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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城头上的城守士兵连头都不敢露,更不要说是回答袁破了,过了良久,那豫城的城守熊公明这才颤颤巍巍地从城头伸出个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是哪一路的英雄,我这豫城只不过是个小城,没有多少钱粮,还请英雄去那些大城镇吧!”
城下的袁破等人差点没有被熊公明的这句话给气乐了,光凭熊公明这句话,袁破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庸官。不过袁破可不是吏部官员,没有职责却管理熊公明是否称职,更没有那个闲心。当即便大声喝问道:“我们是从卞城前来迎接王也大人的部队!你等可曾看见王也大人?”总算是袁破还有些小聪明,提了个由头去问熊公明。
那熊公明一听原来是卞城来的正规军,再仔细一看,可不是嘛,这些士兵身上穿的,都是正规军的铠甲。熊公明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却是不住的埋怨,当这个小城的城守,天天都要被吓,早上送走了一批,现在又来一批。熊公明心里唠叨,可是不敢放在嘴上说,只得赔上笑脸说道:“这位将军!那个,王大人今天一早便出发了,将军没有再路上碰到吗?”
听得这熊公明这么一说,袁破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连忙继续说道:“难道王也大人没有回到豫城吗?”可是袁破刚刚问出口,定睛一看,城头上的熊公明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城门处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城门慢慢地被打开,熊公明带着一干城守士兵,恭恭敬敬地走了出来,朝着袁破一拜。
袁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应付这些礼仪,冲着那熊公明又再次问了一遍。熊公明被袁破这么一问给问得愣住了,摇着脑袋回答道:“这个,将军说笑了,王大人既然已经走了,又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中计了!袁破的心里惊呼,脸上也跟着阴沉了下来,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是顺着对方的印记过来的啊!这个时候,之前那名偏见也是满脸狐疑地看着周围,忽然眼睛一亮,指着旁边的城墙方向惊呼道:“将军!你看!”
袁破转过头望去,却是看见偏将所指的,正是之前城守士兵匆忙关城门,而没有来得急进去的百姓,这些百姓一个个满脸惊恐地望向了袁破等人。之前看的平常那么凶恶的城守士兵竟然如此害怕眼前的这队兵马,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自然是更加惹不起了。
这些都是很普通的百姓啊!袁破却是不知道偏将要自己看的是什么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瞪了偏将一眼。偏将连忙解释道:“将军!你看那辆马车!还有那些马匹!很明显不是这些普通百姓所能拥有的!分明是官家的东西!”
袁破听得偏将的解释,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在那些百姓中间的马车和马匹,经过偏将提醒袁破马上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袁破立刻惊呼起来:“这不是王家的马车吗?上面还有王家的标示!怎么回事?王家的马车怎么会在这些平民手中!”
偏将看了一眼已经有些抓狂的袁破,按下心中的鄙夷,让手下的士兵立刻上前将那些坐在马车和马匹上的百姓给抓了过来。不过偏将可是没有怀疑这些人会是王也的手下,看他们的神态还有模样,十足的平头百姓,等到把他们抓了过来,偏将连忙喝问:“你们的这些马车和马匹都是从哪里来的?”
那几名百姓早就被吓得站不住了,直接瘫坐在地上,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全身打颤地说道:“军,军爷!这些,这些都是两个时辰前,小人路过前面的官道的时候,有几名军爷送给小人的!小人说得都是实话啊!”随着这中年男子说完,剩下的那些百姓也都纷纷点头称是。
偏将连忙问道:“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就是送你们马车和马匹的人!”这次他主要是问那名中年男子,其他人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这名中年男子看来像是一名猎户,胆子也大一些,还能够回答问话。
那名中年男子总算是镇静了一些,连忙回答道:“那些军爷在送给我们马匹和马车之后,便直接朝着东南方向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求求军爷们饶命啊!小人等也不知道这些马车和马匹不能拿!要是早知道的话,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要啊!”说着,那中年男子已经是跪在了偏将和袁破的面前,一边朝着两人磕头,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袁破的脸早就气得发黑,现在就算是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是上了王也的当了。被一个自己以前看不起的纨绔子弟给骗了,袁破心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更何况自己还在部下面前出了大丑,当即便是一咬牙,手中的马鞭便朝着眼前的那些平头百姓没命地抽了过去。
那些百姓平白无故遭了大罪,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被袁破的马鞭抽得身上是一道道伤痕,又不敢反抗,只能是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身边的那名偏将看得不忍心,当下只有劝阻道:“将军!现在就这么发脾气也没有用了!想来王也等人一定是绕过了我们,我们不如赶快追上去吧!”
袁破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能说什么,听得这偏将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愤愤然地再抽了那几名百姓两鞭,转头对那已经呆住了的熊公明等人喝道:“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人传了出去!小心你们的狗命!”袁破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他出现在这豫城的事情要是让卞城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那也会给大皇子带来不少麻烦的。
吩咐妥当之后,袁破便带着人马开始朝着来路方向奔去,这次奔跑的速度比起刚刚却是更加快了。偏将在一旁给袁破分析道:“那些平民是在两个时辰前碰见王也那班人的!按照这些平民的速度,王也应该是在之前我们所看见的那些印记的地方将马车和马匹送出的。卑职还记得那官道旁边有一片树林,想来他们当时一定是就躲在那片树林里,见我们走了以后,才从旁边的出来继续向卞城方向前进的。按照他们的路程,现在肯定已经通过了峡谷!不过,他们随身要带着罗天寒将军的棺椁,现在又没有了马车,速度肯定快不了,所以只要我们日夜不停地追击,肯定能够追上!”
“嗯!”袁破也知道刚刚是自己理亏,也不好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灰暗了,心中将所有的怨恨全都归到了使他掉了面子的王也身上。当即便转过头大声朝着身后的将士们喊道:“都听到了没有!全军加速!一定要追到那些鼠辈!”
那些将士们来回折腾,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满,可是没有办法,在人家手底下当差,特别是在袁破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手下当差,就算是上司错了,他们也不敢说出来。无奈之下,只有纷纷应和了一声,那稀稀松松的声音,听在袁破的耳朵里面,使得袁破越发的恼火,肚子里面的那股邪火全都撒在了跨下的坐骑上,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朝着马屁股甩去,打得战马一阵阵地悲鸣。
那一旁的偏将见到袁破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却是忍不住地暗喜,心想着,这次袁破上了当,就算是待会将王也那一行人消灭了,可是也算是一个污点。等回到卞城,自己再在大皇子身边打个小报告,说不定自己和袁破的关系就要掉个头了!
初出茅庐 第四十四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等到袁破他们抵达到了之前发现那些脚印的地方,天色已经是完全暗了下来,只能是勉强通过天上的月光看清前面十来步距离的道路。而因为刚刚走得匆忙,众将士身上都没有带引火的工具。偏将看了一眼前面那一片漆黑的道路,有些不安地对袁破说道:“将军!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不如先休息一夜,等到天亮再追赶吧!”
偏将这么说倒是很有道理,可是现在袁破却是恨不得马上抓住王也,将他生吞活剥,如何还能等得。当即便是瞪了偏将一眼,喝道:“不用多说了!我们现在继续追击,不抓到王也誓不罢休!众将士们!随我冲啊!”说着,便是朝着身后一声吼,然后带着大军就往前方继续前进。
偏将很是无奈,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架马跟上队伍。此时一阵阵地夜风吹过,却是让偏将莫名多了一些不安,却又不知道这种不安感到底来自何方。当然,偏将肯定是不会将这件事和袁破讲,这种没有根据的事情,告诉袁破,也只能是换来一通训斥而已。
袁破一干六百余人的人马迅速地赶到了之前他们所埋伏的峡谷内,不过袁破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带着人马就往峡谷内钻。此时袁破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把王也抓住,将他碎尸万段,以泄袁破的心头之恨!
“哎呦!”
忽然,一声惨叫响起,在狭窄的峡谷内发出一阵阵回音,却是让原本就不安的偏将的心一阵猛跳,他马上拉扯住坐骑,堪堪停在了峡谷口。旋即,偏见一脸紧张地朝着峡谷内的漆黑喝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在惨叫?”
可是回答偏将的,却是只有一片参杂的声响,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寂静让偏将的心越跳越厉害,差一点就要从偏将的喉咙口蹦出来了。就在偏将准备发出第二次喝问的时候,从峡谷内传来了一声呼喝声:“大人!没事!是一位兄弟的坐骑踩到了道路上的石头,让马给翻了下来罢了!其他不少兄弟也都吃了亏!”
偏将一听,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旋即不由得老脸一红,自己也算是上过沙场的战将了,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变得这么胆小,恐怕现在袁破正在峡谷里面看着自己的笑话呢!正想着呢,从峡谷内传来了袁破的声音:“娘的!这道上怎么有这么多的石头!”听这声音,估摸着他也中了招。
偏将想了想,却是强忍住笑意,马上便朝着里面回答道:“将军,可能是今天白天,咱们在山上准备石头陷阱的时候,掉下来的一些散碎石头,小心绕开就没有事了!反正现在也不差这一会儿,这段路还是小心点走吧!”其实在偏将的心里却是不住地暗骂活该摔死!
里面的袁破没有了声响,想来是已经默认了偏将的提议,所以无论是已经进了峡谷的,还是没有进峡谷的,都把速度给降了下来。借着月光,众将士都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石头,慢慢地朝着前面走去。偏将却不急,守在了峡谷的路口,等着所有的将士们都钻进了峡谷,这才跟着别人的身后,慢慢走了进去。
这峡谷也不愧是之前他们所准备设伏的地方,道路狭窄,也仅仅够两辆马车并驾齐驱,加上这路上的碎石头。要是王也带兵走进这里,还真的是像踏进了鬼门关一般,有进无出!想到这里,偏将就不住的摇头,若不是袁破冲动,那王也如何能够逃得掉!
正想着,偏将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往上看了看那被两边山头给夹住的一线天,银白色的月光只能从那两边山头射下一线光芒。偏将忽然隐约好像看到上面的山顶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亮光,旋即,偏将便感觉到那亮光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甚至还带着一丝破空的啸声。紧接着,偏将就听到了“扑哧!”一声响,不知道为何,偏将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甚至还有什么东西从领口处流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额,下雨了吗?”偏见这样想着,张了张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脖子。那手在脖子上一抹,却是发现自己的脖子上除了一片湿滑之外,还多出了一根长长的、细细的东西,正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哼!”偏将现在只能够发出一声听起来很空洞的嘶鸣声,然后便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正在不断地流失,天地也在不断地旋转,最终,偏将最后的意识便是自己的脸庞贴在了一面冰冷的泥土上,他甚至能够闻到泥土的那种腐朽气味。当然,还包括一丝他曾多次闻到过的血腥味。
“啊!上面山崩了?”峡谷内突然响起了呼喊声,袁破此时已经渐渐行进到了峡谷的出口处,却是突然看到前面的出口上方,骤然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那块大石头重重地落在了地面,震得大地一阵阵的颤动,袁破就算是再马背上也能够感受得到。可是这还不算完,一块块的巨石从上面落了下来,不断地垒在之前那块大石头的上面。
“怎么回事?”袁破惊讶地看着前面不断垒高的巨石,不一会儿工夫,竟然垒成了一座数人高的石墙。袁破忍不住惊声喝问,他很快就认出来了,这些巨石正是之前他带着部下辛辛苦苦搬上山头的,当即便抬起头往上面的山头望去。
就在袁破刚刚抬起头往上面望去的时候,忽然传来“咻”的一声,袁破凭借着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很快就判断出来这一支箭矢飞来的声音。没有多想,袁破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边一闪,不过从他胳膊上传来的一阵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