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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糜家的族长也快来了,到时候我和他一起去请这个人。我就不信还有我请不出来的人。”
我心里一惊,历史上张昭就是被陶谦强行请出山的,为此陶谦还把张昭下了大狱哪,看来这次他要毁在忠伯手里了。我赶紧提醒忠伯:“不要太暴力了,这是人才,不是杀才,将来留着有大用的,别太过火了。”
忠伯邪恶的一笑:“没关系,我心里有谱,对付读书人我最有招了。你就别管了,把这个人就交给我就行了。”
交给你行,千万别是交待到你你手里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落忍。
就在我们出发的当天,居然从后面赶上来一支队伍,大概有一两千人,带队的居然是孙坚。
我在马上抱拳拱手:“文台兄这是打算去哪里啊?”实际上我这句话纯属是明知故问,我早就知道他要去给朱俊当佐军司马。
ps∶俊表请坚为佐军司马,乡里少年随在下邳者皆原从。坚又募诸商旅及淮、泗精兵,合千许人,与俊并力奋击,所向无前。《三国志。第46文吴书一孙破虏讨逆传弟一》孙坚毕竟现在的职位比我低,于是赶紧回礼:“朝廷要对付太平道的反贼,让我带兵前去助阵,官封右中郎将佐军司马。我看你这旌旗招展的,陈大人这又是要到哪去啊?”
“那可巧了,我也是接到朝廷的旨意,官拜左中郎将佐军司马。看来咱们是同路了。”我笑着说。
孙坚的笑容明显的僵了一下:“没想到,在徐州咱们是邻居,现在要去打反贼,咱们还是在一起。”
“听说大人前两天剿灭了彭城叛匪,跟您一起走肯定是最放心的。”
“那是咱们有缘份,如此就就一起上路吧。”我冲着孙坚笑笑。
出兵打仗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有一件事却让我们头疼不已,水军马上就要变成步兵了。我们是顺着泗水走的,现在就快到头了,到了那时候我们只好把物资装备全从船上卸了下来,用大车运。这样的话速度不知要下降多少,这对我们的行军可是非常不利的。不过没办法,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还是先把当在前面打黄巾军扫荡干净了再说吧。等到和大部队会师的时候,就不会再担心粮草辎重了。
沛县,很久没有回来了,我坐在马上,看着这古老的城市,那残破的城墙勾起了我一段段儿时的回忆。没想到我这次回来我竟然是要攻打它。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单挑可怜的沛县城墙,打我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觉得它太单薄了,现在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虽然父亲当沛国相的时候沛国曾经有过一段繁荣时期,沛县的城墙得到了仅有的一点维护。但是随着父亲的离去和王吉的上任,沛县再次陷入要兵没兵,要粮没粮的悲惨境地。王吉这个人残暴贪狠,他哪里管什么老百姓的死活啊,只是一味的杀人,然后没收土地财产变成他们家的私财。所以这城墙再残破也不会有人管它的,任由它在风雨中一天天走向毁灭。
如此破败的城市怎么能挡住黄巾军的进攻呢,所以守卫沛县的县令一看到有黄巾军出现就自觉地收拾起铺盖卷滚蛋了,他手下的士兵本来就没多少,现在干脆作鸟兽散了。大量的黄巾军轻松的占领了沛县,但是沛县实在没什么好待的,他们只留下了一部分人,剩下的则向着繁华的相县去了。
我们面对的虽然是一支超过两万人的队伍,不过他们都是黄巾军中的老弱,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能力。而且守护他们的仅仅是这残破的城墙,守军的将领是个农民出身的老实人,从来就没打过仗,他的作用基本上不是守住这个沛县,而是照顾这些老弱。他虽然憨厚老实,但不是傻子,绝对不会异想天开的认为就凭这些老弱妇孺可以抵挡住城外那些嗷嗷叫的恶狼,所以他的心里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就算是他战死了也保护不了这些老弱,这可怎么办?以他的脑子绝对想不出一个好办法,他只能等着我们进攻,甚至等着我们杀光他们这些人。
我的队伍士气很高,但是高也没有用,我根本没有打算让他们去拼杀。从得来的情报里我知道了沛县现在的大体状况,那些老弱绝对没有延缓我军前进脚步的可能。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实,那就是沛县守军里有很多是正在进攻相县的黄巾士卒的家人。所以我很快打起了鬼主意,我知道守沛县的是个农民,农民的憨厚正是我可以利用的地方。所以在攻打沛县的前期准备会上,我们做出的最佳方案就不是强攻,而是智取。
我叫了个亲兵过来,吩咐他到城下喊话。
许褚嘟囔道:“还喊什么话啊,我早就等不及了,从他们造反到现在,我还没动过手哪。最好他们别答应。”
程昱看了看许褚,笑着说:“怎么,许将军着急了。着急也没用,主公的想法很不错,我们事先不是讨论过吗,这场仗,我看你是没得打了。”
许褚把脸一扬:“不见的,说不定他看我年岁最小就挑上我了呢?”
荀攸插嘴道:“怎么也轮不到你,你岁数最小,亏你想得出来。主公好像就没你年纪大吧?”
许褚愣了一下:“不会吧,你们难道真的想让主公亲自下场单挑?这有点儿过分了吧。要是一个不小心……”
“你不相信主公的实力?”荀攸笑眯眯的看着许褚。
“那哪能不相信呢。他现在的水平跟我也差不到哪去。一般的大将根本就不在话下。”许褚自信的说。
“这就行了,太平道的守将是大将的水平吗?”荀攸笑着说。
“那倒是。哎,又没仗打了,真郁闷哪。”许褚耷拉下了脑袋。
我早就听见他们的对话了:“别着急,他不一定选我。就算是选了我,也有的你打,不过是在相县。在这里是打不起来了。”
那个亲兵很快的回来了:“回禀大人,您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对方说还要等一等,他们需要商议一下。”
“好,记你一功,到后面等着去吧。”我心想,这就算成功一半了。
典韦有点儿担心的说:“主公啊,他们会答应吗?”
我自信的说:“如果守将不是傻子,就应该会答应。毕竟答应了我的条件,他们还有一线生机,不答应就只有玉石俱焚了,凭他的那些人手,只有等着被我们屠杀的份。我想他不会那么傻的,就是用猪脑袋想,也能明白现在的局势,他根本是没有机会的,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也是最好的一条路。”
不一会儿,沛县的城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手里拎着一杆钢叉出来了,那汉子长得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我招呼队伍,让他们站稳了,不要出声,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战。
那汉子走到离我们三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对面的是徐州兵马么?我应约出来了。”
我一听就知道成功了,这就是对方大将,于是我一带马,让我的马头超出所有人半个身位:“本官就是佐军司马陈登。你既然出来了,我们也会守信的。”
我一指后面的几员武将:“看见了吗,就是这几个人,加上我,随便你挑一个,只要你能打得赢任何一个,我们立即退兵。不过你要是输了,就得立即无条件投降,我们不会杀害你们的,你放心。”
那人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保证你说话算数?”
我一听这话就乐了,笑着对他说:“原来的沛国相陈公汉瑜就是我的父亲,他的为人你们应该知道吧。我要是那么做就是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在中国人的传统思维里,血统论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所谓“龙生龙,凤生风,耗子的儿子会打洞”,这种思想甚至有点根深蒂固了。所以我的话是非常有说服力的,父亲的好名声居然让这个汉子轻易的相信了。
“好,我信你,你千万不要给陈大人丢脸啊。”那大汉的声音倒是满大的。
“好了,那你就挑人吧。你也要说话算数。输了不许耍赖。”我回敬了他一句。
“我虽然是平民出身,但是这么无耻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就是他了。”那大汉一指许褚。
许褚高兴得差点儿从马上掉下去,我提醒他一句:“要活的。”
许褚兴奋得一带马:“知道了。”策马直奔那个大汉。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相县与许褚的兴奋比起来,那个大汉就不是太高兴了:“下来。”
许褚一愣。带住了马的丝缰:“为什么?”
“你在马上,我在步下,这样比试不公平。”大汉好像蛮有理的。可是他忘了这是战场,战场上是没有那么多公平可言的。
许褚听了倒是不以为意,翻身下马,把马掉过头来,在马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回去吧。”
然后他转过身来对着那大汉说:“这下公平了吧?”
“还是不公平,你手里拿的武器好,是量身打造的大刀,我只有猎户用的钢叉,所以还是不公平。”这可是胡说八道了。钢叉也就不错了,当然跟许褚的大刀是没法比,但那玩意儿比普通士兵用的武器一点儿都不差,杀伤力也是很强悍的。打仗武器的优劣完全是后勤装备问题,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公平之说。
果然许褚的脸沉下来了:“那你想怎么办?”
那大汉到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你把武器扔了,咱们空手打。”
他倒是真聪明,空手要想打死人不是不可能,但是难度要大得多,一般也就是打伤了而已。最多就是个残废,不影响继续生存。
许褚当然明白那个大汉是怎么想得了,不过他本来就存了生擒这个大汉的主意,我又跟他说了要活的,这样的方式正对许褚的路子。所以许褚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行,没问题。但是你也得把手中的武器放下。”
“那是当然,为了以示诚意,我先把手里的兵器放下。”说着那大汉倒真把钢叉扔到了一边,然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许褚。
许褚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好像最后还是你让我了!不过他也没办法,把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扔,往前走了两步,冲着那大汉一招手:“来吧。”
那大汉显然是对自己的力气有很大的信心,居然用的是摔跤的姿势,上来就要抱许褚。许褚哪能让他抱住啊,向后一撤步,身体像左一横,左手一领那大汉的衣领,顺势往前一送,脚轻轻的往前一伸,那大汉就冲了出去。那大汉大叫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土地上,然后赶紧爬了起来,看来没受什么伤,就是吃了一嘴的土。噗噗地往外吐,好大的一嘴土啊。
大汉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土吐干净了,看了看许褚,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丝惧怕。他这回又换成技击的样子,左手成拳,右手立掌,慢慢地向许褚靠近。那大汉猛然发招,右掌从上至下斜劈过来,许褚根本没硬接,又往后撤了一步,大汉的掌走空了。本来这样就完了,也算是走了一招,你收掌再找机会不就没事了。但这大汉还不干了,他以为许褚怕他呢。于是往前迈了一步,左手拳又出来了,直奔许褚的右脸。许褚哪能让这种拙劣的招数打到,他微微一矮身形就躲过去了,再一起身,左手反腕抓住了大汉的手腕子。许褚一转手腕子,那大汉就面朝黄土了,背朝天了,果然不愧是农民兄弟,种地的姿势做得很标准。许褚把手轻轻往高一抬,大汉的脑袋就更低了,许褚牵着他就回到了阵里,叫过两个士卒把那大汉绑起来,就过来交令了。
许褚冲着我一抱拳:“末将幸不辱命。”
大家一起鼓掌,我高兴得说:“打得不错,干净利索,大长我军的士气啊。记你一功。”
可是许褚说:“还是不太爽,那家伙太弱了,我根本还没活动开呢,还是当年和典大哥打的那架爽。”
典韦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
相县,沛国的治所,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年。记得当年我走的时候,这里一片的繁荣景象,如今黄巾军正围着它打呢。
“已经第七天了,咱们死了近万人,相县居然还没打下来,不过这些守城的家伙也快顶不住了。”黄巾军的首领咆哮着,他指挥着手下的黄巾将士们一拨拨的冲击着相县的城防:“兄弟们,今天一定要冲上城头,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实际上他们也不是没冲上去过,而且冲上去不止一次,但是就拿不下来相县,每次都被英勇的汉军给杀回来。今天也一样,手下的黄巾军已经有几个冲上去了,但就是在局部形不成优势兵力,一会儿又让守军全部杀退了。不过看得出来,守军确实快顶不住了,城里射下来的箭枝越来越少,已经不能让黄巾军大面积死伤了,也许再有一次冲锋,他就能拿下相县。
这时有个黄巾军的斥候报告说:“报告大帅,北面来了一支朝廷的部队,有好几千人,正向相县开过来。”
那将领本来就一肚子气,一听这话,气得哇哇暴叫:“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敢过来送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