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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卢氏兄弟一阵的奇异,这些东西是他们从未涉及过的,立刻感觉着相当的新鲜,甚至是不可思议。虽然皇上以前印了不少的科普知识,但他们却没有看过,现在一个个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又有着什么都听不明白的心理。
宋应星讲完然后对着皇上说:“但对于下着雪打雷的现象,臣还是不太明白。”
“冬雷阵阵的现象虽然少,但发生的次数也是隔那么几年几十年就会看到,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高空云层中的气温在冰点以下时,云中的水汽就凝结成雪。雪花从云中落下来时,如果近地面层的空气温度较高,雪花就会融化成为雨滴。相反,如果近地面层的气温较低、雪花不能融化,这时就下雪了。雷雨是由于暖湿空气在局部地方出现强烈对流,暖空气急剧上升产生了积雨云的剧烈振动,就会积累了大量的电荷,而产生闪电现象。而当时的天气是地面气温为冰点左右,具备了下雪的条件。而在高空有暖湿空气猛烈爬升,发生了强烈的对流现象,形成了积雨云,所以就产生了一面下雪,一面打雷的天气现象。宋爱卿明白了吗?”朱由校耐心的解释着,这时候又不断的传来了一轮的‘雷’声。
“臣有些明白了,”宋应星老实的回答着,而卢氏兄弟一个个都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明白一些就不错了,但这次的雷,的确有点反常,怎么听着不象是打雷,你们听听,”这次朱由校又往羊腰子上涮了些羊油,这次有些放纵了,吃的太多了,估计这次吃可能要便宜那一对姐妹花了。正说着,一阵雷声又传了过来,朱由校感觉有些不同,但具体的也说不出什么道道。
“皇上一说,这雷还真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什么,恐怕因为下雪的缘故吧。”宋应星接过话来说。
“哦,但愿如此吧。”朱由校也无可无不可的说着,专心的烤自己的羊腰子,烤的是不少,但对面的三个人一个个的都属于吃货级的,自己也吃不了几个。
不过接下来老大一会,那雷声却时不时的间断传来。然后就彻底的消失了。回廊里很快就在朱由校的带动之下开始活跃起来,开始行起酒令来了。
“皇上,孙元化在宫外求见。”一名宦官过来回报说。
“孙元化?”朱由校刚刚的往嘴里放了一块羊腰子,一听这话顿时一愣,在瞬间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他刚才就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他想的那雷声就是爆炸声,不过没往深处想而已,此时一听孙元化来了,立刻就想到了大炮,急急的问“火炮成功了?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在试验?”
“回皇上,传信的人只是说孙大人在宫外求见,其它没有说什么,”宦官回答着,都是从浣衣局出来的,陪着皇上南征北战,所以说话也自然。
“哦,快让孙爱卿过来。”朱由校一想大炮事关大明的军事机密,孙元化当然不可能满世界的宣扬,搞的人尽皆知。
“是,”宦官痛快的答道。(未完待续。。)
第585章大炮成了
宋应星当然知道由孙元化主持造炮,起先和他一样,都是在宫里,毕懋康那时也在,不过自己和孙元化都是举人出身,不能得到毕懋康的认可罢了。以后自己回家去研究电的课题,而孙元化与毕懋康因为宫外那秘密研究基地建成了,也就出宫接着搞研究了。但人家毕懋康起先把燧发枪给研制出来了,并成立了一个作坊专门制造燧发枪,并且还在不断的研究子弹、连发枪。而自己和孙元化的成果还没有着落,现在一听孙元化来求见,与皇上想的差不多,也是认为孙元化的大炮已经成功了。
但卢象升兄弟们却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一个个不名就理,莫名其妙的。
“大伴,再添一个火盆,让孙爱卿一起吃。”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深山出太阳,对于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大炮,朱由校可是寄托了无限的希望,战争之神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是实实在在的王冠。
“是皇上,”
“诸位,如果孙爱卿的大炮真的研制成功了,那对于战争史将是一个巨大的转变,和火枪一样。”朱由校兴奋的说。
“皇上,请问所研制的大炮就是红衣大炮那种吗?”卢象升一听与火枪一样,当然急急的问,要知道他对那一千名净军所持有的燧发枪可是眼红的很,不过同时也知道亲军有着亲疏之别,锦衣卫都有全部装备上,他可是别想提上一提。就算是提了估计也是白提,搞不好皇上还可能对其有别伯看法,所以眼再红再热,也只能忍着。这个时候一听皇上把大炮抬到了这样高的地位,心里十分的好奇。
“建斗所说的红衣大炮,只是孙爱卿研究的雏形,就象是毕懋康研究的燧发枪是以噜嘧铳为雏形一样,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红衣大炮的射程、射速、精准、威力等都有严重的不足,孙爱卿负责的就是改进,让他更适合战争的需要。若朕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几声雷。就是孙爱卿在实验他的开花弹了。”朱由校并没有什么保密,在座的卢氏兄弟和宋应星都是他信用的人,而魏忠贤带着的那些宦官更是懂得他的规矩。而对于大炮的青睐,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经皇上一听。臣还真有些期待。开花弹是不是如宋朝一般炸出铁蒺藜?”卢象升所说的开花弹。其实是石炮,填入铁砂、瓷片、石子的“霰弹”,与朱由校所说的开花弹是两个意思。大明的炮种类还有一种。虎蹲炮打的是散弹。但那射距比弓箭还不如。
“那是两个概念,”朱由校颇为自豪的说。
孙元化来了,黑黑瘦瘦的面孔,那样子与袁崇焕有着一拼,一身的雪,满头满脸都是,可能是因为走得急,所以头上不断的冒头热气,一副云蒸霞蔚的样子。显然这段时间的确是太拼了,没办法,皇上对大炮催的相当紧,偏偏这东西是个细致活。
孙元化耐着性子,由着回廊边上的宦官拿着东西给孙元化掸了掸,又把脸上头上的水擦了擦。自己双整理了一下衣服,正了正官帽,这才走上前来进入皇上的视野,准备大礼参拜。
“微臣参见、、、、、、”
“打住了,孙爱卿先到那里坐下,快快告诉朕,大炮成功了吗?刚才那几声雷响是不是大炮的”,朱由校迫不及待的问道,他现在的心情哪里还能经受这样的繁文缛节。
“臣谢座,回皇上,臣幸不辱命,将皇上要求的大炮研制成功,刚才的几下正是臣试验所致,不成想倒是惊动了皇上。”孙元化一天这是皇上在‘设宴’,宋应星就在其中,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却不知是何人,在魏忠贤的引领下,走到了火盆旁边,半个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回答着。
“快给朕说说试验的数据。”这个习惯的养成是很重要的,一切以数字说话。什么‘白发三千丈’‘飞流直下三千尺’‘一炮靡烂数十里’、、、、、、这种夸张的手法只能用于文学创作,但用到了科研,那无疑成了‘亩产万斤’的浮夸风了,这样的卫星可不是朱由校愿意看到的,一切实打实的,以事实说话,要经得住考验。
“回皇上,发射的炮弹重三十斤,精钢打造,形状为龟甲之状,厚十分之一寸,甲沟处厚二十分之一寸;一共一百零八块,内中充满了火药,中间设一信管,里面的火药捻长度在开炮时根据地方距离裁剪,一旦爆炸,一百零入块精钢瞬间分裂,在现场找到相连的仅有十二块。大炮本身,炮管长度七尺六寸,呈前细后粗型,口径六寸,倍径(指火门至炮口之距离与内径的比例)之比40;自重五千斤。射程五里地,精准度在三尺之内,爆炸射杀半径为一丈,在此之内包持铁甲护身亦无法幸免,碗口粗的树木亦被炸断,而一丈之外仍然有钢片溅飞,但杀伤性还有待活实验才能得出结果;发射的炮弹威力每炮所中,糜烂方圆丈内,断无生理;装填发射的速率比起红衣大炮快三倍左右。五部实验炮,经过实验,每炮发射五枚炮弹,大炮均无炸膛,而炮弹仅有一枚,没有爆炸,估计是遭受猛烈撞击,造成引信失灵导致不发火。”孙元化拿出了一张纸,照着念。
“好啊!好!好!”这些数据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朱由校的想象,特别是射距与精准度,这东西太重要了,打的又远又准,这才是王道中的王道。一炮过去,三米之内就是一下子灰飞烟灭,这是何等的豪迈。想想整个沈阳才有不足十里长,他又能经得住几个三米?朱由校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用了三个好字。
一旁的卢氏兄弟与宋应星听的也是如痴如醉,这东西太厉害了,五里地,那基本是人都看不清楚了,但还能打炮,还打的如此地动山摇,让人感觉是打雷的声音,这等武器又是多么的可怕。(未完待续。。)
第586章百姓谈雷
京城里的百姓们听着冬雷阵阵,正在干活的他们不由的开始他们的议论。
“俗话说;腊月里打雷;遍地是贼。”北城日忠坊里,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一位站在屋脊之上,拿着扫把不断的扫着屋顶上的积雪的名叫宋志强的年轻小伙子说。
“胡说,那是正月雷遍地贼!”下边一位花甲老人立刻驳斥着,“你小子够幸运了,遇到这个好时候,当年皇上是多么的仁慈。现在不纳捐不纳税的,宦官不强抢东西,锦衣卫也不欺负人,不要那月例钱,守着个小店铺,不愁吃喝,还不知足?想想你爹我年青的时候,那有多难,见谁不得跟个孙子似的,一会打倭寇要钱,一会又是打建奴得拿钱。做人得适中啊!”
人老了饭量是少了,但话却多了,老人宋春亭一辈子辛辛苦苦的守个小店铺,将这一家几口人都把嘴给糊上,活的相当的艰难。现在好了,京城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世道一天比一天好了,以前害怕儿子的脾气冲,不敢把店铺交给他,怕得罪了人,不仅店铺干不下去,连人都不能保全了,这事在以前可真不少,隔壁老刘家就是因为宫里的宦官看上了,他店里的东西,结果刘老板也不知犯了什么拧,硬是舍命不舍财,与宦官争持想来,把东西夺来夺去,结果一不留手,那宦官摔了一跟头,把头摔破了,结果被宦官叫来了一伙人。把整个店砸了个希八烂,还将刘老板的腿给打瘸了,就这最后还赔了那宦官十两银子,家就此败了。所以老武头可是真不放心那个楞头青儿子。但现在不会了,这天变的那叫一个快,以前凶神恶煞一般的宦官、锦衣卫现在都温驯的象个猫似的,不仅不抢、不欺,而且还时不时的给京城百姓办点好事,远的不说这京城现在是干净多了,就是锦衣卫卫生署的功劳。这大雪天。扫马路的还是靠他们。
“瞧瞧你个老不死的,孩子也就说了句闲话,看你这一车子话,强强别理你爹。小心点。别滑下来了。”一旁看着儿子干活的老妇人不愿意了。
“就你知道惯孩子。如果这话放在外面乱说,别人会怎么看俺老宋家?”
“怎么看?”
“忘恩负义!”
“为什么?”
“什么腊月雷遍地贼还是十二月雷,不免用豬槌(古時候的人認為。如果十二月出現打雷,那麼隔年就會有豬瘟,豬隻會大量死亡,也就不必使用豬槌來宰豬了。)等等话语,都是说处的世道不好,但现在呢?皇上这一项项的政策,让老百姓不再受欺负,不收老百姓的税,还到处的修路,让百姓们方便,一有个三灾八难的,皇上总是掏腰包撒银子,这等等的一切都是谁带来的,是圣天子带来的,再说那世道不好的话,亏心不?在是大家都这样说,圣天子听到了伤心不?他老人家可是拿着真心为百姓啊,不念个好也就罢了,怎么在这个时节还落个不是呢?”宋春亭语重心长的说。
“哦,要是说圣天子的怪话,那可真不合适了,早先官爷们来通知的时候可是反复的问家里的粮柴够不够,有没有困难,咱家里还成,倒是隔壁老胡家缺儿少女的一个老绝户开口说了困难,人家立刻搬来了两袋子米,这都是皇上吩咐的,强强啊,到外面可别犯浑啊!”老婆子一辈子吃斋念佛,算是个菩萨心肠,一听这话倒是深明大义起来。
“放心吧娘,儿子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出去肯定不乱说。”雪打扫的是慢了一点,没办法,屋脊上的雪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太滑了,只能扫一会就搬一回梯子。宋志强下来后冲着母亲说着。
整个京城,虽然对于冬天打雷充满了想法,但百姓们大都‘统一思想’不造谣、传谣,还真的是把国人的这个爱说二句的习惯给改了一改。
孙元化陪着皇上一起用了迟到的午膳,这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