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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弗傲慢的拒绝了这样的道歉,他指示他的部下,向中国发去正式照会,表示除非中国完全从菲律宾撤军,否则英国拒绝进行正式对话。
而北京方面的回复则是询问是否大英帝国已经将中国放在了敌对立场?
这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英国方面就此没有了下文。这让我更加摸清了他的底牌。向占领区增兵以迅速肃清秩序准备下一阶段作战地命令当即就下发了,停战只是说给人听的好听的话而已。大好形势下停下脚步,军方都不会答应。
如今军中地鹰派势力在这一场战争之后,又得到了力量的扩充。整个皇家军队自上而下都充满了从一个胜利走向下一个股利的迫切需求,他们当中没有人愿意停下战争的脚步。就连我也只能是顺着他们的毛稍微捋一捋让他们稍微安静一下而已。
但是还有两个人从菲律年的战场离开,乘坐邮船从马尼拉回到了上海,他们一方面是深感战争的残酷,另一方面也是有大事要办——他们要结婚了。
春申号邮船将他们从马尼拉带回上海,吴海涛正好可以在周边地江南个城市修养修养身上的积年老伤,作为海外情报系统地佼佼者。虽然没有直接授衔,但是他的官职已经相当于上校级别了。自然有着很好的物质待遇。
“唉,那是一连一百五十多号老乡啊。”每当想起严兴家标的一个连遭整建制消灭地事情,吴海涛仿佛都能看见那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在敌人的火力下挣扎倒地的惨状,那些密林中的记忆。幽暗地光线,黑红的血,交汇着让他本该坚硬的心揪的发疼。
“老说这些。”回复了女装的叶备看上去稍显娇小,扶着吴海涛的胳膊向车窗外看去,叹道:“那不怪你。是你那个镇统老乡指挥的问题。”严兴家由于直接发现敌军主力,为后来的战争进程做出地贡献,战后被醇亲王亲自接见并连跳两级擢升镇统,当时宴会上这两个主角也是看到的,他们也是在那次宴会上由亲王殿下亲自主婚并给他们放假修养的。所以,叶备说起那个严兴家来,就换了称呼。
吴海涛吁了口气,叹道:“我晓得不是我的错。但他们毕竟是为我出气去的。而且我事前也知道那些土猴子要去那里,应该人不会少,但是没说。”
“你不是没说,你是没得机会说。那个老严你又不是不晓得。”
“唉,也是这么个理……”吴海涛叹了口气,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道:“但我还是想,要有个什么防弹的车子就好了。”说着拍了拍座板道:“就像这个,车厢全部用铁,人躲在里面……”
“那马儿呢?”刚说到这里,叶备突然愣住,想起什么似的惊叫道:“嗯,你这个说不定有用哦。直接用汽车改改看呢?咦?那是什么?”
车窗外,履带式的轻型拖拉机正在远处耕作。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惊声尖叫起来。
尖叫声也在巴黎的街头此起彼伏,这里的人民正在欢迎一个重量级的贵宾——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看着人群中欢迎的标语,以及偶尔冒出的对德国人的辱骂标语,这位国王不由露出了微笑。
因为最近大英帝国所面临的局面的缘故,在公开讲话中,他明显的流露出了对那个外甥的不满,“那是一个没有教养的混账。”
要讨好法国人,这一句话就足够了。法国从上至下,每一个人都对这位国王充满着好感,在他们眼里,这位国王是一个正人君子。
爱德华七世国王在短暂的访法过程中,为他的政府带来了一项丰厚的礼物——英国与法国就北部非洲的争执问题,取得了相互谅解。法国正式承诺绝不干涉英国在埃及的任何行动,这就等于将原本由英法共管的苏伊士运河完全出让给了英国人。而英国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承认摩洛哥是法国的势力范围即可。
但这两个国家显然都忘记了他们憎恨的那个人,威廉二世的国家在摩洛哥的利益不小于法国,英法签署这样的文件,便是等于剥夺了德国在摩洛哥的所有利益。
英国寻找盟友没有错,选择的盟友也没有错,只是他们在过程中显然忽略了老对手的感受。这使得欧洲的局势再也没有转圈的余地了。随着1905年伊始,英国与俄国彻底的结束了阿富汗问题的争端,并向俄国人提供了一千万英镑的援助奖金之后,他同时开罪了德国和中国。
这个过程是无可改变的,英国与中国的分裂,最核心的问题也就出现在俄国问题上,一开始为了对付俄国与中国结盟,但后面始终是要为了对付德国而与俄国结盟,中俄之间流淌的血液绝不容许中国和俄国站在一个阵营,所以中英的决裂也就是必然的结局。
而德国方面的殖民地利益受到了英法两国的联合侵犯,在中国还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法国人宣布了一个决定,法国人正式要求摩洛哥苏丹在法国的监督下进行“改革”一系列由法国人规定好的改革条文背后的意义是什么,明眼人谁都看得出出来。
不想失去权力的苏丹陛下,向柏林发去了求援。尽管德国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目前他们起码要比法国人好。
威廉二世对于这个地方的重视程度,从他行动的迫切性就能看得出出来,19O5年3月31日,在法国宣布改革摩洛哥之后的一个月,德皇威廉二世乘坐的舰队就已经抵达了摩洛哥北部沿海重要的战略城市丹吉尔,威廉要在此进行为期三天的访问,在抵达港口发表的第一次正式讲话中,威廉宣称,德国将要致力于维护摩洛哥的独立,并且重申了列强在188O年签署的马德里协议的精神:列强在摩洛哥的地位绝对平等,任何妄图把摩洛哥置于己方一国之下的强国,他们的计划都不可能得到德国的支持。
而在柏林,他的宰相冯·比洛向当年参加马德里条约缔结过程的各大国英法俄西等国发起建议,要求把摩洛哥问题提交国际会议讨论,要求维持当年的一致意见:所有外国公民在摩洛哥所享有的通商权力和其他权力应当一切平等。
而他的外交部则向法国发去了战争威胁,声称如果摩洛哥问题不能按照威廉二世的意志得到解决的话,德国将不惜发动战争来实现目标。
这就是第一次摩洛哥危机,我作为一个旁观得,在东方乐得看英德法三国为了这个事情闹腾,他们爱开什么会就开什么会,亚洲以外的事务,目前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只是要求排除观察员参与他们的摩洛哥问题特别会议罢了,我的官员们要学习学习他们的劲头,在国家利益面前,要六亲不认。
而菲律宾战争的经验教训总结,也陆续在各单位举行,后勤部尚书王文韶退休致仕了,由同知刘向忠接任,后勤部的经验也得到了褒赏,王文韶原俸致仕,就是对他这十几年来后勤方面工作的褒奖,后勤专业化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完全依赖地方特别是一个地方,江南人民对他的感激是最多的。
所以,根据他的提议,国家在几个战略方向,都要建立后勤中心城市,以支持各个方向的军事行动,像南方的马尼拉,广州,高雄,宁波等地,都被划入了第一批建设的后勤储备中心城市的建设名单中去。
而由于近期以来,西藏局势不如过去几年安稳了,西南方向的备战也提上议事日程,驻四川的两个师已经全面做好了进藏的准备,随时准备对拉萨实施军管。
军工方面,则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情,由江南机器局试制的第一辆坦克面世了。
第二七二章 … 外交的背后
“在菲律宾问题上,大英帝国不承认任何国家任何形式的军事存在,根据菲律宾政府1092年声明,菲律宾的地位应当且仅应当作为大英帝国国王爱德华七世陛下属下的自治领地,其他任何政治形式的存在,大英帝国都将视为非法,由此可能产生的问题,有制造菲律宾事件的中国皇室及政府承担。”硬梆梆的声明是用来回复中华帝国负责菲律宾事务的醇亲王载洸在上一年度12月26号的讲话中传递过来的向英国示好的讲话的。
这是19O5年新年伊始以来大英帝国外交部第一次记者问答会中,在回答大英帝国对于中国宣布完成他们在菲律宾的第一阶段行动计划的反应时,由发言人彼得洛伊向众记者做出的官方版本的阐述,在这样的一段讲话中,可以看出英国人目前的难处——他们只能在口头上对菲律宾问题上的新变化表达自己的不满,事实上他们无法从军事上做出任何激烈的反应。没办法,在亚太地区的三国博奕中,任何对甲方的军事行为除了要考虑甲方本身的实力之外,还需要考虑乙方可能做出的任何举动。
事实上英国情报部门也能够从德国太平洋舰队的出航记录中看出些什么。
海军就此询问过内阁的意见,内阁的回复是在彻底解决德国人或者中国人之前,菲律宾问题可以暂时不作考虑,但应在培植反抗势力方面下功夫。
当收到情报部门有关英国此项决策的消息时,我人正在江南,此次下江南其一是为了江南春闱的事情,近期以来。有相当多的声音在报纸上出现,言说科举拔士制度已经不适应时代,理当以其他方式取代。这些人提出了问题。科举制度也的确存在问题,譬如太过追求通才而不适应当前国家急需方面人才的现实。
但是作为考试制度来说,这种考试选拔国家官员地制度本身没有错,我也征询过几位朝中元老包括新派教育的奠基人物,从西方留学回来的国家教育总监容闳地意思,他们也都认为科举制度稍稍加以改革,增添各专门类别的单项考试选拔也比较适应当前的国家发展形势了。贸然取消科举。那么势必就要重新开辟一条国家官员选拔的路子出来,目前暂时还没有更好的方法来替代已经施行了千余年的科举制度。
官员暂时不大动。修修补补暂时先对付着,只是加了一道旨意七品以上官员必须要有大学毕业,以应付目前社会上比较常见的不上大学直接参加大比地现象,同样的。乡试等各级别地考试,也改由各省统一从学校中举办,类似于后世的高考入学考试的形式,通过看可以由各省报名单到教育部统一授举人出身。也算是一个强迫性质的要求全民参与综合性普及教育地措施。
当然,教育方面的费用。从蒙童到大学,只要能念到的,费用一些食宿方面需要以工代捐以外,如果说食宿也全部由国家包办的话,这部分的钱算下来是一个天文数字,幸而现在妇女还没有解放,穷人家地女人念书的只是少数,单是初步不考虑女学的开销。每年全国有近五千万人的各级学生,每人每年平均花五十块银元,就是二十五亿银元的开销,这已经约等于国家每年的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二了,所以,说是全包,其实只是在一些富庶地区的大城市有所普及而已,好在中国此时地士绅阶层还保持着捐资助学的好传统,还没像后世那样多的是为富不仁,每年各地的教育机构,总能与巡抚衙门一起,从当地的富家大户那里,收来不少的款项来贴补教育方面的缺额。学生们所要付出的,就是帮善人们当当廉价劳动力罢了。
当然,眼下不用负担学生的食宿费用,这笔教育经费也还是拿的出来,每年近十亿银元的教育拨款户部从来不敢打马虎眼儿。教师工资和校舍等基础设施建设,是目前的两项大头,算下来开始是要苦一点,等几年校舍建的七七八八了,也就差不多了。而国家那些新兴的资本家阶层,作为国家政革的既得利益者,该他们吐出来的,还是要吐出来一点。大不了我再辛苦一点,多写几幅御书给他们挂在家里中堂撑撑门面罢了。
说来也可笑,一个皇帝论落到卖字画给大户人家筹钱的地步,我恐怕要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这个国家太大了,很多理想中的口号还真没办法落实。内阁已经在考虑加征教育税等多种税款,另外北京民政系统的民生彩票的筹款功能也得到了内阁的注意,教育部正在考虑是否可以与清政部合作,在各个大城市开教育彩票,为本省内的穷乡僻壤筹集教育经费的可能性。
另外还要开辟财路,教育部的两个年轻的正副尚书也跟我抱怨过,说是教育部如今的堂官郎官,除了要懂教育之外,还要懂揽财,虽是个笑话,但也能看出教育线上的辛苦。
国家官员的选拔方式只是小改,但吏员的选用方法却要大步改革一下,以前的模式吏员基本上已经隐隐能看出世袭的征兆,有些人开玩笑说官员不世袭,无封底不开府不建牙的流官过几年也就走了,倒是吏员们世世代代管你谁当官都是这一方土地的一尊神,有些地方刁吏欺官,也是旅游耳闻。正好民政上头报上来,说兵制改了之后,产生的大批复员军人都是年轻人,要是贸贸然放到地方上去没个安排,将来是要出事的。
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