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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这些日子躺在床上一直在反复琢磨着这件事情,所以现在说起来,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李刚等人听了,均觉可行,也都佩服赵强心思缜密,目光长远。
法空和尚一直在微笑着静听,见赵强说完了,笑着说道:“阿弥陀佛,天下大势施主已经了然于胸,做了安排。老衲是方外之人,不能抛头露面,不如就陪大人在府中,跟施主讨些斋饭,抽空跟施主交流些练武的心得,不知施主以为如何?”
这法空是有心想教授赵强武功,想到赵强不可能出家拜在他的门下,所以换了个说法儿,众人却也听的明白。赵强喜道:“那可太好了,大师是方外高人,在下愿拜您为师。”说着挣扎着要下地给法空叩头行拜师礼。
“诶,施主不必如此,你身负天下大任,练些功夫只为强身自保,却也不必象江湖中人那样去搏斗厮杀,我们以友相交,不必讲什么师徒名分,智能也与你平辈论交,不必管什么辈分之别,希图大事,那些凡规俗礼就不要去管他了。”法空肃然说道——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大雪,很快将屋瓦地面染成白色,但屋内众人的心里却象燃了一团火似的热乎乎的,一种热切的期盼在心中升腾着。彩铃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眉梢眼角还露着笑意,好象在梦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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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第五十五章 练武功遇险入魔道
第二天,李刚就辞别赵强秘密返回山海关,彩铃儿让人在内院收拾出一处精舍改成佛堂,作为法空和尚的居所,安排专人每天给法空和尚做斋饭,对外宣称他是请来给赵强祈福祛灾的。
彩铃儿让人请来顾炎武,将冷锋介绍给他,说此人是赵强生病以前就已经请定的军事课的教员,顾炎武也曾听赵强提起过冷锋,又多了个帮手,他自然高兴。
冷锋随顾炎武到了塔城军校,又约了张晓平一同来商议下一步学生授课的安排,冷锋根据同赵强商量好的意思,提出以军事课和经济学课程为主,同时扩大军事课程学员的人数,还说這个意思是早就同赵强商量过的,顾炎武并无异议。张晓平的商行已经正式开业了,日常事务交给手下人打理,也搬到学校来负责教授经济课程,這也是他早就答应了赵强的,并不负约。
小山子按照赵强的吩咐,趕赴通州特区,将赵强诈伤脱困,准备起事的决定以及下一步的安排详细的通报给尚大勇和田精明,尚、田二人见赵强无恙,准备自立,也很是兴奋,依照赵强的安排,开始积极的行动起来。
赵强在府中内宅躲着,通过彩铃儿和小山子对外传达指令,协调各方面的事务。法空和尚每天都定时到赵强房里用内力给赵强梳理周身的经络穴脉,还开了强身健体的药方,配了丹丸,给赵强服用,在他的精心调理之下,只过了月余,赵强的伤臂已经全好了,而且面色红润,精气充沛,可以开始练习武功了。
却说這中國的佛学分成南北兩派,同源而生,法理相同,但行事理念却不同。北派讲究“苦修”,需要整日打坐念经,循序渐进的修行,清规戒律甚多。南派则讲究“顿悟”,参禅悟道有心则灵,不拘泥于形式,所以南派高僧多在外游历,走南闯北见识广博,也不讲究太多的规矩礼法(比方说济公就是一例)。
這法空和尚师承南派,自幼就出家为僧,勤学苦练,历经几十年的修行,内功已入化境。他所学甚杂,该教给赵强些什麽却颇为踌躇。他考虑以赵强的身份,想必不用上阵搏杀,可以教授一些内功心法,以强身健体,打好根基,再教授一些防身的武功也就够了。赵强年纪已经二十挂零,身体资质也比较一般,并不是练武的好材料,且他每天事务繁杂,不能保证练功的时间,将来一旦起事,更得四处奔波,无暇顾及。思前想后,法空决定让赵强修炼小无相功,這小无相功深无止境,需要循序渐进的修炼,进境缓慢,但是此功练一分便有一分进益,不拘时间和环境,只要心静即可,中间断了也不受影响。同时,這小无相功甚是阳刚霸道,原要童子之身从小练起,才不至于走火入魔,可想到赵强是公公身份,身体属阴,和這功法的阳刚倒也相合,走火入魔這一条风险也自去了。
這一天,法空和尚来到赵强房里,将小无相功的心法口诀传授了几句给赵强,讲解了内气运行的方法和要點,又帮助赵强导气运行了几周,见赵强已经基本学会,遂叫他自己参悟着练习。這以后,法空和尚每天都到赵强房里传授功法口诀,用了一个月才教授完毕,此时赵强已经能熟练的将内气运行周天,导气入海,因只是初练,还看不出什麽效果来。
转眼半年时间过去了,军校的教学进展顺利,冷锋原是袁崇焕手下的大将,身经百战,武艺高强,又熟读兵书战策、攻杀战守无不精通,比之原先那些武术教习强了百倍,学员门进步很快。自从赵强诈伤以后,顾炎武就自觉担起学校的日常管理之责,协调课程安排、教师的安置、后勤保障等等事务,任劳任怨,办事有条不紊,学校的一切开支用度,定期到彩铃儿那里去支领报帐,彩铃儿对他信任,从来不问细项,需用多少只是如数拨给,还经常勉励嘱咐几句。顾炎武、张晓平等人不知赵强是诈伤,每隔十天半月的就要到府里去看望一次,盼着赵强能奇迹般的康复。
炎家三兄弟自从赵强在锦州破敌以后就又回到军校学习,而且认准了要跟着赵强,在赵强受伤昏迷以后,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這活熊胆可以醒脑安神,从此這塔山老林里的熊瞎子们就倒了霉,兄弟三人每逢月中学校放假的日子,就到山上去,不知用的什麽手段,每次总能捉到一兩只活熊送到赵府,當即取了熊胆送到府里给赵强服用,彩铃儿心中感动,每次给他们钱物都死活不要,后来彩铃儿亲手给他们每人缝制了一件裘皮战袍,三人才千恩万谢的受了。
小山子负责在各地购买田土,修建庄园,他根据赵强的指示从山东一路向北,选择远离城市比较偏僻的农村购买连片的土地,雇人修建庄园,同时低价把地租给當地贫苦无地的农民。他有田精明暗中支持,资金充裕,庄园建设进展也很顺利,半年里已经在山东、安徽、湖北等地接连建了六座庄园。
赵强着手建立的這个体系渐渐的有了雏形,這个体系运转的资金全靠田精明从特区大市场和钱庄的生意里偷偷的挪借出来,随着這个体系的扩张,费用的支出也越来越大,田精明那里所能挪借的银钱已经有點支应不上了。而且大市场和钱庄的生意被朝廷财政拖累的每况愈下,不断萎缩,腾挪的余地也越来越小,赵强意识到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必須着手建立自己的产业支撑体系的运转了。
赵强思虑再三,决定从贸易方面入手。东北地域辽阔,物产极丰,木材、煤炭、矿石、兽皮、中药材都是内地紧缺的物资,由于东北连年战事,商人多不敢涉足,所以物资交易不畅,市场潜力很大。此外辽西地区一直为清军占领,明军收复辽西以后,留下不少矿厂和木材厂无人经营,赵强决定从這方面想些办法。他以彩铃儿的名义给洪承畴写信,说赵强昏迷不醒,心中忧虑。又说书舍开支浩大,由于没有正项收入,已经无力维持,但考虑书舍是赵强一手创办,實在不忍舍弃,怕赵强哪天真的醒来,埋怨自己,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希望能请洪大帅施以援手,希望借助军方的支持开办一家贸易商行,从事物资交易以筹集资金继续办书舍等方面的意思。
顾炎武持着书信去锦州拜见洪承畴,说明了学校所处的困境,请求帮助。洪承畴此次重回东北,发现不管怎麽努力,都不可能恢复对清军的军事平衡态势,已经全然丧失了斗志,每天养尊处优得过且过的混日子。他看了赵强夫人的信,听了顾炎武的陈请,越发可怜赵强的处境,于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命令将辽西的几处废弃的矿厂以军方的名义收回,划给军校,所得收益一半充作军需,一半给军校作为费用,同时下令给军校所办商行发放军需运輸的官引,沿途关卡一律放行并给予保护。
彩铃儿找张晓平来商量办商行的事情,提出兩家合办一家商行,交给张晓平来经营,支出平摊,收益均分,张晓平已经在塔山城办了一家商行,但由于赵强生病,没有了关照,经营并不顺畅,只能从事皮貨、药材、人参等物品的小规模贸易,象木材、煤炭這些大宗的貨物却无力经营。如今听了彩铃儿的意思,正中下怀,因为拿到了军方的牌照,就如同有了护身符,可以一路畅行无阻,稳赚不赔。他知道彩铃儿此举是为了维持军校的开支,心中钦佩,所以提出将自己這家商行交由兩家共同经营,收入的八成交给彩铃儿,即便是這样,他还觉得占了便宜呢。彩铃儿推让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张晓平亲自赴辽西,接收矿厂,招用當地的居民,进行采矿伐木,又组织了一支几百人的运輸队,负责大宗貨物的运送。有军方的照顾,貨物沿途一路畅通,运送到通州那里又有田精明运做关照,貨物销售也没有问题,合资商行很快成了赵强赚钱的机器,势力发展的经费困难问题大大的缓解了。
赵强足不出户,暗中指挥掌控着各方的事情,得闲的时候就在房里练功,经过半年的修炼,他已经能自如的导气行经,法空和尚见他进境不错,渐渐放心,也经常去周邊地方巡游访友。赵强练了半年,小无相功的功力已有了一定的根基,作用也初步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气力增加,精力充沛,最直接的体现居然是在夫妻性事上功力大涨,性趣强烈,每次都把彩铃儿搞的口歪眼斜,丢盔卸甲,他雄风尽展,不由得意洋洋。初时,彩铃儿对此还喜不自胜,但是后来,赵强的要求越来越强烈,有时甚至彻夜宣淫,她感觉有點吃不消了。而且她发现赵强一旦发动起来,往往难以自制,状似疯狂,到了事后却不自知,她心中疑惑不安,担心赵强练功练歪了,可這种事情又不好意思开口向赵强说起。
却说兰汀,自从彩铃儿来到塔山城以后,她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样贴身照顾赵强了,她对赵强暗生情愫,但由于辈份的差别不能如愿,心中伤情,几次提出离了塔山回苏州去,可张晓东忙于生意的事情,又不放心兰汀一个人回苏州,没有应允。彩铃儿和兰汀年龄相仿,情同姐妹,加上整日忙碌,自然希望兰汀在府里做伴儿,同时帮助自己照料赵强。可渐渐的她察觉到兰汀对赵强的感情似乎超越了侄女对叔父的感情,不由得上了心,开始有意不让兰汀和赵强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她还有意撮合兰汀和顾炎武,觉得這兩个人男才女貌,很是般配,顾炎武倒是樂意,怎奈兰汀心有所属,执意的回避,也只好作罢了。
這一天傍晚,彩铃儿外出办事未归,兰汀将饭食送到了赵强房里,赵强正在炕上闭目打坐练功,已经是入定的状态。兰汀见了微觉诧异,因为赵强一般是下午练功,从未有练到這麽晚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将饭菜放到桌上,坐在春凳上,默默的看着赵强练功,以往也有几次,兰汀趁彩铃儿不在的时候,就這样坐着看着赵强练功,心中体会与他独处的那份温馨的感觉。
兰汀看着赵强,感觉他今日和以往练功时不同,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通红,呼吸粗重,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不象以往练功入定那样的平和安稳,她心中疑惑,却不知该怎麽办。突然,她发现从赵强嘴角溢出一条血线,顺着脖子一直留到胸前,她一下慌了神儿。她虽不懂武功,却也意识到赵强是出了意外,她快步走到赵强跟前,轻声叫道:“叔父,叔父!你怎麽了,叔父!叔父!你醒醒!”她声音越来越大,双手扶着赵强的肩膀使劲儿的摇晃着。赵强很艰难的睁开眼睛,双目已经赤红,他忽然一把将兰汀抓住,用力的拥在怀里,口中叫着:“彩铃儿,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彩铃儿,我要炸了!”一邊说一邊用力的撕扯着兰汀的衣服。
兰汀被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一邊使劲挣扎着,一邊叫着:“叔父、叔父,我是兰汀!我是兰汀,你怎麽了!”
兰汀力弱,任她怎麽挣扎,却也敌不过处在疯狂之中的赵强,几下就被赵强把衣服撕成碎片,赵强又撕扯掉自己的衣服,转瞬间兩人已是裸身相对。兰汀被赵强汀使劲的搂在怀里,心中害怕,却不敢再叫,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动静闯进来,只好绷着劲,双手护在胸前。她觉得赵强的身体滚烫,身下那话更是坚硬无比,又羞又怕,不知怎麽办才好。赵强更加的疯狂,双手在兰汀身上肆意揉捏,口中荷荷有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