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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手止住众人,吟出一首诗,然后问颖:“这下不象发忆症了吧!”颖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复点头,她已被我这首诗给迷住了,微笑道:“这也是送给我的吗?”我点头。颖欢呼一声,走到桌写,将我刚才吟的那首诗卷抄了下来,下人一见我没事,留下春梅和小盈在书房侍候,散了去。
第十三章 皇帝求医(2)
这几天,家里库房里的草药被我翻个遍,好家伙,不少好东西咧!我找出所需之药,本着缓气解烦、平静心神、厌食无力、气短血虚的症状结合着后世医疗之法,先后配出了后世闻名的“正气风清宁”、“开胃消食片”以及“养阴丸”、“补血剂”四味良药,每种配了十大瓶,或制成药丸,或制成浓缩汤剂,不一一细表。
换了一身儒装,叫一小童背着药箱,信步走到皇城根,也无视几员兵丁的目光,一把揭下数天无人赶揭的皇榜。那兵丁一见我揭了皇榜,大喜,叫道:“有人揭榜了!有人揭榜了!……”
从旁边侧门立即飞奔出几名御医打扮之人,一见是我,都愣了一下,纷纷上前见礼:“见过苍县县男大人!”
我还礼,几人纳闷,什么时候子延也懂医术呢?不过,观其近月长安表现,无不为士人所推崇,没准儿才真出现奇迹,治好了公主,我等也不会因龙颜大怒而掉脑袋。这几日,天天座在皇城根等消息,一连三天无人接榜,早就心冷,正准备回家交待后事,这不,苍县县男出现了,我等也许有救了!
于是客客气气的让我出示的腰牌,将我引进了皇宫,另一宫人飞奔前去报信……
我二人随着那几位御医七拐八拐,走了好一会,这才来到一处精致的临池小阁,那御医上前向门外一宫女通报,宫女走到门外道:“启禀皇后殿下,苍县县男孙小宝孙大人揭皇榜给公主瞧病来了。” “快快请进来。”里面传来长孙皇后急切的声音。
进来见礼后,退到一边,悄眼打量长孙皇后,虽已有四十出头,却是风韵不减,不施脂粉,皮肤却依然白晳滑嫩,想来宫中自有保养之法,我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右边坐的却是三个干瘦的老头,不用说便是大内御医三位医正了,我看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上下打量着我,却见他嘴角一翘,不屑的一笑,道:“这满长安谁人不知子延及当世诗才,却不料子延还懂医术?” 这医生十分佩服我的诗文,但见我揭了皇榜,等于几乎抢了他们的饭碗,若是真把公主医好了,我们还怎么在这皇城里混?
这话明明就是在煸风点火,我心想你一个行医之人,心存的不是悬壶济世之心,却只是想这些没用的争斗,实在是可恶。有心气那医生,脸上露出一团和气,嘴上却道:“几位大人医术胜过我许多,既然有各位医正出诊,自然是药到病除,我来了只是给您添乱罢了。医正大夫,瞧这情形,恐怕十三公主的病已经给您治好了吧,若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既然是“三医会诊”,自然这是遇上了奇症,凭一人之力无法诊治,需得大家群策群力,共商良方。我知如此,却故意海夸一番三位医正,明里是在赞,暗里意思却在讽刺他们无能。几位医生自然听得明白,气得是吹胡子瞪眼,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默不作声在旁看我们斗嘴的长孙皇后笑着对几位医正道:“子延大才,几位医正也医术高超,既然来了,不妨子延先进去诊视一下小十三的病情吧。” 那几位医正连着十余日住在宫里,眼见公主病一日病重一日,早就没了主意,听皇后这么一说,也便觉得有道理,便道:“十三公主就在内堂,子延就先进去诊视吧。” 我冲几位一揖,倒还显得懂礼。然后随一宫女进了内室,我随行小童自然连殿也进不来,药箱却给我传了进来,由一名宫女背着一同进了内室。
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丽的闺房,又是吃惊又是羡慕,这也摸摸,那也摸摸,喃喃自语道:“要是我的房子也有这么漂亮可该多好!” 旁边宫女见我出丑,均苦笑,一会儿治不好公主病,有你受的。 那宫女向一帐中人道:“公主,苍县县男孙大人来了,皇后让给您诊视。” 幔床里躺着的那女人幽幽道:“好吧,翠儿,你先在外边候着吧。” 等那丫环出去,我便接过药箱放下道:“公主,我现在要给您切脉。” 旁边那个叫翠儿的却是一怔,道:“那几位大夫都是先望、闻、问诊,你怎么却是一上来就切脉?”公主在透明的帐内也向我望来,心下不解。
我向公主一揖道:“中医之中有望、闻、问、脉(也称切)四诊,其中当以脉诊为中心手段,其余三诊为辅。脉诊又是中医独具特色的诊病之法,萌芽于先秦战国,经过千年以来的实践,才成为中医辩证论治的必要手段。《素问 脉要精微论》言“微妙在脉,不可不察”,张仲景《伤寒杂病论》言“平脉辩证,脉证并治”足见脉诊之重要。”又道:“四诊之中,医者常以望、闻、问、脉为序,其实乃是下乘之法,临证应先以切脉,不宜先问诊,未问诊则无先入为主之虞,且一无所知,迫使自己虚心静虑、全神贯注去体察脉象。发现病病之后,再利用望、闻、问诊来映证、补充和完善从而取得辩证的依据,确立施治的准则。”随后又解释:“先行切脉却也是他们孙家在总结前人经验之后,特有的一种诊视之法。然而在当今社会,各行各业皆有拘泥之虞,无创新意识,中医一行自也无例外,此法虽好,却不能广泛的推广。各家学有不同,公主也不必计较。请您仰卧,直腕仰掌,放与心口同一水平位置。” 公主便依我所言,旁边翠儿遂皆开幔纱,我坐在了人家床边,开始双脉同切。
这双脉同切之法,却也是五代之后所创,这公主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但她一瞧我这位英俊萧洒、名满长安的青年才俊座得如此近,再加上以往读其诗文,不禁为其精妙所赞,如今得见真人,自然心生欢喜,本来虚弱之身,也突然有了精神,不免脸红心跳起来,禁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我装作不知,仔细切脉。
第十四章 皇帝求医(3)
我虽也觉得这位十三公主太娇艳动人,但自有自己的原则,“行医之时莫想他事”,也不去看她的脸,左手持其右脉,右手持其右脉,两手同时用相同的力度按脉,默默体察她的脉象。况且,我的目的是治好了公主顽疾,好爵升一级。 《素问 疏五过论》有言:善为脉者,必以比类奇恒,从容知之。这是说幽默交鉴别、通常达变是辨析脉象的最佳方法。许多脉象都是相对的,浮与沉,迟与数,滑与涩,虚与实,长与短,洪与微,紧与缓,弦与濡等等,太过抑或不及,只要一比,自然泾渭分明,了然于指下,因此,两手同进诊脉,便于左右对照比较,却是一种箭捷明了,行之有效的诊脉方法。 一柱香的时间,我已根据脉象明白了几分,与我所带之药对表正确,遂松开了公主的手,道:“公主殿下,小臣现写一小方,您看看对不对您的症状?” 公主默许,旁边自有小翠铺纸磨默,我端座桌前,再一次四下打量了一下公主华贵但显沉闷居室,沉思片刻,在纸上写道:
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情弄,心怯空房不忍归。
这首“秋夜曲”是王维所作,是一首宛转含蓄的闺怨诗,结句尢为精妙。
又写道:
寂寂花时闭院六,美人相并立琼轩。
含情欲说心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
这首是朱庆余的《宫中词》,表达的意思是:十三公主你有秘事相对人倾述,却怕鹦鹉学舌不敢说出来。在情思中给人种种想象去探索公主内心隐秘的天地和至今独自一人的痛苦。
这二首诗诗文精妙,正好道出了公主的心病,小样儿,以我上千年的知识,还不知你心中想甚?
将纸吹干,递于小翠,小翠隧呈于公主,公主侧卧床上接过来一看,许久不出声,眼中泪光莹莹,哽咽道:“子延知我心意,道出哀家苦闷,却不知是否还要用药,药引是甚?”
我微笑上前一揖道:“公主殿下,小臣用药如下: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药引八个字:随心而欲、出宫走走!”
诗意:什么事儿都要看开,不要自锁心头,你不出去看看,怎知世界奇妙,又怎能碰见心意的人儿。
公主一下子坐直了身上,唬得小翠一声惊呼,外面人一听见里面动静,还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以长孙皇后为首一干人急急步入内室,却见多日不起的公主已从床上坐起,均大惊。这子延是用了什么法儿让公主一下子容光焕发,竞然,竞然已能坐起。
……
留下长孙皇后与公主独处,其余一干人退出内室在外厅安座,宫女奉上茶来,我慢慢细饮,姿态优美。几位医生此时还不知我用何法令公主容光焕发,但心下已定,公主看来好来有望,我等也是无用,竞让这小子给瞧好了!心下有愧,坐了片刻便拱手告辞。
……
一顿饭工夫,长孙皇后从内室出来,我一见,连忙站起。
长孙皇后面带喜色,招手我入座,待座下后,笑着道:“子延洞息人事,妙语连珠,竞解了我儿心结,乃当世高人也!”
我起身客气道:“公主其实也未患什么大病,只是心中苦闷加之饮食不畅,故身子不适,当徐徐进补,缓缓调养,将息半个月,应无大碍。”
又道:“小臣配了几味家传秘方,献于皇后!”
随后拿出药箱,执四药,分别解释了各药功用,又当着长孙皇后的面分别试药,皇后这才笑着命人收起。
此时,李世民得报,公主病有起色,已前来探望。
我见皇帝进来,连忙跪下,三呼万岁。皇帝待皇后解释后,心怀大望,隧入室探女,一会儿功夫,出了内室,大喜道:“子延解我儿顽疾,乃我天家之福!”
我可不敢当李世民夸奖,隧上前谦虚一翻,皇帝随后赐座,皇后向皇帝笑道:“陛下,子延大才,当重赏之!”皇帝也频频点头,道:…整理“子延上前听封!”
我赶紧上前跪下。但听皇帝道:“子延持医解公主之恙,赐田千户,升至子爵,赐千金,绸百匹,加封御前候职医正,随时待召!”
我三呼万岁,心想,待召,不应召就好!高高兴兴辞了出去,随宫人领了赏赐,出宫去也。
……
皇帝皇后见我出去后,相视一笑,均看了我写给公主的诗句及后来的药引,心道:此子不凡!
同时,皇帝也一声轻叹:“要是子延未娶那该多好!”
皇后红着眼睛看了皇帝一眼,也轻叹道:“十三无福!……”
……
而此时十三公主却躺在床上默想:“非把此子抓牢不可!”
……
小翠在想:“好帅的县男啊!啊!不对,该是子男呢!要是能做他的小妾,死也甘心……”
……
皇帝和皇后均心想:“要不要派出铁卫,深夜干掉陈颖,然后再把女儿……”
……
一帮人还在心里算计我的时候,我已经高高兴兴回到了县男府,把喜讯告之家人,家人一片欢呼,颖一下子由县男夫人变成了子爵夫人,也一脸兴奋。待皇宫的侍丛将皇帝的赏赐搬于大厅告辞后,众家人看我的眼神已完全变成了崇拜……
我现在都考虑是不是要开一个医馆了?
当天晚上,苍县子爵府就迎来了一帮高官子弟道贺。妈的,长安虽大,但消息传播的不比互联网慢啊,中午刚出宫,晚上就有人来混饭了!我一脸笑容的将客迎了进来,一看众人居然没带礼品,立马把脸拉得老长:这帮混蛋,当我这儿是救济所啊!妈的,道贺不带礼你贺个屁啊!后来我才误会了大家,原来大家带了银票,每人500两,三十七人,噢,就是上次卖诗的那些人。一顿饭吃得一干人等醉倒不省人事,苦得我家娘子带领众仆将三十余人一一安顿好后,天已蒙蒙亮了! 半个月后,宫里传出消息,十三公主已病愈康复!这下,满长安都晓得苍县子爵大人孙小宝医好了公主顽疾,这也令本人又添了数道风采,几首不知是谁传出去的诗文,引得满长安士子再次掀起了一场追星热潮,子延的大名如同核弹爆炸一般,以长安为中心,向大唐国境四下散去,害得我半月不敢出门。一班文人天天上门讨酒把诗,把个子爵府弄得是昏天黑地、鬼哭狼嚎、狼烟四起,百兽齐鸣。
第十五章 大发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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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愈发冷了,冷得我和颖天天躺在床上温习“功课”不想起来,昨儿个听闻德云兄的一个小妾中了碳气而亡,这才引起注意,晚上临睡时把窗开了缝。惜命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