹怎么能不看呢?可是等我们出来,两个人已经动上手了,刀来剑往的火星四溅。而且那个老方士根本就不是对手,马上就要不行了。许褚根本就没看我,蹭的蹿出去了,照着对面那人就是一剑。那个人根本就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在,一愣神,差点吃了亏,落在了下风。但是他的水平太高了,很快就把局势过来了,许褚和老方士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正打算上去帮个忙,至少也要问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不明不白的架还是不要打了,而且很可能得罪不必要的人。
但是还没等我过去,老方士趁着那个人进攻许褚的一刹那,抽身跑了。那个人哪里能让他跑了啊,马上转身就追,可是刚到观门口,就被人打了回来,一杆大戟迎头劈下,把那个人吓得也是不轻,不过他还是躲了过去,但是非常的狼狈。一个人气宇轩昂的走进了道观,正是典韦。
典韦的大戟占了便宜,但是就这样,典韦和许褚两个人围着那个人打了一会儿都只是略占上风,并没有取胜。那个人突然闪身跳出了圈外,把手一摆,作了个叫停的动作。
然后问了一句话:“你是不是叫典韦?”
典韦一愣:“啊,我是叫典韦。怎么了?打不过要套关系吗?”
那个人一听,气得直跺脚:“我跟你套什关系啊?师弟呀,我是你师兄。”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误会“师兄?你骗谁哪?我连师傅都没有,哪里来的师兄?”典韦对那个人的话很不满意。
“好吧,我的师傅是曾经在你护送某人的时候打伤你的人,这下你知道了吧。”那个人显得很无奈。王越确实没有收典韦当弟子,他只是个记名的。
典韦反应过来了,我们当然更反应过来了,许褚这冒失鬼又说话了:“嗨,你直接说你是王越的弟子不就结了吗?绕那么一大圈干吗?”
那个人的脸色一下就黑了,虽然看不到,但感觉得出来,高手就是高手,气势明显不一样。我赶紧说:“许褚闭嘴。”(汉朝时,直接叫长辈的名字是大不敬)
然后紧走几步,来到那个人的跟前,一抱拳:“在下陈登陈元龙,请教兄台大名。”
“原来是陈公子,久仰大名,在下姓萧名风,草字子逸。”他看我没有什么恶意,于是还剑入鞘。
我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北宋,不过萧风这名字听着还真是亲切。
“既然你是王先生的弟子,也就不是什么外人。我们住的客站离此不远,咱们就去我的房间聊一聊,再吃顿便饭。说实话,这事情我们也是稀里糊涂卷进来的,所以我也想问个明白。”我又指了指典韦和许褚:“我想他们也一样。”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个萧风还真挺痛快的。
回到客栈,关羽和吕布也都回来了,再加上蔡邕和那几个鲜卑妹妹,好多人啊,当然还有我的小蔡琰,所以也就不适合当面说太多事了,就是彼此介绍介绍,吃了顿晚饭而已。
等那几个女眷都走了,我示意萧风可以开始讲了:“萧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追杀那个老方士啊?”
萧风一笑:“他老,他比你们大不了几岁。”
“啊!”我们全都很惊讶。
“这说起来话就长了。这个人叫萧遥字子远,乃是我的族弟。是个练武的好坯子。别看我比他大两岁,但自小我就不是他的对手。师傅本来要收他当徒弟的,但是觉得他心性不好,自小德行有亏,所以就没收他。反倒是收了我这个资质不如他的,他觉得是奇耻大辱,就出门另拜名师了。学成之后找我打架,却又打不过我了,他一赌气就又去找,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真正的高手,总是输给我。我甚至想输给他一次算了,省得他老是没完没了地纠缠,但是又怕有辱师门。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干了一件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他的事情,有一次他趁我练武的时候,从我身后偷偷的靠近我,猛然间出手偷袭,我感觉到恶风不善,就一闪身,一把刀直接插入了我的左胸。”我们听到这儿,都不禁吓了一跳,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肯定是没事。
他看看我们,很轻松的笑了笑:“是真的,我的心跟常人不一样,有点偏右,所以我现在还能跟你们说话。”
他接着说:“正好在这个时候我的一个好朋友来找我,看见了这一幕,就追了出去。他根本不是我那朋友的对手,但是他的轻身功法极好,所以我的那个朋友也没追上他。我朋友回来发现我还有口气,就开始给我治伤,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个朋友就离开了我。我知道他是去找那个家伙替我报仇去了,我想劝阻他,但他说什么都不听我的,他把她的小妹妹托付给我,带着大妹妹去追那个家伙了。从此这几个人全都音信皆无,我一直很担心他和他的妹妹。”
许褚又插嘴了:“他带着他大妹妹干什么,不是累赘吗?”
萧风笑笑:“要是你跟他妹妹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能赢呢。”
许褚一撇嘴,一幅老子绝对不信的样子。
萧风也不分辨什么接着说:“今年春天,我在青州寻找这几个人下落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一个外邦的人。那个人身高体壮,据他自己说是秦人,是跟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