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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王宫,王宫已经清理干净,尸体被拉出去埋掉,地上的血渍也用水冲洗干净,只是空气中还飘dàng着浓浓血腥味。
这时,罗承嗣求见,李斯年知道罗承嗣是罗伍廷的儿子,于是说了一声“请!”,接着又对戴安民笑道:“看来这个罗伍廷被吓坏了,屈服了!”
戴安民冷笑道:“屈服就不一定,这种人对于荷兰人怕得要命,屈躬卑膝,对于自己人却宁死不屈,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罗承嗣走进来,分别对戴安民和李斯年行了一个礼,说道:“戴团长,李参谋长,我父亲是一个老派的商人,难免看不清形势,我这次是受他老人家之命,特地向两位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身体有恙的话,他一定亲自向两位道歉的。”
戴安民“哼!”了一声,罗承嗣又说道:“从此之后,罗家愿意和城中的华人华商一起,唯戴团长马首是瞻!”
不料戴安民又哼了一声,不领他的情,反而冷笑道:“不要把你们罗家抬得太高,你们罗家归罗家,并不代表坤甸里的华人和华商,不要把自己跟华人华商绑在一起。”
罗家在当地华人当中是有一些影响,但是在国家强大的军事力量之前,他的所谓影响力根本不值得一提。
罗承嗣现在才知道,他的父亲是犯一个怎么样的错误,不过现在补救也不迟。
当下罗承嗣又深作了一揖,说道:“这样吧,我可以替我父亲作主,拿出五十万华元来犒军!”
五十万华元不算少了,是一笔巨款。不料,戴安民却一拍桌子,怒喝道:“姓罗的,你把我们陆战团当作什么军队了,竟敢对我们行贿,你好大的胆子!”
罗承嗣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又起身作揖,连声道歉,李斯年见吓得这年轻人不轻,于是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罗公子,其实戴团长不是故意为难你们,更加不是要敲诈你们的钱财,只要你们罗家作出一些行动,表示你们支持中国政fu,与土着断绝关系,就行了,说实在话,这也是为你们好,中国政fu已经决定将婆罗洲纳入中国版图,并且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做到了这一点,在这个前提下之下,你们罗家还与当地土着纠缠不清,这让人很是费解。”
罗承嗣问道:“那么,戴团长和李参谋长要你们怎么做?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时的,我们一定去做。”
戴安民这才淡淡地问道:“听说罗家还与土着有商业来往?”
罗承嗣立刻道:“我马上回去,断绝与他们的一切往来!”
不料,戴安民却摇动着手指,“如果昨于你这样做了,我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我还看到你们跟土着人一起来这里,样子还很是亲密,这让我对你们罗家不太信任。”
罗承嗣把牙齿一咬道:“我马上回去,亲自去把他们全家都杀光,把他们的财产上缴充公,不仅如此,凡是跟我家有生意来往的土着人,我都亲自去杀了他们全家,把他们的财产上缴!”
戴安民站起来,说了一句“好!”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谁对土着人狠,我就相信谁,谁要是跟土着人纠缠不清、藕断丝连的话,我就把他们当作土着一样看待!”
毒蛇们出了坤甸城,五千多人分成十股,分别沿着卡普阿斯河和兰达河两条河的河岸逆流而上。
除了毒蛇之外,还在大大小小的以捕获土着为主要目的的人贩子队伍。
婆罗洲最大的财富是土地、矿产和人口,土地和矿产国家的,他们不能够动,而人口翅是可以随便捕捉,就好像牲口一样,捕捉来之后,卖作劳工。
婆罗洲有大量的荒地,要开发,需要大量的劳工。
刘大飞作为大当家,他自己也带领的500人的一队,出了坤甸之后,刘大飞遇到了第一个村寨,村寨人数不多,只有不到200名土着人,毒蛇们冲入村寨,一下子就把这个村寨毁掉了,再一把大火把村寨烧了一个干净。
乡下的土着都很穷,基本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刘大飞看着收集上来的几个银器,说道:“就这么几件东西?子弹的本钱都不够。”
叶老三说道:“好在还有一百多名人口,这一趟并不算亏本,老大,我觉得乡下土着没什么油水,最值钱的是他们的人口,一个人口我们可以分到5元钱,这一次我们一共赚到600元,每个兄弟可以分到一元钱,虽然有一点少,但是这才半天功夫,算起来还是值得的!”
刘大飞却皱眉头,说道:“这太费劲了,而且随着捕获的人口越来越多,就会越来越便宜,一天才这么几个,效果实在太过慢了!叶老三,你有什么办法?“
叶老三想了一下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人手,可是婆罗洲实在太大了,光凭我们五千人是不够的,除非组建一支土着仆从军,我算过了,我们每一名毒蛇可以控制十个土着,我们这一队有500人,就可以控制五千土着,而我们有五千毒蛇,就可以控制五万土着仆从。”
刘大飞想了一下,道:“想法是好的,只是土着的数目太多了,管理进来就麻烦,万一哗变起来就难收拾。”
叶老三却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这一点请放心,我们把他们十人编成一组,一个毒蛇管理一组,并让土着人互相监督互相告密,如果一组人中有一个逃跑或者犯事,就全组人一起杀头!”
刘大飞一听,大赞道:“叶老三,你果然是一个人才,这么绝妙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其实这不是叶老三想出来的,当初荷兰人压迫华人矿工的时候,采用的也是这样的办法,只是刘大飞没有被人卖过“猪仔”,没见过荷兰人的残酷而已。
毒蛇们采用了叶老三的办法之后,人员一下子多了起来,一个星期之后,刘大飞手下已经有了六万人,再加上越来越多的人贩子队伍,这支大军如蝗虫过境一样向婆罗洲的深处扫dàng而去。
这天,刘大飞刚刚扫dàng了一个小镇,收获很是丰富,把那些土着人口卖给了跟在后面的人贩子之后,刘大飞带着叶老三骑着马在镇外面闲逛。
在镇子的东面,竟然发现一座教堂,叶老三一看就说道:“老大,我是信教的,我想去找神父告解一下。”
刘大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有蛇蝎一样狠毒心肠的叶老三也是相奉上帝的。
刘大飞于是说道:“要告解也不一定要找神父,找我也一样,老三,你不要认为我们把那些土着抓去做雇工是一个罪孽,相反,我觉得对于土着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从此可以脱离山疙瘩,来到大城市生活,不用再为三餐发愁,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善事!”
叶老三仔细一想,点头道:“确实如此,土着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是在善事,但是我还是要找神父告解一下。”
两人于是走进教堂,叶老三找神父告解去了,刘大飞无聊地到处走了一下,忽然,他看到一个年轻的修nv从窗边走过,那白晰晰的脸膛,如天鹅一般的细长的脖子,让人一看就不能忘怀!
刘大飞立刻恍然大悟,暗叫道:叶老三,你小子果然狡猾狡猾的,差点被你骗过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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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312章 拜上帝会
第312章拜上帝会
刘大飞以为叶老三这小子想独吞教堂里面的白人修nv,心里面暗暗骂了叶老三两句,轻手轻脚地向教堂后面的入口去走去,想通过这个通道,进入教堂的后院。
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刘大飞看到叶老三虔诚地跪在靠告解室的前面,喃喃自语,一时产生了捉nong一下叶老三的心思。
刘大飞于是蹑手蹑脚地打开告解室的mén,见到一个白人神父正在里面打着瞌睡。
白人神父可能听不懂叶老三的话,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当叶老三这个华人信徒一回事,根本就不打算开解叶老三。
在刘大飞看来,后者的可能xing比较大,因为叶老三这人长得很是猥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作为一个白人神父,看不起叶老三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大飞暗暗笑了,这个叶老三,既然人家上帝嫌弃你,你又何必硬要用热脸去凑人家的冷屁股呢。
刘大飞决定拯救一下叶老三的灵魂,不能让他再被这些骗人的宗教所欺骗,好好地替自己干活。
刘大飞轻轻地走进告解室,双手抱住沉睡中的神父的脖子,用力迅速一扭,随着一声“喀嚓”响声,神父一声不吭,立刻全身瘫痪,刘大飞轻轻地把神父放在地上,自己坐在神父的位置上。
叶老三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声,于是中断了自己的忏悔,关切地问道:“神父,您怎么了?”
刘大飞故意轻咳了一声,压低喉咙说道:“没事,你继续说吧!”
自从叶老三忏悔以来,神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叶老三也不以为意,他自知罪孽深重,上帝不原谅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叶老三听到神父说话了,以为自己的虔诚将神父感动。于是继续忏悔道:“神父,我有罪,我杀害了许多土著,我罪孽深重,神父,上帝会原谅我吗?”
刘大飞信口开河说道:“上帝会原谅你的,叶老三。土著人冒犯了上帝,所以上帝派华人去惩罚他们,你要记住,是上帝的旨意让你去清洗土著人的,你完全不用有任何良心上的愧疚,你要记住,你是在替上帝做事,土著人罪有应得,应有此劫,你只不过是执行上帝的旨意罢了…”
刘大飞胡诌了一番,叶老三也没有听出来,其实他只是一个华工,身份又低微,平时为生活忙碌奔波,从来没有去过教堂,神父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几面而已,他虽然信教但是对于教义也是一知半解,从来没有来过教堂告解,再加上这人傻傻的没有多少智商,向来人云亦云,因而对刘大飞这个假冒神父的话深信不疑!
叶老三又忏悔道:“万能的上帝,谢谢您的宽恕,可是我还是有罪,一路上我jiān杀了几十个土著妇nv,犯下了sè戒,上帝还会原谅我吗?”
叶老三压低着声音说道:“会的,上帝是万能的,他原谅人世间的一切罪孽,他也一定会原谅你的,叶老三,你要记住,你是上帝的信徒,土著nv人能够遇到你,那是她们的福气,你的所作所为是上帝的旨意,是上帝授意你这么干的。”
叶老三的脑袋被绕晕了,自言自语地说道:“对,是上帝的旨意,我是上帝的信徒,我所做的一切,当然是上帝的旨意了!”
刘大飞又说道:“还有,你的上司刘大飞,他是上帝的信使,以后你要听从他的使唤,你要听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他叫你向东,你就不要向西,有好东西要先孝敬于他,有漂亮nv人要先让他上,因为他是上帝的信使,上帝通过刘大飞的身体和嘴来传递他的旨意…”
刘大飞胡诌一通,叶老三在外面已经匍匐在地,连声说道:“我一定会按照上帝的旨意办事,谢谢神父,以后我还要来听神父告解。”
刘大飞说道:“你以后不用来了听神父的告解了,只要你心中有上帝,听从你上司的命令就行了,因为你上司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
叶老三告解完之后,如同打了ji血一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教堂,出了外面,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花草树木,兽鸟鱼虫样样都是那么可爱,那么生机勃勃。
叶老三在外面没有看到刘大飞,但是刘大飞的马还在。
叶老三在教堂四周寻找了一下,不审没有见到刘大飞,于是又返回教堂寻找。
教堂里面也没有,叶老三把座椅下都仔细寻找了一遍,接着又打开后mén进入了后院,里面一片静悄悄的,叶老三向里面走去。
从一间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喘息声,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叶老三是最清楚的了,这段以时间以来,他经常制造这种声音。
叶老三蹑手蹑脚地走上去,轻轻地推开了房mén,就看到刘大飞光着屁股跟一个白洋婆子正在激战,床下胡luàn地丟着刘大飞的衣服,其中还有被撕破的修nv的黑sè长袍,而那个洋婆子还带着修nv的头巾。
床上正和刘大飞激战的是一个修nv!这让叶老三有一点傻了。
刘大飞的屁股猛地拱了几下,接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翻身躺在床上,见到叶老三,于是打了一声招呼。
叶老三疑惑地问道:“大当家,修nv是侍奉上帝的,你怎么可以和修nv上床?”
刘大飞用床单盖住修nv美妙的身体,对叶老三说道:“我也不知道,老三,说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