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弟估佬期期艾艾道:“我妹子得了病,俺要找些银子请个大夫…”
“不用请大夫了,我比大夫还好使,快带路!”
弟估佬又道:“可是,俺没有银子,俺给不起诊金,也没银子抓药!”
张山长没好气道:“我是你大爷,我不要你诊金,还白送你药,快走吧!”
“俺大爷?可是俺没有大爷呀?行!只要你医好俺妹子,那你就是俺大爷了!”弟估佬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捡起他那把破烂锄头,摇摇晃晃地领着张山长向山边走去!
看到弟估佬这个惨样,张山长不禁骂道:“人家打劫你也打劫,怎么你就混得这么个倒霉样,真是的,打劫是个很有前途的行当呀,我就奇怪了…”
弟估佬停下,转身道:“俺可是一个良善人家,俺妹子还读过好几年书,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俺也不会…”
“得了!得了!。。”张山长不耐烦道:“打劫的都这样说,其实打劫真的是一种很有前途的行当,我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只是打劫打得像你这个样子,真是令人失望…”
张山长一边摇头一边催弟估佬快走,弟估佬肚子一口气无法宣泄,走起来倒也快了很多,两人走过一段马路,拐入旁边一条弯弯的田埂路,走了几百米远,看到山脚下一座孤伶伶的茅草屋。
弟估佬快步走了进去,张山长跟上,屋子里除了一张破烂的八仙桌,几张残旧的长凳之外,便没有什么东西了,在深秋的清晨,破烂的芧草屋内显得冷冷清清的
弟估佬进屋之后,把锄头往门角一丢,高举着手中的面包,飞快向着厢房扑过去,一边叫道:“妹子!哥哥找了一个洋大夫给你治病了,还有吃的!”
张山长跟着他进入了厢房,一位清瘦的年轻女子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棉被,这女子约有十七八岁,脸色苍白得可怕。
张山长伸手一探,额头上烫得可怕,不禁叫道:“烧得太历害了,不行!得马上送医院,你们这里有没有医院,快点送她去医院吧!”
弟估佬茫然,问道:“医院?什么医院…”
张山长心里一紧,心道:“看来真的穿越到了清朝了,要不再傻的傻子也不会不知道医院是什么,只是他刚才说自己是洋大夫,应该是在清末,至于具体什么年份,也只有等一下慢慢盘问了?”
好在药箱里预备的就是一些治感冒发烧和创伤急救一类的药物,其中就有青霉素,如果真的在清朝,清朝人体内应该还没有现代人那样的药物抗性,青霉素应该还是很有效的!
“你妹子,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张山长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平时有个感冒发烧的小病,也就是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吃了就行了,也从来没有麻烦过医生!但好在上过一些消防培训课程,基本的医药知识还是有的。
弟估佬期期艾艾,“我也不知道,我妹子在城里读书,昨天回来就病倒了,家里受了灾,我没米下锅又没钱请大夫…”
一个一米八的汉子,说着说着竟然流下热泪!
张山长叹了一口气,心道:“我又不是医生,现在我只能帮她打一针青霉素,看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至于其它的我无能为力了!”
打青霉素需要皮试,趁着配制皮试液的间隙,张山长让弟估佬打开蒙着稻草的窗户,好让空气流通一下,这房间里空气混浊,张山长已经受不了!
关于皮试,张山长还是清楚的,首先取青霉素0。1毫升,加生理盐水至1毫升,接着弃去0。9毫升,余0。1毫升加生理盐水至1毫升,再弃去0。9毫升,余0。1毫升加生理盐水至1毫升
张山长心里默默想着这几个基本步骤,但心里却没有什么把握,心想,这里又不是实验室也不是医院,事急从权,至于会不会有意外,那只有听天由命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追究你的责任!
张山长配好皮试液之后,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是打她的**还是手臂好呢,张山长迟疑了起来!好像青霉素都是打**的没有听说过打胳膊的呀!
在这个年代,男女男女授受不亲,如果掀开了人家大姑娘的**,绝对是一件大事情!只怕这个弟估佬会找他拼命!
弟估佬见张山长在迟疑,连忙问道:“怎么样,洋大夫,俺妹子的病,能治吗?”
张山长心想,早知道治病如此麻烦,刚才就不夸那么大的海口了,要喂她几粒速效胶囊就算了。
但想想还是不行,这人都烧晕过去了,速效胶囊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咬咬牙,心道救人要紧,别的就不管了。
于是把女子身上的厚重棉被掀开,女子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衣服,有点像民国电影时的女学生装扮,长长的白晣的脖子,皮肤细腻滑嫩,入眼处,起伏不停的胸部还算挺拔…张山长暗骂了自己一声无耻,连忙凝聚心神!
把被子全部掀开之后,张山长发现女子腰部有血迹渗出,明显是受了外伤,以至于伤口细菌感染,引起发烧!
张山长对弟估佬道:“你看你妹子,腰部受了伤,你知道她受的什么伤吗?”其实受了什么伤开衣服一看就知道,可是一掀开的话,就会看到这个女子的肚皮,张山长尽量不想招惹这个麻烦,何况人家当哥哥的在这,真要掀,也要经过她哥哥的同意!
弟估佬一看,果然如是,于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山长气道:“你怎么做哥哥的,妹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现在我要把她的衣服掀开一个角,看看她受了什么伤,这样才好治她的病…”
张山长这么一说,弟估佬果然急了,脑袋摇得像拔浪鼓,“我妹子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不行!不行…”
张山长正色道:“你想清楚了!你妹子是因为伤口感染而导致的高烧,人都烧晕过去了,如果要救她一条命,不仅要掀开她腰部的衣服,帮她处理好伤口;还要脱下她的裤子,在她的**上打上一针!你想好了,救还是不救?”
张山长拿着注射器,射出一点皮试液,俨然像后世一些护士的牛样!
弟估佬陷入苦思冥想、天人交战之中,救人是肯定的,可是要脱掉妹子的裤子…
张山长心想,如果弟估佬不答应,到底救不救她呢?
过了几分钟,张山长看见弟估佬满头虚汗,张山长知道,弟估佬是没有办法做出决定的了,于是暗叹一口气,心道,等你想通了,人也完了,可是我张山长虽然不是医生,但却不能像某些医生那样见死不救!
张山长于是不理会弟估佬,扒开女子的裤子,在雪白的臀部上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消毒后,一针扎了下去!
床上的女子只是身体震动了一下,接着就没有什么反映了!
接着又掀开女子的衣角,看到女子腰上的伤口,伤口上胡乱用布条包扎了一下,于是小心的撕开布条,露出里面的伤口,张山长不由心里一愣,这伤口应该是枪伤!
张山长仔细检查了一遍,子弹应该是从腰侧的软组织穿过,并没有留在体内,也没有打穿腹腔,伤不算重,主要是处理不当,以至感染!
张山长处理好女子的伤口,看到女子没有过敏现像,于是就给她打了针青霉素!
弟估佬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就像一个完全没有主意的木偶人一样,任由张山长把她的妹子翻来翻去!
张山长见他不打搅自己,也不理会他,等弄好了,才对他说,“弟估佬!我这里有一瓶水,你喂你妹子喝一点吧!”
说着把那瓶纯净拧开,递给弟估佬,弟估佬没有接,反而喃喃道,“你这样对我妹子,我妹子以后怎么嫁人!”
张山长看到他哪个傻样,估计他还不能接受眼前这个事实,只好叹了一口气,把棉被折起来,放在女子背后,再把她扶起来背靠在棉被上,喂了她几口水,一转眼却发现床角处露出一丝金属的光泽,张山长心里不禁一跳,仔细一看,那是一把枪,驳壳枪!
驳壳枪是毛瑟军用手枪在中国的名称。大凡中国的战争电影中都有出现,实在太出名了!不由张山长不认识。
张山长趁弟估佬不注意,一伸手就把它顺了过来,把它插到自己裤腰带上。用衣服下摆挡住!
。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4章 美女革命党
张山长把枪藏在了自己身上,又对弟估佬说道:“别再那傻样了,我就是为了救人,而且也没有看到多少,这样就救了你妹子一命,你不亏!”
张山长这话激怒了弟估佬,睁目道:“你这个假洋鬼子,你害了俺妹子的清白,你叫俺妹子以后怎么嫁人!”
张山长随口笑道:“嫁不出去,就嫁给本大爷好了!”
弟估佬眼睛忽然轱辘转了几下,脑袋忽然开了窍似的;似乎认为这也是一个好办法。。c
张山长没有想到弟估佬会有这个想法,他刚才的话是丝毫没有经过大脑的,随口一说就忘记,他是现代人,这类现代笑话一年之中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张山长喂了女子几口水,见女子脸色有些起色,不禁多看了几眼,在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女子除脸色苍白一点外,却也算得上一名美女,身材也是不错!特别皮肤细腻滑嫩,倒不像一个农家女!
自古以来,美女大都能得到更多的同情,特别是在张山长这样的猪哥面前,果然,张山长心里就想道,要不要再帮她吊一瓶生理盐水?
急救箱里有两瓶生理盐水,张山长知道,给这个女子吊一瓶生理盐水绝对对她有帮助!
这个女子身上有枪;估计是一个革命党;心想既然到期了清朝,从这把驳壳枪的出现,估计也是到期了晚清。
驳壳枪也叫盒子炮,是德国毛瑟兵工厂在1895年12月取得专利,1896年正式生产,由此估算现在起码也是1896年了,清朝也没有多少个年头了。
张山长对于满清可是万分的痛恨,他就是打死也不可能向满清贵族下跪,更不要说自称奴才了!
在晚清,革命党起事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但大都以失败告终,听弟估佬说她妹子读过几年书,从她白晰的肤色上看也不是一个农家女,而且身受枪伤,身上又有手枪,张山长有理由相信,她就是一个革命党。
张山长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结识的机会,要知道,以后的几十年可是这群革命党人的天下!更何况一个美女革命党!
张山长于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瓶生理盐水,给这位美女革命党吊起了点滴,见弟估佬愣在那里,于是叫道:“过来,拿着这个,这样子举高!”
张山长把生理盐水的瓶子递给弟估佬,自己则坐在床上,掏出饼干就着那瓶水就吃了起来,根本就不管这瓶水刚刚被女人喝过!
昨晚没有一粒米进肚,刚才又忙碌了这么久,张山长早饿得前背贴后背,但是张山长这么高大的一个汉子,饼干实在难以充饥。听到弟估佬喉咙里咕碌地发出一阵咽口水地声音,张山长抬头看了一眼,见弟估佬双眼紧盯着自己手中的饼干,张山长问道:“弟估佬!怎么说入门也是客,而且我还替你妹子治了病,难道你就不能做一顿饭让我吃个饱?”
弟估佬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道:“你这斯太不厚道,有东西吃也不给俺一点,俺可是两天两夜没有吃半点东西了,俺家有粮食的话,还用去打劫你吗?”
张山长道:“我还不厚道?你打劫我,我非但不记仇,反而给了你面包充饥,而且用了我非常宝贵的药品给你妹子治病,没想到你还嫌大爷我不厚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手上的药有多么珍贵吗?你就是拿个金山银山也买不到!你竟然还敢说我不厚道!”张山长吼道。
弟估佬脸上涨红,半响才挤出几个字:“给俺吃一块,俺就要饿晕了!”
张山长一笑,道:“把那瓶子挂在墙上吧!找个牢靠点的挂,不要掉下来摔烂了!”
弟估佬嗡声道了一句,“俺省得!”就在黑漆漆的墙上的砖缝里插了一根棍子,把生理盐水瓶小心地挂在上面,又试了试,确定不会掉下来了之后,才在张山长身边坐下,双眼盯着张山长手中的饼干。
张山长掏了一把饼干给他,道:“去!自己打点水来自己就着吃!”
弟估佬却饿狗抢食一般地往口里塞了一把,使劲地嚼着,张山长摇摇头,有点担心弟估佬把自己给咽死了!
弟估佬咽了两块饼干下肚,接着跑了出去,估计是去找水了,张山长叫道:“别忘了,顺便烧点水,给你妹子送面包吃!”
看着弟估佬跑开,张山长总算能够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