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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破落的。代善那边藏人之处是故意留的一个破绽,很快就可以被明军发觉。以明军的行事手段,不可能放着一支部队安生的呆在盖州之旁,影响明军的进程。同时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进发盖州,可退过三岔路,沿冰河道北上。凭着这种地势,可以极大的牵制住明军,形成对峙。
但明皇却置若罔闻,好象根本看不到,又好象根本无屑去看。直接的来个得理不饶人,拿着个北伐之事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这一下黄台吉立刻麻爪了,明皇这个招可是大招,剑指的方向可是自己的心脏。心脏一旦被攻破,大金将立刻的土崩瓦解、诸侯林立而起,就是明皇立刻抽身而退,自己这个大金的皇上,也必将面对着军阀混战、割据的局面。更何况明皇那时更不会退,只会个个击破,轻松的光复整个辽东。
希望越大,失望也会成比例的随之增加,黄台吉不是轻意就认输的人,但这接二连三的受挫,的确没有办法让他能够屡战屡败,然后再来个屡败屡战了。明皇的大势观的确是比自己强啊!一声叹息。
“皇上,耀州驿城无险可依。且兵士不足三千人,防守力量大大不如。且无论是皇上还是大贝勒那边,距耀州的距离均不如明军骑兵近。耀州城险矣,”范文程就差顿首垂足来发泄对明皇的不满,对大金的忠诚了。
“救无可救,耀州不是盖州,盖州城被袁可立老贼劫掠一番,将满人、汉人全部掠走,彻底的成了空城。但耀州那里可都是我满人妇孺啊!”黄台吉想到这里就是一阵的头疼,他倒是好心。想着他们满人了。但也不想想同为人类的汉人,在他们的统治之下,又是什么样的情景。
辽东汉人,到了朱由校的后世。已经不是什么土著了。那些大都是山东闯关东时过去的。辽东汉人在明末之时。基本上算是灭绝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我大清’黑暗的统治。
耀州本是个驿站,慢慢的发展成了一个城池。黄台吉所说的都是满人妇孺,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仅仅是辽东的汉东消失的一个缩影而已。
‘英明汗’以七大恨起兵建金之后,嘴里不停的喊着‘恩养汉人’,但实施的却是那非人类的杀戮政策。
在建奴的残忍统治之下,汉人过着人不如狗,朝不保夕的日子。“田人富谷,泽人富鲜,山人富材,海人富货”,“家给人足,都鄙廪庾皆满,货贿羡斥”的富饶地区,竟弄得人丁锐减,田园荒芜,庐舍残破,百业凋敝,社会混乱,民不甯居,饥荒频仍,物价飞涨,甚至出现了“人相食”的悲惨局面。
宁为太平犬不为亡国奴,汉人在建奴的统治之上,人命如草介一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话是至古不变的真理,辽东的汉人没有了活命的机会,当然就开始想着要保命。
辽东汉人采取了种种的全军反抗运动,主要手段一是逃,二是直接的武装反抗。
而耀州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老奴酋气指责汉民“窝藏奸细,接受札付,叛逃不绝”, 又说:“我等之兵去後,耀州之人即扬言杀我妇孺,其他各地之人亦毒杀我等之诸申,尔等知否?”
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带领士卒对村庄的汉人,“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马斩杀”。耀州驿城的汉人,很快就屠杀的差不多了。
建奴在辽东的统治相当的不顺,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汉人当人看,相反自己却总能腆着脸说是恩养汉人。比如野猪皮如此说:
“我等得辽东之后,不杀尔等,不变动住宅耕田,不侵犯家中谷物而养之。如斯育养,不从。古河之人,杀我所遣之使而叛。马前寨之人,杀我所遣之使而叛。、镇江之人,捕我任用之咚游击,送与明国而叛。长山岛之人,捕我所遣之使,送往广宁。双山之人,约期带来彼方(指明朝)之兵,杀我之人。山由岩之人叛行,为魏秀才告发。复州之人叛,约期带来明国之船。平顶山之人,杀我四十人而叛。
不念我养育之恩,仍向明国,故杀有罪地方之人。若令无罪地方之人,仍居其地,恐乱将不绝,因而移之,带来于北方。带来之后,住宅田谷,悉皆给与而养之。虽如此育养,仍放入奸细,受其札付,叛逃而行者不绝。今年,川城之人,耀州之人以被令带其户来,遣人往明国,约期率兵前来。彰义站之人,以明兵来时将棒打女真,而准备棍棒。又鞍山、海州、金州、首山,其周围各堡之人,皆放入奸细,约期引兵前来携之而去。”
对于这些辽东汉民,野猪皮哪里有什么好心思,他们与蝗军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蝗军,毕竟蝗军从大面上,还划分一下‘良民’,对于‘良民’只要不反抗,也不是彻底的坑杀。但建奴他们就不行了,管你什么,没钱的叫‘杀穷鬼’、“无谷之人”是“不耕田、无谷、不定居于家,欲由此地逃往彼处(明国)之光棍”,谕令八旗官兵“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发现其“闲行乞食”,立即“捕之送来”,并于下令“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
耀州的辽民,许多汉人故意在食物和饮水中投毒,焚烧房舍,还杀死了一些後金的哨卒。所以才有了建奴上边的屠杀令,耀州的惨案。
而耀州驿城汉人的消失,也只是这个大明代的一角而已。整个辽东汉人现在已经在濒临灭绝的境界了。(而‘我大清’入主中原之前,那里就正式的消失了。这里的辽东汉民,可不是指的山东矿徒那种迁来的,是指原居民。)
现在那里都是八旗满人,每人的家里都有汉人的包衣奴才,已经算是八旗建奴的私人财产了,可以任意的生杀予夺。(未完待续。。)
第670章脚踏实地
袁崇焕没有能够有机会给皇上请辞,本来想着等皇上下船到了盖州再议,结果却要北上耀州,这个时候明显也不是开小差当逃兵的时候了。
卢象观是袁崇焕最头疼的一人,在卢象升那里他找不到文人的优越感,那是个奇才,他没办法相提并论,已经死了心了。但对于卢象观,他更是头痛。这小家伙满脑子都是问题,抓住他问个不停,一副坐而论道的样子。很多的时候把他问的一愣一愣的。他却不知这个小孩自幼天资聪颖15岁中秀才,然后乡试第一名,第二年再中进士虽然只是三甲,但比起卢象升来,那脑子聪明的也不差几分。
“袁大人,这建奴的战斗力也太不堪了。”
“嗯,那是皇上训练得法,高度有数,又有神兵利器所至,”袁崇焕对于明军这几支亲军的战斗力也是下了精力研究的,但凭着他的脑子,都是不太明白,这差距啥得这么大呢?
“袁大人,征途漫漫枯寂无事,还请帮学生讲解一下这宁远大捷打死奴酋之事,以解劳困。”卢象观一副要从具体的战例出发,想求取经验的样子。
听着这话袁崇焕就烦,这种问题怎么解释?是不是宁远的大炮打死奴酋的,这事谁好说?又不是当然就死的,大清河一阵,那炮来炮往的,只要是被大炮碰着的,哪里有几个伤的,一个个都是当场给砸死了。再则说了,那种几百人的胜利叫大捷的话。这大清河之战叫什么?这话真的让他无言以对。
终于可以下船了,孙老头本想阻拦一下,但对于呆在船上这么多日子,也的确不是个事,本来想等着打下盖州来再让皇上上岸的,但现在盖州突然就不打了。港口的敌人也是没有个交待,离去的建奴最终也确定就在那西凤山上,皇上一切都来个个凉办,直接的就扔在那边监视着。
这一下陆地,真让人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整天在船上漂泊着。与这种感觉可是差的远了,朱由校真心的钦佩一年到头在船上生活的人。
这段时间当了一阵子苦力的袁可立也解放了出来,反正现在的登陆地点也改成了伴仙山滩涂,港口去疏通。还不如直接的就在伴仙山这边直接的建。来个实在。同时这些活也用不着袁可立亲自出马了。
因为董颖之事。袁可立或多或少的有点尴尬,尽量的不去往皇上身边凑合,一起来的袁可立之子袁枢也是如此。
袁枢。字伯应,此人亦是文武异才,饱读节寰公所藏经史,诸子百家无所不能。但有一点与朱由校有相同之处,是个玩家,当然这个玩家可是要甩朱由校几条街的那种。此人尤好金箱玉版之书,所以玩着玩着玩出了一家金石店出来。
刀槊火器,材官羽林兼攻,皆为讲贯演习,洞入精微,见之实用然后已。
性情有古之侠客之风,殇魂侠骨,群飞于黄埃青燐中,浴铁横刀,挺先为乡士君子军倡,寇闻之不敢正视睢阳城而遁。
又是出诗集,又是弄古玩,还管黑社会,活的是有滋有味,在中国的玩家历史上涂了重重的一笔。让朱由校听了,也是一阵阵的感言,这位是比田尔耕还要玩出味的来的。毕竟,袁家是个大世家,**代下来,那底蕴集一身,可远非官二代官三代的土豪人物可比的。若是生在一个太平大世,这又是一中国第一玩家的主。
对于这样的人,朱由校崇拜的基本是五体投地了,吃喝玩乐、诗琴字画、诸子百家、古玩金石等都玩的精雕细刻,可谓是朱由校的楷模了。从内心深处来讲,朱由校不是一个有大理想、大智慧的人,玩才是他的本性,职业也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已。
现在袁伯应跟着袁可立身前,专门的通河道,显然是大材小用了。所以朱由校开口将袁氏父子叫到了身边。对于董颖,那只是一个让朱由校动心的小女孩而已,一面之交,聊了几句而已。有好感,想占有,如此而已。但知道了是袁枢的儿媳妇之后,当然不能干那种夺人妻女的丑事,别说是袁家了,就是其他人家,自己也没办法下手。天崖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他人妻,想找女人的话,前世有夜总会,这世更有大批的秀女、宫女。
费了老鼻子的劲,才把朱由校的座驾给弄到了岸上去,这东西太大太宽也太沉,好在,现在渡海不必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弄了一大片的柴火船,保证了足够的浮力。
朱由校带了二千净军及装枪兵,二百阻击弩车,以及本身大汉将军。俞明勋这次攻打北岸立了大功,但阵前有因痛哭战友情绪失控的一面,也被皇上教导了一番。此次死乞白赖的非要上前报仇。这一下搞的其他三位监军大为不满,不过朱由校考虑到他痛失基友,也就同意了。
随着大清河战场俘虏被要求自宫,伴仙山的俘虏倒是相对安全,他们是都是宫刑的,这里面的区别当然是因为亲军那些损失了,让亲军损失恢复。
俘虏营因为没有了白杆兵和天雄军的虐俘,毛文龙现在自己占据着大营,现在正从战场上开始往回运俘虏,忙的不亦乐乎,嘴都合不上了。
自宫的死亡率的确太高了,统计了一下,仅昨天夜里,就近百分之二十的俘虏没有挺过去,死掉了,大多都是伤兵。朱由校估计以后得‘阉炎’而死的,还会有一些。
何可纲、刘兴祚现在负责着伴仙山滩涂、郑屯谷两端、郑屯、大清河这一路的安全,阻击弩车从船上不断的放下,更是保证着这条路绝对安全。这条路属出征兵马的生命线,交给何可纲,朱由校相当的放心,当然这条线路在冰雪消融之后,也就不会用了。现在的何可纲,可比刚刚被召进宫里一起训练之时,可要精干上太多了。经历了如此多的大战,身上压了这么多的重任,也着实成长了相当的多,从一个单纯的大将,向着帅字上在做着转变。
“何爱卿朕北伐之后,余下全军归你调度。代善逃到西凤山,不必理会,他们炮阵上吃了亏,只有打着游击而已。盖州城里的古怪,封住四门,不必去理会。朕倒想看看,这个鬼到底是什么样子。瞧准机会,拔掉港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代善那是有马,在这雪原里我军追不上,还容易中伏,所以才不理会,但港口的军队在那里,的确碍眼。”这是朱由校对何可纲的命令,他感觉代善那边有事,但现在不是对他死追烂打的时候,全港口那边就不一样了,一是在大炮的炮口之下,二是大清河离的如此之近,不拔掉他,真不甘心。
“臣遵旨,一定守好此路,打掉港口之建奴。”港口上次已经被袁可立所清理了一遍,此次虽然也大有布置,但在五门大炮的环视之下,只要挑个时机,拿下并不费力。
朱由校计算的时间还是比较好的,虽然秦良玉与卢象升直接从盖州出发,但因为有大炮的拖累,再加上探路的拖累,速度肯定不会比朱由校亲征的兵马快。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但不仅仅是道路原因受阻,建奴军的袭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