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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青说道,率先走了出去,安搏远也只跟上,走出战地医院不远,街道上驶过来一辆吉普车,吉普车的车架上架着一架机枪,后面跟着五辆大卡车,车上都装满了人,其中一辆还拖着一mén步兵炮。
吉普车上面坐着的是师一团一连的区大强,区大强在安搏远身边停了下来,探出头问道:“安搏远,林医生,你们上哪里,我带你们去。”
安搏远大声说道:“我们回9连去,在朝鲜总督府的方向,你们顺路吗?”
区大强道:“刚好,我们连受命去支援那里,我带你们一起去” 于是区大强叫旁边的士兵坐到后面的卡车上去,空出两个位置叫安搏远和林子青上车。
安搏远就坐在区大强旁边,林子表就坐在后座上,区大强又拿出一顶钢盔,递给林子青,接着又递给了她一把步枪。
“听说林医生是出了名的神枪手,如果碰到日本鬼子,我倒是要见识一下” 区大强说道,说完这后,一踩油mén,吉普车又向前方驶去了。
“那当然,林医生的确是一名神枪手,百发百中,想当年我们一起参加广州起义的时候,她一枪一个,打得清兵屁滚niào流…”安搏远大声说道,声音飘得很远。
枪炮声越来越近,车上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坐在林子青旁边的战士站起身来,紧紧握住吉普车车架上的机枪,作好随时shè击的准备。
在朝鲜总督府的一片区域,是日军第6师团最后的顽抗地,林子青远远地看到,一架飞机投下了两枚汽油弹,立刻把那一片民居烧成一片熊熊的大火。
安搏远解释道:“日本人利用排水沟,经常常在平民区里面再现,杀伤我们的士兵,我们只好一了百了把它们烧个干净,不过这块地方的朝鲜故乡百姓已经被疏散,不会有无辜的民众受到伤害的”
安搏远刚刚说完,前方双传来一阵炮响,安搏远又解释道:“这是步兵炮的声音,日本人躲在里面放冷枪,为了消灭他们,往往用步兵炮打过去,连人带房子消灭他们。”
林子青什么样的人,安搏远最清楚不过,他担心她因为看不惯军队的做法,惹出麻烦。
旁边的一个xiǎo巷子里面突然间冒出一队日军,向他们的车队开枪,后面一辆卡车的司机被打死,车子一横,撞在旁边的民居边上。
一队日军叫嚷着冲了出来,吉普车上的机枪响了,把这群日本人都钉在了地下,机枪的子弹壳哗拉拉地掉在林子青的身上。
大卡车上的一连的士兵快速从车上跳下来,迅速在汽车旁边,街道边,找到掩护向日军开枪。
日军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偷袭不成,很快就跑到复杂的巷子里面了。
区大强把吉普车停在一边,喝叫道:“围上去,消灭他们,他娘的,敢偷袭我?”
林子青跳下车,就向刚刚撞车的大卡车跑去,安搏远紧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
除了司机死亡之外,驾驶室的另外两个人中介受了一点轻伤,车厢里面的战士则没有事,等安搏远跑上前,他们已经跃下车厢,参与战斗了。
区大强大呼xiǎo叫,指挥着他的连队围剿这批日军,巷子深处响起了冲锋枪的声音。
外面,有几个士兵正推着步兵炮往巷子里面去,接着就传来一声炮响,枪击的声音就停止了。
安搏远对林子青说道:“林子青,一连他们有自己的卫生员,不用我们心,我们还是回9连去吧,离这里也不远了。”
林子青站起来看了到一连不慌不luàn,井然有序,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于是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在前头带路吧?”
越接近战斗区,街道上就越多人来往,当然都有中**队的人,有往前方送给养的,也有往后方护送伤员的,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安搏远倒也不担心林子青和自己的安全。
像区大强连的车队那样受到漏网日军的袭击;这只是一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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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243章 被教坏了
第243章被教坏了
朝鲜王朝于1876年2月和日本签定了《江华岛条约》,实行开放mén户之后,西方列强的势力也纷纷涌入,汉城从此成为西方列强在政治、经济、外jiāo上的争斗场,渐渐发展成为一个近代化的城市。
在朝鲜总督府一带,开设了很多西方列强的公馆,hun凝土大楼比比皆是。
日军借助这些坚固的hun凝土大楼层层抵抗,中**队利用火炮,飞机轰炸逐步摧毁,慢慢推进。
虽然经过了一天一夜的ji战,但是日军仍然在进行殊死的抵抗,战斗仍然非常ji烈。
安搏远带领着林子青步入jiāo战的区域,安搏远的神情就为之一振,就好像鱼儿回到了水中一样,jing神儿也回来了,身上再也没有了那种疲惫感。
他们所经过的街道,旁边的砖瓦平房被夷为平地,高层hun凝土建筑只剩下一个架子,里面不断地向外面冒着黑烟。
日军很顽强,不少日军藏身于瓦砾之下、下水道之中,然后出其不意地向中**队开枪。
安搏远低着头,弯着腰,在前面开路,在瓦砾之中穿行,林子青紧紧跟在其后。
正在行进中,旁边有一个人叫了起来:“安医生,我们在这里”
墙角处有一个人探出头来,安搏远一看是那个叫做大头的士兵,于是停下来,叫道:“大头,原来你在这儿呀!”
大头招着手,叫道:“是呀,安医生,我们都在这里,快点过来…”
一声枪响打断了大头的呼叫,从对面的瓦砾中shè出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了大头的脖子è穿了动脉,鲜红的血**而出,在安搏远的眼中形成一层血雾。
日军并没有因为林子青和安搏远肩膀上的红十字标志成果庭他们,相反,中国的军医是日军首要的shè杀目标。
子弹同时打在林子青和安搏远身边的瓦砾上,火huā四shè。林子青这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辗转身体,右脚蹲下,左脚前曲。步枪已经握在手中,枪口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一个日军模糊的身影已经进入她的眼帘。
林子青果断地击发,远处的日军应声而倒,但是周围又出现了几个日军,林子青向前一滚,滚到一堆砖石瓦砾之间,日军的子弹纷纷打在她刚才位置的地上。
安搏远向大头扑了过去,但是在他到达之前,大头已经迎面倒了下去。
安搏远扑了过来,但是大头已经停止了脉搏的跳动。
林子青举起枪,迅速的击发,一名日军刚刚探出头来,就被打碎了脑袋。
日军纷纷向林子青shè击,把她压得抬不起头来。
林撇子从远处跑了过来,他看到林子青,于是对安搏远吼叫道:“安搏远,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如果说她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安搏远咬咬,没有出声,忽然向前窜出,向林子青隐藏的地方跑去。
林撇子一边shè击掩护,一边叫道:“步兵炮呢,给我拉过来”
步兵炮从角落里伸出一个炮口对准了远处的日军,火光一闪,炮弹准确地击中了日军隐藏的地方,碎石飞溅,伴随日军的身体抛向了天空。
林子青猛地站起,向爆炸的地方冲了过去。
安搏远和林撇子的脸sè大变,顾不得其它,以最快的速度扑了上去。
林子青在行进中shè出了枪膛里面的子弹,一名日军应声而倒,林子青随即抛弃了手中的步枪,伸ou出了chā在腰里的máo瑟手枪,中国人俗称的盒子炮。
藏在瓦砾中的日军其实不少,被火炮炸死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剩余的日军纷纷掉转枪口,向林子青开枪。
对面一栋被烧得一片黑乎乎的四层楼的水泥楼房顶上,一名狙击手早已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这个时候终于发动了。
这名狙击手用的是中华11式半自动步枪改装而来的狙击步枪,这种步枪步兵们不喜欢,但是却得到了一部分狙击手们的认同,有相当于一部分狙击手选择了这一武器。
狙击手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半自动步枪击发迅速,探头的日本兵被纷纷击毙。
三名日军同时从瓦砾冒出来,身上布满了灰尘,只lu出一对凶狠的如恶狼一般的目光,以及长长的闪亮的刺刀。
“叭,叭”林子青伸手就是两枪,两名日军的xiong口同时冒出一朵血huā,这两名日军不甘心地瞪着前面这个美yàn的中国nv人,手中的刺刀仍然吃力地向林子青刺来。
林子青毫不犹豫地再次给了他们一人一枪,这两名日军扑倒在林子青的面前,刺刀的利刃离林子青的脚跟还不到50厘米。
但左侧的一名日军却因此得到了机会,他ting起刺刀向林子青的左侧身体狠狠抓地扎了下去。
“叭,叭,叭”三声枪声同时响起,这三枪分别是在楼顶的狙击手、林撇子和安搏远同时shè出的。
致命的一击来自己楼顶的狙击手,子弹直接穿透心脏,把这名日军士兵的所有力气秒内chou得干干净净。
另外两枪分别击中了腹部和腰部。
这名日军的刺刀距离林子青的身体只有不到1米远的地方,就无力再前进。
日军直tingting地倒在地上,锋利的刺刀直接扎进泥土里,全部没入地下。
安搏远首先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林子青的前面。
日军嚎叫着从瓦砾中冒起,挥动着长长的刺刀,向安搏远和林子青两人冲了过来。
安搏远和林子青两人使的都是手枪,“叭,叭,叭…”的枪声响起,近前的几名日军被击倒在地,但更多的日军又扑了上来。
冲锋枪急促的枪声响起,林撇子带着一帮人跑了过来,把林子青团团围住。
9连很快歼灭了剩余的日军,林子青拔开众人的掩护,怒斥道:“你们干什么,我是一名医护人员,我来是来救护伤员的,你们快快让开,让我救治伤员。”
并没有多少人受伤,只是有几名士兵被刺刀割破了一下,并不是很严重,而且中**人没有那么娇贵,受一点xiǎo伤,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不过,这种情况引起了林撇子的注意,他翻动了几个日军的尸体,发现都没有子弹了。
ji战了一天一夜,而且被分割包围,日军无法得到补充,这些日军的弹yào已经消耗殆尽了。
林撇子立刻对张xiǎo嘎命令道:“日军已经没有弹yào了,把这一情况马上向营部报告”
张xiǎo嘎拿起步话机,马上把这个情况向营部反映了。
林子青却向一名日军伤员走了过去,她对安搏远说道:“安搏远,这人没有死,你来帮我一下,给这人包扎一下,然后送到后方医院去,虽然我们是敌对双方,但是我们身上佩戴的是红十字会的标志,战斗已经结束,我们应该放下成见对他们施以救援。”
林撇子环视了周围一眼,低声怒喝道:“谁下手不干净?”
9连的规矩是不留俘虏的,一方面是日军不肯当俘虏,往往假装俘虏趁机伤害已方人员,另一方面,林撇子也嫌麻烦,既要防止日军俘虏伤害自己,又要分出人手照看他们,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日军不会心甘情愿的被俘,总是利用中国人的同情心反而伤害中国人。
安搏远看到林子青蹲下身来查看日军的伤情,心里顿时打了一个ji凌,叫了一声,“林子青,你等一下。”接着飞身扑了过去。
林子青回头看了一眼,停顿了一下,安搏远已经来到跟前,并且chou出匕首,向日军伤员的xiong口狠狠抓地扎了下去。
“会用刀子吗?对准敌人的脖子、心口,一刀子扎下去,你敢不敢?” 当初,安搏远刚刚来到9连的时候,林撇子就这样问他。
林撇子当时又对他说,“我们连队有一个潜规则,见到了日军伤员要先上去捅一刀,不死就抢救,死了的就一了百了。”
现在,安搏远彻底地执行了这个规则,见到日军的伤兵就往他xiong口扎一刀,一刀下去,基本没有可能会不死的,也就不用抢救了。
林子青看得口瞪目呆,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所熟悉的安搏远,那个温文雅尔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安搏远。
林子青愤怒地叫道:“安搏远,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违背了一个医生的守,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我…”
林子青说了几个“我”字,却不知道自己可以给安搏远怎么样的惩罚,因为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规定,而且显然这是一个在军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很可能得到了张山长的首肯,甚至是张山长定下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