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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家钱庄里面露露脸。然后再行放大到民间,如此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从一开始就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以后随着信用的增加。当然就可以‘指鹿为马’了。
“皇上圣明!”孙承宗当然知道铸币的利润。相当于皇上做生意是一样的。因为皇上早早的就把铸币权收回了,只有他自己能造,所以这份生意就为了皇上独占鳌头的了。而皇上一下子拿出了千万两本钱,这生意到底能做到多大,实在是他不敢想的了。
朱由校笑了笑,传旨给大明皇家银行,如期的制造、发行硬币。
十月三日,因为这几日的秋雨下起来是没完没了,朱由校的车队在驶离了京畿地区的水泥路之后,那泥泞的道路是越行越难。把车上的朱由校是心急如焚。而且雨天对于火枪那是一个致命伤,所以一再强调让净军们注意防潮防湿。还好,净军们全部都是在
好在这断时间喜峰口算是消停了,而别的关口上自平谷下至燕河营,均不断的传来敌踪敌影,甚至是攻击,但都是癣疥之痛无甚危害。
最终开进了喜峰口。在朱由校的前世,喜峰口的名字除了出现在满清入关之外,当然也是做为抗日的圣地做为宣传的。但再往后,喜峰口就变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水下长城。
如今的一道关和二道关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深不足丈宽却丈余的壕沟,如天堑一般,横在了两军中间。堑壕裂着个大嘴,好象叙说着战争,又好象倡导着和平一般。
这种宽度的堑壕对于军队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几千个军士一人一个背包,路很快就平了,和攻城时填护城河是一个意思。对付的方法也有很多,张高全也早已请示了皇上,只是朱由校想会会建奴,没有让其动手而已。
如今在二道墙的城墙之上,朱由校和孙承宗站在了那里,看着两墙中间的堑壕。
“皇上,如此距离,净军可一鼓而下,”孙承宗相当自信的说,不仅孙承宗有此自信,就连张高全等也是相当有自信的。只是皇上没点头而已。
“孙老师此言朕也知道,凭着阻击弩的射程,以及净军火枪的杀伤力,甚至是神弩,一战就能把建奴赶出喜峰口,这点朕并不奇怪。只是已经有了河套众捷以及建奴的右屯大捷和盖州大捷,建奴不会想不到我军战斗力的,但如今他们却在这里死等,这点倒是让朕相当奇怪,是为了吸引朕前来了来个调虎离山之计,还是有自信可以将朕一举擒下,还是单纯的想会会朕,还是其它的?阎鸣泰,你在这里熟悉敌情,你来说说。”朱由校似与孙承宗商量,又似自言自语的说。
“皇上,老臣以为,建奴留恋不去,肯定是必有他意,如今边墙之外的建奴更趋分散,多处烽火台因为频繁虚扣关,连狼烟薪材都已告罄,这充分表明了建奴势入边墙的态度。故老臣认为,坐守此处,一是为了迷惑,二是为了吸引,三是为了试探,四是为了激怒皇上。”闫鸣泰做为蓟门总督,对于此次建奴的侵略是相当慎重的,特别是得到了孙宗承的嘱托,更有皇上的亲临,所以做足了功课,也比较有深意的说了说建奴的目的性。
“那依孙老师之见如何?”朱由校却感觉孙承宗所言虽具概括性,但却无法猜度出对方的真正目的。这战又不战,撤又不撤,留在这里到底何意,真是让人费心思。
“回皇上,自古云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唯今之技,应将其打出此关方为正经。皇上历来神武,怎会如此拖曳、、、、、、”
“孙老师且住,刚才说的是什么?”孙承宗都忍不住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直接的劝诫起来了,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被皇上给挡住了。
“回皇上,老臣是想劝皇上不要如此拖曳。”孙承宗一愣,不知道哪句话错了。
“不是,前边的。”
“皇上神武,”
“也不是,再往前。”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不是,再往前。”
“回皇上,孙尚书说的是自古云,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闫鸣泰看孙承宗着急,说不上来,急忙提醒道。
“对了,就这句,拿地图来。”喜峰口是水下长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地势低吗?自己这边打的是热闹,别让人家玩个水淹七军,那可就八十老妇倒崩孩了,这打猎的让鹰给啄了眼,那玩笑可就玩大了。
众人不解其意,地图倒是现成的,潮河、滦河、柳河、瀑河、武烈河、辽河等水系全部都往这一个位置而流,看得是朱由校是一身冷汗。
而就是大家迷惑不解之时,外面的大汉将军报,对面的建奴来使。
“战前通使?”朱由校一听怎么还有这样的桥段,和建奴应该是无话可说的才是,转而一想,说:“阎爱卿,派人速去这些河流查看,有无减少水量。沿途派人设立烽火之地,减少则一道烟,正常则二道烟,务必要快!”
如今是屋漏偏逢连阴天,偏偏的是个雨天,光报还不能用了,那只能是原始的烽火了。
阎鸣泰一听皇上说的慎重,哪里敢有半分的拖延,接旨之后就下去安排了。
朱由校这时才对孙承宗说:“孙老师,希望朕的预感是错误的,建奴十几万的兵士,在毛文龙进击之时,竟丝毫不乱,在进攻无果之下还面临被灭的情况下,还坚守此处,此均为反常之举。喜峰口看似在山峰之上,其实不然,它只是在燕山之尾,比起北地承德、东地辽东、西地京郊,均洼了许多。而若是来个大动作,把滦河等水给垒坝而堵,然后蓄水泄洪。休看喜峰口虽然称峰,但也会被淹没。所以朕必须先行打探清楚再议。”
看着如此多的河流几乎全部都是关外的河流,若自己是黄台吉,真的有能力来个截水设坝,因为他有十几万人的兵力,又有着大明根本看不到的位置,这些行为完全可以做到。只要这样的工程的确很庞大。不过黄台吉只是蓄水放水,又不需要建设什么,那量自然是小多了。
“皇上,几百里地的蓄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孙承宗听的是匪夷所思,皇上此想也太异想天开了。但想想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孙老师,你教朕: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又云:不知敌情者,不仁之至也,如今喜峰口之地如此之洼,其地已成九地之中的围地。小心驶的万年船,若朕所料错了,也就是耽误些许时间而已。若朕所料不错,如今建奴的使者,必是来行拖延之计的。”朱由校经过了诸多大战的洗礼,目前已经对‘全’字有所了解、参悟,打仗打的是情报,但很可惜,他并不知道边墙之外的情形,所以他引用一句,不知知情者,不仁之至也。(未完待续。。)
第464章谈不误战
以上水淹喜峰口的假设,其实就是占了朱由校知道水下长城的事实,更有建奴如此行为诡异的做法,才大胆推测的。
建奴的用兵的确是出手不凡,从强邻如林,死生之地的黑山白水之间崛起,也非偶然,其军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并非以前想象的就是满人作战如野人一般,把明国士兵的胆给吓住了不敢与之会战,一打就逃了,等借口。建奴一般都不是靠硬拼的,打白杆兵之间,就是巧妙的利用了明军的互不统属,集中了力量把白杆兵给拼光的。
而黄台吉本人,勇上可以力勇贯双羊,谋上,献计袭抚顺,兵不血刃降了李永芳;萨尔浒之战其更表现出了超强的军事计谋,设计诱杀杨挺所部,更是此战的胜负的关键。所以朱由校对于才智高出林丹甚多的黄台吉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别说已经知道了水下长城,就是不知道,他也会在作战之时把九地篇一一的翻遍,想透了,别上了那火当、野兽当等,那实在是太冤了。而想要了解敌人计谋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多多的收集情报。这不,朱由校已经派人前去了。
“皇上圣明,俗语云小心无大过,老臣心服、心慰了。”这的确是孙承宗由衷之言,不可对任何敌人轻敌,这一直是他所强调的教授的,皇上有此成就也是没有什么侥幸可言的。
“好了,这个问题等等再说吧,何可纲。命令净军持弩和天应军出击。以最快的速度将建奴赶出喜峰口。先试试他们的反应,朕想建奴那边肯定是一沾即退。”朱由校对着一直跟着的何可纲下命令说,一想到有水攻的可能性,朱由校也没有心情和他们泡蘑菇了。而这样的天气用弩可比用火枪要安全的多了。有五百架阻击弩,建奴撑不了多少时间。
“是皇上!”何可纲等着这个机会,已经从进入喜峰口以来就等着了。
“孙老师去接待一下那个使者吧,并且,给他们一次劝降,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是朕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使者谈及现在谈判不应该发兵。孙老师就言谈判未成战斗不止。”说这话给孙承宗。是让其试探一下使者,如果使者真是没事找话说,故意来拖延时间的,那肯定会说什么回报之类的话来。但这样骗人的鬼话。信了才怪。现在的建奴可是建了国称了帝的一个国家。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不要拿什么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来说事。现在不是民族融合时期,是真真正正的敌我双方!
“是,皇上。”孙承宗对皇上这个打仗叛变两不误的作法倒是有些看法,透着一股小气,不是大兵家所为,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可见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也。但这时候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了,如果一旦皇上的猜测正确,那就不是战不战的小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喜峰口周围百姓的生死存亡大事。
于是在朱由校的命令之下,阎鸣泰命令下边的兵士去关外的北方冒死打探敌情,这活并不好干,冒着雨天,奔袭几十里甚至是上百里,要冲到敌战区去打探河流,这是斥候们所不愿意干的事情。但皇命难为,再苦再难也得去。军法如山,不容讲什么价钱。
好在阎鸣泰知道这是拿着命干的活,一个个也都许诺了好处,有命回来赏,没命的,奏请皇上按照榆林惯例发抚恤。皇上的仁慈现在是普天同知,这才让斥候们一个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奔西北方关口,潘家口而去,从那里进入敌战区。
阎鸣泰‘第一次’为皇上所用,但这个用的确是太难为他了,看着一百多人的斥候队伍冒雨水而去,这心里却是希望雨水下的再大一些,这样,可以让他们更多一层保护色。
何可纲带着净军、天应军,先在堑壕前列了队,再一面填壕一面的把只要能排下的阻击弩列好了。一声令下,开始了射击。
因为下雨的原因,阻击弩上的瞄准镜视线并不是太好,得一面擦拭一边瞄准,这给射击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战士们都极力克服着。
而建奴的使者一见孙承过就提出了交涉:“孙尚书,大明乃堂堂正正之师,如此不宣而战,实欠大国风范,还请孙尚书马上制止,待谈判结束之后,若有不成,再行战斗。”
“不宣而战?难道尔等在袭我大明诸多军镇卫城之时也都宣战之后而战?袭我喜峰口之时也曾经宣战?尔等袭我之时未曾言宣,然我军收复领土之时,尔等却跑了过来,尔要宣战,否则就不是大国,没有风范,尔等真是可笑。”孙承宗被使者的言语差点气喷了,现在是打退敌人的进攻,对方竟然要求宣战才能打,真是可笑。
“孙尚书,大金这不已经派鄙人前来与贵国谈判了,本意就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先休战吧。”使者根本没有料到明军会突然的发动进攻,一般说来,最起码得听完了来使讲话之后,再开打也不迟。但明军却一反常态的不再理那什么假面子了。
“尔等还不具备称大明为贵国的权利,尔等身份,想来从其建奴两字上边可以发现什么吧?”孙承宗不屑的讽刺道。
“孙尚书,我大金、、、、、、、”
“打住,大金这个国号,大明是不会承认的,若承认也只是一帮乱臣贼子而已,如跳梁小丑一般尚不自知。”不是蒙古这边还有个互市之类友好的时候,和建奴之间,唯有战之一途,所以孙承宗言之犀利,一改常态。
“好吧,本使不与孙尚书争论此事,窃钩者诛、窍国者候,大金也好,乱臣也罢,此次且不做此口舌之争。”使者似乎也不愿把事情闹僵了,毕竟现在明军已经在进攻了,所以还是赶快把来意说明了,好争取一下主动吧。“我家主上,因林丹之败,特在此等候贵国皇上,我家主上已经掌握了林丹的去向,愿意擒得此獠敬献明皇,或者是将此獠之藏身之所如实告之,以取得明皇的友好。”
“尔等与林丹之事,与吾皇无关,吾皇之友好,是针对其下之顺民,对尔等反贼则只有严惩。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