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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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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生出来,三十来岁就挂了,真让人想不明白。
    大臣们说到底是被老朱杀怕了,皇权集中之时就是他们被刀斧加身之时刻,所以明朝只有三个皇帝不受文臣欺负,朱元璋、朱棣和朱由校。其他的包括天天磕药的嘉靖都抬不起头来。
    整个明朝就是大臣们和皇上夺权的斗争史,而“永不立相”其实就是一个笑话,首辅的权利差吗?你不要大臣们拿权而用太监,这种苦果只能让皇帝们自己来品尝。如果皇帝英明一些也就罢了,但历史上能有几个皇帝是英明的?有明以来除了只娶一位皇后的明孝宗朱祐樘是英明皇帝,扭转宪宗时朝政**状况,驱逐jiān佞,勤于政事,励jīng图治,驱除宫内jiān臣,任用王恕、刘大夏等为人正直的贤臣,使明朝再度中兴并发展为“弘治中兴”的盛世,但天疾英才英年早逝,享年36岁。而正个封建历史英明的皇帝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完,权力的集中并不是一个好事情,万历整天的不上朝、朱木匠也不喜问政事、不抓权,那是他们聪明,把事情交给内行去处理,虽然别人说只知魏忠贤不知道皇帝,但万历和朱木匠都没有丢掉明朝的江山。而史上以勤政为名的皇帝崇祯朱由检倒是什么事都是事无巨细事必躬亲,结果呢?丢了江山,落个君王死社稷杀妻灭女上吊煤山的局面,把小太子交给了成国公朱正纯,还所托非人,给了人家投降的法码,这命运真的是惨到了不能再惨了,但原因就是自己无能,还没有自知之明,刻薄寡恩搞**、瞎指挥,死的也不算冤。
    想多了,还是回到钱和兵这两个字上来吧。赚钱首先要立项,今天在浣衣局上了一回厕所,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个商机,卫生纸,这个朝代没有,而这个东西是个人都需要,无论男女老少,谁不得用这个?而现在的时代却是用的草纸,和给死人用的是同一种类,这可不太吉利,也是对死者的不敬啊,死人花的钱是你用来擦屁股,这是尊敬吗?而没钱的人家更是用的小木棍或者小竹子销成了厕筹来用,这安全系数可就不好说了。相信这个朝代没几个技艺高超的,大都应该被插过屁股。
    造纸是中国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的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而之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写了“chūn花秋月何时了”的李后主,可是一个销‘厕筹’的高手,第次销完了,都得用脸去蹭蹭,以试光滑度,因为竹子的问题在于毛刺甚多,万一竹片不够光滑,伤了使用者的臀部,实在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唉,这样的才子也真不适应治国,最后国被夺了、老婆也让人霸占了、自己还是被杀了。
    而《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后xìng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之为贤德媳妇。侍昭睿顺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
    连擦屁股的纸都要先用脸试试软硬,这孝心实在是可圈可点。如果有了卫生纸,这儿媳妇该多省心啊。
    二十世纪初,美国史古脱纸业公司买下一大批纸,因运送过程中的疏忽,造成纸面cháo湿产生皱折而无法使用。面对一仓库的无用的纸,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在主管会议中,有人建议将纸退回供应商以减少损失,这个建议获得所有人的附议。该公司负责人亚瑟·史古脱却不这么想,他想到在卷纸上打洞,变成容易撕下成一小张一小张的。史古脱将这种纸命名为“桑尼”卫生纸巾,卖给火车站、饭店、学校等放置于厕所中,因为相当好用而大受欢迎,并慢慢普及到一般家庭中,为公司创下了许多利润,这就是卫生纸面世的历史。
    今天一如厕一直习惯的卫生纸竟然就成了硬邦邦的草纸,这是朱由校不想忍受的。所以朱由校打算造卫生纸,这种纸的造价比书写纸的造价便宜好几倍,而且市场完全空白,绝对是暴利!而且原料也便宜的程度无限接近到零,宫里的宦官有十万之众,吃饱了没事干,让他们拣点柴拾点草的正好也煅练下身体,有他们在就是有大把大把的原料,当然由于这些技术相对来说是简单了点,只能生产出低端的不能再低的卫生纸了,不过也足够了。
    重点的解决动力源的问题,因为以前的工艺那都是用电作业的,现在没电了当然得另外想办法了。动力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核能,晕,现在比较用的上的就是水动力了,只要有河流的地方都可以,当然也可以搞个发电站玩玩,这不是个难题上过高中的人都知道搞块磁铁用铜丝绕上,然后切割磁力线就能有电流产生,这是发电。电动的时候再反过来就可以了,这些知识对于朱由校不算什么,要说整出个蒸汽机发动机困难点,但搞个发电机和电动机还真不是多难的事。但电这个东西怎么存又怎么输出,首先没有电池和电线,其次这是开工厂用也是动力电,用个电池也装不了多少电啊,所以还是得考虑直接用水能转换成动能,这个倒也简单,只要做好传送就可以了。设计吧,好在以前没少做卫生纸厂环评的业务,对那个工艺也是熟悉的很,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估计得开夜车了。
    散朝后,有一些平时走的近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了一起,谈论今天的事,当然首先谈的就是皇上预言灾难的事,朝廷本没有什么秘密而言,估计现在这个‘谣言’已经传遍了四九城,大臣们都在商量。
    施来凤的书房之中,“张大人,今天皇上说的这个事,你觉得靠不靠谱?”吏部尚书王永光总觉得这个事蹊跷,本时皇上也算是老实本份,立足于本责工作的人了,怎么今天就变了个样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来了这一套?
    “王尚书,这样的事也就是骗骗皇上那个年龄段的人罢了,怎么你真的相信了?”张瑞图仍然坚持着不信说。
    “张大人,我也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皇上虽然年轻,但一向沉稳,从不说什么妄言,别看平时他不管什么政事,但大事可都是他拿的主意,魏公公只不过是他手中的廷杖而已,今天却如此严肃的谈论此事,依我看不象是单纯的听了什么人的忽悠,否则不会有此自信!”黄立极也表示了疑问,他的疑问不从问题本身出发,而是从皇上平时所为与今天的异常出发。
    “我同意黄大人的观点,皇上说话那语气,自信的没边了,根本不象是听了什么jiān人之语,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渠道可以预知,这还真不好说,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如果到时候没有灾难,那皇上的威信可是要大受打击的。”施来凤接过话来说。
    “转移视线?我猜皇上玩的这一招目的可能就在于此,看来皇上这次真的怕了,亲自去了灾难现场不说,听说还收养了一个女孩,是从废墟里扒出来的。这事都传遍了,以前可从没听说皇上对民间如此的上心,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对灾难的重视,为什么重视?因为天灾基本上就意味着天子的失德,所以皇上抛出如此的言论,如果不是被人诱惑,那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他怕大臣们和百姓们都将此次灾难的责任集中到他的身上,然后民心不稳。至于一个月后,事情自然会平息下去了,有没有灾祸还有什么大问题吗?大不了再来句误信人言,推出个牺牲品以堵悠悠之口而已。”张端图一副什么都别想骗过他的高深模样。
    “张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大家等着就是,只是现在京城的赈灾工作让魏公公给得了,这倒是出人意料之外,皇上这城府也被大家搞的没有多少了。”施来凤还在婉约的表情出了淡淡的醋意。年纪不小了,如果把这个差事办好了,清史留个名那是不错的。
    “这正是皇上以进为退之计,就是用老魏来钳制大家,现在他当了赈灾的主使,谁还能有什么异议,六君子的血可还没干呢,听说在狱中那个惨,可能是冤情太重引发了天灾也不好说。”黄立极也不无感慨的说。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现在京城里除了谈这次的灾难大都在谈皇上的预言,倒是冲淡了一些悲伤。”唉声叹气的吏部尚书王永光说。
    “散了吧,看看形式的发展再说吧。”

第十三章灭口客氏1
    晚上宫里也是不太平了,无论宦官还是宫女,还是有限的几个嫔妃等全都在议论王体乾被骂和浣衣局那帮人咸鱼翻身的事情,下面的宦官宫女无不对此好运羡慕不已;而原先的既得利益者都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在皇宫里谁都懂得,只要有了圣眷,一切都是顺风顺水,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但一旦失了圣眷,则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应,什么墙倒众人推了、破鼓众人擂、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事情马上就会应邀而到,宫里斗争的残酷无情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到了。
    可怜的王体乾就是这样的一个失败者,虽然皇上没有动他分毫,但中午一顿骂,晚上又看到皇上的大动作,可真的吓坏了,这是失去圣眷前兆啊?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但这雷霆也太大了吧。这个名义上的太监第一人肯定是完蛋了,宦官可不是大臣,皇上想用谁不用谁的还需要平衡一下搞点什么大小相制、考虑一下按资排辈的,用哪个宦官侍候自己,这完全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谁说情也不顶事啊!皇上如何用家奴又岂是别人能插上嘴的?你插嘴是什么目的?除了不臣的心理谁敢问这种事情,脑袋被挤了吧?
    所以急的王体乾直在屋里转圈子,也想不到合适的办法,宦官所有的一切都在皇上这个根上,现在根没了,让王体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时李永贞、石元雅、涂文辅三个大太监来了,他们也得到了消息,本来皇宫就是个筛子,更何况他们本身就是皇宫里的掌权人物,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物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李永贞,běi jīng通州人。万历中犯法,被系狱十八年。熹宗时,任司礼监秉笔太监、掌巾帽局印。
    涂文辅,河北安肃人,司礼监太监,掌御马监印。总督太仓、节慎二库。
    石元雅,河北雄县人,掌针工局印。
    “王公,为何会有如此的局面?”李永贞进门就问,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表面上都是以老魏为中心,依附魏忠贤,他们绝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唉,咱家也正在奇怪,先是魏公被责,咱家上去挺了一下,被皇上直接骂了出来,魏公接着就出来清场,把所有人都赶到了二十丈以外,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等魏公出来后,咱家上前想扫听一下,结果魏公急匆匆的走了根本没理我。而后皇上就便衣出行,并没有让咱家侍候,跟着的宦官传消息给我,说是去了浣衣局,整整一下午就带了一百多人回来,皇上的行动是明摆着的,对我等包括魏公都不满了,这是要换人,圣眷可能有失啊!”王体乾也算是资深太监了,虽然没有从龙之功是个半路出家的太监,但一直没有犯什么大错,今rì之责绝对是无妄之灾。当然他认为的大错是让皇上抓住的错误,否则枪毙五分钟都算是轻的。
    “王公,你觉得皇上为什么这样?”涂文辅听完后接着问。
    “咱家抓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失了圣眷了呢?是谁对自己使的绊子呢?事前除了皇后张嫣和皇上说了什么,就没有人和皇上有接触了。大殿之上也没什么谈及到咱家的事情,难道是皇后她不满咱家和魏公客氏交好?和皇上说了什么才导致皇上大怒的?”
    “看来这事找魏公或者奉圣夫人才可能有破解之道了。”石元雅也一直没想出什么解决之道,不过看着王体乾倒霉他倒是乐见其成,虽然是一条绳子上的,但也有个高低之分的。如果王体乾下来了,空下的职位当然要有人顶上去的,李永贞连个字都不认识,而涂文辅就是一个武人,而自己却是学富五车的人物,上位的可能xìng还是挺大的。但因为皇上这样搞,看这趋势可能不仅仅王体乾要倒霉,他们可能也不能幸免,现在可是一个锅里盛饭吃的,这种小计量还是不要为妙,所以得并肩子想计策赶紧找棵大树依靠了。
    “石公所言极事,但魏公已经被责,这时候应该顾不上我等了,而奉圣夫人的圣眷那是不可能失去的。王公,我们还是赶紧去求她吧。”李永贞一听急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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