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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道:“汝为何人,为何如此轻易就献关于我等。”
赵岑唯唯诺诺地道:“小人名叫赵岑,今董卓已经迁都去长安,无援军来此,目前只剩下三千老弱残兵,我观你们带重兵前来攻城,知道自己抵挡不住,于是我就献关了。”
曹操、孙坚捡到这么大的便宜大喜,于是他们草草的收编了这三千残兵之后就进驻虎牢关了。
进入关内,曹操差人向袁绍报告,孙坚早就等不及了,立刻帅军飞奔洛阳。
等孙坚到了洛阳附近之时,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孙坚先发兵救火。众诸侯也各自于荒地上屯住军马。
联军大帐,曹操来见袁绍道:“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何也?”
袁绍现在看董卓西去,洛阳已经化为灰烬,也没有什么好处得了,根本不想去追击董卓。现在袁绍想的是如何快点回到渤海,开始他的侵略周边计划了。
袁绍道:“诸兵疲困,进恐无益,不如先再此休整,再行进兵追击董卓。”
曹操现在对袁绍的做法也有点开始恼怒了,曹操道:“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众诸侯皆言不可轻动。操大怒道:“竖子不足与谋。”
这时,萧言挺身而出,道:“孟德休怒,待我率领本部人马,与孟德一起前去追击董卓。”
曹操见得到萧言支持,大喜道:“子鸿果然是汉室忠臣,此战如果能够平定董卓之乱,子鸿当为首功也。”
于是二人就带着本部人马前去追击董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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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董卓带着洛阳百万之众行动缓慢,李儒建议道:“丞相新弃洛阳,防有追兵,可教徐荣伏军曹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可竟放过;待我这里杀败,然后截住掩杀。令后来者不敢复追。”董卓从其计,由于吕布伤势未愈,董卓又派张济之侄张秀引精兵殿后。
很快萧言与曹操追至曹阳城外,张秀领着大军在此等候,张秀大笑道:“不出李儒所料也,果真有追兵。”
曹操出马,大叫道:“逆贼!劫迁天子,流徙百姓,将欲何往?”
张秀亦骂道:“背主懦夫,何得妄言。”
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惇,挺枪跃马,直取张济。
战不数合,李傕引一军,从左边杀来,曹操急令夏侯渊迎敌。右边喊声又起,郭汜引军杀到,操急令曹仁迎敌。
这时,又见徐荣从后面杀出。我令太史慈出阵,太史慈自战吕布无功而返之后,憋闷了许久,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哪里会放过,忙抖擞精神来战徐荣。
徐荣乃是以防守出名,武力不高,被太史慈两个回合就刺于马下。这时候,萧言进行反击了。
萧言大喝一声:“全军突击,”,青州军将士得令之后,奋起精力,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过去。
在得到青州军的加入之后,曹操压力大减,也开始组织起了反击。
董卓军见敌军势不可挡,李傕、郭汜、张秀急忙下令撤退。
萧言二人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下令全军全力追击。赵云、典韦、太史慈、张辽、高顺五人组成前锋部队,直向董卓军冲去。曹操也忙挥军跟上。
很快,追兵看见了前方董卓的大部队,只是大部分不过是董卓所迁的洛阳之民。押送这些百姓的董卓军见后面诸侯军打过来了,也不管这些流民了,急忙往前军溃逃而去。萧言留下一千人来看守这些流民之后继续的向董卓前军追击而去。
董卓前军看到后面陆续的有逃兵赶来,一问之下,发现后面诸侯军杀来了。董卓吓的双腿发软,下令先让骑兵带着少帝与百官,快马飞奔长安,那些百姓也顾不得了。
萧言、曹操见董卓军大部分皆骑兵,撤得飞快,一时也追赶不上,只得停止了追击,萧言留下张辽安置流民,随即赶回了洛阳。
孙坚救灭宫中余火,屯兵城内,设帐于建章殿基上。坚令军士扫除宫殿瓦砾。凡董卓所掘陵寝。尽皆掩闭。于太庙基上,草创殿屋三间,请众诸侯立列圣神位,宰太牢祀之。
祭毕,萧言见已无事,便引兵回青州去了,各诸侯也纷纷离开了。
孙坚归寨,是夜星月交辉,乃按剑露坐,仰观天文。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坚叹曰:“帝星不明,贼臣乱国,万民涂炭,京城一空!”言罢,不觉泪下。这时有军士来报道:“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中。”
孙坚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捞起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宫样装束,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启视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孙坚得玺,乃问程普。程普道:“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天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
孙坚这时已经开始动了不臣之心,人人都有当皇帝的心,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借口孙坚的野心也开始膨胀起来了。孙坚道:“汝言正合吾意。明日便当托疾辞归。”
没想到孙坚军中有一人,乃袁绍乡人,欲假此为进身之计,连夜偷出营寨,来报袁绍。绍与之赏赐,暗留军中。
次日,孙坚来辞袁绍曰:“坚抱小疾,欲归长沙,特来别公。”
袁绍笑道:“吾知公疾乃害传国玺耳。”孙坚大惊道:“此言何来?”
袁绍也是有当皇帝的野心,哪能这么容易就让玉玺归他人所有,袁绍道:“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获得,当对众留于盟主处,候诛了董卓,归复朝廷。今匿之而去,意欲何为。昨日有使来报道你在建章殿井中打捞到玉玺,你有何解释。”
孙坚既然野心暴涨,肯定对此事也是石头否认,孙坚指天为誓道:“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孙坚的这个誓言应验了,才使孙坚横死。
众诸侯求情道:“文台如此说誓,想必无之。”
袁绍唤军士出道:“你打捞之时,有此人否。”孙坚大怒,拔所佩之剑,要斩那军士。
袁绍亦拔剑道:“汝斩军人,乃欺我也。”袁绍背后众将皆拔剑出鞘。孙坚背后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众诸侯一齐劝住。坚随即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袁绍大怒,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就路上截住夺之。
第四部 冀幽风云
第三十一章 得遇文姬
孙坚获得玉玺之后,急忙赶回长沙。路经荆州时,荆州牧刘表受袁绍之书,得知孙坚得到传国玉玺而不归还朝廷。刘表乃汉室宗亲怎么会任由传国玉玺被他人所得,于是尽起荆州之兵截住孙坚回长沙之路。孙坚得程普、韩当、黄盖三员大将死救得脱,孙坚军折损大半,夺路引兵逃回长沙。自此孙坚与刘表结怨。
却说萧言回到北海,张辽已经把大部分的流民押送了回来,萧言将这些流民迁至东部沿海人口稀少处,开垦荒地,重建家园。
一日,徐庶匆匆而至,萧言一惊,以为出啥大事,忙问道:“元直,何时如此匆忙。”
“……主公……,城中有一大贤,主公可前去求之。”徐庶走得有点急,稍带喘息说道。
“大贤!?”萧言闻言一喜,又有点疑惑,这北海之地自己得之数载,也算是知之甚详,怎么还会有什么人才自己不知道的,便好奇地问道:“元直所言为何人?细细道来。”
徐庶缓了口气,清了一下嗓子,一一道来。
原来住于城中的大贤就是朝中议郎蔡邕,蔡伯喈,乃当今名士,文学、书法、音乐堪称当世一绝。蔡邕自由熟读圣贤书,心忧天下苍生,见朝纲腐败而不愿出仕,此前迫于董卓势大,只得在朝为官。这次董卓火烧洛阳,蔡邕见机会来了,便乘机携带家人逃了出来,眼见这天下处处纷乱,百姓奔波流离,只有青州一地民心安定,堪称富庶,便偕同家人来到了北海定居下来。徐庶得知后,认为以蔡邕的名望,必定对主公大有帮助,便急忙告知萧言而来。
萧言听到此位大贤即是蔡邕,也是一喜,待问清楚蔡邕家住何处后便出得门来,一人朝蔡邕家走去。
蔡邕家位于北海城东。不一会儿,萧言便行至门口,见左右无人,便自行而入。只见院子虽不大,却也甚是体面,院子内建了一个人工小湖,湖边垂柳旁摆着石凳、石桌,甚是清雅,萧言心中赞叹这蔡邕不亏为当今名士,光是这院中布置就显得雅致异常。
忽然,一阵琴声乍响,顿时将正在院中的萧言带进了另一个天地。翠木葱葱,鸟语花香,不是人间气象,让人的心不自觉地进入一片宁静祥和的境界,在这里远离杀伐,没有世俗的纷扰。萧言站在院中,静静地聆听着。
一曲弹罢,萧言久久方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感叹:听闻蔡邕音乐造诣天下一绝,果然名不虚传。
“啪啪啪”萧言连连鼓掌,朗声到:“蔡议郎,青州萧言冒然来访,望恕罪。听得蔡议郎一曲,真是不虚此行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话音刚落,一清秀老者出门而来,见到萧言后,拱手道:“萧大人客气了,老夫已非朝中之人,一闲人而已。适才一曲乃小女文姬所奏,多谢大人夸奖。”
“萧大人夸奖,文姬愧不敢当。”一妙龄少女走了出来,朝萧言微微一礼,轻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文姬平日也颇通诗文,从未听闻此句,不知是何人所作?”此女正是蔡邕之女蔡琰。
萧言见这蔡琰身姿婀娜,国色天香,一幅倾国倾城之貌,心神一刹那恍惚,愣愣地看着蔡琰。
听到蔡琰发问后,萧言顿时清醒,老脸微微一红,看来又要做一次文坛大盗了,道:“适才听闻小姐一曲,言有感而发。古人云,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也不过如此。今日得闻小姐仙音,真是又了却了平生一件憾事。”
蔡琰微微一笑,道:“大人夸奖了!”边说边看着萧言,只见这人两眼直盯着自己,脸不由一红,侧身对蔡邕道:“父亲,孩儿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说完就连忙跑了。
萧言望着蔡琰远去的身影有些发呆,蔡邕也发现萧言有些异常了,微微一笑,道:“萧大人,既然来此,不如陪老夫喝茶聊天吧?”
“好!”萧言连忙答应。二人随即围坐湖边,悠闲地喝起茶来。
随后,二人开始聊起了诗词歌赋来。以萧言现代人的身份,虽然古诗不是其最擅长的,但也是口若悬河,妙语佳句不断,让蔡邕一而再的惊讶不已。蔡邕虽是当代名士,此刻也不禁为萧言的广博文采折服。
期间,蔡琰数次在门内偷看萧言,见其滔滔不绝,心中敬仰,又想到刚才萧言的举止好似对自己颇有意思,立时满是羞涩感,心头如小鹿撞般怦怦跳。
不知不觉中,蔡邕和萧言交谈了很久,二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连称呼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蔡邕看看天色,道:“贤侄,天色已晚,留下用餐如何?”
萧言突然想起府中尚有政事未处理,略感遗憾道:“先生见谅,言尚有事务处理,待下次再来打扰。”说完便起身告辞而去。
当晚,蔡邕问蔡琰:“琰儿,你觉得这萧子鸿怎样?”
蔡琰脸一红,道:“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蔡邕微笑道:“是啊,何止是人才,文武双全,过往所作所为,皆为国为民,看这青州之地民风便知,而且看他样子,似乎对你颇有好感!”
“父亲!没这回事!”蔡琰的脸不由红了,“父亲,不和你说了!”
“哈哈哈!”蔡邕大笑起来,心中已有想法。
这一晚,萧言也是浮想联翩,脑中尽是蔡琰身影,久久挥之不去,想到自己如算上现代的年纪,都接近活了四十年了,始终独身一人,也甚是无奈,今日一见这蔡琰,居然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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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萧言正于府上处理公务,忽听闻蔡邕前来,忙迎接至厅中。
蔡邕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萧言,道:“我看贤侄一定会是安定天下之人,我今日前来,主要有一事与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