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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魏忠贤,被崇祯皇帝扳倒后的抄家数字,因为崇祯皇帝未予公布,至今仍是个谜。但是,据《明史·樊玉衡传》记载,时人估计“籍还太府,可裕九边数岁之饷”。这话朱由校根本不信,“九边之响”是多少?一年就是二千多万两,数年,一亿两白银,赶上半个马关条约了。要知道当时李自成时进京的时候一起在běi jīng才搞了七千万两白银,哪里有这么多?彭孙贻在《平寇志》中说“(大顺军)其所得金,大约侯门十之三,宦寺十之三,百官十之二,商贾十之二,共七千万两。宫中久已如洗,怀宗减膳、布衣,酒扈器具之金银者尽充军饷,内帑无数万之藏。”所以这个数字简直就是笑话,而且连崇祯这么爱钱的皇dì dū没说多少钱,应该不是一个大数,否则的话那绝对是打击老魏的一个最好理由,凭什么不用?这只是文人作践老魏的一种形式而已,这样的文人太多了,什么事干不出来?冯铨,大明的高官,和魏忠贤的关系也是铁的不行,而满清入关后,投降做了高官。康熙把《大明熹宗悊皇帝实录》交给他让他来整理,结果冯铨一看里面记载着他的丑事,那还了得,直接把天启四年和天启七年的内容给抽出来扔了。这样文人的话可信吗?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需要指出的是,明代俸银不多,用现代的口语说,是低工资。洪武中定内外文武官员俸饷时,正一品月俸米八十七石,而宦官月俸米只有一石。以后大体成为定制,纵然有所增加,数量毕竟有限,他们的贪污所得,比起工资收入,不啻是个天文数字。
如果说魏忠贤家里钱不多的话,朱由校信,因为老魏好的是权和名,而利则是放在了后面,但客氏这个娘们,第一就是钱第二就是权,名对她来说更要不值一提,这样的人经过这七年的搜刮不多才怪。
“回皇上,从客氏家中抄出白银七百万两,金子五千元,古玩字画二十箱,京城郊外良田八百倾,男仆一百五十人,奴婢三百多人,其中宫女二百七十人,从民间所选秀女二十八人,其中有八人有了身孕,称是其子候兴国所有,”李德全把今天一天的结果念了出来。
“秀女怀孕?”朱由校一愣,应该是候兴国的妾室吧,怎么这个也抄?
“回皇上,秀女是为宫中选宫女所准备的,候兴国父子胆大包天,竟然敢动宫女,实属罪大恶极。”李德全一听皇上不明白,急忙解释。
“哦,朕明白了,这是效仿吕不讳呢,”朱由校以前看过这方面的说法,但还真没往心里去,但现在看来,客氏着实是处心积虑想谋朱明江山了。“传旨,将候氏父子就地处决。”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来这一套,那还了得?本来想给客氏留个后呢,看来是有点优柔寡断了,人家把后准备给皇家留着了,这种人根本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奴才领旨,”李德全急忙接旨。
“你不要去,让刘大永去就可以了,朕还有话问你。”李德全回来了,当然是要问他会不会造诸葛连弩了。
“回皇上,奴才会造,”李德全做为造弩箭的行家里手当然知道诸葛弩的造法。
“你感觉它怎么样?”朱由校紧张的问,以前玩的都是在旅游区小滩位,摆个桌子打游戏的那种诸葛弩,那是玩具,甚至还有一种直接shè牙签的诸葛弩,但现在要做的是杀人的利器,怎么相同呢?所以得先问问。
“回圣上,那种东西的威力太小了,shè程不足十丈,根本不能穿甲,如果敌人没有穿盔甲的话,五到七丈内伤人是没什么问题,但超出这个距离或者敌人有了盔甲,那就是只能干着急了。”李德全知道是知道,但对诸葛弩的确没什么好感。
“哦,威力的问题朕来想办法改进,你去造一把拿给朕。”
“是,奴才尊旨。”
“需要多少时间?”
“如果回兵仗局打人帮忙的话加加班一晚上就能造好。”
“那你抓紧时间去吧。”朱由校想拿着成品说话了,把动滑轮组给诸葛弩用上,那样两个滑轮组,保证了张开弩臂所使用的拉力只有原来的八分之一,同时,弩弦的瞬间爆力也被放大了八倍。由此,可以把弩弦的张力做到极大,配合拉杆,很轻松就可将弩弓挂弦。估计那样的话shè程应该加大不少,shè速也会增加。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把桃型的变矩轮也给配上,那威力可就了不得了。再设计个箭仓,设计的是可存放十二支箭,箭长十寸,就是三十三厘米,直径0、9厘米,而箭仓则设计宽度略大于弩箭直径以免影响箭下落。箭仓放在了弩臂的下方,因为以后还得要安装瞄准装置,如果还象诸葛连弩那样放在上边的话,又是箭匣又是杠杆的,那不是乱了套了吗,再说了在箭匣的底部安置上弹簧装置,象手枪的弹匣一样,一发用完向上顶一发,那样才是先进的。所有的一切空口说都不好说,只能拿着实物才好谈这个问题。
“奴才告退。”李德全真的很高兴,皇上给了自己体面,可以正大光明的到自己曾经跌倒的地方兵仗局里真正的扬眉吐气一把了,这算什么?应该是衣锦还乡的一种方式吧。
第二十五章晚宴试金1
朱由校静了一下,天也不早了,差不多再过一会就是晚宴的时间了,想想一下子得到了这几百万两银子就打心底的高兴,同时又暗叹满朝的官员就没有一个和坤级别的人物存在,如果有的话还愁什么钱啊,李自成都能在京城搞到七千万两银子,这说明京城的富裕可不是一般,一定得利用这一优势。
倒是抄家搞的男仆、女人不少,开酒店的人应该是有富余了。位置明天让他们选一个,把后世的经营理念融入了,名字就叫个‘同乐酒店’,取与民同乐的意思,虽然俗了些,但可以直观的接近皇上和百姓的距离,再说了自己就这个水平,还能指望起什么高雅的名字不成。火爆应该是可以预期的,下边就看张光年有没有真材实料了。
而今天想到的‘汽油弹’的‘光报’都涉及到了玻璃这个神器,也应该提到议rì事程上来了,工艺流程和配方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有一些特殊玻璃朱由校也有所涉猎。问题是人才在哪里?无论怎么说都得要一个会烧瓷器的,最好是烧琉璃的,人是好找,一个圣旨来个千尔八百的不算什么,也不管他什么人品,有强权压着又不怕他捣鬼。但这样陌生的情况可并非朱由校所喜,对拉郎配朱由校还是比较抗拒的。或者问问太监们有没有烧过瓷器的是个不错的主意,现在正是官窑、民窑盛行的时候,估计有个太监也正常,说干就干。不过官窑的瓷器根本就不在民间流通,以后得想个法子搞一搞,扩大了规模,这东西简直是圈外国人钱的一大利器,一船瓷器船银,这也太牛了点了。
“谁在外面?”
“回皇上,奴才刘明候着。”从外面走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宦官。
“去宫里找一下会烧瓷的宦官没有,有的话让他或者他们明天下午来见朕。”朱由校传了旨也感到了些许的轻松,这皇上的职位就是好,无论什么事有一大帮的手下去给自己跑腿。
“奴才尊旨。”
从玻璃上,朱由校想到了一个造防爆jǐng察专用透明的防爆盾牌,又轻又结实,连低速的子弹都能挡住,还是透明的,弓箭对它来说只是个笑话,给士兵们配上再加个连弩那还不是无敌了,但理想就是理想,因为那是用优质透明聚碳酸脂PC材料造出来的,朱由校根本不知道配方、工艺流程,要说搞个钢化玻璃,单纯的物理加温降温那没问题,但这个连一丝的可能xìng都没有了。看来就只能搞那种钢盾牌了,不能要半身盾,得搞个全身盾,国外那种竖盾的规格,一米七以上的高度,八十厘米左右的宽度,《满城尽是黄金甲》里也有。在盾上开个百页窗的那种,里边能看外面,而外面的箭打不透,还要在上半截部分单独搞块折叠的,在敌人用弓箭抛shè的时候,把那截翻上去挡天上下来的箭支。在盾上开个眼当连弩发shè口用。这样一搞,可以中程打击敌人,配合汽油弹,攻击输出在这个时代是足够了,钢盾那攻击防御能力也没问题。动机xìng,这个问题不好解决,只能搞骑马步兵,否则没招。
正想着呢,皇后来了。张嫣这一天真的很高兴,因为客印月死了,一片乌云散了,这个最大的仇人终于把皇上惹烦了,她被欺负的rì子也过去了,而且皇上在客印月死后第一个传自己共渡晚膳,让这个当了四年二把手的皇后怎能不高兴呢。庆祝一下开心的来个大餐,这生活多少美好,越想越高兴,看看天sè也不早了,踩着点就来到了乾清宫西暖阁,找皇上一起去用膳。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jīng心的打扮了一番,显得特别的大方得体,盛装之下又是那么的雍容华贵还不是太张扬,笑容也因发自内心的喜悦而越发的诱人。当然她不敢笑的太开心,谁知道皇上现在杀了客印月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装不知道吧,别刺激到皇上。
“皇后来了,”朱由校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张嫣长的是不错,刚刚二十的年龄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但也就这么一回事,美女后世网上看看多了去了,对女sè是个男人都喜欢,就是在万年以后被宫刑的还有xìng冲动呢,别说朱由校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只所以不是太急sè,最重要的是在他看来张嫣仍然没有摆脱杀他的嫌疑,还是防着点好。
“皇上邀赐了晚膳,臣妾就急急的过来了。皇上也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休息了。”看着皇上那淡淡的热情,自己jīng心的打扮却没有注意,张嫣不由的有一丝的失落。
“唉,皇后说的是啊,从早上到现在就没休息,以前光想着玩了,这老天一示jǐng,倒是打朕给打醒了,现在得抓紧时间把工作补过来。”朱由校半真半假的说。
“皇上,听下边的人都在传皇上在大殿里说的下两个月的灾难,是真的吗?”皇后一听到示jǐng就想起昨天的传言,说皇上得神指示有灾难的事。
“皇后,朕也希望是你假的,那样就没有百姓受难了,朕也不要花银子安置灾民了,但没办法,是真的。”装B对朱由校来说还是不太难的,反正他再有蝴蝶效应,也影响不了地震和水灾,那些是肯定会发生的,至于别人怎么想他,无所谓了,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迷底一揭开,自己的位置绝对巩固到了巅峰时刻。后世许多帖子都是什么一只鸡灭亡了大明,四十五年后奴儿哈赤为你报仇灭大明、悍妇捉jiān毁了大明之类的,这些他倒是可以用‘皇上’这个大蝴蝶来给灭了,因为那都是**,是可以影响改变的,但天灾这种地质气候的事,岂是他能够改变的了的?
“那皇上怎么知道的?”无论谁听到这个信息第一反应就会是这句话,皇后也不例外。
“我也不知道,就是经历了一番,这样我才决定改变的。古人不是说穷者变变者通嘛,所以我要改变一下。皇后认为呢?”朱由校巧妙的把球传给了张嫣。
“皇上能够勤政爱民,当然是国之大幸、百姓之福啊,臣妾这里祝圣上成为一位名君,开创大明中兴的局面。”听到朱由校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张嫣明显的一愣,显得激动又表现出了一丝的惊慌,因为朱由校变的太多了,以前他哪里会谈什么古人,只会弄些木器或者玩一些小孩子玩的游戏。但张嫣也是有点水平的,但**不得干政,多余的话也不好说,几句场面话说出来倒也中规中矩。提到这条女人不得干政的狗屁祖训,朱由校真起问问,万历的母亲李太后怎么就把持朝政这么多年?移宫案又是怎么发生的。所以明朝事真是一团乱麻,自相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皇上皇后,魏公公、田大人和刘大人都在昭仁殿恭候了,”宦官这里进来提醒了一句。
朱由校一看,皇后来这一会天都黑了,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中午吃的也不算多,这时候也差不多饿了,于是对张嫣说:“皇后和朕一起赴宴吧。”
“好的,”皇后立即一愣,怎么这里面还有魏忠贤的事,当时传旨的时候她倒是问了,但那个小宦官是一问三不知,皇后觉得有个容妃之类的妃子。没想到皇上还搞了一个扫堂腿,一顿饭请了好几个人,田大人估计就是田尔耕了,而那个刘大人是谁还真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