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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倒是把孙承宗弄的一愣,再世诸葛也不好了。正想说什么呢。朱由校接着说:“孙老师,此次重新夺关为重中之重,所以把净军的一千火枪手,分别给送到两边。并且阻击汽油弹也务必给足了量,否则一旦反攻不回喜峰口,一切都成了空谈!”
朱由校的想法没有错,建奴进了关肯定是会派人把守这条后路的,仅仅靠着天应军的神弩竖盾,对方一块木板就挡住了,那显然是不成的,所以必须有强力的武器,如今最强的就是火枪、阻击汽油弹了,倒不必太多。因为再攻关也是从长城上进攻。人再多也施展不开。白白的浪费,但攻坚力量一定要强,特别是有着阻击弩汽油弹,可远可近。可直可抛。更可在来个大面积shè杀。杀伤xìng相当强。而燧发枪的保湿问题倒是朱由校一直关心的,好在,火药都没有受cháo。使用起来没什么问题。而天这时候也有不再下雨了,只是晴着,到了午后还真有可能放睛,那就更保险了。
“是皇上,老臣这就去办。”
又有斥候回来了,说的都是河流截流问题。
“孙老师,吩咐下去立即准备撤退?”朱由校问,如此已经是再无疑问了,还是赶快跑路吧。
“是皇上,”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最后一位斥候跑来之时,接待他的是何可纲“将军,洪水来了!”
“嗯,天应军听令,立即沿边墙奔赴潘家口、铁门关,快。”这时候光听水声就有了。
天应军在边墙上跑到了两座关口之后,水就来了,五六道河流积累了几天的河水,咆哮着,像一群受惊的野马,从北面疯狂奔出来,象一道水墙一般,势如奔马,势不可挡,直冲喜峰口。奔腾叫嚣的河水,穿山破壁,气势汹汹奔腾而下,如瀑悬空,砰然万里。片刻之见就把这座关墙给淹了。里面的‘动产’,立刻被冲了一个干干净净。
一个时辰之后,大水去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它咆哮着来了,不如它暗然的去了,因为所流的面积太大了,所以并没有多少可供持续发展的,直如一锤子买卖一样。挥挥手,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
建奴联军的队伍如约而至,奔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喜峰口,没错就是空无一人,连事前战死的尸体,和那一千名被俘的蒙古兵、包衣,也被冲走了。
“皇上,妙啊,如此兵不血刃的杀死了数万明军的净军、锦衣卫,还有那边兵,靠的就是几天郎们的辛苦,如此战绩,可比汉人的诸葛亮强太多了。”蒙古诸部的首领们看着空空无物的喜峰口,当然是一个劲的夸赞。
“搞不好,那个明皇也被冲走了也说不定。”
“是啊,瞧瞧这大水,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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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无须夸赞什么,明皇也不会如此短命,斥候说河水没来之前,他们就有人从边墙之上分而走之,诸位切勿大意。朕说过要给明皇带来最大的仇恨,让其有不得不追的理由。如今此次大水一过,所经之外,百姓必将死伤无数,而下一步就是看诸位在关内如何cāo作了,朕在喜峰口守住你们的退路,而你们的目的是蓟县,那里人品众多,只要屠了个满城,诸位立即回转,不信明皇不来。”
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是个连环计,选择了喜峰口,只要突破进去了,当然可以任意的烧杀抢掠,然后凭关而守,待明军主力或者明皇前来之后,再行用水攻。如此肯定能重创明国,若是能擒了明皇当然是最‘妄想’的结果了,但一场水不能达到这个结果。
但因为喜峰口的受阻一下子把这个计划给破灭了,只有把这个计划重新的编排,看看能不能达到围攻喜峰口,然后再来个水淹的桥段。但净军竟然不进攻第一道关,让自己没有‘台阶’下,只好在那里守着,就这样一直守到了明皇的到来。好在天助大金,下了几天的秋雨,虽然不如夏天雨大,但也给添了相当大的助力,所以黄台吉那当然是一边放水,一边想拖延时间了,并派出了使者。但明皇一改相持态度,直接的动手了,这下倒是让黄台吉有些不适应了。
好在明皇在攻下了第一道门之后,并没有想着出关,而是关上门之后,没有了下文。黄台吉的心里其实是求着满天的神佛,保佑着明皇这次能够来次‘不测’,那他的收获可就无限大了。
如今喜峰口已经被冲的干干净净,完全一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模样,那哪里还需要客气。仗着马快,即便是遇到了‘明皇复生’,放开马蹄子,跑回来就是。
“皇上放心,臣等一定为皇上带来大捷的消息。”
“皇上,经此一役,明皇即便是神仙也难免会有所损伤,而且火药怕水,如此大的水,那火枪也没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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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切记,遇敌后,以速度胜之。”这是黄台吉交待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是对明做战最基本的战术思想。也是黄台吉对付明国最切实可行的战术。
“请皇上放心。”
“祝各位马到成功。”
三屯营,远远的看着如此‘罪恶滔天’的洪水猛兽,如此响遏行云的就这样过去了,无论是朱由校、孙承宗,还是下面的兵士,都不免的心有余悸,这样的水,只要是中招,那肯定是没有幸免之理。别说是旱鸭子的他们了,就是来个船员过来,也不一定在这样大的水里存活啊。大自然的威力太大了,不是人能抵抗的。
想想若不是皇帝只因为孙承宗一句水来土屯,就福临心至的判断出了建奴小丑竟然想学关二爷玩个水淹七军,建奴还真是看三国看出瘾来了。
“孙老师,如今雨过天晴了,斥候派出去了吗?”朱由校语带双关的问。
“回皇上,天佑大明,如今真的是雨过天晴了,老臣已经派出了几批斥候,让他们带着了望远镜,只要建奴一入关前进,立刻发动包围。”孙承宗也算是打了一辈子老仗的人了,还真没想到建奴的黄台吉竟然可以使出如此计策,如今真是见识了。
“报,皇上,前边斥候传来消息,建奴十几万人已经汇集到了喜峰口。”
“报,皇上,前方斥候传来消息,建奴分出八万人马,向三里屯前来,留守喜峰口人数不详。”
“好,就等着好戏开锣吧!孙老师,发动!”虽然喜峰口内还有人马留守,但面对着从墙上攻来的三千天应军,也并没有什么优势,朱由校爽快的发动的命令。
何可纲带着一千五百名天应军,五百净军,接到了命令之后,立即让人扛着二十架阻击弩,每人带着一个阻击汽油弹,顺着边墙,从潘家口向着喜峰口急奔而走。其他方向的净军、锦衣卫、天应军等也是相应而动,一个大大的包围圈开始了,在这个包围圈里,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喜峰口之战了。
两柱香,边墙上何可纲的人马先行抵达了喜峰口。对于何可纲的到来,黄台吉并不吃惊,因为早有回报,明军顺着边墙走了一部分,所以早早已经为天应军准备好了阵仗,在那里以逸待劳。
因为边墙之上没法子马上作战,只能打被动的阵地防御战。这对大金明显是吃了一点亏,所以一改大金冲阵的风格,转为阵地战。黄台吉立刻用上了第一种方案,火马阵,马因为太大了,边墙上到处又是高低起伏,根本跑不起来,所以没见人就马在上城墙的,但战场是黄台吉挑选的,在喜峰口西边二里处,这边地方却平缓许多,而一丈多的宽度,也够马匹跑起来。黄台吉就有心效仿一下林丹的火牛阵,所以把火马阵当成了第一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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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封住关口
三百多匹战马被在了建奴‘树阵’的后面百丈的后面,马尾上面全部沾染上了火油,马眼睛上也蒙了布,反正是直路,只要不跑歪了,也没有什么事情。而建奴的马术高手穿了三层甲,都藏匿在了马腹之下,一个木板伸出来挡在了战马的前脸,再后面就是火把了。等天应军正在越那些树的时候,火马阵发动了。
何可纲不是瞎子,当然的看见了对面的战马,什么火马阵他倒是没想过,还以为建奴那边嫌兵士太慢,要骑马攻击呢,这点他可不怕,就这样的位置,冲的是越快越好。一见马尾巴后起火,想回去已经是来不及了。再则说了,回去能回哪里去?连骑兵冲击都不怕,又怕什么火马阵?不过是马跑的快点,马下有人而已。
“射马腿,”可以摆开的阵势是少了点,但同样,冲过来的马一面上,也不多。“阻击弩准备!十分之一弦射击。”
疯马的确是疯了,疯狂的向着前面奔来,百丈距离很快就飞一样品冲到了燧发枪的射程之内。立刻开动了,火枪巨大的威力立刻体现出来了,马头前的那块木板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挡住子弹的穿透,马儿被疯狂的屠杀着,高速的运动使得他们,靠着惯性定律而冲锋几步,而射中马腿的,则因为马失前蹄,而来一个大翻身。
连锁反应之下,后面的马儿因追尾而被绊倒的也是越来越多,场面相当的混乱。
“火枪?下雨天也能用?”这下气的黄台吉一阵乱抖。这明显是违反了武器的规律。这种策略是对付神弩的,但偏偏错了。
但净军们不管什么,不断的接过上好火药的火枪速度的射击着。火马阵很快就被瓦解了,而下面藏匿着的建奴兵们当然没办法幸免了。
第一战,明军胜。
第二战是阻击战,黄台吉把河水带来的大树搬上了边墙,横在了边墙之上,一个高近丈的大树木堆阻隔在了边墙上。而后面抵上密集的,长枪兵,再后以投枪、飞斧、弓箭。因为边墙之上宽度有限。不可能供大批的军队投入。只能是以拼损耗来取胜了。
何可纲来到之时,就那到了那堵的满满的大树,这倒没有什么,别说是大树了。就是眼前有一堵墙。也得给折了。别说是可以搬走的大树了。就是有点可惜,为了赶时间,不用汽油弹去烧。否则的话,这些树木还真不够烧的别看它是湿的。但现在一烧,就等于把自己阻这边,看来只能搬了。
“竖盾向前护卫,用三股绳子拧在一起,结成百米长绳,一共根,左右套住大树,把绳子顺到后面一起把树木搬开!”这是何可纲下的第一个命令,大树后面可以看到黑压压的建奴兵,若不打开高高的树木堆,根本没法通过。爬上树木当然是个法子,不过有些危险而已。而绳子当然是从马背上拿下来的,有大水,天知道在上了边墙还有没有凶险,还是大家都拿着绳子有个保险吧。
“阻击汽油弹准备发射,目标树木后面的建奴兵。”
竖盾兵七人一排,一共七排,缓缓的向着树木堆靠近。突然建奴那边的弓箭、投枪、飞斧纷至沓来,撞在了竖盾之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是清脆悦耳,但也有摩擦的,发出了让人头疼声音。因为木堆很高,攻击只能是抛射,所以天应军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加之竖盾的质量保证了士兵的生命健康权,所以并没有什么伤害,只是让坚盾兵没法系绳子而已。
但再强的进攻也有停止的时候,因为阻击弩的汽油弹发射了,这个由朱由校发明的减弦高空落地抛射法,再次得到了应用。建奴们打了一会的铁也就不打了,因为他们被炸、被烧的已经没有时间扔投枪、扔斧了。
天应军们还是把绳子系到了树木之上,后面的天应军们开始了拔河比赛。大树的确是挺重的,但并不是起重机或者大象给搬迁到边墙上来的,是人给搬过来的,当然也可以被人给搬走。上百人的力量,很轻松的把一棵大树给‘连根拔起’了,是的,大树是被水冲倒的,当然是带着根了。然后扔到了边墙之外,照此方法,很快就能把大树给拔个干净,甚至无须拔干净了,只要到了相应的高度,可供竖盾射击就够了。
黄台吉看着战斗的场面,那些树木的确是没有什么多大的阻碍,就被明军拔走了一根。但自己的这边人更多,你拔,我就堵!自己这边有三四万人,对方只有一千多人,这个速度可是比明军快多了。而边墙上没吃没喝,就看看谁耗的过谁!
用这种苦力的方法,的确是一个国家军队的悲哀,但靠着冲锋上去那是傻子才干的事,虽然说劳心者和劳力者是有区别的,没有人喜欢多干活,但形势逼人,自己的武力的确干不过对方的火枪、神弩,那能怎么办?
何可纲在拉了几根树木之后就发觉不对头了,被建奴这种‘赖皮’的战术弄傻了,什么意思?这边拖,那边堆,这是过家家吗?而且就是过家家,自己也干不过人家啊,人家是几万人,自己这边是上千人。根本不对趁啊,不可能跟着对方的速度。而二十支阻击汽油弹的射击还不敢太大,不为别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