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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练武场后,赵云从后面叫住典韦,道:“典统领本领果然高强,子龙佩服,希望以后可以经常有机会与典统领切磋,望典统领不吝赐教。”
典韦对赵云也有些惺惺相惜,便道:“典某自当奉陪,赵将军不必客气,”
二人相视一笑,看来在刚才的比试中,二人打出了友情。
此后,二人常常在练武场比试,搞得整个府邸乌烟瘴气的。对此,萧言也甚是无奈。
第十七章 狂生祢衡
见青州的局势逐渐稳定了下来,萧言便将大小事务都交由属下打理,平日里也无所事事。这一日,在府中待得无聊,便带上徐庶、赵云、典韦,在临淄城中游逛。
行至招贤馆外,听得馆内甚是热闹,萧言等顿觉好奇,便悄然进入一观。
只见馆内一众士子正围着一青年文士,似乎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这青年文士衣冠不整、面貌丑陋,神情倨傲,对周围的一众士子面露不屑之色。
一士子上前说道:“先生之才,我等确有不如,但是天下之才何其多也,岂能说天下只有你一人有才乎。”
那人狂笑道:“吾祢衡,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尔等俗子共论乎!”
萧言一听,原来是东汉著名的狂生祢衡,颇有才学,但为人狂傲不羁,但在当时的文人学者中间很有影响。
徐庶也在边上轻声说道:“主公,这祢衡乃青州人氏,辩才堪称一绝,才学俱佳,不失为一个人才,或可收之。”
萧言想再观察一下,便示意徐庶等一旁静观。
原来这祢衡向来狂妄自负,加之学识确实出众,向下瞧不起天下人,又自觉满腹才学无法得到施展,听闻萧言求才若渴便起了投奔之心,随即来到临淄招贤馆。
按照祢衡的想法,自己学识过人,天下闻名,见到自己前来投奔,是看得起萧言,怎么地这萧言也会对自己倒履相迎吧。但没想到,祢衡在招贤馆中一待就是月余,压根就没瞧见萧言人影,心中勃然大怒,当众怒斥起萧言来,引来众人一片口诛讨伐声。
但这祢衡确实辩才惊人,一通歪理狂言直辩得着众学子哑口无言。
一士子怒道:“吾等虽才不如你,但也不屑与你这等无视先贤之人为伍。才华可胜汝者,数不胜数,岂容你来放肆。”
祢衡傲慢道:“何人之才,可与我相提并论。”
士子答道:“单单临淄城中可胜你之人已是不少。现胶东相萧言麾下文有徐庶、陈群、石韬、沮授等,各个智深如海;武有赵云、太史慈、典韦、管亥等绝世猛将;加之王烈、管宁、炳原等人皆当世大儒,岂是你这狂妄之徒可以比拟的。”
祢衡不屑的答道:“徐庶只是一流民;陈群、石韬、沮授之流皆为农夫;赵云、太史慈可以去杀猪;典韦、管亥只是家奴而已;王烈、管宁、炳原等人更是沽名钓誉、欺骗世人之徒;此些人物皆为市井无能之徒,其能与我相比之。”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就连刚才对其颇有赞许的徐庶也是满脸不愉之色,赵云、典韦更是怒气冲冲,看架式如果不是萧言在场,就要准备上去大打出手了。
萧言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天下居然有如此狂妄、不要颜面之人,真是让萧言大开眼见,本来心中对祢衡的一丝好感顿时消失了,对其很是失望,冷冷地看了一眼尚在场中得意洋洋的祢衡,心想:“此人志大才疏,狂妄无理,虽然口若悬河,能言善辩,但根本无大用,若用之,反而为其所乱。”即心下决定了这祢衡不可用。
众士子更是怒气中天,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以上所说的几人,都是他们平日里最为敬佩的人物。而此时这些人却被祢衡说成为流民、农夫、屠夫、家奴……这叫他们如何能不怒。
又见一士子上前,道:“吾听闻一人,自由便怀匡复汉室之心,仅仅刚出道,便剿灭数万黄巾,年前更是统兵五万,大破三十万黄巾大军,以未及弱冠之年执掌一州之地,甲兵数十万,麾下能人异士无数,更是连施仁政,招贤纳士,民心所向。此人之才,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祢衡问道:“你所说的可是萧言,萧子鸿吗?”
“然也!”
祢衡听后又是一阵狂笑,道:“萧子鸿之才,只配于吾端茶递水,看守门户的杂役而已,其小小荧火安能与我这浩瀚烈日相提并论。”
狂,果然够狂。萧言虽然一贯欣赏言论自由,但是被人比为一个守门杂役,心里也是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制止了怒火中烧的赵云等人,静观事态发展。
这时,只见从门外走进一青年文士,指着祢衡吃惊的大叫道:“那里来的野鬼,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吓人。”但见此人年纪不大,面貌清秀俊美,只是脸色苍白,略带病态。
祢衡皱起了眉头,不悦的说道:“哪里来的小鬼,居然在此地胡言乱语,吾之才天下无人可比,称当世之先贤,一点也不为过。你怎能诬蔑我为野鬼。”
馆内众人听后,彻底的无语,什么叫做脸厚如墙,什么叫做括不知耻,大家终于是见识到了。在这个封建礼教尊卑极严的时代里,居然有人自己封自己为先贤,真乃当世第一吹牛大王。萧言一下子哭笑不得起来,心想怪不得此人在历史中早早被杀,都源于这张臭嘴,心下对祢衡此人是彻底失望了。
青年文士顾作一惊,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先生是世之先贤,晚辈失敬,此事都怪晚生有眼无珠,适才晚生无意中看见先生相貌,一时不察之下,还以为先生是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鬼,勿怪勿怪。”
祢衡气得浑身打抖,这青年文士的几句话,明明白白的是在讽刺他长得像厉鬼,以他之才怎会听不出来。要是普通人说此话,他可能不会生如此大的气,可是说话之人,确实比他俊美数百倍。看着眼前之人俊雅不凡的相貌,再想想自己的相貌,想不嫉妒都难,怒声喝道:“相貌天生乃父母所赐,岂是我能够控制的。”
青年文士故意轻叹一声,干咳了几下,轻声道:“哎,说虽如此,可是明知道自己长得丑,还要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话音一落,整个招贤馆内一阵哄堂大笑,大家见到祢衡首次吃鳖,顿时兴奋起来。
萧言看着这青年文士,暗暗猜想此人究竟是谁,看其谈吐颇为不凡,心中不禁动了收揽人才之心。
祢衡见众人哄笑自己,心知这次丢脸丢大了,看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停止了继续发表狂言,悻悻然离去,投奔他方而去不提。
一场闹剧就此收尾。
萧言也无心留在此地,以免被人认出,悄然离开了招贤馆。临走前,叮嘱了徐庶,让他尽快把那青年文士带来见自己。
第十八章 巧遇郭嘉
不多时,徐庶就带着那青年文士来见萧言。经过徐庶一番介绍,萧言才知道原来此人就是郭嘉。萧言脑中立刻闪现出一段记忆。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东汉末年曹操手下著名谋略天才,素有鬼才之称,常与曹操公论天下大事,可惜其人素来体弱多病,英年早逝,曹操痛拗失声。当曹操兵败赤壁之时,曾叹曰:“若奉孝在,不使孤至此!”,又曰:“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
萧言朝郭嘉仔细地打量着郭嘉,英俊潇洒,面白似玉,无须,一身青衫,显得十分儒雅,只是脸色苍白略显柔弱,顺势向边上徐庶使了一记眼色。
徐庶立刻领会,给郭嘉指引道:“奉孝,此乃吾主公,现官拜讨逆将军,青州牧。”
郭嘉在徐庶介绍完萧言后,躬身对萧言施了一礼道:“原来是萧将军,将军威名天下皆知,嘉失敬了,恕罪,恕罪。”
萧言忙一把扶住郭嘉,道:“奉孝不必多礼,素闻奉孝乃天下大才,言敬仰已久,不知奉孝可否屈就青州,与我共商大事,匡复大汉天下。”
徐庶在旁也对郭嘉言道:“吾主公,天下至仁至义者也!战黄巾、收流民、施良政、招贤人,现在青州境内百姓安定,百业繁荣,人人归心,如吾主公这般当世豪杰,举世难寻!奉孝,你可千万不可自误啊!”
郭嘉也是早闻萧言贤明,但始终有点不放心,于是问道:“萧将军除寇安民之举,令人佩服。不过此刻青州境内贼寇荡灭,四方清平。不知萧将军,今后又是作何打算?我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上将军呢?”
萧言摇了摇头,今后会怎么样?这点萧言心中很清楚。乱世即将越演越烈,想到今后将有无数无辜的百姓,就要枉死于这个乱世,不禁有些感叹,说道:“一州清平又有何用。四海清平,又谈何容易。这乱世也只是刚开始罢了,将来青州能否幸免还是未知之数。如今,我迫切需要奉孝这样的天下大才前来鼎力相助,这样才有希望尽快匡复大汉、安定百姓、扬威四海。”
萧言一番话语,令郭嘉大为吃惊,他没料到萧言有如此远见。此时天下黄巾乱党虽然大部分都被剿灭,可是汉室江山的根基,已经动摇,元气已是大伤!而此时,朝纲依旧腐败,朝野之中还是奸佞当道。汉灵帝无心国事,将朝廷权力下放到地方,虽然可以解朝廷一时之急,可是当枝冠大于树干之时,天下就又会大乱了,汉朝的江山,也就离灭亡不远了。看来这萧言不光是武功高强、天下皆知,连才智见识都是如此的惊人。
郭嘉随即又欣慰了起来,萧言有如此大志,如此的远见,言谈之间,对自己又是十分的看重,自己自负谋略不输于任何人,在这里必定可以一展所长,在这个乱世中建功立业。
郭嘉想罢,对着萧言倒地就拜,口称:“主公在上,请受郭嘉一拜,我郭嘉愿追随主公左右,为实现主公的宏愿,竭尽全力。”
萧言连忙搀扶郭嘉,高兴的说道:“有奉孝助我,我有如武王得之子牙,实乃我萧言之幸,大汉之幸也。”言罢,大笑起来。
当下,郭嘉也不客气,立马回去收拾东西,搬进萧言的府内。
当晚,萧言又吩咐下人摆酒款待郭嘉,和郭嘉彻夜详谈,徐庶作陪。一宿下来,三人都是十分高兴和满意。
萧言是高兴郭嘉果然是高人,闻音而知雅意,自己说什么,郭嘉都能立刻明白过来,接得上话茬,让自己说得痛快,这点徐庶就比不上了。而且对于天下大势,郭嘉了如指掌,分析透彻,令自己和徐庶二人受益匪浅,对于将来的发展思路更加清晰起来。
而郭嘉高兴的则是萧言果然非常人,思维跳跃奇快,这也就是自己,平常人哪跟得上萧言的思路。而且萧言的话语,每每令人惊奇,奇思怪想不断,也是令自己大开思路,获益良多,他可不知道萧言是来自现代。尤其是郭嘉在聊天时候,知道了徐庶手上掌管着情报部门,欣赏不已。郭嘉本来就是一个多思善谋的人,生平最爱的就是好打听一些消息,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揣摸对手的心思,做出有利于大局的判断。现在就有这样的部门,郭嘉怎能不见猎心喜?
郭嘉的神色间不觉就露出点羡慕徐庶之情,萧言看到后,二话没说,就把这个情报部门交给了郭嘉管理,徐庶也乐得轻松,因为他手上所管的事情也确实太多了,谁叫萧言这个主公生性懒惰,平日里所有事情都是张嘴吩咐下来,任由徐庶一个人去张罗,确实也把他累得不轻,此时见得有人可以为自己分担,徐庶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拒绝。
郭嘉却是受宠若惊,没想到萧言竟能把如此重要的一个部门,交给自己这样一个初来驾到之人,真是对自己信任有加。郭嘉对萧言的忠诚之心,不禁又加重了几分,觉得为这样开明的主公效力,的确很值得。
当问到郭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时,郭嘉自豪地说道:“嘉,自幼,一岁能言,三岁能写,七岁遍读百家之经义,十岁精通兵书战策,同乡再无可教之人,即使是我那同乡文若、公达对我也是甘拜下风。故此,我游学于外,广开眼界,这次正好游历至临淄。之前听闻乡中长者欲举我为孝廉,刚准备出城返乡,不想凑巧路过招贤馆门口,听得那祢衡满口狂言,一时没忍住,就冲了进去。不过,也正是如此,嘉万幸得逢主公,才可以一展所长。”
萧言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了,闲得无聊随便出去逛逛,就碰到如此名士,真是太幸运了,也多亏了祢衡那番狂言了。
此时听郭嘉提起的文若、公达二人字号,萧言仿佛听闻过,应该也是才智人士,不由问道:“奉孝,不知这文若、公达是否可以请来,与我等共成大事?”
“主公,这文若、公达二人乃颍川颍阴人士,才华盖世,乃是质朴、耿直之人,平日里尊圣人言,对朝廷忠诚不二,此刻二人正在家中,以主公目前的声望想求得此二人相助,不是难事!”郭嘉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