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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正有此意,”
“那辽东的兵士。”
“孙老师难道让朕靠辽东的兵去打败满清?朕可不敢指望。”朱由校一想到辽东兵就不由的一阵讥笑。
“怎么皇上对辽东兵如此的不满?”孙承宗一听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他也是从辽东下来的。虽然他也对辽东有得某些人如王在晋,这些不懂军事的文官瞎指挥,但对普通兵丁的素质还是挺满意的。
“昨天,有一个叫贾毓祥的人上了奏折,谈的就是辽东抗奴的事情,谈到了以全国之财力去补一辽东隅,还连着补了这么多年,下边的农民都快要揭竿而起了。孙老师,每年二千多万两的银子扔到了辽东,而辽东那边一共就九万多正式的兵,算上辅兵又能有多少人?现在大明朝相当于养着这十万六品知县在辽东打仗。这样的老爷兵,朕还真用不起,再用几年,恐怕大明朝已经遍地烽火了。所以打算自己练兵,请孙老师来看看。”这样的话朱由校一般是不说的,因为没有实力说这些话和一愤青没什么区别,只会惹人耻笑。别人一句话就把你堵住了,那你别养辽兵,撤回来啊。这样一说,朱由校就没辙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是对着自己信任的孙承宗,二是已经研究出了屠虏神弩,只要装备上,半个月的功夫,就能让将军熟悉,然后就可以虐一虐建奴了,那就不仅仅是守关的问题了。
第105章决胜千里
“这个还不是仅有的,只是最开始的布置。走,孙老师回屋里说去。”朱由校相当自信满满的说。
到了屋里坐下后,朱由校拿着笔给孙承宗边画边说:“孙老师,朕的打算,在和建奴作战时,并不设定**的搏杀。朕的想象是根本不给满清靠近的机会,就杀他一个片甲不留。看,这是我军的阵地,战士们手持强弩,身前是一面大竖盾,敌箭根本无法shè中我军的战士,无论是直shè还是抛shè,而我军可以轻松的shè杀他们。在阵前,有铁丝网、有机关拒马,这个可以阻碍敌人的高速冲击。和敌人适当的保持距离。如果敌人冲,那肯定是死路一条,只要我军的弩箭没有耗尽敌人就休想冲过这条死亡地带。如果敌人撤,那我军则缓慢的跟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层层押进。孙师父,你看朕这个战术如何?”朱由校不无炫耀的对孙承宗说。这本来就是一个后世之人对战争的理解,这个理念和后世的大炮之神理念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
“皇上?这是皇上自己想出来的?”孙承忠相当的悲震撼,这思路也太夸张了吧,照他这个意思,根本就是不用死一人就能把满清慢慢的给逼死啊。但联系到诸葛弩的特xìng,前边再来个竖盾,就满清那攻击的强度,根本无法有什么突破口。这种阵仗只能用威力更大的投石机或者大炮可以破,没有这样大型的武器根本就只有被屠杀的份。而可怜的满清战争到现在连襄阳炮都没见过,哪里来的大炮?估计造个简单点的投石机就了不得了。
“怎么,孙老师怀疑这个不是朕设计的?”
“不是,老臣认为此战术除了重型的武器,根本没法破皇上这种战术。如果用也只能是火攻和水攻两种方式了。”
“孙老师果然是知兵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以战术的优缺点。重型武器,大明有大炮,而满清没有,就算是投石机,在大炮面前也就是渣而已。而火攻这方面也不足为虑,因为他们投放的距离和引火之物还是有特定的条件的,水攻的条件那就更加的复杂了,当然还有可能烟攻、夜袭等等手段,这就需要将帅的判断能力了。只要不出太愚蠢的错误,一般敌人是不可能抓住这个机会的。”朱由校信心百倍的说。
“皇上所言极是,皇上此战术是行堂而皇之的战阵之上,是阳谋,而那些则是yīn谋诡计之论,如果遇到了只要有所防备,倒也无虞,有此神器在手,难怪刚才皇上有了那番言论,老臣折服。”孙承宗最终还是被朱由校说服了,或者说是被屠虏神弩折服了。
“孙老师,刚才说的是先进的兵器,这屠虏神弩只是其一,以后应该会有更多的武器出现。后勤的问题,那就是银子的问题,还好,朕现在也不缺。战士的问题咱们现在去看看朕cāo练的净军吧。”既然已经把战术的问题谈完了,孙承宗也已经认可了,那就让他看看在自己手上训练的净军,是不是能入孙老师的法眼了。
很快到了校场,这时候净军正在进行“跑步走,”朱由校和孙承宗二人呆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全体都有,稍息,立定,跑步----走。121、121、1234、jīng忠报国、有我无敌、、、、、、、、、、”
“皇上,这支部队虽然没有杀阀的气势,但动作、声音却有着整齐化一的趋势,这是强军最重要的标致啊?!”孙承宗越看越不敢相信,这是一群杂役宦官在cāo练,虽然没有什么阳刚之气,但也能有一种气壮山河的感觉。军队的作战不是个人在奋战,是讲究团体力量的共同发挥,如能达到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就能在战场上营造出气吞山河、浩浩荡荡的气势出来,仅仅就这气势也能把敌人肝胆丧掉,那下一步就好办多了。
“朕不是说了吗,就是要训练出士兵的素质出来,那样才能在指挥上如臂使指,而象辽东那样,只是靠着将帅的家丁为核心,勉强的能站住阵脚,反而让战力不高的炮灰上去冲锋陷阵,一遇强敌,很快的就大败而归,进而影响整支军队的气势,冲撞阵脚,最后导致大败,这种方式打仗能胜利才叫怪事呢?”朱由校对家丁这种制度相当的讨厌,都是爹妈生的父母养的,在战场上一样的浴血奋战,结果有一部分拿着高工资,有的吃不上饭,这种分配不公是团结的绊脚石。
如果以战果分配粮饷还可以理解,但这就是平时以是不是战将的亲信来决定的,就这一条也无法使军队有任何的凝聚力,战场上也根本不会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战友。这样的作战未战已经输了一半了,还谈什么战力?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军队可以讲竞争机制,但注意了,讲究的是公平竞争,你能力不行那就吃糠咽菜,人家训练的好当然的大鱼大肉,这是良xìng循环的竞争,战果上更是如此;但家丁制搞的都是恶xìng竞争,把体质稍差一点的、和当官的关系不密切的来个彻底的打击、边缘化,战士平时就满肚子的委曲、怨恨,到了战场上只求保命就行,哪里会给你卖命杀敌?
“皇上,武将没有家丁压阵、督战,那一旦溃败,就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武将的一切都全凭家丁的多寡来决定的。一旦家丁打没了,那武将就什么都不是了。”孙承宗在行伍里也呆了很长的时间,对家丁当然知之甚详。
“朕粗略的研究了一下,以前是没有家丁制度的,大概在弘治年间;出现了内地和边镇将帅私养家丁的现象;到了嘉靖年间;这种现象已经发展成为军事家丁制度。是朝廷在出饷供养将帅私人的少数家丁;军队之中大小将官每人都有为数不等的家丁,这个钱怎么来的,都是这些将官平时吃空饷、喝兵血来的。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养的一群骄兵悍将,仗着自己有点亲兵了,无朝廷无军纪,作战的时候呆在自己的主子旁边,逼赶着其它的军士冲在前面,一有不对,护着主子逃跑。这就是家丁,他们不是为朝廷、为大明而战,而是为了供他们钱粮的主子而战,而他们主子给他们的钱粮又是从哪里来的?是从朝廷发的粮饷里扣出来的,是兵血!这样的兵,朕不稀罕。朕要的兵是心里装着大明、装着朕的jīng兵强将。孙老师,这话朕从来没有向谁提起过,今天谈到这里,朕给你交个底,大明的这十万辽兵,朕是不会用的,迟早让他们解甲归田回地方上工作”。朱由校说到这里是豪气冲天,顶多一个月,这八千净军就能装备上屠奴神弩,到时候天下谁与争锋?
“皇上,”这要是没见识过屠虏神弩和这八千净军的气势,孙承宗还真得驳朱由校几句,辽兵是整个大明的jīng锐中的jīng锐,怎么在你的眼中就这么一钱不值了?但现在,很明显,皇上的兵虽未成军,但已经比那些边兵在素质上高过一头了。而如果装备上了这台恐怖的屠虏神弩,那战力的确可以无视边兵了。更何况虽然他也有家丁,但内心也是对这种状态反感,如果让他选择,他倒希望是唐宋的部曲制,比如说岳飞就是别人的部曲,但心里装着的却是jīng忠报国,这从境界层次上就不同了,人家可以练一支强军出来,而大明的家丁只能造就一盘散沙。
“孙老师,净军只是朕练的第一只军队,以后还得接着练出更多的军队出来,然后取代大明所有的部队。朕要赋予这些军队灵魂,那就是为大明而战,虽死无诲!有了这样的军队,才能保我大明长治久安。希望老师帮我。”这时候朱由校有点飘了,从屠虏神弩造出来后,他的情绪就有点失控,现在又遇到了自己可以无限信任的孙承宗,这种情绪就发作了出来,其实还是没当过什么领导,上位者更谈不上了,谈城府的话更是没有,这样的表现在他人看来无疑是相当的幼稚。
“皇上,老臣无论从何种身份都会对皇上毫无保留的支持,只是希望皇上能够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谨记土木堡之变的教训万勿轻敌。”孙承宗表明了态度,同时也说出了担心,这一时刻虽然为皇上的雄才大略感到高兴,但同时也怕皇上的步子真的迈大了,出点什么事。
“孙老师且放心,朕不是三岁玩童,不打无把握之仗,朕需要的是孙老师留在朕的身边,帮助朕制定相关的战斗策略。”朱由校一听,当然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现在还不是有资格骄傲的时候,哪里会因此失败呢?别说打胜仗了,那种杀敌一千自损一百的仗朱由校都不愿意打,要打就是零伤亡的歼灭战,这才是小白的最高境界。
第106章远镜比试
“皇上,为臣不解,皇上如想要老臣指挥战斗,老臣当然义不容辞,特别是指挥这装备上屠虏神弩和竖盾的军队,肯定会欣喜若狂乐此不疲。但皇上却说要臣留在皇上身边,却不知何意?”
“难道在这里不能指挥战斗?”朱由校故意的说。
“指挥战斗当然要坐阵战场了。”这是常识xìng的东西,怎么皇上就在这样的事上犯糊涂呢?孙承宗大为不解。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句出自刘邦自认不在决策方面不如张良的话,一直被奉为军师、谋士的至理名言,这时也被朱由校说了出来。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等战况从辽东传过来,一切都晚了。”孙承宗被朱由校的无知无畏给打败了。
“哈哈,看看孙老师那紧张的样子,不由的让朕想把刚才那廉颇老矣的词念全了,轻松一下: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孙老师,这辛弃疾词的意境和孙老师的情怀还真有点相似啊。”朱由校读出了这一首壮怀激烈豪放词曲,也是有些激动。
“老臣不敢和稼轩先生相比啊,”这皇上的思路太快了,心也真大,这还谈着正事呢。
“有何不可?一代新人胜古人,他辛弃疾是抗满清的祖宗,孙老师是抗满清;他碰到的是投降派的议和,孙老师遇到的是有君王死社稷决心的朕;他抗金失败,孙老师有屠虏神弩在手,还有朕要开发的大量威力大到惊世骇俗的武器供应,不仅要抗金,还要踏平建奴;更有甚者,还要孙老师帮助朕收复我中华帝国所有的失地,将一些无主之地全部开拓出来,开疆拓土。这样一比,辛弃疾和孙老师还真是没法比啊。”
“皇上英明,老臣实不知皇上的志向竟然如此远大,真是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了。”孙承宗一老人亦被朱由校这一番话忽悠的有点热血上涌血压升高。
“回皇上,试验的结果出来了,”老魏这时候跑了过来回禀。
“哦,怎么大伴还亲自去了?”
“回皇上,奴才一时感到新鲜,就跑到煤山之上,派了几拔的人去,结果看到最远处是门头沟看边的妙峰山,距离这里大概有一百二十里。”老魏这会有点象个老小孩的感觉了,挺大的人了,抱着个望远镜
“哦,才一百二十里,”也不知道老魏是怎么实验的,但有个数据总比没有的好。
“皇上,这是在说什么事,方便老臣听听吗?”这会在一旁的孙承宗老爷子也听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